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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学安祁同伟的小说重生之不玩商海玩权谋免费阅读

连藏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一刻对他来说,就是扬名立万的时候。只要打开货车,找到D品,他还是破冰行动的第一功臣。媒体又都在,等大肆宣传一把,加官进爵……指日可待。想想就开心。也就在这时,林耀华从村民中走了出来,双手附后,一脸风轻云淡。“李局长,聊两句?”“我和一个毒贩没什么聊的。”“毒贩?”林耀华冷笑一声,“李局长可真会说笑,我们塔寨年年都是禁毒模范村,怎么可能贩毒呢?”“装,继续装,你们塔寨干了什么事,自己清楚,现在缴械投降,还可以从轻发落。”“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好。”李维民指了指货车的车厢,“如果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就当着所有记者的面,给我把车厢打开。”“不可能。”“心虚了?”李维民自负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车厢里有什么,你我心知肚明,别...

主角:赵学安祁同伟   更新:2025-03-24 12: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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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学安祁同伟的女频言情小说《赵学安祁同伟的小说重生之不玩商海玩权谋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连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一刻对他来说,就是扬名立万的时候。只要打开货车,找到D品,他还是破冰行动的第一功臣。媒体又都在,等大肆宣传一把,加官进爵……指日可待。想想就开心。也就在这时,林耀华从村民中走了出来,双手附后,一脸风轻云淡。“李局长,聊两句?”“我和一个毒贩没什么聊的。”“毒贩?”林耀华冷笑一声,“李局长可真会说笑,我们塔寨年年都是禁毒模范村,怎么可能贩毒呢?”“装,继续装,你们塔寨干了什么事,自己清楚,现在缴械投降,还可以从轻发落。”“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好。”李维民指了指货车的车厢,“如果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就当着所有记者的面,给我把车厢打开。”“不可能。”“心虚了?”李维民自负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车厢里有什么,你我心知肚明,别...

《赵学安祁同伟的小说重生之不玩商海玩权谋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这一刻对他来说,就是扬名立万的时候。

只要打开货车,找到D品,他还是破冰行动的第一功臣。

媒体又都在,等大肆宣传一把,加官进爵……指日可待。

想想就开心。

也就在这时,林耀华从村民中走了出来,双手附后,一脸风轻云淡。

“李局长,聊两句?”

“我和一个毒贩没什么聊的。”

“毒贩?”林耀华冷笑一声,“李局长可真会说笑,我们塔寨年年都是禁毒模范村,怎么可能贩毒呢?”

“装,继续装,你们塔寨干了什么事,自己清楚,现在缴械投降,还可以从轻发落。”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好。”李维民指了指货车的车厢,“如果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就当着所有记者的面,给我把车厢打开。”

“不可能。”

“心虚了?”李维民自负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车厢里有什么,你我心知肚明,别浪费时间了。”

林耀华回头,看了一眼车厢,摇摇头,“这辆货车是我们塔寨的私有财产,谁都不准碰。”

“你在威胁我?”

“没有。”林耀华摊开双手,做出无辜样,“私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你一个警察不会不知道吧?”

“D品不属于私有财产。”

“我说了,里面不是D品,只是一些海鲜而已。”

“骗小孩呢。”

李维民上前一步,招了招手,让记者全部靠近一点。

局长发话,记者们也不客气,拿着拍摄器材就是一顿乱按。

试想,五吨D品被缴获,震惊的可不止岭南了……而是全国。

现场第一手资源,太难得了。

……

同一时间,指挥室内的汪朝月和王志雄,也在透过监控实时关注着抓捕情况。

“汪书记,破冰行动算是来到了尾声,咱们岭南警方没丢人吧?”

“别高兴的太早。”汪朝月双眸微微眯起,“还没看到那五吨D品,就不算人赃俱获。”

“D品肯定在货车里。”王志雄指着监控屏幕,“看你,如果货车里没有D品,这些村民完全不用紧张,更不用和警察对峙。”

“这可说不定,听说那个林耀东是个老狐狸,万一这是虚招呢?”

“没有万一。”王志雄拍着胸脯,打包票道:“如果李维民局长没有绝对把握,他不会让记者靠那么近。”

汪朝月思考片刻,点点头,“也对,李维民局长这次代表的不止省缉毒局,还代表着整个岭南警方,等这件事结束了,我会给你们请功。”

“谢谢汪书记。”

“既然尘埃落定了,我就不陪你们熬夜了。”汪朝月看了一眼手表,“都快凌晨四点了,我得回去休息了。”

“我送你。”

“不用。”汪朝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穿好夹克,叮嘱道:“等行动结束后,发个消息给我,也让我睡个好觉,明白吗?”

“明白。”

王志雄重重点头,这一份政绩……好像已经到手一般。

塔寨祠堂内。

得知林耀华等人被省公安厅包了饺子后,赵嘉良面如死灰。

他想过李维民笨,可没想到这么笨。

一点防备都没有,直接就被林耀东玩弄于股掌之中。

真废物。

“赵老板,我的货已经上了快艇,你的尾款怎么还没打过来?”

“别急,总要点时间。”

“要多久?”

“快了。”赵嘉良思索片刻,“要不,给我打个电话?”

“打电话给谁?”

“当然是我的会计。”

“呵呵。”林耀东摇摇头,“一个月前,咱们就说好了,我交货,你交钱,现在怎么出尔反尔了?”

“可你之前没说是用快艇交易呀。”赵嘉良努力保持平静,“咱们之前的约定,是你把货从到东山市码头,然后会计打款,如今货不在码头,而在快艇上。这些会计都不知情,他不敢打款也是正常。”


“好吗?”汪朝月微微蹙眉。

“没什么不好的。”李维民又道:“汪书记,说句不好听的,表面上是联合执法破案,可实际上就是红蓝竞赛,祁同伟已经赢了一局,咱们这局可不能再输。”

都是千年的狐狸,就算道行浅一点,该看清的形式也都看清了。

祁同伟揪出了塔寨的保护伞,那么……岭南警方只能抓到塔寨贩D的罪证,才算打平。

此次行动,李维民已经准备好了大包大揽,一点好处都不给祁同伟留。

“好吧。”

李维民陈竹在胸,汪朝月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让王志雄把宣传部的人给叫过来。

记录一下历史的时刻。

……

另一边。

祁同伟不仅没睡,还精神抖擞,和他一起的还有郝卫国。

“祁厅,你似乎早就猜到了李维民不打算让你参与抓捕行动?”

“不稀奇。”祁同伟笑了笑,“换位思考,如果我是他,也想把功劳吃干抹净。”

“这么说,你还挺理解他的?”

“我理解他,也希望他理解我。”祁同伟不急不慢道:“等他扑了一个空时,别怪我没提醒他就好。”

“你很自负。”

“自负和自信,有时只是理解上的差异,郝部长,你说呢。”

“我不关注这些。”郝卫国沉声道:“比起过程,我更在乎结果。”

“我也喜欢用结果说话。”

祁同伟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在李维民盯着货车时,他已经安排赵东来去盯着塔寨西边的仓库。

就和赵学安预料的一模一样,林灿让人把货从仓库运走时,还运了两箱汽油。

这时,汽油和货应该快到海滩了。

“祁厅,介意我问一个其他问题吗?”

忽然间,郝卫国认真了起来。

这种认真,让祁同伟莫名心颤,隐隐不安。

“请说。”

“汉东是否有一个汉大帮?”

“汉大帮?”

“对,就是汉大帮。”郝卫国凝视着祁同伟的眸子,似乎想从他的双眼中,分辨接下来话的真假。

祁同伟片刻慌张后,强行镇定了下来。

“没有。”

“没有?”郝卫国又一次问道:“可我为什么听说,汉东那个地界出现了山头?”

“郝部长,你真会说笑,汉东是平原,哪来的山头。”

“没有最好。”郝卫国收拾犀利的眼神,缓了一会,轻声道:“祁厅长,破冰行动已经接近尾声,可风浪从未结束,今天是岭南,明天说不定就是汉东……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知道。”似乎想通什么,祁同伟用力点头,“多谢郝部长提醒。”

“不用谢我,这些都是你自己争取的!”郝卫国徐徐道:“至少在我这里,你还是个合格的厅长。”

祁同伟心里咯噔一下。

瞬间,就联想到赵学安曾经和他说过的话。

这个世界没有只升不降的波浪……

汉东的潮水,能把他推向潮头,同样……也能把他摔进深渊。

……

东山市一号码头。

月光如水。

暴雨过后的夜,充斥着泥土的芬香。

“宗辉,这单生意成了,咱们塔寨的货,以后就不愁销路了。”林耀华亲自开车,并憧憬下一笔生意了。

和他不同,林宗辉目视着前方,神情带着几分落寞,“贩D就是贩D,长远不了,说句不好听的,能不能安全过了今夜都是问题。”

“你信不过我哥?”

“我只是信不过这个生意。”作为塔寨还算清醒的三房话事人,林宗辉似乎已经看透了结局,“就算林耀东再怎么谨慎,也不能改变贩D的事实,终有一天,他会带着塔寨跌入万丈深渊。”

“你就是嫉妒我哥罢了。”林耀华不屑道:“过了今夜,你就会明白你和我哥的差距,他会带着塔寨走向辉煌,而你……只会怨天尤人!”


“带走!”

“去你妈的!”就在要被铐起来时,赵学安突然暴走,拿出事前藏好的烟灰缸,用力一挥,直接给寸头男的脑袋开瓢。

这一击太突然了。

众人都没反应过来,两人已冲出重围。

“你敢拒捕?”

寸头男捂住血淋淋的脑袋,从地上爬了起来,满眼狰狞。

“去你妈的!”

赵学安又骂了一声,继续狂奔……奔着奔着就发现不对劲。

为什么?

林景文速度太慢了,已经被他们给按倒在地。

“尼玛。”

再次咒骂一声后,赵学安红着眼睛杀了回去。

“学安,赶快跑!”

“一个被抓,总比一起被抓好。”

“别管我了,跑啊!”

被按在地上的林景文,看着为了自己折返回来的兄弟,鼻尖酸酸的。

声音也哑了。

赵学安像是什么也没听见一般,冲进人群……

“做兄弟,在心中!”

有一说一,赵学安真的很能打,二十出头的年纪,还有伤在身,硬是顶着一群人把林景文从地上拽了起来。

这一幕,让不远处坐在车里的林耀东都吃惊。

“这小子,真是一块璞玉,如果没受伤,十个人都未必能按住他。”

“确实有点东西。”林耀华点点头,“这样看上去,景文算是捡到宝了。”

“是宝贝,还是炸雷,现在下结论还是太早。”

“我懂,都懂,这一场测试,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

……

“要么一起被抓,要么一起走。”赵学安拽着林景文,疯狂挥舞拳头。

寸头摸了摸受伤的脑袋,下一秒……掏出了电棍,对着赵学安受伤的腹部,就是一顿输出。

哪怕是泰森,面对这一击也得跪。

赵学安只感觉伤口一阵疼痛……眼一黑,晕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时,已经处于一个封闭的房间,手脚都上了铐子。

“醒了?”

还是那个寸头,不同的是……这次他穿了警服。

“啐。”赵学安看了他一眼,啐了一口唾沫,“这是哪里?”

“小黑屋。”

“什么小黑屋,老子就没听过。”

“没听过,没关系。”寸头男第三次拿出证件,“介绍一下,我叫黄深,省公安厅行动组组长,抓你过来也没大事,就是想了解一下塔寨的情况。”

“不知道。”

“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既不知道,也不想说。”赵学安仰起头,“有能耐的,你枪毙我。”

“我是警察,又不是土匪,哪能说枪毙就枪毙,抓你过来,也只是给你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别给脸不要脸。”

“然后呢?”

“真是个贱骨头。”黄深摇摇头,“你可以继续抵赖,不过……不知道林景文能不能像你一样嘴硬?他要是先交代了,立功的机会可就和你无缘了。”

“他人呢?”

“和你一样,正在被审问。”黄深意味深长道:“戴罪立功的机会只有一个,是给你,还是给林景文,你自己选。”

“选你妈。”赵学安咬着牙,“老子无亲无故,无父无母,最多就枪毙,你吓不了我,废物!”

听到“废物”二字,黄深似乎被激怒,一把捏赵学安脖子,“你真就不怕死?”

“我不怕,你……怕吗?”

话音落下,赵学安鬼魅一笑,在手脚都被铐起来的情况下,一个头锤撞了出去,正中黄深面门。

这一击,他用了全力。

不仅撞断了黄深鼻梁,还将他撞得满脸都是血,门牙都碎了两颗。

脑袋瞬间晕晕乎乎。

赵学安没打算给他起身的机会,一个飞扑后,直接用手上的铐子,勒住了他的脖子……

监控室内,全员懵逼。

“快快快,把这小子拉开,他不是卧底,他来真的……”

“学安,松手,在演戏呢,他不是警察!”

“快松手!”

赵学安当然知道在演戏。


清晨。

医院。

郑胜利靠在病床头,打着点滴,头上缠满纱布,哀嚎个不停。

在他身侧,母亲刘美丽泪眼婆娑,显然心疼坏了。

“胜利啊,你别哭了,妈一定给你讨个公道,绝不让你受委屈。”

“妈,赵学安简直不是人,上来什么都不说,啪啪就是两个嘴巴,真疼啊。”

“知道,知道,我已经和你舅舅打过招呼了,那个赵学安别想好过。”

“嗯,还是妈最疼我。”郑胜利握住母亲手,嗅了嗅鼻子,“对了,别让赵学安毕业。”

“那是自然,敢打我的儿子,还想毕业,没门。”刘美丽双眸闪过一抹狠厉,“儿子,这话妈放在这,只要赵学安以后还在汉东,就没有一天好日子,非整死他不可。”

“那我还想要一辆跑车,你让爸爸给我买。”

“买买买。”刘美丽一口允诺,“不就是一辆跑车吗?等开学时,妈搞点钱来,给你买辆好的。”

慈母多败儿。

刘美丽对儿子向来是有求必应,并且毫无底线。

“咯吱……”

病房门推开,又有两个年纪差不多的男人走了进来。

正是郑胜利的爹郑西坡,还有他的舅舅刘奔放。

看到儿子被打得这么惨,郑西坡深吸一口气,看向刘奔放,“身为光明区分局的治安大队长,外甥被人打成这样,你这个舅舅怎么当的?”

“姐夫,别激动。”

“我能不激动吗?”郑西坡握紧拳头,“打我儿子的兔崽子在哪?我非得亲自捶他一顿。”

“姐夫,人已经逮到了,接下来交给我就好了,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我咽不下这口气,这件事必须给我一个满意的回复。”

看得出来,郑西坡也是心疼儿子的主。

而且,没把自己正科级的小舅子当回事,说起话来趾高气昂。

刘奔放连连点头安抚,“姐夫,姐姐,我知道你们心疼胜利,我也心疼,不过再怎么心疼,最基本的流程还是要走的。”

“什么狗屁流程!”郑西坡又激动起来,“奔放,别忘了,你这个分局治安大队长,还是我托陈老给你安排的!怎么?你就这样回报我?”

看过原著的都知道,在汉东有个神奇人物,退而不休,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普通老百姓,一个电话却能打到省委。

也正是有这个人物撑腰,大风厂的工人才能如此有恃无恐和政府对着干。

郑西坡就是这个人物的受益者。

身为大风厂公会主席,这老小子最擅长的事,就是舔陈岩石。

舔着舔着,把自己小舅子舔了上来。

也正因为有陈岩石,郑西坡在京州一亩三分地,就没怕过谁。

儿子被人揍了,不问青红皂白,就要小舅子去找场子。

刘奔放有些为难。

今天早上两个审讯的民警和他说了,他外甥挨打,是因为抢了别人的金项链。

细究起来,就是抢劫罪。

最关键的是那条项链价值不菲,周围还有人证和监控,如果郑胜利不是他外甥,那么待在审讯室的就不是赵学安了。

不仅如此,这小子还怂恿同伙酒驾,按照治安条例,他同样跑不了。

数罪并罚,至少五年起步。

当然,刘奔放若真要颠倒黑白,手下人当面不敢说什么,但背后戳脊梁骨是肯定少不了。

所以他今天过来,就是问问,找找法律条文,看看能不能给自己外甥找个受害者的理由。

“胜利,昨天事舅舅知道了,你放心心,这顿打不会白挨,但是舅舅想了解下,项链的事儿。”

“项链……什么……什么项链?”郑胜利有点心虚。

“赵学安说了,是你先抢他的项链,才发生了摩擦,打了起来。”

“舅舅,你怎么信一个外人,也不信我?”郑胜利连忙避开话题,看向了刘美丽,“妈,你看舅舅,根本不想给我做主,他还是我舅舅吗?”

儿子一撒娇,刘美丽立刻慌了,把刘奔放拉到一边,满是不悦,“你是光明区分局治安大队长,正科级干部,别说胜利没拿项链,就算拿了又怎么样?”

不等刘奔放开口,郑西坡又凑了过来,“奔放,这事你要是做不了主,我就去找陈老,让他给我做主,不过有一点,以后胜利不会再叫你舅舅了。”

“姐姐,姐夫,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刘奔放嘴巴张张合合,好半天后,一咬牙,发狠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这就回去收拾赵学安。”

说罢,拿起手机,拨通了光明区分局电话,“我是局党委刘奔放,一会要亲自审问赵学安,对了……找一个特殊监控室,再准备一根电棍……不该问的别问,挂了!”

“姐姐,姐夫,这样满意吗?”

“满意,满意。”郑西坡笑呵呵,“这才是我小舅子嘛。”

……

省公安厅办公室。

没联系赵学安,祁同伟一宿没睡,都快急疯了。

直觉告诉他,那孩子肯定有事。

于是,连夜开始寻人。

直到早上九点才接到经侦科的电话,说赵学安因为寻衅滋事,被光明区公安分局给抓了。

接到消息后,祁同伟猛一拍桌子,怒火噌就上来了。

从赵云牺牲后,他一直关注着赵学安,知道他本性纯良,甚至……带着一点懦弱。

就这样一个老实听话的孩子,又怎么可能寻衅滋事呢?

特么的,不能忍。

拿起座机,拨通了光明区分局的电话。

“我是省厅祁同伟。”

“让你们局长半个小时内来见我,如果来不了,就让他不要来了。”

随后重重挂掉电话。

越想越气。

他祁同伟是谁?胜天半子的男人!

在自己管辖地盘侄子被欺负了,简直是奇耻大辱。

另一边。

光明区分局局长程度接到消息后,立刻意识到不对劲。

“祁厅长要见我?”

“是。”接线专员咽了咽口水,“祁厅长还说了,如果你半个小时内到不了,以后就不用去省厅了。”

程度一哆嗦。

他心里明白,这就是祁同伟无比霸道的作风。

不仅霸道,还说得出做得到。

“那还愣着干什么,赶快准备车。”

程度不敢有一丝耽搁和迟疑,让司机一路狂飙后,终于在半个小时内来到了省厅。

车门都没停好,他又一路小跑,来到了公安厅长办公室门口。

喘匀口气后,敲了敲门。

“进来。”

祁同伟的声音不怒自威。

“祁厅长。”进门后,程度站得笔直,大气都不敢喘。

“你就是程度?”

“是,我是。”程度姿态压得非常低,就连说话也轻声细语。

“知道我找你干嘛吗?”

程度先是一愣,随后茫然地摇头,“祁厅长,有什么指示,请明说。”


会议结束后,祁同伟找了个理由,匆匆来到穗城看守所。

并让当地警方提供了个小包间。

叔侄相见,两人都笑了。

“祁叔,什么时候过来的?”

“今天。”祁同伟有点疲惫,“一下飞机就去省厅开会,开完会就来这了,对了,在这没挨欺负吧?”

“你都打过招呼了,谁敢欺负我?”

“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赵学安平静道:“一般人进了看守所,最多一到两天就得接受审讯,我都待四天了,还没人找我谈话,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有人打过招呼了。”

“聪明。”

祁同伟看侄子,越看越喜欢。

“既然我来了,明天你就能出去了……还有,以后做事别那么冲动,这里不是汉东,万一有什么事,远水救不了近火。”

“叔,我暂时还不能不出去。”

“为什么?”

“得等林景文来保释。”

“你确定?”

“确定。”赵学安正襟道:“他若不来接我,那我这个卧底便没有多少价值!相反……如果他来了,凭借我这刚蹲号子的身份,可以免去很多麻烦。”

“学安,你想得真远。”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又想到什么,赵学安问道:“对了,叔,你说刚去开会了,会上说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和岭南的缉毒局长李维民吵了一架,还是当着郝部长的面,现在想想,有点冲动了。”

闻言,赵学安嘴角勾出一抹笑。

“祁叔,有时冲动并不是坏事。”

“难道还是好事?”

“也不一定。”赵学安轻声道:“冲动,郝部长最多会觉得你性格有问题。”

“而一味地人情世故,就不是性格问题,往大了说,可能涉及原则。”

“就像一个公司,如果底下员工一团和气,那么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演给老板看!”

“第二,这些员工想架空老板!”

“总而言之,过分一团和气,会让老板感觉不安!”

祁同伟点点头,若有所思。

回忆刚刚的会议,明明自己很暴躁,也没有顾全大局,但从始至终郝为国都没说什么。

从中可以断定,自己给郝卫国的第一印象并不差。

越想越是这个道理。

“学安,你是怎么想通这点的?”

“不难,只是当局者迷罢了。”赵学安继续道:“祁叔,你想,一个公安部的副总警监跑来缉毒,他真的只是想缉毒吗?换一个说辞,那么多的公安厅长,为什么偏偏让你来岭南?”

祁同伟倒一口凉气,“你的意思是……”

“郝部长真正的目标应该是你。”叔侄俩,没人什么不能说的,赵学安也不想隐瞒,“祁叔,你这些年太顺了,顺到了得意忘形,顺到忘记了危机感,这个习惯……不好。”

“要知道,在汉东一亩三分你可以只手遮天,可出了汉东呢?在郝部长眼里你算什么?在 ZY眼里你又算什么!”

“说句不好听的,你用了几十年的努力,才拥有今天的权力!”

“可ZY想卸掉你的权力,只需要几分钟的会议。”

“不是吗?”

祁同伟陷入沉思。

赵学安说的没错,仕途上一路高歌猛进,让他早就忘记了什么是危机感。

在他的眼里,只有赵立春,只有高育良,认为只要有他们俩在,自己便能一直高枕无忧。

可话说回来,就算高育良,就算赵立春……他们在ZY眼里又算什么呢?

人贵在自知。

听赵学安一番言语后,祁同伟的思维,忽然就跳脱了一下。

又缓了一会儿,看向侄儿的眼神时,变得晦涩难懂。

“学安,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当然是完成任务,把所有的功劳吃干抹净,一点不剩。”

“一点都不留给岭南警方?”

“当然。”赵学安平静道:“这场联合破冰行动,大局观上来说,是两地警方合作共赢,可对于ZY和郝部长来说,就是一场竞赛。”

“红蓝双方的竞赛,汉东警方和岭南警方的竞赛。”

“祁叔,这场竞赛没有人情世故,ZY和郝部长都在看着。”

“赢,大小通吃。”

“那输呢?”祁同伟咽了咽口水,思维已经被赵学安带入了局。

“不可能输。”赵学安认真道:“祁叔,我毕业证都没要,冒着生命危险来岭南当卧底,还能输吗?”

对于赵学安来说,自己输不起,祁同伟更输不起。

他输了,一切从头。

可祁同伟输了,等汉东起风时,这位孤鹰岭战神,还得走上绝路。

一声叔叔不是才叫的,一声侄儿更不是乱喊的。

祁同伟拿赵学安当侄儿,那么……赵学安就没有输的理由。

“学安,就按你说的办,咱叔侄接下来大小通吃。”

“吃干抹净,渣都不留。”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笑了。

……

三天后。

一切都在计划中,林景文毕业回到岭南后,第一件事就是给赵学安办保释。

和他一起的,还有个塔寨的同宗兄弟……林灿。

小伙子头发一丝不苟,眼神犀利,看上去就是狠人。

“刚来岭南就闹事,兄弟,你也是个狠人啊。”林灿掏出烟。

“不是我狠,是两个哈基黑太嚣张了。”赵学安接过香烟,看向林景文,“有些事你能忍,我忍不了,哈基黑抢了你的妞,还出言挑衅,作为兄弟我可不想忍。”

偷换概念是赵学安的绝活。

三言两语间,就把入狱的原因,归咎于给林景文出气。

瞬间,林景文就感动得不行。

“兄弟,你的心意我领了,可下次碰到这种事别急,等我来处理。”

“你能处理?”

“小瞧我了不是。”林景文认真起来,“我说了,到了岭南你就知道我身份了。”

“什么身份?”

“晚上你就知道了。”说罢,林景文看了一眼手机,“马上回东山市,到了我的主场,看我怎么收拾那两个哈基黑。”

“哈基黑在东山市?”

“我安排了两个妞,用谈恋爱的名义约了他们,晚上八点,就在东山市的天上人间酒吧。”

赵学安立刻明白他想干什么。

会心一笑,“要我帮忙不?我很能打的!”

“能打有个屁用。”林景文也笑了起来,“出来混要讲势力,要讲背景……回了东山市,就是我的地盘,今晚等着看好戏吧!”

好戏?

赵学安点点头……塔寨太子爷大哈基黑,确实有看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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