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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我的人不会想到我是蚊子精魏刚热门 番外

小爷最A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些作恶多端之徒又有所减少。这座城市也随之安宁了许多。即将辞别这座城市,心中虽对繁华都市的各种游乐之所和充裕的口粮有所留恋,但我们也需回去休养生息了。

主角:魏刚热门   更新:2025-03-24 17: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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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魏刚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拐我的人不会想到我是蚊子精魏刚热门 番外》,由网络作家“小爷最A”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些作恶多端之徒又有所减少。这座城市也随之安宁了许多。即将辞别这座城市,心中虽对繁华都市的各种游乐之所和充裕的口粮有所留恋,但我们也需回去休养生息了。

《拐我的人不会想到我是蚊子精魏刚热门 番外》精彩片段

那些作恶多端之徒又有所减少。

这座城市也随之安宁了许多。

即将辞别这座城市,心中虽对繁华都市的各种游乐之所和充裕的口粮有所留恋,但我们也需回去休养生息了。


我是一只刚成年的小蚊子精,今天要和我的姐妹们去收集血液啦!

今天运气比较好,这才没走几步呢,就有“食物”自己送上门来啦!

那我们当然是乖乖地跟着他们走,不过呢,他们可不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1族地的晨雾还未消散,我蜷缩在寒玉床的凹陷处,听着岩顶的水珠
他们身上独属恶人的甜美气味让我的心脏剧烈跳动。

一名男子走上前来,逐一将我们扇醒,佯装刚刚睡醒,恐惧地蜷缩靠在一起。

走在最后的瘸腿男人袖口沾着暗褐色的污渍,那是人血。

刘哥,这次货色真水灵。

满脸麻子的男人蹲下来扯我衣领,他指甲缝里的脑浆碎屑还未清理干净。

我强忍着咬断他喉管的冲动,模仿人类女孩应有的颤抖求、求你们放我回家......当我们听到我们祈求的声音时,他们不仅没有丝毫怜悯,反而变得更加兴奋,甚至开始肆无忌惮地哈哈大笑。

被称为刘哥的刀疤脸突然走上前掐住我下巴,他指腹的老茧刮得生疼。

城里来的?

他狐疑地打量我过于干净的指甲,怎么在省道边游荡?

和旅游团走散了,他们说要去拍雾凇......我让泪水在眼眶打转,这是跟槐花姐学的人类表演技巧。

麻子脸突然掀开木桃的裙摆,她小腿上故意控制普通蚊子叮的暗红的蚊子包正在消退——这是我们故意留下的破绽。

男人们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刀疤脸甩开我的脸冷笑道管她哪来的,老规矩价高者得。

当魏刚布满烟渍的手指点中我时,我闻到他灵魂里腐烂的甜味。

这个四十岁的老光棍一看就干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

被拖出柴房时,我回头对木桃眨了眨眼。

3粗粝的麻绳深深勒进腕骨,男人铁钳般的手掌拖着我在青石板上踉跄前行。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时,昏暗的烛火衬得他那双鹰隼般的眼睛显得格外吓人,扫过空荡荡的土房,突然猛的将我甩向铺着破草席的土炕上。

后腰撞在床沿的闷响惊起几只老鼠,它们在墙根处发出窸窣逃窜声。

男人靴尖碾碎路过他脚边的老鼠,血腥混着霉味在鼻腔炸开。

从今日起,这就是你的窝,那也别想去,敢踏出门槛半步......指节捏住我下颌的力道几乎要碾碎骨头,我听见自己喉间溢出的呜咽与脚上锁链碰撞声同时响起。

把我再次甩在床上他就离开了。

暮色染红窗棂时,浓重的酒气先于脚步声破门而入。

男人脱下衣服就向我走过来。

当他带着血腥味的重量压下来时,我数着梁上蛛网晃动的次数,任由指甲
响起老婆子沙哑的咒骂,接着是女孩压抑的呜咽,想来是比我们之前拐来姑娘又挨打了。

我舀起一勺菜糊送到唇边,米糠粗糙的触感划过舌尖。

感受这脚上的枷锁,真可笑,这些人类真以为锁链能困住异族。

当魏树第四次偷瞄我蜷起的脚趾时,我感受着他炽热的眼神——他的欲望帧数暴露在外。

树哥。

我放软腰肢斜倚墙沿,你送饭,不怕...你哥误会?

陶碗
传讯。

闭目凝神间,识海里浮现出木桃那边的景象:她躺在在村长家的摇椅上,地上跪着的村长儿子机械地往手腕割开第n道口子,鲜血哗啦啦的往碗里流。

还不到三日这蠢货就上当了,要不是你们那边还没完事他也活不了那么长时间。

木桃的意念带着嗤笑。

收回意念,门口传来铁链晃动的声响。

魏树提着煤油灯溜进来。

魏树的手比往常更烫跟我走娘要把你卖给后山矿洞的刘瘸子,我在饭里下了药她们暂时醒不了。

他哥是个狠厉的人,我血雾蛊惑的手段在他身上效果甚微,所以只能频繁的对魏树使用,他现在对我格外迷恋。

我任由他拽着穿过祠堂,魏树颈后渗出冷汗。

柴房后的板车尚未推开,祠堂方向突然传来瓦罐碎裂的脆响。

魏刚提着灯冲来时,我特意让魏树的手停留在我的腰际——他大哥眼里腾起的怒意格外明显。

兄弟俩在月光下撕打的身影扭曲如恶鬼,魏树抄起木棍砸向对方膝盖。

我们最后也没能走,我也不会走的。

9臭娘们要害我魏家绝后!

魏老婆子在一旁尖叫,浑浊的眼睛瞪得老大看着我。

我再次被铁链锁回屋里正房传来摔碗声狐狸精勾得老二连祠堂都不跪了,莫不是下了咒!

我蜷在角落里,听着魏婆子怒骂。

这对兄弟为争我闹得愈发凶,老虔婆终于拍板——谁让我怀上种,我就是谁的。

瓦檐滴落的夜露顺着屋檐滴下,两道黑影交替着撞开房门。

他们总在对方留的淤痕上覆新伤。

他们总是一个接一个来,像两头争夺猎物可任凭他们夜夜折腾,我的肚皮始终平坦如村口晒棒子粒的大平地。

魏婆子抱着怀疑掀开我衣襟查验时,枯指甲掐进我小腹莫不是个石女?

我对着面前的魏婆子和两个男人泫然欲泣我们村女儿家…....听老人说得饮下丈夫的一滴血才能怀有对方的血脉。

他们去问别家买了我姊妹的猎户和,自然问不出破绽——毕竟春桃姐和姐妹们也都串好了口供。

此刻我望着他们争先恐后割破手腕,鲜血在豁口陶碗里漾开涟漪,甜味在空气中蔓延我眼里的笑容越来越盛。

我端过碗来喝下。

10疼...肚子好疼...我蜷缩成虾米在草席上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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