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砚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身为炮灰,死后却成了男主白月光沈知砚热门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孀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知道的地方,我的死期已经被悄悄定下。<6第二日,雨过天晴。蝉鸣在林间响起,燥热的风穿过山林吹拂在我和沈知砚身上。我们一人顶着一只荷叶,快步下了山。走到山脚时,面前的路上忽然出现了一片被鲜血浸湿的土壤,那里是个小斜坡,昨晚没有被雨水淋到。我和沈知砚对视一眼,决定顺着血迹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岂料翻过小山坡之后,血迹断断续续的,一直延伸到了一处半人高的山洞里。山洞洞口长着及腰的杂草,但杂草底下却是很多大型野兽的兽爪印。此刻土壤湿润,还可以分辨出出兽爪印是外出方向的。追查到这里,我和沈知砚都已经知道是发生了什么,无非就是昨晚野兽外出捕猎,然后将猎物拖回来洞穴里享用,现在又出门捕猎去了。只是……这般多的血迹,想来被捕获的猎物的体型应该不小。...
《身为炮灰,死后却成了男主白月光沈知砚热门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知道的地方,我的死期已经被悄悄定下。
<6第二日,雨过天晴。
蝉鸣在林间响起,燥热的风穿过山林吹拂在我和沈知砚身上。
我们一人顶着一只荷叶,快步下了山。
走到山脚时,面前的路上忽然出现了一片被鲜血浸湿的土壤,那里是个小斜坡,昨晚没有被雨水淋到。
我和沈知砚对视一眼,决定顺着血迹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岂料翻过小山坡之后,血迹断断续续的,一直延伸到了一处半人高的山洞里。
山洞洞口长着及腰的杂草,但杂草底下却是很多大型野兽的兽爪印。
此刻土壤湿润,还可以分辨出出兽爪印是外出方向的。
追查到这里,我和沈知砚都已经知道是发生了什么,无非就是昨晚野兽外出捕猎,然后将猎物拖回来洞穴里享用,现在又出门捕猎去了。
只是……这般多的血迹,想来被捕获的猎物的体型应该不小。
我们二人本打算离开了,我的余光却瞥见洞口的角落里有一块浅绿色的染血布片。
“等等。”
我一把拉住要走的沈知砚,将布片所在的位置指给他看。
“里面的猎物,可能是人……”我眉头皱起,对于这样的猜想已经有了九成的把握。
单看布片的材质和纹样,我敢肯定这一定是京城里才上新的新样式的布料,价格便宜,很多人都能买得起。
“看来有人昨夜上山,不小心被野兽抓住了,恐怕已经凶多吉少……”和沈知砚相处久了,连我都不自觉地会用成语了。
我话音刚落,沈知砚忽然往地上一蹲,而后直接纵身一扑,钻进了洞口。
我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警戒地往四周看了看,才低下嗓音,急急说道:“沈……你!
你在做什么!
不要命啦!”
然而他像是完全没听到我的话一样,呲溜儿一下就钻进了洞穴里面,我蹲下身往里看,只能看到一片黑暗。
娘呀!
这就是不信鬼神的读书人吗?
胆子这么大,连野兽的洞穴也敢擅闯!
7在一刻钟的紧张等待之后,沈知砚拿着一个染血的布包从里面钻了出来,身上沾了许多带血的泥土。
我正要问他为什么要进去,他却是拉紧了我的手腕,丢下一句“快跑”,便是扯着我拼命地往来时的那条路上跑去。
不知他为何这般,我心怀疑惑
迹描摹,听他问话,头也不回道:“因为你教我写字,是我老师啊!
如果连老师的名字都不会写,那怎么能行?”
沈知砚闻言点点头,胸中颇感欣慰,说道:“还知道要尊师重道,孺子可教也。”
“那是!”
我头也不回,在他名字旁边画了个四四方方的小方块,又在中间点了三个点。
5沈知砚见状,疑问道:“这是什么?”
他不解我做此画的意义。
我嘿嘿一笑,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
“这是你名字的代号。
我们走镖的人大部分都不识字,故而很多时候都是用代号来表示某人的名字,比如……我的名字就是这个!”
说着,我在方块旁边画了一朵五瓣小花,又在小花下面画了三条短短的波浪线。
“这个就是代表我的名字。”
我指给他看,小臂从衣袖里露出一截,白皙的皮肤上赫然有一团黑色的胎记。
“这又是什么?”
沈知砚指了指我的手臂。
我这时才发现自己手臂上的胎记露出来了。
“没什么,就是一个胎记。”
爹以前叮嘱过我,要我把它藏好的,却不想今日无意间被沈知砚看见了,顿时我心里不可抑制地泛起一阵紧张。
不过,沈知砚也并未太在意这个,他笑了笑,双眸明亮清澈。
“这个胎记看上去和你画的那朵小花很像,我还以为是你故意用颜料画上去的。”
闻言,我心下一松,原本在袖子里攥紧的手也松开了,这时我才惊觉自己手心里已然有一层薄汗。
沈知砚不会武功,只是个寻常的读书人,肯定是不知道江湖中的事情的。
我今日来此破庙也是纯属偶然,他怎么可能会是爹的仇人安排的人呢?
经过这番小插曲,我倒也不想再提名字代号的事情了,转而问了沈知砚“这里有危险”的五个字怎么写。
沈知砚闻言,依旧是拿起木柴三两下就书写完成,而后便指导我该如何握笔,如何将横线竖线写直,落笔如何收势,等等。
他极其有耐心。
风雨中。
小庙残破不堪,却为我二人撑起一片空间。
火光将我们的身影映照在破旧的窗棂上,欢声笑语透过雨幕传响在山林间。
夏日的雨夜惊雷阵阵,闪电快速划破天际又消失不见。
黑夜中,无数暗流涌动,带有我名字的书信被人快马加鞭送往永丰。
在我不
是你能转到这只凤凰,我就答应和你一起去宁安县。”
闻言,我顿住脚步,走到小转盘前蹲下,见上面有十三种动物的名字,一个名字占了一个格子,其中凤凰二字占的格子最小。
最小肯定也是最难的。
但我却一口答应了下来:“好!
但是要说好,要是真的转到凤凰了,你还要教我背四书和五经。”
闻言,沈知砚微微一笑,语气里带着一分他自己都未能察觉到的宠溺。
“好,要是你真的转到凤凰了,我就答应你。”
作出赌约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但要真的做到却很难。
在我的不懈努力之下,沈知砚手里已经拿了足足二十个糖人,但里面没有一只凤凰。
小摊的老板已经看不下去,决定直接送我一只凤凰,可我却执拗的表示要自己来。
而沈知砚也终于看不下去了,他腾出一只手来牵住我还要再去转动转盘的手。
“芙清,别转了,已经有这么多糖人了,我们就是吃三天也吃不完的。”
听闻此话,我像是浑身的力气都被卸去一般,只觉得脚软得厉害,似乎再也站不住了。
“可是……可是我还没有转到凤凰……”说着,我起身抱住沈知砚的腰,汹涌而出泪水不一会儿便打湿了他胸前的衣物。
沈知砚用空出来的那只手回抱着我,轻轻拍着我的背。
“不要哭嘛,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了,我就在宁安县,又不会跑了,你随时都可以来找我的嘛。”
他的嗓音似乎自带镇定的魔力一般,我竟然真的平静了下来。
良久,我深吸一口气,仰头看他,恨不能将他的面容深深映在脑海。
“那便说好了,等我来找你,你可要好好待在宁安县的县衙,不许跑了害我找不到。”
闻言,沈知砚薄唇勾起,眼眸含情。
“好,我就在那等你,不过,你还是先尝尝这糖人吧,可甜了,再不吃,一会儿就化了。”
他把一个兔子模样的糖人送到我嘴边,我低头咬了一口,确实很甜,沁润心脾的甜。
我拿着糖人,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好吃,好甜。”
沈知砚看我吃得开心,伸手替我擦了擦嘴角。
“你看你,哭得眼睛红红的,都和这只小兔子一样了。”
闻言,我气鼓鼓地说道:“哪里一样了,我才没有哭红眼睛呢!”
“好好好,陈女侠,我
以及一个方形图案,中间还有三个点。
女钦差也注意到了血字,她摸了摸下巴,思索道:“女尸的右手食指上有血,很明显,这是她留下的遗书,有危险……她是想要像谁传递消息吗?
那这个图案又代表了什么呢?
难道是她想说是这个图案代表的人杀了她吗?”
沈知砚闻言,眸色冷了下来,正要说不是,却见女钦差正伸手去抚摸地上的血迹,她正在确认血迹的干涸程度,以便她更好的确定女尸的死亡时间。
而沈知砚却是看到女钦差露出了一截小臂移不开眼,倒不是她的手臂长得漂亮,其实长得再寻常不过。
唯一特别的,就是那里似乎有个黑色的胎记,而且胎记的形状很眼熟,像一朵小花。
15沈知砚想到什么,立刻去看怀里的陈芙清的手臂,但她手臂上原本有胎记的那块皮肤却不见了,只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你有胎记?”
沈知砚嗓音冷冷的,看着女钦差的手臂不知道在想什么。
女钦差闻言,愣了一下,看向自己露出的半截手臂,她尴尬的笑了一下,而后快速将手臂藏了起来。
她这可不是自然形成的胎记,是请人刺上去的刺青。
“是……是的,有个胎记,生的不太好看,呵呵……嗯。”
沈知砚见状,眸色冷淡,但并未再多说什么,转而问道:“不知钦差大人为何来此?”
女钦差闻言轻咳了一声,而后身后的一个黑甲士兵递过来一份诏书。
“哦?
圣上特派杜钦差来协助我查案?”
沈知砚看完诏书,但对于这样一份莫名其妙的诏令依旧心存疑虑。
“杜钦差乃朝中三品大员,何故来此小小的宁安县?”
杜诗雅闻言微微挑了挑眉,倒是没有在意沈知砚的态度,她朝沈知砚怀里的女尸指了指,微微一笑。
“沈大人此言差矣,你看我这刚来就遇上了案子,你怎么能说我的到来毫无作用呢?”
沈知砚闻言,发出一声冷哼:“谁知道是不是因为杜钦差来了才发生这样的案子,若是杜钦差不来,说不定她也不会死!”
“你!”
杜诗雅被他这番颠倒黑白的话气火攻心,当即气得嘴唇发抖,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良久,她终于憋出来一句“好心当做驴肝肺!”
而后起身带着黑甲士兵们进了县衙。
沈知砚
用手指沾了些我的血,在地上写写画画。
随着最后一个点落下,我彻底断了气,终于合上了眼睛。
太阳恰在此刻从东方升起,将第一缕晨光投在了我失去生机的躯体上。
街道上开始有人行走。
“大人!
前面那是什么?”
一行整齐的黑甲士兵走在街道上,为首的其中一个士兵指着前面的尸体说道。
“嗯?”
被唤做大人的人乃是一名女子,她扎着高马尾,一身黑衣劲装,腰间挂着刻有钦差二字的金牌。
“怎么会有一具尸首出现在县衙大门前?”
女钦差利落地下了马,快步走到尸体旁边开始查看。
“女,年龄十七岁左右,胸部有一贯穿伤,疑似致命伤,右臂有伤,深可见骨,左肩粉碎性骨折……”话音未落,一旁的县衙大门打开,走出来一人,正是沈知砚。
他一身青绿色官服,身姿板正笔直,面容俊逸,眼底却有几缕不易察觉到血丝。
他不知怎的,从昨夜开始便心慌不已,像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夜未眠。
今日才过卯时他便起来换了官服,只是一直待在县衙里面并未出来。
方才太阳升起,他听到县衙门口似乎有人在大声喧哗,于是命人打开大门,出来一探究竟。
这不,刚一出门就看见一队黑甲士兵。
黑甲兵乃是宫里的禁军,也不知禁军怎么会来宁安县这样一个小县城?
不过他的疑惑并未持续太久,随着人群为他开路,他看到了人群包围圈中的女钦差,以及……一具浑身是血的尸体。
而那尸体的苍白的面容,正是昨夜他满脑子都在想的人——陈芙清!
“芙清!”
一向端方稳重的沈县令难得的失了形象,他扑到地上将女尸扶到怀里,任凭衣袍被沾上血迹。
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一般大滴大滴地砸落在女尸脸上,但女尸再也不会因为他的呼唤而睁开眼睛了。
“尸体尚温,死亡时间没有超过半个时辰。”
女钦差看向哭得稀里哗啦的沈知砚,她皱了皱眉,接着说道:“你是宁安县的县令?
你和这具女尸认识?”
沈知砚闻言点了点头,他面露痛苦,慢慢将怀里尚温度身躯搂紧,但已经失去了生机的躯体怎么可能会因为他的怀抱而回温呢?
它只会变冷变硬而已。
这时,沈知砚注意到了地上的血字: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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