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
我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静。
“…没有，我有点累了，先睡了。”
周衍看都没看我一眼，朝着卧室走去。
我有点烦躁，明明一切都准备好了，“是我发出去的。”
周衍停下脚步，看着我的眼睛。
心脏剧烈的跳动着，质问我吧，我期待着。
但是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我看不出周衍的愤怒。
只是平静，疲惫。
玻璃杯砸向周衍，鲜红的颜色刺痛着我跳动的神经，“为什么不问？
为什么不生气！”
明明……他应该像当时的我一样充满愤怒，悲伤，绝望。
“那些都是事实，不是吗？”
所以没必要生气，我听懂了周衍的潜台词。
周衍蹲下身，清理着散落一地的玻璃渣，我抓住周衍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
果然，当时就觉得这个长度很顺手。
被扯动伤口的周衍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我明白了…你不喜欢我，所以被我这么对待也不会生气，对吗？”
我像是找到了突破口，一切迷雾都散开。
上辈子我那么绝望，那么愤怒，全是因为我爱着周衍。
“反应太平淡了，我不喜欢。”
我摁住还在流血的伤口，周衍额头上冒出冷汗，“既然如此，我就不跟你废话了。”
转身从箱子里翻出棒球棍，比划一下，这可是照着周衍当时的同款买的。
“姜沫，你清楚你在做什么吗？”
周衍总是这样，在高考后变得成熟冷静，反而我像是无理取闹的那个。
“当然。”
不愿意再废话，我朝着周衍的膝盖打下去。
碰撞声令人愉悦，周衍也很识趣地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看着快要昏过去的周衍，我俯下身，轻柔的抬起他的脸。
“你也别怪我，我只是太喜欢你了…谁让你总是喜欢沾花惹草呢？”
这句话我忍了好久了，如今终于还回去了。
周衍的睫毛微颤，眼神涣散地看着头顶的灯光。
咔嚓一声，我给自己的成果留下纪念品，周衍用奖学金买的相机还是有点用的。
这几天都没有人联系周衍，学校也因为事情热度太大让周衍休息一段时间。
“我想去学校一趟。”
我把粥放下，拿起纸巾给周衍擦拭嘴角，“你不是答应了我不出门的吗？”
周衍的嘴张张合合，似乎在思考措辞，“我的笔记本在学校，里面有我的研究报告。”
……“所以呢？
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