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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出没,矜贵大佬小心思藏不住了秦谟都江完结文

木木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自己斟酌着来吧,毕竟是你们两个的事情。我过几天就回去了,岑彧是不是已经在京城了,到时候我们三个聚聚。”秦谟:“岑彧没回来。”“不是说……”裴阙突然明白,“去看小唯昭钢琴比赛了?”“嗯。”裴阙“啧”了一声,“一个两个的都被女人拿捏了,还都吃不到嘴里。”秦谟掐灭手里燃尽的烟,冷嗤一声,“小心阴沟翻船,追悔莫及。”裴阙不以为意,“兄弟我这么多年还没在哪朵花身上折了呢。”秦谟懒得理这人,直接挂了电话。单手插兜,落拓的身躯立在窗前,面色晦暗。到了晚上,她加入的文学研究团队微信群里发了条通知,说是直播的事情已经跟相关平台协商好,明天上午九点要去上次的那家书吧。这次直播他们还邀请了所分享研读书籍的作者到场互动,所以明天过去要讨论一下与作者老师...

主角:秦谟都江   更新:2025-03-24 13: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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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谟都江的其他类型小说《情敌出没,矜贵大佬小心思藏不住了秦谟都江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木木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自己斟酌着来吧,毕竟是你们两个的事情。我过几天就回去了,岑彧是不是已经在京城了,到时候我们三个聚聚。”秦谟:“岑彧没回来。”“不是说……”裴阙突然明白,“去看小唯昭钢琴比赛了?”“嗯。”裴阙“啧”了一声,“一个两个的都被女人拿捏了,还都吃不到嘴里。”秦谟掐灭手里燃尽的烟,冷嗤一声,“小心阴沟翻船,追悔莫及。”裴阙不以为意,“兄弟我这么多年还没在哪朵花身上折了呢。”秦谟懒得理这人,直接挂了电话。单手插兜,落拓的身躯立在窗前,面色晦暗。到了晚上,她加入的文学研究团队微信群里发了条通知,说是直播的事情已经跟相关平台协商好,明天上午九点要去上次的那家书吧。这次直播他们还邀请了所分享研读书籍的作者到场互动,所以明天过去要讨论一下与作者老师...

《情敌出没,矜贵大佬小心思藏不住了秦谟都江完结文》精彩片段


“你自己斟酌着来吧,毕竟是你们两个的事情。我过几天就回去了,岑彧是不是已经在京城了,到时候我们三个聚聚。”

秦谟:“岑彧没回来。”

“不是说……”裴阙突然明白,“去看小唯昭钢琴比赛了?”

“嗯。”

裴阙“啧”了一声,“一个两个的都被女人拿捏了,还都吃不到嘴里。”

秦谟掐灭手里燃尽的烟,冷嗤一声,“小心阴沟翻船,追悔莫及。”

裴阙不以为意,“兄弟我这么多年还没在哪朵花身上折了呢。”

秦谟懒得理这人,直接挂了电话。

单手插兜,落拓的身躯立在窗前,面色晦暗。

到了晚上,她加入的文学研究团队微信群里发了条通知,说是直播的事情已经跟相关平台协商好,明天上午九点要去上次的那家书吧。

这次直播他们还邀请了所分享研读书籍的作者到场互动,所以明天过去要讨论一下与作者老师交流探讨的问题,以及前期导读和后期的感悟总结。

这是一个长期的工作,之后应该少不了讨论,直播在七月底正式开始,直播平台团队负责前期的预热宣传,他们只需要完善直播内容即可。

江挽声在群里回了一个【收到】,就回到房间整理本次直播所涉及的蔡崇儒老师的《命运》的内容。

整理到一半,小腹突然传来一阵下坠的酸痛感,她连忙从随身带来的行李箱里拿出自己常用的卫生棉进了洗手间。

一看,果然如此。

她的经期向来很准,但估计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让她把这件事直接忘了。

她把弄脏的衣服拿到洗衣房,文嫂只负责这里的一日三餐,每天上午留在别墅里打扫卫生,其余时间都不会留下。

她自己把衣服洗好晾好,冲了杯温水,又回了房继续整理资料。

……

落日熔金,晚霞织就一片缛丽。

“咚咚。”房门被敲响。

江挽声从资料中回神,扭头往窗外看,不知不觉已经傍晚了。

她起身开门,文嫂带笑站在门外,“江小姐,晚饭做好了,您现在要用餐吗?”

“好。”她迈步跟文嫂一同下楼,“辛苦文嫂了,我一时没顾上时间。”

“没事,这是我应该做的。”

江挽声下了楼,环顾四周,没看见秦谟的身影。

“小叔叔没回来吗?”

文嫂愣了下,回道:“先生一般是住在麓秋名都不过来的。”

她脚步一顿。

是啊,小叔叔本来就不常住在重翡园的。

估计是今天中午他特地带她出去吃饭给了她错觉,小叔叔也会过来一起吃晚饭。

她笑了笑,“也对,我把这事忘了。”

她坐下吃饭,看文嫂站在一旁,“文嫂您吃了吗?”

“还没呢,一会您吃完了我收拾好回家吃。”

以前也是这样,文嫂是秦唯昭上了学住到重翡园才聘请过来的,秦唯昭一般住在宿舍,节假日回家的时候她才过来给她做饭,但是她做事本分规矩,从来不跟聘用的主家亲近。

江挽声不好意思让人看着吃,就想跟文嫂一起吃,都被文嫂给拒绝了,她拗不过,只能自己吃了。

吃了一会,她觉得小腹一阵一阵的疼,一般第一天她不会疼得很厉害,后几天才开始发作,但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也开始隐隐作痛,“文嫂,这里有红糖吗?”

文嫂会意,应道:“有的,您需要吗,我现在煮一碗?”

她捂着小腹,“麻烦您了。”

她疼的有些厉害,晚饭也没吃几口就不想吃了,接过文嫂泡好的红糖水就回了房间。


秦谟看着怀里狼狈的女人,乌黑的发丝潮湿,身上的衣服也被打湿大半。

嘴角却还挂着一道勉强的笑容,明明笑意温软好看,他却觉得难受又碍眼。

“跟我走。”

江挽声想拒绝,“没事,前面不远就是扶华大学了,我到时候去宿舍整理一下就好。”

秦谟压了压心头的火,声音却还是止不住的冷,“江挽声,我脾气不好。”

江挽声猝然回神,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她好像都快忘了这个人是在京城只手遮天的秦家三爷,脾气向来不好,没人敢惹。

秦谟看到江挽声的样子,就知道这小丫头胆子就一丁点的大,吓一吓就老实了,“所以,别在这杵着,送你回重翡园。”

他预判了江挽声会说什么,直接开口,“必须麻烦我。”

“……”江挽声识趣闭嘴,任由他把自己拉走。

坐在车上的时候,江挽声身上都是湿的,这昂贵的座椅被自己坐在下面,她有点不自在。

车内开着暖风,但秦谟的气压却实在太低。

她不敢直视,干脆扭头看向外面。

秦谟的声音突然响起,“被人赶出来了?”

江挽声尴尬扭头,“嗯。”

“只是被赶出来不至于让你失魂落魄成这个样子。”他一语道破,“还发生了什么?”

江挽声默了两秒,再开口就带了几分自我厌弃,“我妈妈打电话过来了,就是告诉我……她并不欢迎我。”

车内安静片刻。

“江挽声,你的出生和存在都没有任何过错。他们既然选择生下你,就应该做好抚养你和爱你的准备,但显然你的父母并没有。”

“你只是他们失败的婚姻和不成熟的思维之下的牺牲品,你毫无过错。”

“不要用自己的情绪和精力为并不珍惜的你的人买单,明白吗?”

“你会收获很多爱,因为你值得也当得起。”

—你毫无过错。

—你值得,也当得起。

好珍贵的话。

江挽声的声音带着疲惫,“小叔叔,我明白的。只是,我需要时间。”

秦谟黑眸幽邃,心头发闷,“但你可以做到。”

她看着他,深邃如潭的眸子里像是蕴着深意,她的心头每一处漏风缺失的地方好像都被注入一股温热的力量。

她无比清楚,它们来自秦谟。

她的心脏忽然跳动的厉害。

还没说什么,秦谟突然冷笑一声,把话题转开,“这房子不是你今天请吃饭的那个学长给你找的吗?怎么,不靠谱?”

江挽声注意力被转移,下意识反驳:“不是学长的问题,就是他的舍友以前住过的房子,但没想到这个房东临时变卦,我也比较倒霉吧。”

秦谟脸色更加冷厉了。

呵。

还维护他。

“活该。”

“……”

“以后你就住在重翡园,正好拿着行李箱。”

江挽声惊讶,“可是……”

“没有可是,你还欠我两个要求不记得了?这是一个。”

江挽声怎么也没想到秦谟会把要求用在这里。

“这也可以是要求吗?”她有点疑惑。

她好像成了获利方。

秦谟散漫谑道:“过意不去?”

江挽声乖乖点头,“嗯。”

秦谟一双黑眸直直地看着她,嘴角一勾,“那再赔我一个?”

“……啊?”

他凝着她的神情,“逗你的。”

“……”

江挽声欲言又止。

秦谟看着女孩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眼底笑意逐渐扩大,“江甜甜,不要在心里偷偷骂我。”

江挽声这次没忍住,“不要叫我江甜甜。”

秦谟勾唇看女孩微蹙的眉心,和水润润的清眸,此刻里面闪着控诉,他淡声开口,“哦。”顿了片刻,“江、甜、甜。”

他音调拖的又懒又长,逗弄的意味极强。

她一口气上不来,扭头不想理他。

她以前不知道,传言说一向凉薄的秦三爷还有故意气人的恶趣味。

车窗倒映出女孩有些皱的清丽小脸,秦谟好整以暇地凝着。

林堂透过内视镜看着两人的样子。

心里啧啧叹息。

为老不尊啊为老不尊。

倏尔,被一道藏着薄刃的目光扫过来,他连忙收回视线,目不斜视地专心开车。

开车使我快乐,我爱开车。

……

车子缓缓驶入重翡园。

秦唯昭是个夜猫子,现在别墅的灯光还大亮着。

小叔叔不知道为什么臭着一张脸走了,她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乐得清闲。

可以在偌大的客厅随心所欲不用被人约束。

谁知道今天的快乐这么短暂。

房门口突然传来指纹开锁的声音。

秦唯昭心里暗叹:这人怎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都不给人丝毫的反应时间的吗。

正要起身坐好,就看见小叔叔拉着她家闺蜜走了进来。

秦唯昭眼睛睁大。

急匆匆迎上去,“声声?你怎么过来了。”

走进仔细一看就发现江挽声的身上湿了大半。

“你淋雨了?”

秦谟站在江挽声的身后,“带她去洗澡,换衣服。”

“以后她就住在重翡园里,一直到你们开学。”

江挽声张了张嘴,秦谟再度开口,“不用付钱。”

“这是要求。”

江挽声突然想笑,她明白这是他在用自己的方式卸掉她的防备和枷锁。

她眼角染上笑,“知道了,我言而有信。”

秦谟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嘴角轻勾,“行了,快去洗澡。”

秦唯昭一脸懵地看着两人一来一往的,莫名觉得自己多余。

两人说完,她才挽着江挽声去了楼上,路上还兴致冲冲的兴奋地跟她说话。

江挽声跟她一起走在楼梯上,像是若有所觉的,脚步停下回头。

男人还站在原来的位置,此刻深沉的眸子地凝在她身上。

她一转头,就和他的目光直直相撞。

视线遥遥相合,男人的目光深邃阒暗。

一瞬间,她的心脏像是被什么强烈一击,一股强烈的震颤袭上心头。

这一刻,她无比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心脏怦然。

秦谟没想过她会突然回头,但在她扭头的一瞬,他看到女孩如水的目光投来,那一刻,他从她的眉眼中看到了以后。


夏夜,暮色四合,华灯初上。

“迷渡”会所一楼开放式卡座中,江挽声拿着手中的果酒,坐在一旁看读书社的成员们气氛热烈地玩笑喝酒。

读书社是扶华大学学生自发组织的一个交流阅读的兴趣社团,她一入学就加入进去直到大三。

今天是一场校内读书沙龙活动顺利举行后的庆祝活动,本来选在学校附近的一家私房菜馆,但因为社内有一位富二代郑问,特地在“迷渡”定下卡座,他们才来到这种会员制的高端会所。

可她本身不善社交,一般不参加这些酒桌游戏,如果不是社长学姐拉着她来,她连这次聚会都不会来。

她静静的看了一会,觉得无趣,跟大家说了一声就迈步走向吧台。

剩下的人正在玩国王游戏,热闹得很。

大家见江挽声离开,有几个胆大的成员,打趣郑问:“学长,学姐可都过去了,大好的机会可得把握住啊。”

谁都知道,郑问喜欢江挽声,今天攒这个局的目的就是向她表白。

此话一出,大家纷纷起哄。

郑问灌了一口酒开口:“你们这些人可少来啊,你们学姐难追的很,可不一定答应我。”

话虽这么说,眼里却是志在必得的傲慢。

旁边读书社的社长文晴捅了捅他的手臂:“都把人给你拐来了,别怂快上啊。”

郑问笑着起身,往吧台走去。

江挽声今天穿着一条方领窄泡泡袖的浅绿碎花长裙,乌发如瀑垂落,静静地坐在吧台椅上,头顶灯光投下,皮肤白的像是能发光。

灯红酒绿,声色犬马,她置身其中却仍然纯粹,这种美能把人撩拨到极致。

郑问喉咙发紧,径直过去坐到她旁边,看了看她手里的酒,“你喜欢喝果酒?我知道几款不错的,推荐给你尝尝?”

江挽声本在出神,旁边坐了人才回神,闻言,淡淡拒绝:“不用了,我喝这杯就够了。”

郑问碰了软钉子,也不气馁,“这杯很好喝吗?我还没试过。”

他一副感兴趣的样子,身子朝她这靠近,“我看一下,下次点来尝尝。”

江挽声防备后退,“我随便点的。”

郑问身形僵住,笑容有些挂不住,直起身,“江挽声,大家都是一个社的,不至于这么冷漠吧。”

她眉心稍蹙,不明白这个回答为什么会冷漠,“我确实随意点的,不清楚什么酒。”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问题。”郑问声音扬高,直接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力气很重。

他深吸一口气,“我喜欢你你看不出来?!”

“我为了追你才加入这个读书社,投了那么多钱办什么沙龙朗读会,还把所有人拉到‘迷渡’玩,就想逗你开心,你看不出来?”

江挽声右手被拉着,甩了几下没甩开,语气已经冷下来,“你放手。”

“我一放手你不就跑了吗?”而且手中触感滑嫩,郑问完全不想放手。

他刚刚喝了不少酒,现在酒劲上头,胆子大了不少。

“江挽声,你怎么那么难追,见好就收清高个什么啊!我调查过你,你家里条件不好,爹不疼娘不爱的,你干嘛不答应了我,我对你的好我不信你感受不到吧。”

江挽声猛地看向他,漂亮的水眸里泛着凉意,“你调查我?”

郑问一时理亏,梗着脖子道:“这怎么了,我未来女朋友我不得查查嘛!”

她寒声重复:“郑问,把手放开。我不喜欢你,也不会答应你,也请你学会尊重别人!”

江挽声说完,另一只手去掰右手手腕上的大手。

一瞬间,一阵恍惚袭来,脑袋渐渐昏沉。

她心中一凛,看向那杯果酒,又看向除了她唯一一个碰过这杯酒的文晴。

文晴一直关注着这边的情况,见江挽声视线扫过,心虚错开。

见状,江挽声知道自己今天被下套了。她不能再和郑问纠缠下去,再不走很可能就走不掉了。

但手上的力道不轻反重,还有拉着自己过去的倾向。

她看着郑问眼里逐渐爬上的掠夺,眼里闪过坚决,直接拿起酒杯泼向郑问,趁着他闭眼的瞬间,握着空酒杯大力地往他手腕一砸。

郑问吃痛,下意识松手。江挽声抓住时机,转身就跑。

脑袋越来越昏沉,视线逐渐模糊,她使劲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痛感带来片刻的清醒。

没再耽搁,她直接跑出会所。

心头的慌张在打不上出租车时逐渐蔓延扩大。

脑袋已经越来越沉了,一种难以阻挡的困倦感让她四肢发软。

恓惶之中,路灯下一抹高大身影闯入她的视线——

男人身形颀长,立于灯光之下,矜贵落拓。左手持烟,袅袅烟雾模糊男人冷厉的轮廓,在她失焦的视线中,带着难以言喻的蛊。

甚至,还夹杂着浅淡的熟悉感。

她下意识朝着他走去,步伐踉跄。

“江挽声!”一道气恼的声音猛地从身后响起,江挽声咬牙加快速度。

路灯下静静伫立的男人闻声转头,如同浓夜的黑眸凝住她的身形。

男人的身影越来越近,她的力气也在迅速流失。

“救……”

她只来得及发出一个音节就彻底脱力。

……完了。

倏然,腰间传来一股强悍的力道,温热的触感透过薄薄布料传来,她整个人瞬间失重随后稳稳落在一个宽阔的怀抱中。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她只闻到了萦绕着的淡淡冷木香。

秦谟皱眉看着自己刚刚单手提腰抱在怀里的女人,沉冷的视线扫过身后四处环视,湿漉漉的男人。

助理把车开了过来,绕过来开门时,看到他家三爷手里抱着的女人,瞳孔微缩,赶忙拉开车门。

秦谟弯腰把人放在车座上,关上门。

迈步走向另一边时,他把嘴里咬着的烟拿了下来,冷白修长的手指夹着。

寡淡无波的黑眸看了看刚才的男人,随后,慢条斯理地抬手,朝着男人的方向虚空点了点。

顷刻间,原本寂静的黑暗角落迅速出现几道人影,动作利落地将郑问挟制,随后又迅速匿于黑暗。

除了这缓缓的夜风,没人察觉发生了什么。


吃完早餐,江挽声回到学校。

扶华大学女生宿舍是四人间,还是混寝。四个人里一个是和江挽声同系的舒可,一个是时常出去比赛的音乐系秦唯昭,还有一个是计算机系的曾朵荔。

江挽声到宿舍的时候差不多九点一刻,三个人都不在。舒可在泡图书馆,秦唯昭前几天就去了禹城参加钢琴大赛还没回来,曾朵荔有早八还没下课。

她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就直奔学生活动中心A栋——“咫尺星辰”读书社的活动场所。

走到社长办公室,她直接推门进去。

精致的小脸上毫无表情,周身好像包裹着一层冰铸的外壳。

文晴自从郑问失去了联系,一直不安,此刻看着站在面前的江挽声,心里止不住的发虚。

江挽声没等她说话,“我的包呢?”

她昨晚走得匆忙,随身的小包根本没来得及带走。

文晴从一旁拿出她的白色小包,递给她,赔笑:“声声,昨晚……你没事吧?”

江挽声接过,冷淡地看着她,“你觉得呢?”

“你是希望我有事还是没事呢?”

“我当然希望你没事啊。”文晴笑容有些挂不住。

她觉得讽刺,“那你给我下药?”

文晴心底的那一丝侥幸被赤裸裸地揭露,脸上的笑容陡然僵住。

室内陷入一片诡异的安静。

“你有想过后果吗?如果我没有及时躲开,我会变成什么样子你想过吗?”江挽声平静质问。

文晴不敢看她的眼睛。

“我入社是经你的介绍,我们一起度过三年,你是我信任的学姐和伙伴,为什么呢?”

“郑问威胁你?还是,你毛遂自荐?”

江挽声缓慢又残忍地询问。

文晴黑着脸,索性不再掩饰,“我知道我这事做的不地道,但有什么不好吗?”

“郑问背后是郑氏,虽说比不上京城那几个顶尖豪门,但也是你我奋斗一辈子都抵达不到的圈层,你和他在一起至少能够少奋斗二十年不是吗?”

文晴眼里流露出嫉妒,“中文系的就业前景你不是不知道,大家没有那么多的机会可以选择但你可以!因为你漂亮!你可以在追求你的富家子弟里随意挑选,以后前程都一片光明。”

“不是郑问,也可能是别人!我做错了什么!”

“我不懂你在拿什么乔,或许,你是想钓个更大的?”

文晴撕破脸,字里行间都是讽刺。

江挽声看着面前有些歇斯底里的文晴,觉得无比讽刺。

她淡声开口,说了个看似和这件事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学校今年出的新政策,成绩优异的社团负责人如果能举办多场影响力广的大型活动,就能获得保研专硕的面试资格。”

“而你,作为读书社的社长,只要能举办一个高规模的读书会就能会获得。”她顿了顿,有些自嘲地笑了笑,“郑问能给你提供人脉和资金,所以,你毫不犹豫地卖了我,对吗?”

文晴轻蔑地笑了几声,“是啊,人都是自私的,谁不想往上爬呢。”

江挽声失望地看着她,三年时间,真的足以消磨一个人的初心。

“文晴。”江挽声直直地看向她,音色柔和却不失力道,字字锥心,“如果你觉得把你的自私虚伪包裹在追求前程外壳里,就能维系你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和道德感的话,那就继续这么自欺欺人下去吧。”

“你确实曾经在我迷茫的时候帮助过我,对此我始终感激,也对你抱以信任,却没想到你早就背弃了当初纯粹的自己。”

“我不追究你,从此我们,两不相欠。”

“我正式退出‘咫尺星辰’,再有下次,我会直接报警。”

江挽声的声音近乎冷漠。

说完,不愿再看文晴的表情,她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

文晴沉默在原地,看着女孩背脊挺直的身影,忽然笑了。

她觉得可笑又庆幸。

可笑的是那个纯粹的自己她都不记得了,江挽声却还记得。

庆幸的是,还好江挽声仍然是江挽声……

——

她走出学生活动中心,此刻阳光温暖,草木葱郁。

可她却觉得那么刺眼,心头冷的厉害。

她再次被人放弃了。

在利益衡量中,她永远都是被舍弃的一方。

她的父母这么对她,信任的学姐也这么对她。

呵。

真可悲。

她木然地扯了扯嘴角,讽刺一笑。

鸦睫垂下,隐住眸中所有情绪。

再抬头,仍然是平静温和的江挽声。

收拾好心情,压住心头滞涩,她回到宿舍。

刚一拉开门,一道靓丽的身影直直地朝她扑过来,她踉跄几步才堪堪稳住身子。

“声声!”


她抬手碰了一下微肿的唇瓣,“嘶—”的一声。

好疼。

一时间,怒气上涌,她直接抬手重重地扇了男人一巴掌。

秦谟的头都被打的向一侧偏转,可见江挽声用了十足的力气。

“禽.兽!混蛋!”她捂着嘴含泪骂道。

秦谟脸颊发麻,他随意又散漫地顶了顶被打的腮边,扯出一抹极淡的笑,“嗯,我是。”

他语气漫不经心,“还有另一边,要打吗?”

他说着,作势要把另一边脸侧过来。

江挽声刚刚打他是一时的气急攻心,反应过来的时候又觉得害怕,现在哪里还敢再打,对他这凑过来的动作惊得不行。

怎么还上赶着挨打?

她心里没底,脱口而出,“别过来。”

秦谟泄出一声轻笑,抬手握住那只刚刚打他的手,女孩有些发抖,紧握着想缩回去,他用拇指挤进女孩的手心,狎昵地轻揉,用那一把懒散又沉哑的声音,问:“疼不疼?”

江挽声感受着掌心轻缓的触感,心头像是被羽毛不轻不重地扫过,让她觉得忐忑不安。

面前的秦谟,高大挺拔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黑眸里是不加掩饰的欲.色。以前,她只觉得小叔叔沉戾淡薄,难以近身。可如今,他嘴角挂着笑,神情懒倦又透着魇足,整个人像是个勾魂夺魄的男妖精,吊诡惑人。

她受不住这样的眼神和这样亲昵的动作,将手抽出,她偏头不再看他,“你别这样!”

手中一空,他眸中情绪微微敛起,淡声问:“什么样?”

她深吸一口气,转头看着他问:“您是不是喝酒了?”

“我是江挽声,我叫您一声小叔叔的,我把您当成长辈,当成敬重的人,您,您……”她感到难以启齿。

秦谟冷笑,又低头啄吻一下,明知故问,“不能这样?”

她猛地把嘴捂住,“你这样是不对的,你太不正常了!”

秦谟不再逗她,正色冷声道:“这是正常的。”

江挽声震惊地看着他。

他再次重复,“江挽声,这样才是正常的。”

“我从来不是什么帮助侄女同学的大善人,从一开始我救你就是心思不纯,后来做的种种也都不是出于对晚辈的照顾。”

“说得更明白点,从你选择向我求助那一刻,我就有占有你的想法。”

“江挽声,你主动招惹,那就得承担后果。”

江挽声往日对他的印象被他亲手击碎,原来那么早,那么早他就别有所图。

而她竟然还把他当作一个细心重要的长辈,她还曾觉得受之有愧,事实却是他只是披着长辈的外衣名正言顺地接近她,享受她的信赖,获取她的好感,为占有她铺路。

她就这样一步步被他迷惑,“你无耻!”她气得又骂了一句,胸腔起伏着,一看就是被气狠了。

“记得你还欠我第二个要求吗?”

她震惊:“怎么可能?第一次是送点心,第二次是住进重翡园,哪里还有第二个要求?”

秦谟覆身,将手撑在她的身后逼近她,“江甜甜好好想想,你送我点心的时候我说那是第一个要求了吗?”

江挽声依稀记得,那天晚上,他送她回学校。

临下车的时候他说自己的点心好吃,她就主动提出再做一次。

—小叔叔,这是您提的第一个要求吗?

—等我看到你的点心再说吧。

她惊讶地看他。

秦谟视线逡巡在她精致昳丽的小脸上,月色洒下,像是给她釉上一层光晕。

他调笑道:“想起来了?”

“你就是故意的,你当时就不怀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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