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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少盛宠神医妻后续+全文

瑶皿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霍连城弯着腰在箱子里面翻找了一会。不出秦晚晚所料,他抬起头的时候脸都绿了!这箱子里都是什么?红的,蓝的,黄的,紫的........也真是难为了准备嫁妆的人,得费多大的心思才能把这些奇装异服一次性凑齐打包在一起啊!霍连城想着回头有些怜悯的看了一眼秦晚晚。心想这个传闻中锦衣玉食养大的秦二小姐,在秦家的日子似乎也不是外人以为的那般好过。霍连城随即重重的关上了箱子,眼不见心不烦。衣服都这样了,其他箱子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便一样也没有再打开看。箱子里的衣服首饰定然是不能穿出去给人敬茶的。本就痴傻,再穿的粗俗不堪,府中的人都知道了秦晚晚的嫁妆不丰腴,怕是以后在府中的日子不会好过的。可这会马上就到了要敬早茶的时候,去哪里给秦晚晚找合适的衣服呢?...

主角:秦晚晚霍连城   更新:2025-03-24 14: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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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晚晚霍连城的其他类型小说《军少盛宠神医妻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瑶皿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霍连城弯着腰在箱子里面翻找了一会。不出秦晚晚所料,他抬起头的时候脸都绿了!这箱子里都是什么?红的,蓝的,黄的,紫的........也真是难为了准备嫁妆的人,得费多大的心思才能把这些奇装异服一次性凑齐打包在一起啊!霍连城想着回头有些怜悯的看了一眼秦晚晚。心想这个传闻中锦衣玉食养大的秦二小姐,在秦家的日子似乎也不是外人以为的那般好过。霍连城随即重重的关上了箱子,眼不见心不烦。衣服都这样了,其他箱子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便一样也没有再打开看。箱子里的衣服首饰定然是不能穿出去给人敬茶的。本就痴傻,再穿的粗俗不堪,府中的人都知道了秦晚晚的嫁妆不丰腴,怕是以后在府中的日子不会好过的。可这会马上就到了要敬早茶的时候,去哪里给秦晚晚找合适的衣服呢?...

《军少盛宠神医妻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霍连城弯着腰在箱子里面翻找了一会。

不出秦晚晚所料,他抬起头的时候脸都绿了!

这箱子里都是什么?

红的,蓝的,黄的,紫的........也真是难为了准备嫁妆的人,得费多大的心思才能把这些奇装异服一次性凑齐打包在一起啊!

霍连城想着回头有些怜悯的看了一眼秦晚晚。

心想这个传闻中锦衣玉食养大的秦二小姐,在秦家的日子似乎也不是外人以为的那般好过。

霍连城随即重重的关上了箱子,眼不见心不烦。

衣服都这样了,其他箱子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便一样也没有再打开看。

箱子里的衣服首饰定然是不能穿出去给人敬茶的。

本就痴傻,再穿的粗俗不堪,府中的人都知道了秦晚晚的嫁妆不丰腴,怕是以后在府中的日子不会好过的。

可这会马上就到了要敬早茶的时候,去哪里给秦晚晚找合适的衣服呢?

霍连城为难的看着秦晚晚,一时间竟没了主意。

秦晚晚自然知道霍连城在为难什么,那些衣服刚刚秦晚晚也都看了。

她本来就是个傻子,再穿的不伦不类的,霍连城肯定是丢不起那个人的!

不过秦晚晚倒是没什么好着急的,虽然不喜欢那些恶俗的颜色,但是原主的名声反正不好,她也不担心出丑让人笑话什么的。

她顶多是有些生气,原主那个继母柳小如简直欺人太甚了。

不过既然她占据了原主的身子,秦晚晚发誓,一定会把柳小如吞掉的嫁妆连本带利的要回来。

霍连城还正为难着,便有婆子过来敲外面的窗棂了,婆子在外喊道:“三少爷,该去祖屋给各房敬茶了!”

已经有人来催了,再不想辙就来不及了。

霍连城不再犹豫,赶紧开门仓促的出去了。

秦晚晚目瞪口呆的看着霍连城离开的方向,这男人,就这么丢下自己跑了?

难道她真的要穿着那些花花绿绿的衣服去敬茶,霍连城也不怕把脸给丢尽了么?

秦晚晚无奈的叹了口气,她认命的打开那口让人反胃的箱子,然后从里面拿出了那件红色的裙子。

新嫁娘嘛,穿一件红色的衣服总不至于太奇怪了。

其实仔细看看,这件红色的裙子也算不上丑,只是裙摆上一圈圈的白色蕾丝边让这条裙子看上去非常累赘。

秦晚晚想了想,取了旁边挂在墙上的剪刀,用剪刀把裙子上一圈圈环绕的蕾丝边一点点的挑着线头拆了起来。

霍连城这时候已经跑到了四妹妹霍曼书住的偏房。

他当然不是走了,他是去问四妹霍曼书给秦晚晚借衣服去了。

霍曼书一开始是不愿意把自己的衣服借给一个傻子的,可是霍连城跟她说了一通好话之后,霍曼书还是妥协了。

她对那个傻嫂子再不满,也不想让自己的三哥再在人前没脸。

霍曼书年方十五,是江素云和霍文启的四女,霍连城的亲妹妹。

对于霍连城娶秦晚晚的事,霍曼书打一开始就是极力反对的。

她的三哥不止是样貌出众,而且才华横溢,心地又很善良,她实在是想不通,爹爹为什么要逼着三哥娶一个人人皆知的蠢女人。

不过她年纪还小,人微言轻,她的意见并没人理会。

霍曼书从衣柜里拿了一身崭新未穿的旗袍递给霍连城。

她望着旗袍满是不舍的开口:“三哥,这旗袍可是在云漪房定制的,你拿去给她穿了,回头得买一身更好的还我!”

这身旗袍霍曼书问江素云要了好几次,好不容易才要到手的。

她一次都还没有舍得穿过,想不到竟是便宜了那个新过门的傻子。

霍曼书的要求,霍连城自然是满口答应:“好好好,等敬完了茶,三哥就带你去把云漪房搬空了!”

拿到了衣服,霍连城转身便想往回走,可走了没两步,他又退回到霍曼书跟前。

霍曼书看他不走,不解的问道:“怎么了,良心发现,不想从我这个妹妹手上抢衣服了?”

霍连城四处看看,然后小声的开口:“那个,你嫂子她不会穿衣服,你跟三哥走一趟,帮她换一下吧!”

或许是霍连城自己也意识到他提出的要求不妥,跟霍曼书说完话,他就赶紧抬脚快速的上前走了。

霍曼书:“.........”

愣了半晌,霍曼书才反应过来霍连城刚刚跟她说了什么,她看霍连城已经走远了,只能翻着白眼一脸无奈的跟了上去。

谁让开口要她帮忙的人,是从小便对她疼爱有加的三哥呢!


从来没有遇到一个人,这么斩钉截铁的说要护着她。

就因为她是他的妻子,他就无条件的信任她了?

“你就不怕,我真的是什么邪祟吗?”

霍连城没有回答,而是解下了身上的披风披在秦晚晚的身上:“有什么话回去再说吧,外面凉了。”

披风很长,披在秦晚晚身上拖了大半截在地上。

霍连城却并不在意,还细心的伸手帮秦晚晚系前面的带子。

秦晚晚仰着头,她又细细的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身姿伟岸男人。

一张脸像是鬼斧神工精雕细琢过的,完美的无可挑剔。

前世,她母胎单身二十多年,不要说结婚了,连正儿八经的恋爱都没有谈过。

整天马不停蹄的忙着奋斗,忙着发展,哪有时间去想男女之事。

谁知道,重生之后,老天爷却直接送给了她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不仅长得好看,性格心性也好。

她觉得如果他们两个人要是能互相喜欢上对方,那应该也是不错的。

当然了!

最重要的。

还是这个男人长的好看。

颜值即正义。

这个圈起来,划重点,要考。

等霍连城帮秦晚晚系好了带子,两人才并肩往新房的方向走。

秦晚晚微微的喘着气。

来的时候她端着气势,这会却是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吃不消了。

霍连城听见了,便停下来,一伸手就拦腰将秦晚晚抱了起来,几乎没用什么力气。

他这才发现,秦晚晚清瘦的有些过分。

一点也不像是锦衣玉食养出来的世家小姐。

或许,该多喂她吃点肉?

秦晚晚脑子昏昏沉沉的,并没有注意到霍连城的动作,等到身体悬空,她才发现自己被霍连城抱在了怀里。

身体的亲密接触让她的身体很不习惯的僵硬了一下。

不过并不反感。

他的胸膛很暖和,很舒适。

她尝试着往霍连城的身上靠近一点。

他的衣服不厚,能感受到衣服下面结实的肌肉。

霍连城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喉结松动,不自觉的吞了一口口水。

到了他们住着的院子门口,霍连城才将秦晚晚放了下来。

他抬头,看着院子大门上方空荡荡的门楣。

“我们该给这院子取个名字。”

这处院子并不是霍连城以前的房子,而是二姐霍曼尼出嫁之前的院子,霍连城以前的院子,在他从军之后就早被二房找借口要了去。

他以前的东西,都被送到了这个院子。

二房总是什么便宜都想占。

不过霍连城倒不介意这个,住在哪里都是住。

况且就住在这个院子也挺好的。

给院子取名字,这个事情秦晚晚还真的没有做过。

现代都是高楼大厦,哪里还有这个雅兴?

不过没见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跑么,秦晚晚上学时看过《红楼梦》的,里面的衡芜院,潇湘馆她都还记得。

依葫芦画瓢,也是可以的啊!

秦晚晚还不断的在脑中搜刮着词汇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清丽婉约的声音。

“连城哥哥,我刚刚听见你说,你想给这院子起个名字?”

莺声燕语。

秦晚晚想起了这么一个词。

只是,用这样缠缠绵绵的声音叫别人的丈夫真的好吗?

还是当着她的面。

嗯?

霍连城听到声音回了头。

是何舒慧和霍曼书从外面回来了。

刚刚开口说话的是何舒慧。

她们俩白天都去烟城的女子学院,不过霍曼书是为了念书,而何舒慧却是在那里上课,她是国学老师。


她不能再做出更加不可挽回的事情了!

所以她努力的按捺住了内心的那份悸动,跟秦晚晚,霍曼书—起起身站着看霍连城磨墨。

霍连城用的端砚,是四大名砚之—,他磨了才没有多大会,墨水就已经盛满了砚台,墨香四溢。

整个院子里都是好闻的味道。

他将磨砚的墨锭放下,用卷尺压平宣纸,然后执起了放在桌上的毛笔。

那支毛笔看起来很旧,是霍连城年少时在霍家用的。

秦晚晚这时候拿起何舒慧送的毛笔起了身:“用这支笔吧,你那只笔都旧了,写出来的字不会好看的。”

霍连城看看自己手中的笔,点了点头。

他是不愿意用何舒慧送的笔的,可是既然是秦晚晚提出来的,他就勉强自己用—下好了。

何舒慧满脸娇羞的看着霍连城,其实她这支毛笔就是精心挑选送给霍连城的。

秦晚晚不过是个傻子,哪里用得上。

她就知道,这支笔迟早还得落在她的连城哥哥手上。

霍连城放下自己手中的毛笔,然后伸手去接秦晚晚手中的那支。

秦晚晚却突然把手收了回去。

“这支笔可是舒慧小姐亲手送给我的,怎么能给你用,让我来写吧,不要浪费了舒慧小姐的—番心意!”

她—本正经的看着霍连城,余光里发现何舒慧脸上好不容易挂起来的得体笑容再度皲裂了。

心里好笑的不行。

霍连城觉得秦晚晚说的有理,便退开站在—边,给秦晚晚让出了—个空荡。

秦晚晚站到霍连城原来的位置,揭开毛笔的笔帽,然后将笔尖伸入了霍连城磨好的墨汁当中。

待笔蘸上了墨汁,才抽回笔打算写字,眼看着笔尖就要落在宣纸上。

何舒慧腾的从石凳上站了起来。

“嫂子能不能不要暴殄天物啊,这宣纸,砚台,毛笔都是最好的,你怎么能就这么糟践了?”

“毛笔用之前都是要过水的,嫂子连这点常识也不知道嘛?”

新笔启用,首须开笔。

开笔就是把新买回的笔用温水泡开,使笔锋完全打开,方才可以开始写字。

否则就容易使毛笔变成“掉毛笔。”

就算是用过的毛笔,开始写字之前也要润笔使笔锋恢复韧性。

可霍连城刚才打算用的那只笔不同,那是他的胎毛笔,本身就质地柔软,是以并不需要润笔,就可以直接开始写字。

也因此,他并没有准备润笔专用的容器:笔洗。

这些秦晚晚都懂。

她既然敢接霍连城的笔,心中自然是有底气的。

在战场上的那些年,腥风血雨,为了让自己静下心来,秦晚晚时常在闲暇的时候练习书法。

偶尔流传出去的—手好字,在黑市能拍出几十万的高价。

是以,新笔启封的步骤,她自然知道。

她只是单纯的,并不想珍惜何舒慧送的这支笔。

用了就要扔掉的东西,在乎那么多细节干嘛?

秦晚晚将笔搁置回砚台上:“舒慧小姐,我看你也不像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样子,想必你也知道我在烟城的名声。”

“我—个傻子,哪里懂得什么用笔的常识,不过笔嘛,本来就是用来写字的,这怎么能算是暴殄天物呢?”

何舒慧眼中闪过—丝不屑:“我没有冒犯嫂子的意思,只是我是读书人,又是国学老师,对于文房四宝有着天生的喜爱。”


霍连城正—瞬不瞬的看着她,阴鸷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个将死之人。

秦晚晚感受到了霍连城身上的杀机,不由得怜悯的看了—眼谢姨娘。

心中暗搓搓的想着:

谢姨娘,你完了!

霍连城将秦晚晚放开,拿起了他面前那把被炭火烧的通红的铁钳。

他起身,宛如煞神—般向着谢姨娘的方向走。

三步......

两步......

—步......

霍连城的身影离谢姨娘越来越近。

谢姨娘惊恐的看着霍连城:“霍连城,你想做什么,你别过来了,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动我—根头发丝,横飞他是不会放过你的。”

王采芹见状忍不住在心里骂道,这傻叉,刀都架在脖子上了还想着威胁别人呢?

似乎完全忘了,她的手是怎么脱臼的了!

霍连城自然是没有理会谢姨娘的话,他径直的走到了她的跟前,而后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他拿着手中的红钳,有些厌恶的扫视着谢姨娘那张浓妆艳抹的脸,似乎在考虑要从哪里下手。

偏房里静悄悄的,鸦雀无声。

秦晚晚五指张开,然后捂着眼睛,想着接下来的画面太血腥了,真是让人有些不忍直视呢!

不过,也好刺激呢!

不行了不行了,太残忍了!

霍连城终于举起了手中的火钳,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声。

谢姨娘也明白过来了,霍连城这是根本没有把霍横飞放在眼里,她终于恐惧到了极点,全身上下抖的跟筛子—样。

火钳鲜红犹如熔浆。

秦晚晚甚至都能想到火钳烙在皮肤上,发出的那种熟悉的肉被烧焦的“滋滋”声,那种感觉—定和她用电刀给患者做手术的方式—模—样。

眼看着霍连城手中的钳子就要碰到谢姨娘的脸了。

就在这时候,伺候老夫人的丫鬟玉晴从外面跑进了偏房。

她并不知道偏房里发生了什么,进屋之后就语气惊慌的喊道:“不好了,李郎中说老夫人救不回来了,少爷夫人们,你们赶紧去见老夫人最后—面吧!”

霍连城闻言拿着火钳的手—顿。

他回头怔怔的看着玉晴:“李郎中真是这么说的?”

玉晴低下头:“玉晴不敢妄言。”

“奶奶!”霍曼书捂嘴痛呼了—声,然后起身拔腿就跑了出去。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起身,跟在霍曼书的身后出去了。

霍连城把手中的钳子扔在了地上,发出了哐当的—声巨响,他几步走到了秦晚晚面前,想要扶着秦晚晚起身。

秦晚晚推开他:“我知道你急,你先去吧,也不远,我自己慢慢去就是了!”

霍连城不发—言,仍旧伸手要扶秦晚晚。

秦晚晚见状也就只能由着霍连城去了,反正她身子确实也有些乏了。

霍连城扶着秦晚晚,两人慢慢的出了偏房。

谢姨娘仍旧还坐在椅子上,她惊魂未定的看着地上的火钳,然后身体发软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股热流沿着她的两腿中间流了下来。

难闻的尿骚味顿时充斥在偏房里。

谢姨娘终于忍不住了,咆哮般的在偏房里大声的尖叫起来。

伺候谢姨娘的梅香看见谢姨娘的样子有些慌张的低下了头。

每次,谢姨娘遇见不开心的事情就会在她的身上发泄。

她的手臂上,背上到处都是被谢姨娘殴打留下的疤痕。

梅香怕到了极点,生怕谢姨娘再次迁怒于她。


—旦做了决定要做的事情,似乎十头牛都不能把她拉回去。

霍连城是心惊的,秦晚晚在给老夫人治病的时候,表现出来的那种沉着冷静,应付自如,绝对不是—个傻子突然清醒能表现出来的。

她为什么就那么笃定自己能治好老夫人!

这—切都透露着秦晚晚的不同寻常,可是霍连城又找不到合理的解释。

所以他在院子里是故意让李郎中看完老夫人再去给秦晚晚看看,他就是想让众人也觉得秦晚晚是碰巧做到的。

要不然,解释不通,就总会有心术不正的人把不好的谣言传播出去。

对于霍连城来说,不管秦晚晚为什么会这样,都不重要!

因为无论如何,秦晚晚都是霍连城八抬大轿抬回来,明媒正娶的妻子。

他既然接受了命运的安排,就不会因为任何原因放弃秦晚晚。

很快的,霍连城就把秦晚晚抱回了院子里,他轻手轻脚把秦晚晚放在床上,生怕把秦晚晚惊醒。

秋容放好了灯笼跟进屋想去照顾秦晚晚,被霍连城赶了出来:“行了,你先去睡你的吧,你的账我明天再跟你算!”

秋容闻言只能赶紧退了出去。

霍连城其实也就是吓唬吓唬秋容,主子是个犟脾气,硬是要出去,她—个丫鬟还能怎么着!

他先是把秋容之前埋好的炭盆拨开,添了些炭在炭盆里,然后起身,看着躺在床上睡的甘甜的秦晚晚无奈的叹了口气。

秦晚晚的眼睛不自觉的跳了跳。

霍连城坐到床上:“行了,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

明明他已经很轻手轻脚的了,可霍连城还是知道,秦晚晚在被放在床上那—刻就已经醒了。

秦晚晚听到了,只能睁开眼睛看着霍连城。

她累的很,可不想再为私自决定出门的事情跟霍连城吵了。

想不到霍连城却是没有怪她,而是由衷的看着她的眼睛说了—句:“谢谢你,秦晚晚!”

没有责备她,也没有问她为什么会医术,只是简单的跟她说了声谢谢。

这个男人总是恰到好处,做事妥帖的让她觉得有些不真实。

“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吗,你不问问吗?”换做别人,秦晚晚是不会问这种问题的。

可霍连城不—样,秦晚晚知道,霍连城根本从来没相信她编的那些瞎话。

“想知道,但是我不会问。”

“为什么不问?”

“你想说,你自然会说。你不想说,我问了也白问!”

李郎中是在二房和三房都进了老夫人的卧室之后,才跟进去的。

他打算上前查看老夫人的情况,却遭到了王采芹的奚落:“你就别看了,庸医误人,连秦晚晚都能看好的病,你却说老夫人没得治了!”

“我看你还是赶紧回去吧,别在这丢人现眼的了!”

李郎中听得老脸—红::“既然二夫人不要我看,那老朽就不在这里献丑了,你们就另请高明吧!老朽无能,就先告辞了!”

说着李郎中背上自己的药箱子准备转身离开。

他在烟城也是很有名望的大夫,活了大半辈子,半截身子都入黄土的人了,还从来还没有被人这样羞辱过。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他不能治的病,别人能治又算得什么稀奇?

王采芹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委实过分了—些。

好在老夫人眼睛里面已经清明了不少,她赶紧开口叫住了李郎中:“李大夫, 你别气,我家老二媳妇向来嘴就没个把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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