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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不换亲,拒做大孝女全文

一草一木的七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并没有阻拦。真好笑,所谓血缘亲情居然淡薄至此。可他们不知道,这一切正中我下怀。我装出一副彻底失了主意的模样,双肩塌下来。“唉,事情闹成这步田地,你们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见我这样,我妈脸上的皱纹都舒展了。“这就对了,我们哪能害你呢。”“你也别怨春花,要不是你自己不检点,人家哪有脏水可泼。”“往后都是一家人,好好过日子,听见没?”我眼圈微红,挽着她的胳膊靠了上去。“前几天都是我不懂事,爸妈,你们别生我气。”“我就是看见你们太疼哥哥,心里委屈,觉得你们不疼我了。”我说得情真意切,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爸妈听了我这番孩子气的话,都哈哈大笑起来。陈家强也露出了满意的表情。他们丝毫没怀疑,毕竟在他们记忆里我就是个软包子性格。就算偶尔闹脾气,也在...

主角:郭春雷陈家强   更新:2025-03-24 17: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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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郭春雷陈家强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七零不换亲,拒做大孝女全文》,由网络作家“一草一木的七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并没有阻拦。真好笑,所谓血缘亲情居然淡薄至此。可他们不知道,这一切正中我下怀。我装出一副彻底失了主意的模样,双肩塌下来。“唉,事情闹成这步田地,你们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见我这样,我妈脸上的皱纹都舒展了。“这就对了,我们哪能害你呢。”“你也别怨春花,要不是你自己不检点,人家哪有脏水可泼。”“往后都是一家人,好好过日子,听见没?”我眼圈微红,挽着她的胳膊靠了上去。“前几天都是我不懂事,爸妈,你们别生我气。”“我就是看见你们太疼哥哥,心里委屈,觉得你们不疼我了。”我说得情真意切,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爸妈听了我这番孩子气的话,都哈哈大笑起来。陈家强也露出了满意的表情。他们丝毫没怀疑,毕竟在他们记忆里我就是个软包子性格。就算偶尔闹脾气,也在...

《重生七零不换亲,拒做大孝女全文》精彩片段

并没有阻拦。

真好笑,所谓血缘亲情居然淡薄至此。

可他们不知道,这一切正中我下怀。

我装出一副彻底失了主意的模样,双肩塌下来。

“唉,事情闹成这步田地,你们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见我这样,我妈脸上的皱纹都舒展了。

“这就对了,我们哪能害你呢。”

“你也别怨春花,要不是你自己不检点,人家哪有脏水可泼。”

“往后都是一家人,好好过日子,听见没?”

我眼圈微红,挽着她的胳膊靠了上去。

“前几天都是我不懂事,爸妈,你们别生我气。”

“我就是看见你们太疼哥哥,心里委屈,觉得你们不疼我了。”

我说得情真意切,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爸妈听了我这番孩子气的话,都哈哈大笑起来。

陈家强也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他们丝毫没怀疑,毕竟在他们记忆里我就是个软包子性格。

就算偶尔闹脾气,也在掌控之下。

就像现在,在流言蜚语的打击下,我还不是变成了灰溜溜的老鼠,求他们庇护。

我趁势跟我妈撒娇,“妈,我今晚上想跟你睡一屋。”

为了儿媳妇和将来的大孙子,我妈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拒绝我。

7夜里,她像小时候那样搂着我。

“其实妈也舍不得你,可女人家早晚得嫁人。”

“何况你哥都快三十了,咱家又穷,怨就怨我和你爸没能力。”

我说可以把家里养的两头猪卖掉。

还有我攒的那些钱,都可以用来给哥娶媳妇。

她眼神闪烁了一下,“那猪要给家强办酒席,剩下一头还得留着过年。”

“再说,你那钱才几个子?”

“快睡吧,明天要干的活多着呢。”

我妈松开手,转身背对着我。

我以为我的心已经不会痛了,可她还是硬生生又在上面浇了盆冷水。

所有人里,我唯独最渴望她来爱我。

在那痛苦的十年里,哪怕她有一次站在我这边,我都会选择原谅她。

窗外凉月高悬,我闭着眼睛假寐。

我妈以为我睡着了。

窸窸窣窣起身,从箱子里翻出来个布手绢。

把里面的钱点了一遍又放回去。

我也不着急拿回我的那份,天一亮就出了门。

在理发师傅问了好几遍的情况下,剪掉了乌黑发亮的长辫子。

拎了两瓶地瓜烧回家。

我哥正跟郭春雷在院里捆猪,旁边摆着把磨得光亮的杀猪
来了。

我哥挽着郭春花,郭春雷挽着我。

挨桌敬酒,接受众人祝福。

趁没人看见,我都偷偷把酒倒进袖子里塞的棉絮里。

酒水里被我下了蒙汗药。

怕不保险,还放了满满一大包泻药进去。

在场的人都有福了。

没办法,谁叫他们之前传我闲话来着。

随着药效渐渐发挥作用,屋里屋外倒了一片。

还有几个来不及上茅厕就昏睡过去的。

我精准地在里面找到郭春雷,狠狠抽了他好几巴掌。

不解气,又哐哐踹了十几脚。

看着他那张脸肿成猪头,心中无比畅快。

我也没放过我哥,照着他的膝盖猛踢下去。

发泄完,从我妈屋里拿到属于自己的那份钱。

带上介绍信。

头也不回地跑出村子。

夜是那么黑,星星又是那么亮。

我拼命奔跑,微凉的风吹在身上,心里头却是火热的。

我想起姐姐讲过的林冲夜奔。

这一夜,我仿佛也成了林冲。

直到买了票,坐上去往京市的绿皮火车,一颗心才逐渐稳定下来。

东方破晓,暖融融的阳光爬到我脸上。

我跟随人流走出车站。

京市真的很大很大,比梦里的还要漂亮许多。

不争气的眼泪先后从眼睛里涌出来。

我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傻子。

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走过来,“同志,是不是遇见什么难事了?”

我赶忙擦擦眼泪,拿出艾雪寄来的信。

“请问这个地方咋走?”

9算上上辈子,我整整有十年没见过她了。

眼前留着齐耳短发的女孩子有一张朝气蓬勃的脸。

和记忆中的故人重合。

听我说坐了一夜火车,她下厨煮了碗热气腾腾的面。

那双乌溜溜的眼睛透着股聪明劲儿,见着我就笑。

“我一直盼着你回信呢,没想到神兵天降!”

说来也奇怪,这么久没见面,我却并没有感到生疏。

我把自己怎么跑出来的经历,全对她说了。

艾雪听得一愣愣的,最后竖起大拇指。

“破枷锁而向新生,陈月,恭喜你。”

之后我在艾家安顿了下来。

艾雪的爸妈都是大学教授,从不因为我是农村来的就瞧不起。

为了报答他们,我努力干活,把家里收拾得干净亮堂。

不忙的时候就学文化。

像一块海绵,不知疲倦地吸收着书本上的知识。

姐姐也乐于帮助我,说给我上课就相当于自己也巩固了一遍知识点。

我问她,以
后是不是想当老师。

她眼睛里闪着自信的光芒,“不,我的理想是做外交官。

陈月,你的理想是什么?”

从来没人在意过我有什么理想,连我自己都没想过这个问题。

我还不清楚以后要做什么。

但可以肯定的是,绝不是上辈子什么都不懂的家庭主妇。

半年后,我考上夜校。

一切都在向更好的方向发展。

除夕早上,艾雪说她爷爷要过来和我们一起过年。

我没见过他,只是听说老爷子有一抽屉的功勋章。

可没想到,该来的人还没来。

不该来的却来了。

郭春雷不知道从哪知道了艾家地址,居然找上门。

他小山似的堵在门口。

脸上阴沉的表情与前世家暴我时如出一辙。

像是从十年前除夕夜里爬出来的恶鬼。

“好啊,找了好几个月,可算逮到你了。”

“死女人,你害我在全村人面前丢脸,还不滚出来跟我回去!”

见我不动,他撸起袖子就要闯进来抓我。

艾父拦住他,说要打电话报警。

“报警?

我来接我媳妇回家,警察也管?”

“就是警察来,也是先抓你们,谁知道你们把我媳妇藏起来安的什么心。”

“今天要是不把人还给我,我就不走了,反正你们得管我吃喝。”

郭春雷耍无赖,大声嚷嚷得整栋楼的邻居都出来看热闹。

艾父和艾母是体面人。

大概是顾忌着我,才没有选择立刻报警。

可我不能让帮助过我的人受委屈。

好不容易才变好的人生,也绝不能再被这个烂人毁掉。

我站出来,定定地看着他:“郭春雷,我明确告诉你,咱俩没任何关系。”

“你要是还纠缠不清,信不信我告你耍流氓。”

10在这个年代,耍流氓是要送去劳改的。

严重的还会判刑。

郭春雷混不吝惯了,丝毫不把我的话当回事。

冷哼一声,“少吓唬我,你父母把你嫁给我,你就是我的人。”

“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管不着,赶紧跟我回家,别逼我动手!”

“你想和谁动手?”

一道苍劲威严的声音响起。

艾雪扶着位老人穿过人群,身后还跟着两个穿军装的青年。

老人腰杆笔直,眼神锐利如鹰。

无形中给人一种压迫感。

“年轻人,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解决,要闹到动手的地步?”

郭春雷看见来了穿军装的,眼神有些虚,梗着脖子:“这是我
在眼里了。”

“我活着还有什么劲,还不如现在就一头碰死!”

说完,作势要往墙上撞。

我不为所动,看着她作妖。

郭春雷看到我的反应,眼中闪过一抹失望,很快又恢复了自信,上前将我妈拦下来。

“婶儿,别气坏了身子,我说说她。”

不想再参与这场闹剧,我径直越过他们回房。

刚要关门,一只粗壮的胳膊挡上来。

郭春雷的视线像蛛丝黏在我脸上,一脸势在必得,俨然已经把我当成他的所有物。

“陈月,别闹得太难看。”

“去,给你爸妈赔个不是。”

我放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指甲几乎陷在掌心里。

“我凭什么听你的?”

“某些人怕不是挑多大粪腌入了味,张口就能熏死人。”

对方眼里的凶光一闪而逝。

如果是上辈子,等待我的会是狂风骤雨般的拳打脚踢。

但这会儿他还没把我娶进门,多少要装出个人样。

郭春雷凑上前,刻意压低的声音像喉咙里卡了口浓痰。

“陈月,我劝你别不识好歹,你早晚是我媳妇,除了我没人敢娶你,不信等着瞧。”

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难道还会怕这点威胁?

我唇角勾出讽笑,“奉劝你一句,别老惦记不属于你的东西。”

5夜深人静时,我在抽屉深处找到那封介绍信。

连同姐姐的信,仔细缝进旧衣服夹层。

然后把衣服压在衣柜最底层。

这是我能抓住的唯一改变命运的机会,再小心都不为过。

躺在炕上,脑海中千头万绪。

家里的钱都在我妈手里攥着,里面有我一份。

是这些年我辛苦赚工分,纳鞋底攒的。

这钱不能白白留给他们,得想法儿弄回来。

还有郭春雷那个祸害,也不知道会弄出什么事。

可我千算万算,也没想到郭家兄妹俩会这么不要脸。

<村里传开了我的闲话。

郭春花跟人蛐蛐我时,正好被我撞见。

“你们知不知道,当初知青没返城的时候,陈月为啥总往知青堆里凑……”说着还故意停顿一下,朝四周飞个眼风。

很快便引来无数双耳朵。

杜婶马上接话,“为啥啊?”

我停下脚步躲在树后,想听听她怎么编排。

在其他人连声催促下,郭春花清清嗓子,抬手掩住半张嘴。

“她想跟人搞破鞋呗,说不定啊,已经搞上了。”

这时,插进来一道带
提出让我给哥哥换亲。

那封介绍信就这么被搁在抽屉里,再也没有用武之地。

后来无数个日夜,我都深深懊悔。

所幸这回一切都还来得及。

回到家已经是傍晚。

堂屋里光线昏暗,全家人坐在一处,不知道在商量什么,郭家兄妹两个不速之客也在。

见我回来,立马止了话题。

看见郭春雷那张脸,过去被家暴的记忆如潮水翻涌。

一瞬间,我额上青筋直跳,恨不得冲过去杀了他。

可人不能为了同个畜生,两次毁掉自己。

我爸黑着脸,猛拍了下桌子。

桌上的粗瓷海碗倾倒,洒出大片水渍。

“都是你妈给你惯得不像样,这么晚不做饭,你想饿死我们!”

我哥也不卖惨了,阴阳怪气道:“怎么是妈惯的,都是那个女知青撺掇她去京市,把她的心给带野了。”

我妈忙着拿抹布擦桌子,鼻子里哼了一声。

“天生的贱骨头,自己家人不伺候,上赶着去给别人家当老妈子。”

至于郭春雷和郭春花,两人看好戏似的,时不时附和几句。

他们站在同一阵营。

只等我败下阵来,对他们摇尾乞怜。

可这些话我前世已经领教太多,如今毫无杀伤力。

我挺直腰背,笑了。

“什么是贱?

我去人家家里干活有钱赚,白伺候人的才叫贱呢。”

我妈丢下抹布,抄起墙角的扫帚。

“你还学会顶嘴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看你是皮痒!”

笑话,我怎么可能再由着人打。

4我妈打不到我,气得整张脸像变形的番茄,硬的不行来软的。

扫帚一扔,坐在地上开始哭天抹泪。

“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生了个不孝女,赶明我吊死在房梁上,就顺了你的心了……告诉你,别痴心妄想去什么京市,老老实实嫁人,要不然就别认我这妈。”

“我也没有你这种闺女。”

若是以往她这么闹,我早慌了神。

我妈也知道这招百试百灵。

所以每次只要我敢稍微表现出一点反抗的意思。

她就以死相逼,用亲情绑架。

现在这种伎俩已经对我不起作用了。

可我不明白,世上怎么会有亲妈执着于把女儿推进深渊。

我神情淡漠地看着她,“随便吧,反正你要的不是闺女,是能给我哥换亲的牲口。”

我妈脸上挂不住,怒气上涌。

“好啊,你现在翅膀硬了,连亲妈都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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