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山的那边山的那边的现代都市小说《大唐:家父李建成?我选黄袍加身山的那边山的那边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山的那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爷爷,孙儿以为,眼下不能打草惊蛇。”看到李渊投来目光,李承宗一脸认真说道:“若是这个时候抓了我父亲,抓了我四叔,东宫和齐王府的人,肯定会大闹朝堂。”“他们大闹起来,不好收场。”李渊冷哼了一声道:“你觉得朕怕东宫和齐王府的人闹起来?”李承宗摇了摇头,说道:“皇爷爷当然不怕,但问题就在于,如果东宫和齐王府的人众口一词,说孙儿在撒谎,王晊在撒谎,又当如何?”说着,李承宗小脸上的神色严肃起来,跪坐在地上,一本正经道:“现在只有我们的一面之词,而没有确凿的证据,想必现在皇爷爷心里也是在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李渊眼瞳一凝,握着龙榻御座把手的双手不由紧了几分。好锐利的目光......封德彝目放异色看着李承宗,这等眼力和心机,他当真十二岁?说...
《大唐:家父李建成?我选黄袍加身山的那边山的那边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皇爷爷,孙儿以为,眼下不能打草惊蛇。”
看到李渊投来目光,李承宗一脸认真说道:“若是这个时候抓了我父亲,抓了我四叔,东宫和齐王府的人,肯定会大闹朝堂。”
“他们大闹起来,不好收场。”
李渊冷哼了一声道:“你觉得朕怕东宫和齐王府的人闹起来?”
李承宗摇了摇头,说道:“皇爷爷当然不怕,但问题就在于,如果东宫和齐王府的人众口一词,说孙儿在撒谎,王晊在撒谎,又当如何?”
说着,李承宗小脸上的神色严肃起来,跪坐在地上,一本正经道:“现在只有我们的一面之词,而没有确凿的证据,想必现在皇爷爷心里也是在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
李渊眼瞳一凝,握着龙榻御座把手的双手不由紧了几分。
好锐利的目光......封德彝目放异色看着李承宗,这等眼力和心机,他当真十二岁?说他二十岁,都说的年轻了。
李承宗接着说道:“退一步来讲,皇爷爷真的相信孙儿所说,相信王晊这个人证,且皇爷爷能够在东宫和齐王府的人大闹朝廷之时,以雷霆手腕制伏他们,那之后怎么办?”
“处置了东宫和齐王府的人,我二叔的秦王府将在朝廷之上,一家独大,谁来抗衡我二叔和秦王府的一众僚属呢?”
李承宗很耐心的替李渊分析道:“到时候,秦王府的人得知此事,前来逼宫,要严惩我父亲和我四叔,皇爷爷又当如何?”
“再往深里想,当秦王府真的在朝堂上一家独大之时,我父亲和我四叔能造反,我二叔就不能吗?”
听到这话,李渊双手不由握紧了龙榻御座的把手,脸色也阴沉下来。
李承宗观察着李渊的神色,知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在李渊心里埋下了怀疑的种子,趁热打铁道:“再退一步讲,即便我二叔不造反,我父亲和齐王一旦被抓起来,朝堂之上,没了太子,没了储君,群臣都会认定秦王将是日后的皇太子,届时一起投靠了秦王府,皇爷爷能放得下心吗?”
“由此可见,现在不宜打草惊蛇,一旦抓了我父亲和我四叔,只能解一时之忧,挡不住日后大患!”
听完李承宗斩钉截铁下的结论,李渊沉默了起来,许久问道:“依你之见,如何是好?”
李承宗正襟危坐,挺直身板,正色道:“今日孙儿之所以下定决心,揭发我父亲和我四叔谋反,只有一个目的。”
“那就是避免我父亲和我四叔,与我二叔手足相残。”
说着,李承宗高高举起左手,说道:“我父亲,还有我二叔,还有我四叔,对于皇爷爷来说,就相当于这只手的手心手背,手心手背都是肉,伤了哪一面,都会让皇爷爷心痛。”
“但是,皇爷爷您不要忘了,人不只有左手,还有右手!”
李承宗高高举起右手,认真说道:“皇爷爷的右手,就是孙儿!”
说完,李承宗放在地板上,对着李渊叩了一下首,声音铿锵有力且坚定不移道:“请皇爷爷恩准,让孙儿节制东宫和齐王府的全部兵马,让孙儿替皇爷爷您制止他们手足相残!”
节制东宫和齐王府的全部兵马?太孙殿下有这么大的野心?封德彝暗暗吃惊。
李渊也有些意外,属实没料到能从十二岁的皇太孙口中听到这番话,皱眉道:“你?你这么年轻,做得到吗?”
李承宗重重点头说道:“有皇爷爷为孙儿撑腰,孙儿就能做到!”
李渊沉吟两秒,转头看向了封德彝,问道:“德彝,你觉得呢?”
封德彝抚着胡须,看了一眼李承宗,见他望着这边,嘴唇微动,无声说着“信”这个字,登时面皮肌肉抽搐了一下,对着李渊回答道:“陛下,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至少,要先把太子和齐王控制起来。”
“皇太孙殿下刚才说的有道理,此事重在不能打草惊蛇,让其他人做,必会走漏风声,秦王府一旦知晓,事情的发展将不再可控。”
“皇太孙心思如此缜密,臣以为,可以一试。”
说完,封德彝低下了头,没办法,自己的把柄,在李承宗手里握着,不能不向着他。
李渊微微颔首,“好吧,那就试一试。”
他转头对着殿内的中年太监道:“王贺,拟旨。”
中年太监当即走到桌前,摊开崭新的圣旨,拿笔蘸墨,等着李渊降旨。
李渊望着李承宗,缓缓开口说道:“即刻起,皇太孙节制东宫和齐王府一切兵马。”
“太子和齐王,立即就地拘押。”
“东宫与齐王府的一切事宜,暂且交由皇太孙全权处置。”
中年太监一笔一划的在崭新圣旨上写下李渊的旨意,书写完毕,吹了吹上面的墨迹,旋即卷起来,走到李承宗跟前,递了上去,声音柔和道:“太孙殿下,请接旨。”
终于迈出了第一步......李承宗深吸了口气,尽管很克制了,但双手还是不由自主的微微发颤,接过圣旨,对着李渊再次叩首道:“孙儿接旨!皇爷爷,孙儿还有一个要求。”
李渊颔首道:“尽管说来。”
李承宗抬起头,注视着李渊,一字一板道:“若是孙儿没能制止我父亲四叔和我二叔的手足相残,就请皇爷爷赐死孙儿!”
李渊闻言,眼睛睁大了几分,站起身走到李承宗身边,将他扶了起来,说道:“你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啊。”
李承宗掷地有声道:“是!孙儿不成功,便成仁!”
李渊目露欣赏之色,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好!到底是朕的好皇孙,敢作敢当!朕等你的好消息。”
李承宗露出笑容,情真意切说道:“皇爷爷,孙儿告退,您保重。”
李渊笑吟吟点头:“去吧。”
说完,他对着封德彝和王晊挥了挥手,说道:“你们也都下去吧。”
封德彝拱手道:“老臣告退。”
王晊跟着拱手道:“臣告退。”
等到他们走后,李渊来到殿门处,看着李承宗的背影,由衷感慨道:“太孙的果敢勇毅,不比秦王差啊。”
名叫“王贺”的中年太监站在他的旁边,听到这话,心头一震,李渊的这句评语,足以可见他心中已经认可了李承宗,立即说道:“陛下说的极是,有皇太孙在,太子、秦王、齐王的兄弟情谊,定能保全。”
李渊闻言沉默了几秒,随即怅然道:“但愿如此吧。”
.............走在出宫的路上,李承宗放慢脚步,和封德彝并肩而行,对他拱了拱手,笑着道:“封公,刚才多亏你鼎力相助,不然,我皇爷爷是不会将这桩大事,交给我来做。”
封德彝正低头若有所思着,闻言看向他,摇头说道:“即便没有老夫,陛下也会将这件事交给太孙殿下来做,因为殿下刚才那番话,说的甚是在理。”
说完,他惊叹道:“太孙殿下明明只有十二岁,可是做起事来,丝毫不像是十二岁少年该有的样子,有老成谋国的味道,叫人刮目相看。”
“封公谬赞。”李承宗叹了口气,说道:“说实话,我也不想沾染朝事,我更想朝游曲江,暮栖宫里,当一个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皇太孙,奈何朝局动荡,我再不站出来,只有死路一条。”
封德彝闻言惊异道:“何谓死路一条?”
李承宗没有应声,而是看向了跟在身后的王晊。
王晊一直想着怎么跟李承宗道谢,毕竟他刚才救了自己一命,见他目光望了过来,连忙拱了拱手。
正当他要道谢之时,李承宗的声音先传入他的耳中:“王晊,你是秦王府的人吧?”
王晊浑身一震,顿住脚步,不敢置信的看着李承宗。
封德彝更是瞳孔巨震,什么,东宫的率更丞,是秦王府的人?
封德彝立即看向王晊,见他神色骇然,没有第一时间否认,瞬间有了判断,脸色大变道:
“王晊,你是秦王府的人?那太子和齐王密谋的事,岂不是秦王已经知道了?”
“我,我......”王晊张着口,只能吐出几个单字,紧张的连一句像样的话都说不出来。
李承宗缓缓道:“封公,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说,我再不出来做事,就是死路一条了吧?”
“我二叔既已知晓我父亲和我四叔密谋害他,他焉能与秦王府一众僚属坐以待毙,一定会先下手为强。”
封德彝凝视着李承宗,喉咙攒动了一下,感觉愈发看不透面前的十二岁少年,问道:“殿下,你怎么会知晓王晊是秦王府的人?”
我读史书的,我能不知道......李承宗心里想着。
根据史书记载,率更丞王晊,早年被李世民收买,效忠于秦王府。
李承宗当然不会告诉他实情,随口编造了一个理由道:
“王晊那天听到消息之后,离开了东宫,我当时在场,见他形迹可疑,跟了上去,亲眼见他进了秦王府。”
怎么跟老夫一样这么不小心啊......封德彝看着也被李承宗握住把柄的王晊,质问道:
“王晊,你阴持两端,该当何罪?”
李承宗闻言险些没绷不住,好意思说这话吗。
王晊扑通一下跪倒在地,惶恐不安道:“太孙殿下,臣知罪!”
李承宗走过去将他扶起来,说道:“起来吧。”
“我刚才在我皇爷爷跟前保你,没说出你的身份,你应该已经猜到我的用意。”
“从现在开始,你要和封公一样,为我效力。”
封公也被捏住把柄了?......王晊看向封德彝,心里愈发吃惊,也愈发对李承宗感到敬畏,感激行礼道:
“谢殿下宽恕之恩!”
李承宗笑着点了点头,有了封德彝和王晊两个帮手,心里顿时感到轻松了许多。
封德彝这时问道:“殿下,咱们这就去东宫宣旨?”
此时,封德彝已经下意识的将自己和李承宗绑定在了一起,站在了李承宗这边。
李承宗摇头道:“不急,先去一趟玄武门。”
好端端的,去玄武门作甚......封德彝心中困惑,但没有吭声,而是和王晊一起,跟在他的身后,朝着玄武门方向走去。
玄武门宫门处,站着两名身穿铠甲的禁军卫士。
见到李承宗带着封德彝、王晊前来,两名禁军卫士立即抱拳行礼道:
“拜见皇太孙!”
李承宗颔首道:“免礼,今日在玄武门值守的将军是谁?”
一名禁军卫士连忙道:“是常何常将军。”
李承宗心头一动,真是巧了,他此次来玄武门的目的,就是找常何,说道:“叫他过来一下。”
“喏!”那名禁军卫士应了一声,转身离开,顺着楼梯走到宫墙之上,很快领着三十八岁身高一米九的魁梧将领来到李承宗身边。
魁梧将领正是常何,看到身穿雪灰亚麻广袖圆领袍的十二岁皇太孙,眉头微微一皱,不明白李承宗为什么指名道姓的要见他,按捺着心中困惑,来到李承宗身边,抱拳低头行礼道:
“臣常何,拜见皇太孙殿下。”
说完,常何望向封德彝,对这位当朝宰相抱拳道:“见过封公。”
封德彝笑吟吟拱手还礼。
在场的四个人,就数王晊这个率更丞官阶品级最低,王晊待常何行礼完毕,拱手弯腰对他行了一礼。
常何对他微微颔首示意,旋即看着李承宗,问道:
“不知皇太孙殿下找臣有什么吩咐?”
封德彝和王晊也看向他。
李承宗向远处走了几步,然后对着常何招手道:“你来这边,我有话问你。”
常何不明所以,但还是走了过去。
李承宗凑到他的耳边,问道:
“常何,秦王赐给你的一枚金刀子,还有三十挺黄金,你花完了没有?”
常何浑身一震,脸色大变,身体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惊骇的望着李承宗。
封德彝和王晊此时也听见了李承宗的话,封德彝打量着常何的神色,心里有了判断,心中震撼到无以复加,皇太孙怎么什么事都知道啊!
王晊更是一脸愕然,感觉他们几个人,在李承宗面前,就像是光着一样,没有一点秘密。
而此刻,常何回过神,左手重重握成拳头,将指尖扎进肉里,用疼痛镇定住心中的紧张,盯着李承宗,故意装作若无其事道:
“臣不知皇太孙殿下在说什么。”
李承宗迎上他的目光,面露笑容嘴上却宛若吐出一把刀子般,狠狠扎在对方的胸口道:
“我再问你,秦王给你的三十枚金刀子,让你收买禁军,收买的怎么样了?”
不等常何回应,李承宗接着说道:
“常何,你是不是还要装作不知道?”
“是不是非要我去找几个被你收买的禁军问上一问,你才肯说?”
常何闻言脸色苍白,额头表面不停有汗顺着脸颊滴落而下。
封德彝见状,震撼的心里有了判断,皇太孙说的是真的,常何真被秦王收买了......
李承宗见常何低着头,一声不吭,也不着急,双手背在身后,抬头看着身高一米九左右的武将。
许久,常何抬起头,面如土色,声音沙哑道:
“皇太孙是如何知晓这件事?”
李承宗摆手道:“这你就不用知晓了。”
常何闭上嘴,然后又问道:“殿下想要臣做什么?”
李承宗笑了笑,说道:“跟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劲。”
“我要你,还有被你收买的禁军,都效力于我。”
常何此时冷静了许多,问道:“是太子的意思吗?”
李承宗摇头道:“不,是我的意思。”
常何皱眉道:“太子是殿下的父亲,殿下的意思,应该就是太子的意思。”
李承宗没有用言语回应他,而是从怀中取出金灿灿的圣旨,递给他道:
“这份我皇爷爷刚刚降的旨意,你看看。”
李元吉忍不住道:“他都是储君了,还没变化?”
魏征看了一眼李元吉,语气平静说道:
“今日之前,我大唐有储君,今日之后,我大唐还是有储君。”
“京城粮荒问题,已持续一月有余,今日之前,没有得到解决,今日之后,臣不知能不能得到解决。”
魏征问道:“如果今后粮荒问题依旧存在,这不就是没有任何变化吗?”
李元吉挑眉道:“莫非你是觉得,靠他一个孩子,能解决这么大的事?”
魏征低头默然不语。
他也不知怎的,忍不住对着李承宗提出了眼下朝廷所面临的困难。
或许是李承宗在一天之内,平息三王之争乱象,给了他一点幻想,觉得面前这个十二岁少年,或许有办法,解决这一难题。
李承宗有些意外,京城居然正在闹粮荒?还拖了一个多月没解决?开口问道:
“地方上闹粮荒,京城调粮过去便是,京城闹粮荒,从其他地方调粮便是。”
“难道现在各个地方都在闹粮荒,导致京城无法从地方上调来粮食吗?”
听到李承宗的询问,不等魏征开口,李纲先叹了口气道:“殿下有所不知,这京外的粮食,有,而且很多,但是调不进来,即便调的进京城,粮价也压下不去。”
李承宗疑惑道:“为何?”
魏征沉声道:“因为吏治。”
“我大唐眼下面临的最主要的问题,便是吏治问题,吏治现在很坏,朝堂之中,从上到下,都在腐败,这也是粮价下不去的主要原因。”
话音甫落,李纲立即提醒道:“魏学士,慎言!”
魏征抿着嘴唇,凝视着李承宗,看他会不会追问。
李承宗沉吟道:“你不妨把话说明白一些,什么叫从上到下?”
魏征见他询问,不假思索说道:“只说眼下的事,长安城中正在闹粮荒,陛下得知此事,降旨要恢复粮价。”
“可是,京城中的粮商,背靠着宫里人,负责打压粮价的官吏,也背靠着宫里的人。”
“他们官商勾结,上下其手,夺民之利,朝堂上的人都清楚,这些人不被喂饱,百姓们就休想有一口粮吃!”
魏征神色凝重道:“据臣所知,城内的几个里坊的百姓,已经在啃树皮了,臣不知道他们吃完了树皮,还能吃什么。”
李承宗拧起眉头,没想到问题这么严重,问道:“为什么不将此事在早朝上奏明我皇爷爷?”
魏征叹息道:“这一个多月来,已经上奏陛下三次了,陛下口谕催了三次,降旨换了两拨稳定粮价的官吏,不起效果。”
“至于为什么不起效果,群臣都很清楚,那就是负责稳定粮价的人,一直以来,都是一类人。”
说完,魏征站起身,对着李承宗作揖到底,朗声道:
“臣恳请皇太孙殿下,能够出面拯救京城百姓于水火,去向陛下请旨,由您来选派负责稳定粮价之官。”
李承宗沉吟两秒,摇了摇头说道:“不行,我皇爷爷这会正伤心着,现在跟他提及此事,不是惹他烦心?不行不行!”
不听吗......魏征顿时失望至极。
李纲抿着嘴唇,也低下了头。
他们二人,也跟李建成说过这事,得到的回答,和现在得到的回答一模一样。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正当二人心中失望时,李承宗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而且,这种小事,何必惊动他老人家,我来处理就行。”
二人闻言浑身一震,抬头同时看向李承宗。
李承宗扶着御座把手,缓缓站起身,背着销售笑着道:
“秦王府、齐王府废除之事,朕也会着他来办。”
“诸位爱卿,谁可有异议?”
李渊看向文武百官。
李承宗也好奇的望向文武百官,不得不说,坐在这个位置上,有种站在讲台上看学生的感觉,底下做什么事,都看的清清楚楚。
文武百官纷纷拱手道:“陛下圣明!”
李渊嗯了一声,转头对着李承宗说道:“好皇孙,刚才朕说的事,你现在就办。”
李承宗点头道:“孙儿遵旨。”
李渊扶着把手缓缓站起身,说道:“朕累了,今天的早朝,就到这里,退朝。”
文武百官立即道:“恭送陛下!”
等到李渊离开,文武百官纷纷将目光放在了从龙榻御座上站起身的李承宗身上,目光满是惊异和复杂之色。
想不到,太子、秦王、齐王争储君之位,争到最后,储君之位落在了皇太孙身上,他才十二岁吧......
一想到十二岁的少年,竟能平息这场乱象,且还是最后的赢家,文武百官便不敢心生轻慢,纷纷行礼道:
“臣等告退。”
李承宗笑吟吟挥了挥小手,说道:“都去吧。”
还挺温和......文武百官心里想着,同时在心中给李承宗打上第一印象的标签,随即纷纷离开。
太极殿中,登时只剩下李承宗、李建成、李世民、李元吉四人。
当文武百官离开,徐玥和王晊,还有冯立、常何方才过来。
李承宗目光望向冯立,给出指示道:“冯立,你先带我父亲,二叔,四叔回东宫显德殿。”
李元吉叫道:“大侄子,绳子,绳子!”
李承宗对着冯立努了努下巴,“解开吧。”
冯立当即上前,用横刀刀刃将他们身上的绳索割开。
三人顿时感觉身体轻松了许多,李建成揉着发酸的手腕,问道:“你不回去?”
李承宗笑道:“我要去一趟秦王府,把我二婶接到宫里来住。”
听到这话,李世民浑身绷紧,想起了秦王妃和三个孩子,凝视着李承宗,开口说道:“谢了,大侄子。”
“二叔见外了!”
李承宗笑了笑,旋即转头说道:“徐玥,王晊,前面引路,去秦王府。”
徐玥脆声道:“好的殿下!”
王晊抱拳道:“喏!”
在二人的引路下,李承宗很快来到秦王府。
而此时,秦王府内。
秦王妃手持短剑,站在屋门处,凝视着府门方向。
屋门之中,三个孩童正躺在榻上,呼呼大睡。
就在此时,一名秦王府女婢快步走了过来,“王妃!”
看到对方慌张的神色,秦王妃心中一沉,握紧短剑剑柄,问道:“大王出事了?”
秦王府女婢连连摇头道:“奴婢不知。”
秦王妃皱眉道:“那你为何进来?”
女婢应声道:“是皇太孙来了!”
皇太孙,东宫的人......秦王妃抿着嘴唇,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问道:“他说什么?”
女婢道:“皇太孙说,秦王托他带句话。”
秦王妃拧着眉头问道:“只他一个人?”
女婢连忙道:“还有两个常随。”
秦王妃深吸了口气,将手中的短剑插回鞘中,说道:“请他进来。”
女婢应了一声诺,转身离开。
很快,府门方向,走来了三道身影,为首的是一个十二岁穿着雪灰亚麻广袖圆领袍的少年。
秦王妃一看,便认出对方是皇太孙李承宗。
而此时,李承宗也看见了秦王妃,看着对方姣好的面容上带着几分警惕,咧嘴一笑,挥手道:“二婶!”
秦王妃凝视着他,单刀直入道:“秦王如何?”
李承宗见她开门见山,也不废话,直接说道:“没什么事,也就谋反失败了而已。”
秦王妃虽然已经料到是这个结果,但听到这话,还是感觉快要晕厥过去,面容苍白道:“陛下决定怎么处置他?”
虽然他平定三王之争的事还没有传出去,民间还不知道储君换成了他。
但是,只凭着“皇太孙”三个字,就足够震慑很多人。
就像刚才,他只需要报出自己的身份,对方的态度便立即发生了转变。
李承宗缓缓说道:“我刚才说他,一来,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二来,看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布衣青年开口道:“能说出‘独善其身’四个字,足可见他还是有点良知,我承认我有些看走眼。”
说完,他望向了李承宗,问道:“殿下,你是想通过于麟的父亲,打压粮价?”
李承宗见他似乎想表现自己,便一边嚼着腮帮子,一边问道:“你觉得可行吗?”
布衣青年果断道:“不可行,他父亲办不到。”
李承宗夹着菜放入自己的碗里,问道:“如果,我在背后支持呢?”
布衣青年沉声道:“殿下可知道这里面的水有多深?”
李承宗饶有兴味道:“你讲讲?”
布衣青年肃然道:“据我观察,京城本可以避免出现粮荒,之所以避免不了,是因为有一伙人想借此事割百姓的肉。”
“这伙人所用的刀刃,是粮价,所握的刀柄,是粮商。”
“通过控制粮价和粮商,他们这才能够在京城攫取到巨利。”
“殿下有解决京城粮荒之心,在下佩服,但是,想通过粮商来解决此事,行不通。”
布衣青年沉声道:“得解决粮商背后的人才行。”
“偏偏这粮商背后的人,最难解决。”
分析的还挺到位......李承宗不由多看了他两眼,确实是个人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布衣青年凝视着李承宗,说道:“在下马周,字宾王。”
李承宗闻言愕然道:“你说你叫什么?”
布衣青年道:“在下名叫马周,字宾王。”
说完,马周发现,李承宗脸上神色愈发惊愕,好像知道自己一样,心中有些茫然,是自己错觉吧,他怎可能会知晓自己。
李承宗此时回过神,收回目光,心中多少有些震撼,这可是大唐未来的宰相,没想到出来微服私访,还能碰到个和魏征一样的SSR卡?
李承宗按捺住欣喜,问道:“你觉得该怎么做好?”
马周正襟危坐,肃然说道:“皇太孙殿下的威严,也就能吓唬到刚才那个于麟,真要触及到对方利益,您的威严,吓唬不到多少人。”
“想要解决此事,得太子殿下出面才行,逼迫他们收手。”
李承宗沉吟两秒,摇头道:“他出不了面。”
马周一愣,旋即整个人如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下来。
李承宗看在眼里,心里有了判断,险些没绷住,合着这人是想吃太子的大锅饭啊。
马周看见李承宗投来古怪目光,忽然有种被看穿的感觉,立即强行给自己挽尊道:“其实秦王殿下出面也行。”
李承宗瞅着他道:“他也出不了面。”
马周迟疑道:“再不济,齐王殿下出面也可以。”
李承宗摆手道:“他也不行。”
马周不由皱起眉头,“他们不想管吗?”
李承宗沉吟道:“那倒不是,他们被我囚禁了。”
“啊?”
马周震惊看着他,囚禁这个词,他不陌生,关键是和“皇太孙”、“三王”组合在一起,他感到极其陌生,这是能组合在一起的词吗?
魏征这时开口说道:“太子殿下,秦王殿下,齐王殿下,已于今日早朝之上,被陛下降旨废黜,现在的东宫,由皇太孙接管,同时,皇太孙殿下亦是我大唐现在的储君。”
“......”
马周瞬间呆若木鸡,许久回过神,揉了揉耳朵,说道:“听得我脑袋有些发懵。”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