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嗯，法外狂徒？”
这一答案勾起了大家的兴趣，之后努力把酒瓶转向我，只有周衍看不清神色。
功夫不负有心人，她们再次提问，“什么程度的法外狂徒啊？”
“跟踪…监视…”我的余光关注着周衍，他一动不动低着头让人看不清神情。
这场剧只有一个观众，那就是周衍。
我放缓了声音，吊足了众人胃口，接下后面的话，“…挖眼，打断腿。”
“什么嘛，你这是哪本虐女小说吧。”
女生们瞬间没了好奇心，周衍则是仿佛卸下了重担，上衣被冷汗浸湿。
“对，我很讨厌里面的男主。”
我笑了笑。
告别了众人，我和周衍一路无话。
碎玉般的梧桐叶在鞋底发出细响，他始终落后半步，像是刻意丈量着某种分寸。
路灯忽然次第亮起，鹅绒黄的光晕里，我的影子沿着柏油路面蜿蜒生长，紧紧缠绕住了身后的周衍。
“我到了。”
我站在楼道口，不等周衍说话就转身上了楼。
周衍拉住我的手腕，低着头沉默不语，空气就这样冷了下来。
他的手在颤抖，随后像是突然反应过来，猛地松开，“对不起。”
“…我之前做的那些事没有考虑过你的感受，也没有尊重你。”
“我也知道道歉没有用，如果…你讨厌我的话…”周衍鼓足了勇气开口，后面的话却轻的像是一阵风，“…我们可以分手。”
……“你放心吧，我讨厌你的话会报复你的。
不过分手就算了，我都说了会一直喜欢你的。”
周衍抬起头，我才看清他泛红的眼眶和鼻头，他像是不敢相信又问了一遍，声音还带着哭腔，“真的？”
“嗯。”
我揉了揉周衍的头发，恰到好处的长度让人心情愉悦，“我喜欢这个长度。”
“那我一直留着！”
周衍小心的凑近了些，亮闪闪的眼睛里倒映着我的笑意。
上大学后周衍出色的能力和样貌让他收获了不少桃花，也是老师格外喜欢的竞赛必备人选。
我远远地看着藤架下相配的男女，女生笑盈盈的看着周衍，周衍也微微低下头听对方说话，任谁看来都是郎才女貌，非常养眼。
周衍注意到我，和对方告别后就小跑着过来，“怎么都不打伞？
今天很晒的。”
周衍拿着纸巾细细擦掉我额头的汗水，那个女生抱着书在远处好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