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学安祁同伟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之不玩商海玩权谋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连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连藏”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重生之不玩商海玩权谋》,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小说推荐,赵学安祁同伟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曾经,他在商场拼搏,以为积累的财富足以支撑自己的一切。可命运弄人,天降灾祸,他因此入狱十年,在狱中受尽折磨,直到生命的最后时刻,才彻底醒悟。重生归来,他放弃从商之路,转而投身官场。他心里清楚,男人在追逐理想的道路上,不可能一帆风顺,欢声笑语只是短暂的奢望。既然选定了从政这条路,哪怕前方是狂风暴雨、雷霆万钧,他也会咬着牙,一步都不往后退。当一个人内心燃烧着对胜利的强烈渴望,笑容就会被坚毅所取代,眼神中只剩下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决绝。当决心已定,要做成一件事,这份信念便会深深扎根在心底,哪怕面对神...
《重生之不玩商海玩权谋完结文》精彩片段
“那是什么意思?”
刘奔放嘴巴张张合合,好半天后,一咬牙,发狠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这就回去收拾赵学安。”
说罢,拿起手机,拨通了光明区分局电话,“我是局党委刘奔放,一会要亲自审问赵学安,对了……找一个特殊监控室,再准备一根电棍……不该问的别问,挂了!”
“姐姐,姐夫,这样满意吗?”
“满意,满意。”郑西坡笑呵呵,“这才是我小舅子嘛。”
……
省公安厅办公室。
没联系赵学安,祁同伟一宿没睡,都快急疯了。
直觉告诉他,那孩子肯定有事。
于是,连夜开始寻人。
直到早上九点才接到经侦科的电话,说赵学安因为寻衅滋事,被光明区公安分局给抓了。
接到消息后,祁同伟猛一拍桌子,怒火噌就上来了。
从赵云牺牲后,他一直关注着赵学安,知道他本性纯良,甚至……带着一点懦弱。
就这样一个老实听话的孩子,又怎么可能寻衅滋事呢?
特么的,不能忍。
拿起座机,拨通了光明区分局的电话。
“我是省厅祁同伟。”
“让你们局长半个小时内来见我,如果来不了,就让他不要来了。”
随后重重挂掉电话。
越想越气。
他祁同伟是谁?胜天半子的男人!
在自己管辖地盘侄子被欺负了,简直是奇耻大辱。
另一边。
光明区分局局长程度接到消息后,立刻意识到不对劲。
“祁厅长要见我?”
“是。”接线专员咽了咽口水,“祁厅长还说了,如果你半个小时内到不了,以后就不用去省厅了。”
程度一哆嗦。
他心里明白,这就是祁同伟无比霸道的作风。
不仅霸道,还说得出做得到。"
汉东省公安厅长:祁同伟。
岭南省公安厅缉毒局副局长:李维民。
“ZY当初拟定破冰行动前,特意和我打过招呼,要让外省的警方参与和监督。”
“如今一个多月下来,我充分感受到ZY这个决定的英明之处。”
“别怪我说话太直,塔寨在岭南生根多年,愈演愈烈,岭南警方得有所反思。”
郝卫国的发言更像是兴师问罪。
问罪岭南警方。
岭南省公安厅长王志雄,默默听着,大致也猜出来什么,眯眼偷瞄了一眼祁同伟。
都是公安厅长,他还兼着副省长,级别要高出祁同伟一头。
可此时,他的腰板并没有祁同伟直。
为什么?
塔寨的事太大了,大到不仅郝部长在关注,就连ZY都在时时刻刻盯着。
再看李维民,他虽然面无表情,可呼吸很重,那模样……就像李达康看到自己结发妻子被抓走差不多。
倒是岭南的省委书记政法委书记汪朝月淡定很多,轻轻抿了一口矿泉水,接过郝卫国的话茬,“郝部长,塔寨的事,岭南警方确实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建议……所有保护伞,该查就查,该抓就抓,绝不姑息。”
“我也是这个意思。”郝卫国点点头,侧头看向祁同伟,“祁厅,说说你这一个月的收获和心得。”
轮到祁同伟发言,他平静开口:
“首先,根据安插在塔寨卧底提供的信息,我让人仔细查了查东山市的官员。”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上到市长陈文泽,下到刑侦大队长,都和塔寨有不正当的经济往来。”
“再仔细深究下去,东山市政法系统,科级以上的干部,有一半都拿过塔寨的好处。”
“我想,这就是塔寨屹立不倒的原因。”
看过原著的都知道,可以说祁同伟坏,但没人会质疑他菜。
胜天半子可不是开玩笑的。
原著中他是输了,可他不是输给侯亮平,也不是输给沙瑞金,只是输给权力。
此时不同。
郝部长放权给他后,剑就握在他的手上,在这一个月内,他利用这种剑,直接把东山市所有政法人员,全部摸了一个遍。
最后更是以反腐的名义,直接逮捕了陈文泽的大秘‘康华’。
一番特殊审讯后,康华全部交代了,整个东山市科级以上的政法人员,有一半都收过塔寨的好处。
这消息就像一颗惊雷,立刻让会议炸开锅。
一直波澜不惊的汪朝月,脸色瞬间有些难看,他是岭南省的省委副书记、政法委书记,省内三把手,这么大的事却一点不知情,不免有些恼火。
“祁厅长,这么大的事,可不能开玩笑,你说东山市有一半政法人员都收了塔寨的好处,有证据吗?”
“市长陈文泽大秘的口供算吗?”
“你是公安厅长,口供能不能作为证据,你应该比我清楚。”汪朝月眉头轻皱,“这种会议,没有证据的事,还是不要拿出来说,不利于团结。”
祁同伟当然知道口供不能直接作为证据,可他偏要说。
为什么?
郝卫国交代的。
会议前,郝卫国就找过他,大致意思……是让他不要有顾忌,大胆发言,最好把水搅浑。
至于团结不团结,就不是他考虑的事了。
汪朝月反驳祁同伟后,李维民立刻跟上,“我赞同汪书记的说法,单独的口供不能接当做证据,这是基本常识。祁厅长,这种常识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也赞同汪书记说法。”会议室内,岭南官员统一战线,在汪朝月和李维民相继表态后,王志雄也加入战场,“一个市长秘书的口供,有多少真实性,谁也不知道。祁厅长,你是想立功?还是想给岭南警方抹黑呢?”
在这种情况下,他根本就无法把信息传递出去。
赵学安也一样。
特殊时期,他已经一个多月都没有联系祁同伟了……别说手机,就想在寨子内到处走走,都是不允许的。
看他憋得慌,林景文就找来一副棋盘消磨时光。
“学安,这段时间辛苦你了,等这五吨货出去,咱们可以报复性潇洒一把。”
“报复性潇洒?”
“没错。”林景文坏笑,“你知道五吨的货,利润有多少吗?”
赵学安摇摇头。
在他印象里,别的毒贩制D都是按克来卖,只有塔寨的计量单位是吨。
“五个亿,还是纯利润。”林景文伸出两根手指,“这笔生意成了,塔寨最少能拿五个亿。”
“那东叔能拿多少?”
“10%的纯利。”
“也就是说,五千万?”
“没错。”林景文摆好棋盘,“当然,这五千万还得打点东山市的保护伞,真正剩下来的也就一半。”
“那也有两千五百万。”
“多吗?”
“不多吗?”赵学安反问道:“一个普通人打工,一辈子也赚不到两千五百万。”
“也许吧。”林景文唏嘘一声,“不过,这是玩命的交易,对了……我爸还说了,等拿到钱后,会分你五百万。”
“多少?”
“五百万。”棋盘摆好,林景文拍了拍赵学安肩膀,“我爸还说了,想收你当义子,以后有我一口肉,就少不了你的一口汤。”
说实话,这一刻赵学安还真有点感动,他在塔寨什么都没做,就凭和林耀东父子关系就能分到500万……那可是赤裸裸的钱啊。
如果他不是卧底,真想跪下来磕两个。
“景文,还有两天时间,你觉得那个赵嘉良信得过吗?”
“无所谓的。”
“什么叫无所谓?”赵学安有点诧异,“万一被警察包了饺子,整个塔寨可都全完了。”
“你以为我爸是吃素的?”林景文不急不慢道:“其实,我爸最大的能力,就是推演。”
“推演?”
“对,就是推演。”林景文解释道:“推演是门技术活,我爸喜欢站在警察的角度去考虑问题。”
忽然间,赵学安就懂了。
“这么说,东叔知道警察想干嘛?”
“没错。”林景文颇为平静,“塔寨这段时间一直戒严,如果你是警察,打算怎么抓到我们贩D证据?”
赵学安想了想,“守株待兔。”
“和我爸想到一起了。”林景文继续道:“我爸也说了,塔寨戒严后,如果警察想拿到我们贩D的证据,守株待兔就是最好的选择。”
“东叔可真是一个老狐狸啊。”赵学安不自觉感叹一声。
“那是自然,我爸还说了,如果他是警察,一定会安排人员在塔寨门口盯着,等运D车辆开出寨子,直接跟上!再之后,到了码头来一个人赃并获。”
“厉害。”
赵学安再次感叹一声。
其实,这段时间他也在思考,思考警察怎么才能拿到塔寨贩D证据。
想来想去,只有两条路。
首先就是用强,在制D期间,警察强行冲进寨子。
不过这条路行不通。
因为塔寨戒严时,每个角落都安排了放哨人员,还有监控。
如果警察敢硬闯进来,林耀东不介意立刻销毁冰D,毁灭证据。
用强这条路行不通,那么只能守株待兔。
等冰D在销售的路上再动手。
只是没想到,林耀东在这两条路线上都做了准备。
不佩服都不行。
“既然东叔想到警察会守株待兔,他又会采取什么样的对策呢?”赵学安试探性问道。
破冰行动已经接近尾声,如果能将塔寨毒贩一网打尽,就可以论功行赏。
他和祁同伟也能吃得饱饱的。
脑子寄存处:温馨提醒,阅读本书时,先把脑子寄存于此,凭借五星好评,可领取祁厅长‘亲戚卷’一枚,如果没有,那就是被侯亮平贪污了。
脑子祭天,快乐无边……
正文开始:
“在背后叫我黄毛,我不挑理,但在我面前,必须叫我一声郑哥。”
“我爸郑西坡,大风车工会主席。我舅刘奔放,光明区公安分局治安大队长,局党委班子,正科级干部。”
“我妈刘美丽,咱们学校政教处主任,别拿豆包不当干粮,学校主任也是主任。”
“赵学安,你给我听着,如果想毕业,今晚把奖学金给我送到1912红浪漫酒吧。”
“如果敢报警,我可以保证你不仅毕不了业,还会因为寻衅滋事被拘留。”
“对了,晚上到了1912还有惊喜!”
“等你哦!”
江大校园翠绿林荫道。
六月清风。
戴着眼镜,一脸嚣张的黄毛郑胜利,目视着发愣的少年,发出了嗤笑。
“怎么?被吓傻了?”
“老子告诉你,今晚八点,就八点,八点前不把钱送到了1912,你不仅毕不了业,还会吃到沙包大的拳头。”
最后的警告声落下,郑胜利拍了拍少年的脸,在狗腿子们的簇拥下离开。
无比嚣张。
赵学安原地失神,好半天后,缓缓笑了起来。
笑弯了腰,笑出了眼泪。
“重生了,真的重生了。”
“2014年,六月上旬,即将毕业。”
“哈哈哈!!”
“春风若有怜花意,可否许我再少年……”
“我赵学安回来了。”
执念越深的人,越期待重生,赵学安就是这种人。
前一世,他是个乖孩子,懂事的孩子,父亲因公殉职后,便和母亲相依为命,直到十八岁。
十八岁那一年,他考上大学。
十八岁那一年,母亲积劳成疾,没有熬过冬天。
从此,赵学安孑然一人。
因为父亲殉职的缘故,母亲在世时,总是叮嘱赵学安,别想着当警察,也不要进官场,老老实实做生意,将来会有一番天地。
母亲说的没错。
赵学安22岁走出校园后,便开始谋生,因为思维敏捷,形象佳,只用了十年时间,便拥有了两家上市公司,算是商界的一代翘楚。
可他忘了,在权力面前,他这个商界翘楚,就像一个笑话,因为得罪了京圈少爷,被人扣了帽子,含冤入狱。
在狱中一待就是十年。
这十年,他深刻明白一个道理……从商不如从政。
权力是强者制定的游戏。
而商人,连上桌的资格都没有。
领悟这个道理时,他已经42岁,在出狱的前一天,死于心梗。
可如今,上天好像又给了他一次机会。
他还会选错吗?
初夏的风吹过,赵学安脸上恢复了平静,只是一双眼眸,是那么的炙热。
好像……两团烈火。
洗了一把脸,他来到教室,因为快到了毕业季,教室里并没有什么人。
江大只是一所普通大学。
即将毕业的学生们,都在外面奔走,投简历,找资源,想方设法融入新社会。
赵学安来到了座位,翻出书包,又在书包的夹层里取出了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中是两个身着警服,勾肩搭背的青年。
左边的叫赵云,是赵学安的父亲。
右边的叫祁同伟,也是汉东省的公安厅长,后来的孤鹰岭战神。
当年,赵云和祁同伟都是缉毒警,还是警队内最佳拍档。
再后来,哥俩在一次抓捕毒贩的过程中,遇到重火力亡命徒,赵云为了掩护祁同伟,挨了一枪后殉职。
正因为如此,哪怕赵学安后来一直想上警校,母亲都不允许。
她怕,怕儿子走上赵云的老路。
她更希望儿子平平安安。
就这样,在母亲的要求下,赵学安放弃了上警校的机会,来到了江大,并凭借优异成绩,年年拿奖学金。
而祁同伟在汉东大学操场惊天一跪后,凭借梁群峰的政治资源,一步一步……从一个缉毒警,干到了汉东省公安系统一把手。
平步青云后,祁同伟并不忘记救命恩人赵云,并多次找到了赵学安母子,询问需不需要帮助。
赵母拒绝了。
祁同伟也没勉强,毕竟那是别人的选择,他不好过多干涉,只是告诉赵学安母子,有困难记得找他。
此一时,彼一时。
重生归来的赵学安心里很清楚,他现在就读的并非警校,甚至不是政法专业,如果想逆天改命走进政坛,祁同伟是他唯一的机会。
思虑片刻,赵学安把照片收好,然后取出笔和纸,开始梳理时间线,以及谋划。
目前时间线是2014年初夏。
赵立春省委书记的任期还有大半年。
也就是说,这大半年内,祁同伟都是赵学安最有力的政治靠山。
一旦这大半年过去,ZY想整治汉东时,祁同伟包括高育良都将自身难保。
当然,作为重生者,赵学安开着上帝视角,如果可以……他自然不会让祁同伟走上绝路。
但话又说回来,哪怕开了上帝视角,也未必能搅弄风云……
赵学安能做的,就是走一步看一步。
……
下午两点钟,赵学安背着书包,取出所有积蓄,来到了商场。
直奔黄金专卖柜台。
“你好,给我来一条项链,要最粗的,最显眼的。”
“对了,记得开发票。”
既然重生了,肯定不能憋屈自己,早上黄毛的挑衅,赵学安可没忘记。
其实,从大学以来,黄毛郑胜利便一直霸凌他。
为什么?
因为赵学安长的又高又帅,学习还好,最重要……有个漂亮女朋友。
那黄毛呢,就是一个屌丝。
不过有一说一,这个屌丝命很好,至少很会投胎,出生在一个体制内家庭。
仗着父亲母亲还有舅舅的权力,郑胜利没事的时候,就喜欢消遣赵学安,让他买香烟,带早饭,甚至不止一次问他要钱。
前一世的时候,赵学安都忍了。
可忍来的结果,就是谈了两年的女朋友,跟着黄毛跑了。
不偏不倚,就在今晚。
这也是郑胜利早上说的惊喜,他不仅想问赵学安要钱,还要在1912当众羞辱他。
回忆当初,今晚郑胜利拿走他的钱,搂着他的妞,笑容比AK还难压。
赵学安呢?
他只是默默记下这份屈辱,发奋图强,历经十年,成为商业枭雄……然后,被权力揍得遍体鳞伤。
时光倒流。
今天,他不要吞下屈辱,他要告诉所有人……他赵学安我睚眦必报。
清晨。
医院。
郑胜利靠在病床头,打着点滴,头上缠满纱布,哀嚎个不停。
在他身侧,母亲刘美丽泪眼婆娑,显然心疼坏了。
“胜利啊,你别哭了,妈一定给你讨个公道,绝不让你受委屈。”
“妈,赵学安简直不是人,上来什么都不说,啪啪就是两个嘴巴,真疼啊。”
“知道,知道,我已经和你舅舅打过招呼了,那个赵学安别想好过。”
“嗯,还是妈最疼我。”郑胜利握住母亲手,嗅了嗅鼻子,“对了,别让赵学安毕业。”
“那是自然,敢打我的儿子,还想毕业,没门。”刘美丽双眸闪过一抹狠厉,“儿子,这话妈放在这,只要赵学安以后还在汉东,就没有一天好日子,非整死他不可。”
“那我还想要一辆跑车,你让爸爸给我买。”
“买买买。”刘美丽一口允诺,“不就是一辆跑车吗?等开学时,妈搞点钱来,给你买辆好的。”
慈母多败儿。
刘美丽对儿子向来是有求必应,并且毫无底线。
“咯吱……”
病房门推开,又有两个年纪差不多的男人走了进来。
正是郑胜利的爹郑西坡,还有他的舅舅刘奔放。
看到儿子被打得这么惨,郑西坡深吸一口气,看向刘奔放,“身为光明区分局的治安大队长,外甥被人打成这样,你这个舅舅怎么当的?”
“姐夫,别激动。”
“我能不激动吗?”郑西坡握紧拳头,“打我儿子的兔崽子在哪?我非得亲自捶他一顿。”
“姐夫,人已经逮到了,接下来交给我就好了,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我咽不下这口气,这件事必须给我一个满意的回复。”
看得出来,郑西坡也是心疼儿子的主。
而且,没把自己正科级的小舅子当回事,说起话来趾高气昂。
刘奔放连连点头安抚,“姐夫,姐姐,我知道你们心疼胜利,我也心疼,不过再怎么心疼,最基本的流程还是要走的。”
“什么狗屁流程!”郑西坡又激动起来,“奔放,别忘了,你这个分局治安大队长,还是我托陈老给你安排的!怎么?你就这样回报我?”
看过原著的都知道,在汉东有个神奇人物,退而不休,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普通老百姓,一个电话却能打到省委。
也正是有这个人物撑腰,大风厂的工人才能如此有恃无恐和政府对着干。
郑西坡就是这个人物的受益者。
身为大风厂公会主席,这老小子最擅长的事,就是舔陈岩石。
舔着舔着,把自己小舅子舔了上来。
也正因为有陈岩石,郑西坡在京州一亩三分地,就没怕过谁。
儿子被人揍了,不问青红皂白,就要小舅子去找场子。
刘奔放有些为难。
今天早上两个审讯的民警和他说了,他外甥挨打,是因为抢了别人的金项链。
细究起来,就是抢劫罪。
最关键的是那条项链价值不菲,周围还有人证和监控,如果郑胜利不是他外甥,那么待在审讯室的就不是赵学安了。
不仅如此,这小子还怂恿同伙酒驾,按照治安条例,他同样跑不了。
数罪并罚,至少五年起步。
当然,刘奔放若真要颠倒黑白,手下人当面不敢说什么,但背后戳脊梁骨是肯定少不了。
所以他今天过来,就是问问,找找法律条文,看看能不能给自己外甥找个受害者的理由。
“胜利,昨天事舅舅知道了,你放心心,这顿打不会白挨,但是舅舅想了解下,项链的事儿。”
“项链……什么……什么项链?”郑胜利有点心虚。
“赵学安说了,是你先抢他的项链,才发生了摩擦,打了起来。”
“舅舅,你怎么信一个外人,也不信我?”郑胜利连忙避开话题,看向了刘美丽,“妈,你看舅舅,根本不想给我做主,他还是我舅舅吗?”
儿子一撒娇,刘美丽立刻慌了,把刘奔放拉到一边,满是不悦,“你是光明区分局治安大队长,正科级干部,别说胜利没拿项链,就算拿了又怎么样?”
不等刘奔放开口,郑西坡又凑了过来,“奔放,这事你要是做不了主,我就去找陈老,让他给我做主,不过有一点,以后胜利不会再叫你舅舅了。”
“姐姐,姐夫,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刘奔放嘴巴张张合合,好半天后,一咬牙,发狠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这就回去收拾赵学安。”
说罢,拿起手机,拨通了光明区分局电话,“我是局党委刘奔放,一会要亲自审问赵学安,对了……找一个特殊监控室,再准备一根电棍……不该问的别问,挂了!”
“姐姐,姐夫,这样满意吗?”
“满意,满意。”郑西坡笑呵呵,“这才是我小舅子嘛。”
……
省公安厅办公室。
没联系赵学安,祁同伟一宿没睡,都快急疯了。
直觉告诉他,那孩子肯定有事。
于是,连夜开始寻人。
直到早上九点才接到经侦科的电话,说赵学安因为寻衅滋事,被光明区公安分局给抓了。
接到消息后,祁同伟猛一拍桌子,怒火噌就上来了。
从赵云牺牲后,他一直关注着赵学安,知道他本性纯良,甚至……带着一点懦弱。
就这样一个老实听话的孩子,又怎么可能寻衅滋事呢?
特么的,不能忍。
拿起座机,拨通了光明区分局的电话。
“我是省厅祁同伟。”
“让你们局长半个小时内来见我,如果来不了,就让他不要来了。”
随后重重挂掉电话。
越想越气。
他祁同伟是谁?胜天半子的男人!
在自己管辖地盘侄子被欺负了,简直是奇耻大辱。
另一边。
光明区分局局长程度接到消息后,立刻意识到不对劲。
“祁厅长要见我?”
“是。”接线专员咽了咽口水,“祁厅长还说了,如果你半个小时内到不了,以后就不用去省厅了。”
程度一哆嗦。
他心里明白,这就是祁同伟无比霸道的作风。
不仅霸道,还说得出做得到。
“那还愣着干什么,赶快准备车。”
程度不敢有一丝耽搁和迟疑,让司机一路狂飙后,终于在半个小时内来到了省厅。
车门都没停好,他又一路小跑,来到了公安厅长办公室门口。
喘匀口气后,敲了敲门。
“进来。”
祁同伟的声音不怒自威。
“祁厅长。”进门后,程度站得笔直,大气都不敢喘。
“你就是程度?”
“是,我是。”程度姿态压得非常低,就连说话也轻声细语。
“知道我找你干嘛吗?”
程度先是一愣,随后茫然地摇头,“祁厅长,有什么指示,请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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