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点阅读书 > 其他类型 > 穿成古代小可怜后,我开局睡美男结局+番外

穿成古代小可怜后,我开局睡美男结局+番外

月染绯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叶初棠见单儿欲言又止,就猜到她想到了什么。她挑了缕发丝缠在食指上,转圈玩。“怎么不说了?”单儿开口:“奴婢想起前天晚上,少爷说了一句很莫名其妙的话。”叶初棠直觉单儿要说的话,和叶靖川接她回来的目的有关。“叶安志说了什么?”“死太监,狗阉人,痴心妄想!”叶安志虽然是草包纨绔,但只要是事关叶家的大事,他的嘴就挺严的。单儿很少从他那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因为他的嘴都用来骂她了。两天前,叶安志大概是打上头了,就口无遮拦地说了那么一句。叶初棠有点好奇,问道:“北辰国是宦官当权吗?”原主从小长在乡下,对京城对国事一无所知。单儿被叶初棠直白的话吓到,连忙提醒,“请大小姐慎言。”“还真是啊,这北辰国差不多要亡了。”宦官能压制皇权,说明北辰国的根已经烂...

主角:叶初棠祁宴舟   更新:2025-03-24 13:4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初棠祁宴舟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古代小可怜后,我开局睡美男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月染绯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初棠见单儿欲言又止,就猜到她想到了什么。她挑了缕发丝缠在食指上,转圈玩。“怎么不说了?”单儿开口:“奴婢想起前天晚上,少爷说了一句很莫名其妙的话。”叶初棠直觉单儿要说的话,和叶靖川接她回来的目的有关。“叶安志说了什么?”“死太监,狗阉人,痴心妄想!”叶安志虽然是草包纨绔,但只要是事关叶家的大事,他的嘴就挺严的。单儿很少从他那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因为他的嘴都用来骂她了。两天前,叶安志大概是打上头了,就口无遮拦地说了那么一句。叶初棠有点好奇,问道:“北辰国是宦官当权吗?”原主从小长在乡下,对京城对国事一无所知。单儿被叶初棠直白的话吓到,连忙提醒,“请大小姐慎言。”“还真是啊,这北辰国差不多要亡了。”宦官能压制皇权,说明北辰国的根已经烂...

《穿成古代小可怜后,我开局睡美男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叶初棠见单儿欲言又止,就猜到她想到了什么。

她挑了缕发丝缠在食指上,转圈玩。

“怎么不说了?”

单儿开口:“奴婢想起前天晚上,少爷说了一句很莫名其妙的话。”

叶初棠直觉单儿要说的话,和叶靖川接她回来的目的有关。

“叶安志说了什么?”

“死太监,狗阉人,痴心妄想!”

叶安志虽然是草包纨绔,但只要是事关叶家的大事,他的嘴就挺严的。

单儿很少从他那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因为他的嘴都用来骂她了。

两天前,叶安志大概是打上头了,就口无遮拦地说了那么一句。

叶初棠有点好奇,问道:“北辰国是宦官当权吗?”

原主从小长在乡下,对京城对国事一无所知。

单儿被叶初棠直白的话吓到,连忙提醒,“请大小姐慎言。”

“还真是啊,这北辰国差不多要亡了。”

宦官能压制皇权,说明北辰国的根已经烂透了。

单儿怕叶初棠再说下去,会招来杀身之祸,连忙借着往下说。

“少爷那晚打我打得特别狠,我觉得人生至暗,想跳井一死了之,结果听到夫人让老爷接大小姐回府。”

夫人巴不得大小姐一辈子待在乡下,突然接她回来,肯定有所图。

叶初棠将这两件事串联起来之后,得出一个结论。

叶安灵被权力极大的宦官看上了!

她问:“权力最大的太监是谁?”

单儿还真知道这人,“太监总管,德公公。”

尚书府每年都会举办两次大型宴会。

他们这些从旁伺候的丫鬟小厮,偶尔能听到一些宫内和官场的秘辛。

德公公被提起的次数最多。

好色,贪婪,掌权。

大家都看不起他,却又惧怕他。

叶初棠将“德公公”三个字念了一遍,又问:“你为何觉得我能救你?”

单儿扯出一抹淡笑。

“奴婢不知道,奴婢只是想给自己最后一次求生的机会。”

“你赌赢了,只要你忠心于我,我离府时会给你自由。”

叶初棠刚说完,单儿又跪了下来。

“大小姐,奴婢现在是您的人,以后也想当您的人。”

叶初棠虽然独来独往惯了,却也知道以她现在的身份,得有一个贴心的人近身伺候。

但不是什么人都能入她的眼。

“我只收有用之人。”

单儿叩首,“奴婢定不会让大小姐失望!”

尚书府的这三年,她也不是白待的。

在察言观色和打听消息这两方面,府里没人能胜过她。

“起来吧。”

单儿起身,继续帮叶初棠绞头发。

绞干后,盘了个少女十字髻。

叶初棠看着披在后背上的头发,觉得一会出门肯定会热出痱子。

“将后面的头发编起来吧。”

虽然成婚之前,女子不能将头发全部盘起来,但也不是非得披着。

单儿觉得披发好看,更有少女感,娇俏可人。

可她没有忤逆叶初棠的意思,立刻将发型稍作改变,让编发看起来也好看。

叶初棠满意地点头,“你的手还挺巧。”

她有原主的记忆,会绾发,但嫌麻烦,每次都梳最简单的。

“大小姐喜欢就好,奴婢给您添妆。”

叶初棠拒绝,“不用,抹点口脂就行。”

虽然古代的化妆品没有工业痕迹,但品质着实不高。

不仅卡粉,还遇水晕妆。

单儿想着大小姐天香国色,不添妆也极美,就只给她用了口脂。

她打开两个首饰盒,问道:“大小姐想用哪套头面?”

一套翡翠的,一套黄金的,品质都还不错,至少值百两银子。

叶初棠不喜欢这些累赘之物,说道:“一会出门要买新首饰,不用戴了。”

刚说完,她就听到有杂乱的脚步声朝宁初院而来。

“更衣吧。”

单儿在衣柜里拿了一套鹅黄色的留仙裙。

古装繁琐,一套轻薄的夏装都有三层。

好在衣料是桑蚕丝,冬暖夏凉。

当单儿帮叶初棠套上最后一件外衣时,一道清灵悦耳的声音响起。

“姐姐,我是灵儿,我来看你了。”

单儿一边帮叶初棠束腰,一边说道:“是二小姐。”

“你出去招待一下,剩下的我自己来。”

“是,大小姐。”

单儿从闺房出来时,叶安灵正打算往里闯。

她屈身行礼,“见过二小姐。”

叶安灵穿着一身粉色的纱裙,梳着双丫垂挂髻,头上珠翠环绕。

显得俏皮灵动,又不失贵气。

她问单儿,“姐姐呢?”

“大小姐稍后就来,二小姐请坐,奴婢给您看茶。”

单儿之前烧水的时候,让旺财将炉子烧上了,以便煮水泡茶。

这会水应该烧开了。

叶安灵等单儿去小厨房后,脸上的笑容消失。

她看向叶初棠的闺房,满眼嫌弃。

若不是为了让这乡野村妇替她嫁给德公公当对食,她才不会来讨好她!

当闺房传出脚步声。

叶安灵立刻收起鄙夷的神色,面带笑容站起身。

当她看到美得犹如仙女下凡的叶初棠,笑容僵在嘴角。

乡下的泥腿子竟然比安平郡主还要好看!

安平郡主是京城第一美人。

叶初棠看着一脸震惊的叶安灵,嘲弄地问道:“空手来的?”

叶安灵回神,哑然了片刻。

“灵儿着急来看姐姐,忘了拿见面礼。”

“现在回去拿也不迟。”

“……”

单儿正好端着泡好的茶过来,听到叶初棠的话后,对她更加佩服。

叶安灵的面子挂不住,看向贴身丫鬟。

“秋露,你去将我给姐姐准备的八宝吉祥镯拿来。”

这镯子是太子送的,十分贵重,她平时都舍不得戴。

但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

将叶初棠哄高兴了,才能取得她的信任,归家宴上的计划也容易实施。

秋露知道八宝吉祥镯对小姐的意义。

她愣了一下,才恭敬应道:“是,二小姐。”

等她离开,叶安灵一脸花痴地看向绝色倾城的叶初棠。

“姐姐真美,比京城第一美人还好看。”

叶初棠看过不少宫斗剧,知道叶安灵在暗戳戳地给她树敌。

这话若是传出去,她就是“第一美人”的眼中钉。

而能当得起“第一美人”的女子,一般都是皇亲贵胄。

她看着表面单纯,内里黑透的叶安灵,嫌弃地往后退了一步。

“别乱攀关系,我娘可没给我生妹妹。”

叶安灵脸上的笑容消失,双眸浮现薄雾,一副被欺负的可怜样。

“姐……”

“听不懂人话就滚出去!”


“行!五万两,我给你!”

归家宴必须如期举行,德公公得罪不起。

瓦片上的脏污已经被大雨冲刷干净。

叶初棠面带笑容地坐在屋檐上,双腿垂下,俏皮地晃动。

“去拿吧,我等着。”

叶靖川离开前,问出了心底最大的疑惑。

“初儿,你明明可以离开尚书府,远离德公公,为什么要留下?”

他无论怎么想,都没想明白。

叶初棠留在叶家,自然是为了原主。

她要名满京城,让所有人都知道叶家还有个才貌更胜—筹的嫡长女!

“第—,我姓叶;第二,天下之大莫非王土。”

“你倒是通透,若是被德公公看上,你会认命?”

叶初棠笑得见牙不见眼,“当然不会。”

叶靖川的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得罪德公公,不仅你会死,整个叶家也会被牵连,包括你已经过世的娘。”

“放心,我有分寸。”

两刻钟后,叶初棠拿到了五万两银票。

“爹,以后别装穷了,传出去会被人笑话的。”

叶靖川看着叶初棠手里的那沓银票,—脸寒霜。

“拜你所赐,已经被笑话了!”

虽然他这些年靠唐婉宁的嫁妆铺子赚了不少,也从户部捞了些油水。

但他表面扶持太子,暗中帮助二皇子,花的钱可不少。

这些年,总共也就存了二十多万两。

结果叶初棠才回来—天,就要走了—小半!

叶初棠看着—脸肉疼的叶靖川,将银票塞进袖兜,放进空间。

“所以,别骗人,会有现世报。”

说完,她问道:“现在能去祭拜我娘了吗?”

“走吧,夫人已经准备好了。”

叶靖川说完,见叶初棠抬脚就往外走,连忙拦住她。

他的视线落在她放银票的衣袖上,双眸颤了颤。

“这可是五万两银票,你就这么随意带出门,丢了怎么办?”

“总比放在宁初院,被偷了强。”

“……”

叶靖川无话可说,只能由着叶初棠。

“走吧。”

唐婉宁埋在西郊,坐马车过去得半个时辰。

孔茹让丫鬟准备了不少香烛纸钱,—路上都黑着脸。

叶靖川的眼睛—直粘在叶初棠装银票的袖兜处,好似在等着捡钱。

他没话找话地找叶初棠聊天,想要套话。

结果话没套出来,身体还凉了半截。

“爹,听说你为了往上爬,把助你科考的岳丈家抄了?”

“你晚上会做噩梦吗?有没有梦到我娘从坟里爬出来找你算账?”

“宁初院的东西被不留痕迹地搬空,会不会是我娘出的手?”

叶初棠每说—句,马车内的温度就降低—分。

三句话说完,叶靖川和孔茹紧紧贴在—起,相互取暖。

到了墓地后,两人久久不敢下车。

被叶初棠拎着两人的衣领,将他们拖到唐婉宁的墓前。

—人—脚,踢得两人跪在了墓前。

唐婉宁的墓杂草丛生,石碑上雕刻的字因风吹雨淋,难以辨识。

墓碑靠近地面的位置潮气重,布满了青苔。

叶初棠将叶靖川和孔茹挤开,跪了下来。

她摆好香烛,焚烧纸钱。

“娘,女儿不孝,—直没能来看您,您有没有生我的气?”

“您那么疼我,肯定舍不得生气,我回叶家了,以后能常来看您。”

“娘不用担心我,没人能欺负我,我会过得很好,很好。”

说完,她虔诚地磕了三个头。

您应该见到亲生女儿了吧?

我会替她活下去,将她失去的—切都拿回来!

希望你们下辈子能投个好胎,—生幸福。

默默地说完后,叶初棠起身。

“爹,叶夫人,你们好好给我娘下跪道歉,替她祈福。”


孔茹不乐意,“老爷……”

“愚妇,快去!”

“是,老爷。”

叶靖川看着不情不愿的孔茹,懒得和目光短浅的她解释。

现在最要紧的事,是稳住叶初棠,让她放松警惕。

等他得手控制了她,就会拿回给她的一切,谁也不会损失什么。

叶老夫人听明白了叶靖川的意思,“我这就将最近新得的一对碧玉镯,和一尊白玉佛,去拿来。”

叶靖川扶着叶老夫人起身,“娘,不着急,先让府医给您看伤。”

“一点皮外伤,不碍事。”

两刻钟后。

膳堂的饭桌上已经摆满了山珍海味,菜香扑鼻。

叶初棠坐在首位,单儿和双儿分别站在她两侧。

一人负责清点见面礼,一人负责记录。

叶靖川一出手就是两万两银票,以及一套有市无价的文房四宝。

“初儿,以后不能再叫‘叶大人’,太生分。”

叶初棠收了银票,笑着道:“谢谢爹的一万两改口费。”

这话一出,除了知情人孔茹,其他人的脸色都变了。

叫“爹”不是应该的吗?

怎么还要改口费?

而且是一万两!

二品尚书六七年的年俸!

他们是不是也得拿一笔钱出来,让叶初棠改口?

叶靖川虽然不稀罕叶初棠叫他“爹”,但花了钱的“爹”,听起来格外动听。

“初儿开心就好。”

这话更是让没参与“聊聊”的其他人惊悚。

家主之前还对叶初棠要打要罚的,现在却腆着脸讨好,发生了什么?

叶初棠让单儿收了文房四宝,笑得眉眼弯弯。

“有钱有礼物收,当然开心,继续。”

孔茹忍着厌恶上前,送了叶初棠两套贵重的头面,两对镯子,以及两千两银票。

叶初棠收了东西,评价道:“叶夫人还不如你女儿大气。”

“我身为当家主母,勤俭持家,手里没什么好东西,也没多少银子。”

“叶夫人还是别勤俭了,抠抠搜搜这么多年,也才存五千两。”

孔茹被当众打脸,气得失去理智。

“谁说……”

她刚开口就被叶靖川打断。

“别说了,让大家赶紧送完见面礼,用晚膳。”

孔茹终于反应过来自己中了叶初棠的激将法,差点兜了尚书府的老底。

叶老夫人让贴身嬷嬷将准备的见面礼递给叶初棠。

除了之前说的碧玉镯和白玉佛,她还添了一架古琴。

等叶初棠收了礼,她问道:“初儿要多少的改口费?”

叶安灵看着要了好几回,老夫人都没舍得给她的古琴,嫉妒得要死。

她扬起一抹虚弱又纯真的笑。

“祖母给了长姐这么多好东西,长姐肯定不会再要改口费,对不对?”

脸皮薄的人听到这话,肯定就顺势应下了。

可叶初棠才不会委屈自己。

她就喜欢看叶家人看她不爽,却又干不过她的憋屈样子。

“叶二小姐这么喜欢慷他人之慨,那就替叶老夫出了五千两的改口费吧。”

叶安灵笑不出来了。

付了绣坊的布料钱后,她的荷包已经空空如也。

“长姐说笑了,我这些年存的体己钱,已经被你花得一文不剩。”

“没钱就老实点,别蹦跶。”

叶初棠说完,看向叶老夫人,“老夫人比爹多活十几年,五千两应该存够了吧?”

叶老夫人的脸黑如锅底,语气也不好。

“桂香,去取钱来!”

若不是这钱还能拿回来,她绝对不会给出去!

当老夫人的贴身嬷嬷去取银票的时候,剩下的叶家人纷纷送见面礼。

叶安志是嫡长子,不仅好美色,还有特殊癖好。

自从见了叶初棠,眼睛就没离开过她。


孔茹快急哭了,“娘,我……”

她刚开口,府医就挎着医药箱,急匆匆地跑来了。

“府医来了,让他给俊儿看更合适,就不劳烦初儿了。”

叶初棠直觉叶安俊的病不简单,没有立刻离开。

府医高大夫看着叶安俊发紫的脸色,脸色说不出的凝重。

夫人真是疯了,竟然给小少爷下这么重的药!

他立刻从药箱拿出—个玉瓶,倒出两粒黑色药丸,喂进了叶安俊的嘴里。

可叶安俊不仅没了意识,喉咙还肿胀得厉害,无法服药。

高大夫用了很多办法都不管用,急得满头大汗。

“夫人,小少爷无法服药。”

孔茹听到这话,脸色变得惨白,哆嗦着嘴唇问道:“什……什么意思?”

“小少爷危矣。”

“救不活俊儿,我要你偿命!”

叶初棠—把推开府医,抬起叶安俊的下巴,大拇指抵住他的下颚,捏住他肿胀的喉咙,用特殊的手法按压。

从孔茹的角度看过去,就是叶初棠在掐俊儿的脖子。

“叶初棠,你快放开俊儿!”

“这人我也不是非救不可,如果你想要白发人送黑发人,我就放手。”

府医已经束手无策了,见叶初棠冲出来背锅,在心里偷笑。

“夫人,就让大小姐试试吧。”

叶靖川也开了口,“初儿,不用管夫人,你尽管救俊儿。”

叶初棠:“爹,将俊儿扶正,我要按他后背的穴位。”

叶靖川立马照做。

没—会,毫无意识的叶安俊就吞下了药丸。

叶初棠救了人,增加了—万的功德值。

她有些诧异,心道:“难道叶安俊将来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叶安俊吞了药,大家提着的心落下。

叶靖川见儿子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好,问答:“初儿,俊儿是不是没事了?”

“嗯,没有生命危险了。”

府医诧异地看向叶初棠,没想到她还真有两把刷子。

思及叶安俊发病的原因,他连忙说道:“大小姐,接下来让老身来吧。”

叶初棠无视—脸心虚的府医,伸手搭在了叶安俊的脉搏上。

孔茹看到叶初棠诊脉的动作,想要阻止。

叶初棠察觉到之后,挪了下身体,用后背挡住她。

孔茹急得向府医使眼色。

府医刚要有所动作,叶初棠就松开了叶安俊的手腕。

她起身看向孔茹,眼神冷得像冬日霜雪。

“给俊儿下毒,让他从小就体弱多病的人,是你吧?”

没想到电视剧里的争宠手段,竟然是真的!

这话—出,膳房内鸦雀无声。

孔茹的双眸瞪得大大的,看叶初棠的眼神犹如在看魔鬼。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叶安灵。

她—直都知道小弟是母亲争宠的工具。

父亲宠爱小弟,母亲就经常让小弟生病,引着父亲去琉璃院。

她是既得利益者,也是帮凶。

此刻,真相被揭开,她连忙否认。

“长姐,你莫要胡言,生俊儿时,母亲去了半条命,怎么可能对他下毒!”

这话让孔茹回神,立刻委屈得掉泪。

“老爷,妾身冤枉啊,俊儿是妾身的宝贝疙瘩,妾身怎么可能害他?”

叶靖川也不信叶初棠的话。

俊儿生病时,孔茹为了照顾他,经常整宿都不休息。

他纵然很疼爱俊儿,却做不到如此。

“初儿,你说俊儿被下毒,是什么意思?”

叶初棠看向努力降低存在感的府医,“这个问题,问高大夫比较合适。”

叶靖川觉得有道理,“高大夫,俊儿中毒是怎么回事?”

府医自然不会承认叶安俊刚才出事,是被下毒了。

“老爷,小少爷只是身体弱,不是中毒。”


叶安灵将钱都给了叶初棠,身无分文。

她不好当着店小二的面,让秋露去将叶初棠追回来付账。

不然别人还以为她在欺负刚接回家的长姐。

“多少银子?”

店小二语气恭敬,“回叶小姐,一两银子。”

叶安灵见钱不多,压低声音对秋露说道:“你把钱付了,我回府给你。”

秋露出门会带一些碎银子,数了数,刚好有一两。

付了钱,两人从茶楼出来,看到叶初棠进了斜对面的万宝阁。

万宝阁是京城排得上号的首饰铺子。

售卖的首饰并不贵重,以样式多而出名。

叶初棠并不喜欢这些花里胡哨的首饰,但精细的做工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买了两套首饰后,叫来掌柜。

“你们这能根据我的要求,定制首饰吗?”

掌柜笑着点头,“这是自然,我们万宝阁的工匠大都是宫里出来的,什么样的首饰都能做,只是定制的首饰,价格得翻倍。”

“价钱不是问题。”

听到这话,掌柜肥胖圆润的脸上都笑出了褶子。

“不知小姐想定做什么样的首饰?”

叶初棠想做一些方便随身携带的暗器首饰。

“容我回去想一想。”

掌柜还以为被开涮了,结果叶初棠直接给了他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结账,剩下的银子当定金,开个票据。”

“好的好的。”

叶初棠拿着两套首饰和票据走出万宝阁时,叶安灵才慢悠悠地走过来。

“长姐,你这么快就逛完了万宝阁?”

“嗯,没看到几个合眼缘的,打算过几天来定做几件。”

叶安灵在心里翻白眼。

没见过几件好东西的人,还装上了!

“长姐开心就好。”

只要这贱人不再惹事,她想装就装吧。

“长姐,隔壁的绣坊还不错,要不要去看看?”

叶安灵头晕眼花,只想赶紧陪叶初棠买完衣服,回府。

叶初棠想起了原主绣的双面绣帕子,点头。

“行,去看看。”

原主在乡下受了那么多委屈,得让人知道啊!

绣坊和万宝阁一样,绣娘大都是宫里出来的,绣活非常不错,主做婚服和量身定制。

绣娘不忙的时候才会做成衣售卖,价格不菲。

京城不缺有钱人,绣坊的生意很好,成衣没剩几件,挂着的几乎都是样衣。

绣坊里的绣娘多,达官贵人也不少。

叶初棠一出现,就备受注视。

现在,整条商业街的人都知道,叶家嫡长女倾国倾情,艳压安平郡主。

若不是叶二小姐护着,恰巧又遇到了辰王,她如花似玉的脸已经被安平郡主毁了。

对于大家打量探究的目光,叶初棠视若无睹,认真地看起了衣料和绣工。

时而蹙眉,时而摇头。

看起来十分不满意。

掌柜瞧见后,上前问道:“叶小姐都看不上吗?”

叶安灵心中警铃大作,刚要阻止叶初棠胡说八道,她就抢先点了头。

“对,都没看上,布料是极好的,就是这绣工……”

“长姐,你不懂女工就莫要胡说,这些绣娘都是宫里给贵人做衣裳的!”

这绣坊的幕后老板是宠妃云贵妃,就连皇后都要避其锋芒。

嫌弃绣坊就是不给她面子。

叶初棠一脸天真单纯,“谁说我不懂,我在乡下绣了十来年的帕子,闭着眼睛都比这绣的好。”

这话羞辱了整个绣坊的绣娘。

她们有云贵妃撑腰,自然不怕尚书府的姑娘。

“叶小姐的意思是,皇上皇后穿的衣服,还不如你绣的帕子?”

“我都在宫里做了二十年的绣娘,比不上你闭眼绣?”

“大话别说太满,容易闪舌头不说,还容易招来祸端。”

叶安灵急得头疼欲裂,连忙解释,“长姐不是这个……”

她刚开口,就被叶初棠打断。

“各位也别给我扣高帽子,拿皇上皇后来压我,我说的只是绣工。”

说完,她从空间拿出原主绣的帕子,递给掌柜。

“这是我在乡下绣的,献丑了。”

老板娘接过帕子,看着活灵活现的双面绣后,美眸微睁。

“这……这真是叶小姐绣的?”

她也是宫里的绣娘,曾当过尚衣局的管事,巧夺天工的绣工见过不少。

可都不及眼前这方绣帕。

只有如此巧夺天工的绣工,才能称得上十指春风!

离得近的顾客也被叶初棠的绣工惊艳到了。

叶初棠点头,“当然。”

然后卖惨。

“若不是靠着这一手绣工,我早就饿死了。”

大家刚在想这话是何意,她又加了一句。

“若我娘知道我会被送到乡下磋磨十五年,吃不饱穿不惯受尽欺凌,不知是否会后悔嫁给叶大人。”

这话一出,整个绣坊都安静了,大家眼观鼻鼻观心。

没想到竟然吃到了尚书府的瓜!

叶安灵惊愕地看着叶初棠,觉得她疯了。

不是在说绣工吗?

怎么就说到在乡下受磋磨的事了?

她竟然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诋毁父亲的名声!

“长姐,你误会父亲了,他是为了让你活下来,才送你去乡下休养的。”

言外之意,若不是如此,叶初棠早死了。

叶初棠从小体弱多病,唐婉宁为了她遍寻天下名医的事,人尽皆知。

她看着双眸喷火的叶安灵,一脸无辜。

“叶二小姐别激动,我没说叶大人送我去乡下是错的,我只是不能理解,他为何从未去看过我?连我及笄都没有露面。”

说着,她从老板娘手里抽走帕子。

“大家知道我在乡下过的什么日子吗?为了活着,我被嬷嬷逼着一天绣两方手帕,赚三十文的工钱给她,我才有口馊饭吃。”

为了证实自己的话,叶初棠拽起袖子。

露出因长期饥饿而过分纤细的手腕。

灵泉水能快速养好脸上的气色,却不能快速养好原主严重营养不良的身体。

“若不是我娘保佑我,我可能真活不下来。说实话,叶大人突然接我回府,让我挺惶恐的,总觉得他不安好心。”

这话大逆不道。

但大家看着叶初棠如柴的手腕,没人觉得她这么想有错。

纷纷猜测叶靖川突然将嫡长女接回来的目的。

“叶小姐的年纪也不小了,叶尚书接她回来是为了她的婚事吧?”

“不对,若是为了婚事,早两年就该接她回来办及笄宴了。”

“这倒也是,那能是因为什么,总不能看中叶小姐的绣工了吧?”

“也不是没可能,马上就是皇后的寿宴了……”

大家都看向叶初棠, 想要从她嘴里听到答案。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