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诗涵顾逸晨的其他类型小说《她的白月光真的没我香沈诗涵顾逸晨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梦里梦外落雨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进了店里,服务生走上前来,“你好女士,请问需要帮助吗?”南宫萱十几年没有给男子送过礼物了,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现在成功人士爱戴哪款表。“我想给爱人挑一块表,请问现在哪款销量好?”“我家的表都很受欢迎,给爱人我推荐还是绿水鬼。”“绿水鬼,我好像听过。”南宫萱期待起来,“带我看看。”店员引导她到了一处柜台,“女士你来的真巧,这款表很缺货的,这是今天才补得两块。”南宫萱一眼就看中了这款手表,表盘以绿色为主色调,绿的浓郁而深邃,层次感强,光泽度饱满。“女士,这款表这几年很受成功男士的追捧,既适合商务社交场合,也适合日常休闲,因为是限量生产,所以很具有收藏价值,也是男士身份的象征.....”南宫萱越听越喜欢,恋人肯定喜欢的,“开票吧。”买了手表...
《她的白月光真的没我香沈诗涵顾逸晨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进了店里,服务生走上前来,“你好女士,请问需要帮助吗?”
南宫萱十几年没有给男子送过礼物了,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现在成功人士爱戴哪款表。
“我想给爱人挑一块表,请问现在哪款销量好?”
“我家的表都很受欢迎,给爱人我推荐还是绿水鬼。”
“绿水鬼,我好像听过。”南宫萱期待起来,“带我看看。”
店员引导她到了一处柜台,“女士你来的真巧,这款表很缺货的,这是今天才补得两块。”
南宫萱一眼就看中了这款手表,表盘以绿色为主色调,绿的浓郁而深邃,层次感强,光泽度饱满。
“女士,这款表这几年很受成功男士的追捧,既适合商务社交场合,也适合日常休闲,因为是限量生产,所以很具有收藏价值,也是男士身份的象征.....”
南宫萱越听越喜欢,恋人肯定喜欢的,“开票吧。”
买了手表,心中更加热切地想给心上人再买点什么,又担心他觉得自己物质,有点患得患失,算了,以后再给他买其他礼物吧,不差这一两天。
回到宾馆,忍不住将各色古风战袍都试了试,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眼波流转,耳朵透红,她轻轻啐了口。
她拿出喜欢的黑色,用宾馆的香皂洗了,将它挂在衣架上,用吹风机慢慢吹着,心里既羞涩又甜蜜,只觉得以前青春都白白浪费了,真该当初就接受他,这样他也不会被沈诗涵所伤。
手机此时响了起来,她急急忙忙跑过去,拿起来一看有点小失望,是女儿苏清羽打来的。
南宫萱与丈夫青梅竹马,二十岁时不小心有了苏清羽,几年后丈夫意外去世。
女儿苏清羽是天才少女,初中时直接跳级没上初二,高中又跳过高二,现在已是大一学生了,母女俩都在科大。
“乖女儿,怎么想起给妈妈打电话了?”
南宫萱对女儿一直细声细语,女儿已经十八岁了,不愿意交朋友,下了课就回家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看书,电视、手机都不看,也不玩电脑。偶尔会通过电脑看资讯,学习经济知识。
因为一些事情,女儿除自己外亲近的就是逸晨,一段时间没见就会烦躁。
“我想逸晨叔叔了!”
南宫萱知道女儿一直是这样,“等妈妈回去后请逸晨叔叔来家里吃饭。”
“嗯。”
然后电话就被挂断了,南宫萱已经习惯了,当年她惶恐地带着女儿四处求医,心理医生给出的结论,阿斯伯格综合症。
她当时觉得天都塌了,医生还安慰她这是天才病、莫扎特、爱因斯坦、比尔.盖茨都有这种病。
南宫萱很庆幸女儿喜欢顾逸晨,不过不是男女间那种喜欢,更像是将顾逸晨当成了心目中的爸爸。
南宫萱看着挂在那里的古风战袍,想着昨夜的沦陷,心道这次女儿终于如愿,逸晨是她的小爸爸了。
她默默走到战袍前,拿起吹风机接着吹,一会之后手机响起,她急匆匆地接起。
“逸晨,你忙完了?”沙哑的声音嗲嗲的,南宫萱看到镜子中自己眼中的水波,赶紧转身背对镜子。
“嗯,忙完了,你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吃晚饭。”
南宫萱等了一天,怎可能没空呢,“逸晨,人家不想出门,你能过来陪人家在宾馆里吃吗?”
“那你想吃什么?我直接带你房间里去。”
南宫萱恨不得现在就见到情郎,怎忍心让他去饭店点餐呢,“你先过来吧,我还不是很饿,等饿了再吃更香。”
他现在在收拾行囊,要独自去故地与往事作别,我很担心,但他这次很强硬,不愿意带我,我该怎么办。”
沈诗涵看到信息后很懊恼,老公酒后说过被抛弃的事情,当时的自己还想帮老公抚平伤口,却不想他的伤口因自己再度崩裂。
“诗悦,老公这两天情绪怎么样?昨晚睡眠怎么样?”
“自你答应离婚起,哥哥的情绪一直不错,昨晚没有吃安眠药,但睡得可香了,哥哥的鼾声轻轻的,一点都不吵。”
诗悦心里不舍极了,“你昨晚还那样欺负人家,今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她委屈的直掉眼泪。
顾逸晨行李不多,不一会就打包完成。
诗涵的信息也发了过来,诗悦点开看到一句话,“相信老公,虽然他很敏感,但也很坚强。这两年我这么折磨他他都抗住了,何况现在没了婚姻枷锁,有了你的柔情呢。”
诗悦读了信息,看到逸晨打包好的行李,眼泪汪汪的,鼻尖都有些泛红。
顾逸晨看着哭的伤心的诗悦,心中愧疚,诗悦对他的爱纯粹而热烈,而他已是曾经沧海难为水,看尽浮云不动心。
他爱诗悦吗,也许爱吧,但又能有多少呢?
沈诗涵、欧阳晴雪和苏御泽坐在迈巴赫上,前往叶沐嫣居住的山间别墅,迈巴赫是司机昨天从星原市开过来的。
汽车在山间疾驰,碾起阵阵落叶,汽车内苏御泽接着向沈诗涵吹嘘着叶沐嫣,似乎叶沐嫣的荣耀与他有关似的。
“沈总,你看这些山谷,以前可都是有私人别墅的,京城连下五道谕旨要清理山间别墅,并且拿下了一副市长,省里市里才下决心将所有的私人别墅拆除。
那几年这里的私人别墅没人敢认领,拆了不下百座,但叶家的别墅被特批留了下来。”
沈诗涵听老公说过那件事情,原因是大领导视察月辉群山风景区,发现私人别墅遍地,回去后京城下旨,责问当地政府月辉群山是全民的,还是那些私人的,风景区怎么就成为了权贵们的私产。
沈诗涵觉得叶沐嫣这件事做的不明智,所有权贵的私产都拆了,独独保留了你家的,这不是特立独行么?
车轮滚滚,一路向东,进山后半小时车子从山路拐进了一个山谷中,沿着铺砌的彩色沥青路进入别墅的停车库。
几人下车后立刻被山间景色吸引,别墅前一条清澈小溪,期间芳草萋萋,蝶舞蜂飞,远处山坡上灌木乔木郁郁葱葱。
三人及司机随年轻女仆进入别墅的会客厅,一路上遇到的几个年轻女仆都文静秀气,走到后来连声音粗犷的司机师傅都轻声细语起来。
三人进了一个雅间休息等候,一位短发荷叶头的粉色西装女子进来与他们打了招呼。
“我是叶总的秘书陶薇薇,叶总旧地重游,故人旧友颇多,她让我替她表达歉意,各位先用茶点。这里泡茶用的水是采自五龙潭的山巅潭,其他地方不易喝到,各位请慢用。”
陶薇薇是位近三十岁的干练女子,她与大家闲聊片刻就出门去了。
沈诗涵一路行来,愈发感觉自己坐井观天,夜郎自大,澜韵集团只在西北五省内颇具知名度,自己就飘飘然了。
刚才陶薇薇与她简单对答几句,她就知道这个秘书接人待物一点都不平凡,自己的商业能力也不见得强过对方。
月隐林庄别墅灯火通明,顾逸晨坐在沙发上点燃了香烟。
烟头开始微微泛黄、卷曲,接着,一缕细细的青烟袅袅升起,顾逸晨享受着这最后的宁静。
曾经的神仙眷侣,让科大学弟学妹们羡慕的校园情侣,不过匆匆数年就走到分崩离析的边缘。
刚结婚时妻子也曾小鸟依人,清晨会黏着自己不想起床,会对自己说:“早上好,逸晨哥哥。”
自己在厨房时,她会帮着摘菜,会对自己说:“哥哥,你洗菜的样子都这么帅气,看的人家少女心泛滥。”
两人也曾漫步街头的相依相伴,开着夜灯睡前的暖暖聊天,那时她经常会说:“谢谢逸晨哥哥,有你的陪伴真幸福。”
毕业后他们第一个爱巢是租的四十多平的老房子,那反而是二人最幸福的时光。
香烟的火忽明忽暗,顾逸晨陷入了孤寂的回忆中,他们是几时开始陌生的,也许是妻子公司第三款香水大火吧,也许是她第一次赚到三千万时,妻子对他的态度开始渐渐变了。
你看人家苏御泽.....
顾逸晨,我当初怎么就眼瘸了呢?
顾逸晨,你别不承认,你就是个软饭男!
你知道这个表多少钱吗?你一年的收入也买不起,你还跟我嘚瑟。
如此种种,有时是在吵架中说的,有时妻子很随意就出口了。心里不尊重了,你做什么都是错的。
自己是个软饭男吗?不是的!
当妻子事业开始腾飞,对自己的态度开始冷漠,顾逸晨就没在花过妻子一分钱。
与妻子相比,他赚的不多,但在这座北方城市,一年最少五、六十万的收入真的不能叫软饭男吧!
别墅外传来跑车炸街的声响,不一会身姿高挑的沈诗涵踩着高跟鞋亢亢地走入,进到别墅大厅的沈诗涵本就神色冰冷,当看到丈夫不顾自己的厌恶,在吹着烟圈时,神情更加的冰冷。
“顾-逸-晨,我说过我讨厌烟味!”
沈诗涵看到丈夫那副无所谓的模样心中厌烦,曾几何时他也曾让自己迷恋沉醉,但数年过去自己已是澜韵集团的总裁,而他依旧还是那个破小游戏公司的小老板。
顾逸晨没有掐灭香烟,一直以来他都是一个节俭的人,他仅仅说了两个字,“谈吗?”
“谈什么?我忙了一天,还要给你进行心理疏导吗?”沈诗涵冷眼看着这个曾惊艳了自己青春的男子,“给你说过很多次了,让你辞职去帮我,你就是不听,你那工作有什么前途。”
沈诗涵左顾而言他,她不想和这个男人离婚,也许他不优秀,不听话,自尊心强还心理脆弱,但他无疑不贪图她钱财,不乱搞男女关系的,这在她们这个圈子太难能可贵了,更何况俩人从校园到婚纱,彼此间知根知底。
这两年她一直在努力驯服他,让他听话些,更尊重自己,若能再如新婚时体贴自己就更好了,那时自己创业他可是天天都送午饭的。
顾逸晨自嘲一笑,是啊,与妻子的工作相比,自己的工作真的不值一提,但他不敢去妻子单位。
自己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尚且得不到妻子的尊重,遑论去了她单位,成为她的部下呢。
“沈诗涵,我们离婚吧!”
顾逸晨一度以为这句话很难出口,却不想今天就已说了两次了,很轻松就从唇齿间溢出,如同曾经的那些山盟海誓、甜言蜜语。
他将离婚协议递了过去,沈诗涵根本不接,她美眸微眯,眼神冷冽,若是她的职员看到了,此时会大气都不敢喘。
“你外面有人了!”
不是问句,是肯定句,沈诗涵气得胸口起伏,她磨着银牙,“是谁,南宫萱?还是公司零零后?”
顾逸晨摇了摇头,“我们的婚姻还有坚持下去的必要吗?沈总!”
沈诗涵双臂撑在丈夫两侧的臂弯处,弯腰低头近距离凝视他,顾逸晨神色平静,无波无澜。
沈诗涵心中一紧,她感觉有些棘手,他这是怎么了?
顾逸晨没有躲避妻子的眼神,也没有去欣赏她俯身后的美丽。
灵魂已远离,只留身体的残稳温暖不了自己。
虽然沈诗涵经常的讽刺顾逸晨,也经常拿商业中遇到的精英刺激丈夫,但她确实没想过离婚。
这个男子起码不会贪图自己的钱财,唉,有时想想若是他能拿了钱财放低身段也不无不可。
令她头疼的是顾逸晨从未向她索取过物质,自己的座驾由宝马到奔驰,换了五六辆后换成了911,而顾逸晨依旧是最初那辆标志。
沈诗涵不想和顾逸晨费口舌,“我沈诗涵只会丧偶,不可能离婚。”
“傻逼!”顾逸晨平静地吐出两个字。
沈诗涵怒视顾逸晨,丈夫平静对视,时间似乎静止了,别墅里只有秒针走动的声音。
“顾逸晨,我允许你今晚抽烟了,就这样。”沈诗涵站起身打算离开,今晚驯服丈夫再次失败,她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丈夫实在难搞,公司多少事情她闲庭信步,如玉手抚琴,妙音自出,唯独对顾逸晨的调教让她挫败。
“沈诗涵,我是认真的,我不想咱们走到法院那一步。”
顾逸晨很疲惫,也很疑惑,你不爱我了,又不让我离开,这不蛇精病么!
“莫名其妙!”沈诗涵大步离开,她心情本来很好,今天苏御泽已明确表示飞鸟风投打算对澜韵集团进行投资,并帮助其在两年内上市。
集团快速拓展,现金流总是捉襟见肘,若与飞鸟风投达成合作,集团的上市步伐将大幅迈进。在她意气风发之时,顾逸晨却不安安稳稳地做好后勤工作,反而闹离婚,呵,男人!
顾逸晨洗漱后躺在次卧的床上,他和妻子两年前大吵一架,那时就分床了。和好之后还没搬回去,又因琐事吵了一架,于是他就懒得搬了。
沈诗涵躺在舒适的浴缸内,手里握着一杯红酒,红酒摇曳,她望着火红的液体,心里想着丈夫提出的离婚,呵,也许想得到自己的多些关怀吧,她知道顾逸晨自小缺爱,很缺很缺,所以他不可能和自己离婚。
“苏总,我是不是让你误会了咱们的关系,请你对我放尊重些。”沈诗涵冷冷盯着苏御泽的眼睛认真说道。
此刻的沈诗涵强压着心头的厌恶,若不是多年职场历练,她真的会一巴掌呼到对方脸上。
苏御泽今晚喝了点酒,多日未近女色的他身心刺挠,想在这陌生的城市与这位美女总裁发生些什么,今晚在宴会厅的行为举止就带了些挑逗意味。
不想沈诗涵一点都不姑息,她不是小女生,被欺负骚扰了不敢声张,她是白手起家的女总裁,一个眼神一句冰冷的话语就让苏御泽清醒了过来,连连道歉。
沈诗涵冷冷地看着苏御泽,她已无需苏御泽搭桥铺路,自己与叶沐嫣两日的相处相当投缘。
但她不会请叶沐嫣换人,她不仅要让苏御泽帮助自己集团上市,还要让他看到自己在老公面前的卑微,让他知道自己宁可做老公舔狗,也不愿做他苏御泽的女王。
她还要报复苏御泽,凡是伤害过老公的人她都要报复。
宴会厅楼梯旁,南宫萱有些奇怪地看着顾逸晨,“你不是说要近距离看看大总裁吗?”
“我害羞!”顾逸晨佯装社恐,“看到大总裁气场如此强大,我害怕直视会冒犯到人家。”
酒意上涌的南宫萱大胆与顾逸晨对视,“那你就直勾勾地看我,不怕冒犯到我。”
顾逸晨轻轻地温柔一笑,没有接话,“我送你回房间,我还要打的回宾馆呢。”
南宫萱气恼,自己都这么大胆暗示了,这木头怎么就没反应呢,难道嫌弃自己老了,一时之间患得患失,心情郁郁的。
电梯里,南宫萱有些气恼,开始作妖,“沈诗涵会不会现在就在苏御泽的房间伺候呢?”
顾逸晨虽然对沈诗涵没了爱情,但男人的自尊心还是不想她在婚内出轨,闻言有些气闷。
他今天本就因看到叶沐嫣心意烦乱,南宫萱还在煽风点火,电梯门开,南宫萱依旧在刺他,“不知道冰山总裁此时疯狂热情不?”
顾逸晨紧抿嘴唇不发一言,南宫萱气恼地用房卡开门,门刚刚打开,身后一股大力袭来,她被推进房间。
房门被瞬间关上,房卡还没插入卡槽,房间内漆黑一片。
南宫萱被推进来的瞬间惊叫一声,紧接着就被一张嘴堵住了叫声,她懵了一两秒,脑子里一片空白,心跳声响在耳畔,重若擂鼓。
身体比脑子快,等她有了些思绪时,发现自己已用力抱住男人,张开檀口热情迎接十多年未有之访客。
正在她热情如火之时,顾逸晨脑袋稍稍向后,与她拉开距离,她急切地去追逐嘴唇。
耳边似乎传来男人的问话,她听不清楚,嘴里喃喃重复,“逸晨-逸晨-”声音里充满了爱意。
男人又问了一遍,南宫萱这次听清了,她的脸瞬间红透了,他问的是“萱姐,一个月后可以吗?”
“逸晨-逸晨-留-留下来。”
南宫萱已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也许这一刻她已盼了多年。
南宫萱已完全没了理智,她用力地伸过头亲在他嘴上,迷醉的芬芳让她沉醉,但好景不长,又被这坏人躲开。
“逸晨,留下来。我后悔当年拒绝了你,时时刻刻都在后悔。”
顾逸晨听着南宫萱急促的话语,双手温柔地落在南宫萱的腰间,轻轻将她往自己身边带了带。
顾逸晨被沈诗悦在身后抱着颇为无奈,这两年他的爱情观倒塌重塑,不太相信男女间长久而浓烈的感情,也许离婚后的他也会变成自己曾经讨厌的样子,为了填满空虚肆意追逐欢愉。
他不想害了诗悦,她纯净而美好,热情而璀璨,应该在这世间瞩目地绽放,而不是被自己拖入感情泥沼。
“悦儿,你是我在这世间唯一的亲人,我不想失去你。”
顾逸晨转过身认真看着沈诗悦,女人画着精致的淡妆,正痴迷地望着他,她素手不由自主想抚摸眼前这个男人,怕被拒绝仅用指尖轻轻在他脸上摩挲。
“哥,悦儿会一辈子都待在哥哥身边的。”
诗悦啊,你可知道诗涵当初的情话也很热辣,“悦儿,我经历过不好的事情,所以不想再有感情的羁绊,这段感情放下后,我也许会成为夜店的常客,为一夜的欢愉而与陌生女人-”
沈诗悦急切地用指尖按在他嘴唇上,“哥,不许你这样。”
唉!这妮子怎么如此深情?
沈诗悦指尖传来灼烫,她舍不得放手,手指在俊朗的脸上滑动。
顾逸晨拿下她的小手,“乖,去自己房间睡,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很累。”
沈诗悦不打算离开,不知道逸晨愿意在自己这里待多久,也许明天他就找房子了,与爱恋许久的人共处一室,身心的欢愉让她有一种疯狂的冲动。
她冲着男人的脸就凑了上去,她-要-亲-他!
想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哎呦两声,两人都捂起嘴来,她磕到了他牙上。
“没事吧?”顾逸晨也是醉了,这瓜女子太生冷了!
“哥,疼!”沈诗悦可怜兮兮的,手指捏了嘴皮翻开给顾逸晨看。
“出血了,估计过几天就成溃疡了。”顾逸晨对此也没什么好办法,总不能给她嘴里怼碘伏吧。
诗悦忽然兴奋起来,拿过手机给姐姐发去信息:我出血了,哥弄得。
“你干嘛呢?”顾逸晨好奇诗悦被磕得嘴出血,却一副兴高采烈的神情,而且这个时候给谁发信息呢。
诗悦发完信息,心情舒坦,“我给姐姐发信息呢,告诉她我出血了,你弄得。”
“诗悦你无敌了,你给她胡说什么?”
“我恨她!我要折磨她。”沈诗悦直言内心的情感,“她这两年怎么对你的,整日把狗屁苏御泽挂嘴上。
她没钱交学费、没钱交手术费时苏御泽在哪里?她创业时谁天天给她送饭,为了帮她拉投资谁喝到胃出血?
好嘛,现在她成功了,就开始嫌弃哥哥了,嫌弃哥哥没本事,嫌弃哥哥帮不到她,让她去找能帮到她的人吧,什么朱御泽、牛御泽、苟御泽。
若她没有生生折磨哥哥两年,我也不会恨她,现在我就是恨她,谁劝也没用。
她不爱哥哥,我心疼哥哥,悦儿会一直宠着哥哥,让哥哥成为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
最难消受美人恩,顾逸晨感动且骄傲着,沈诗涵你待我如敝履,自有人待我如珍宝!
他轻轻抱了诗悦一下,嘴唇落在她脸颊,“谢谢,谢谢悦儿!”
轻吻让诗悦陶醉,脸颊也火热起来,“还要亲亲。”嗲嗲的声音里带着可怜兮兮的祈求。
“睡吧,你再这样我明天就去找房子。”
诗悦闻言不敢再撩,心中有烟花升腾,哥哥说我再这样他就找房子,那我乖乖的他就住下来了。
两人现在面对面躺着,顾逸晨的气息喷在诗悦的脸上,她的身心暖暖的,舍不得睡去。
她将夜灯关掉,嗲嗲地说道,“哥哥,我会乖乖的,一定要让哥哥成为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夜清幽,放下心头重压的顾逸晨沉沉睡去,梦中再无黑色的陆地巡洋舰和滚滚烟尘。
一个四十多平的老房子内,顾逸晨在阳台喝茶,这是一个南向阳台,此时春光铺天盖地洒满人间,也洒满在此方天地。
房间传来开门声,沈诗涵一身淡绿色西装走入,来到了顾逸晨对面坐下。
“你来了。”
“我来了。”
“还记得这里吗?”
“当然,这是咱们第一个爱巢!”
“是啊,当时很穷,但很幸福。”
沈诗涵也笑了,“现在也很幸福呀,那时咱们简单而幸福,小小的房子满满的温馨。你以前可喜欢坐在沙发上看我为你跳舞。”
说着她开始慢慢摆动着腰肢,她的双臂自然地伸展,时而向上舞动,似要拥抱这弥漫着欢乐的空气;时而轻柔地划过身体两侧,如同微风拂过湖面。
顾逸晨似是明白自己在梦中,但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呢?难道我还爱着那个女人?!
诗涵邀请自己一起跳舞,那触感很真实,很轻柔,若羽毛点在肌肤上。
我艹,不对,特么得太真实了!
黑暗中他睁开了眼,感受到了被温柔拥抱着的的浓浓爱意,似乎很久没有人这么拥抱自己了。
清晨阳光洒进卧室,诗悦醉红的双颊带着甜蜜的笑意,她趴在逸晨胸膛,第一次近距离感受爱人的心跳,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她昂着俏脸痴迷地望着心上人,那俊朗的容颜让她沉醉,许多年前,当她绝望哀伤,就是这个高大帅气的男人带着温柔的微笑对自己说:诗悦妹妹,安心治病吧,世界在等着你去精彩呢!
第一次见到顾逸晨时,他站在病房窗前的阳光里,笑容温暖。那是与他的初见,而自己一见倾心
忽见檀郎身畔过,芳心暗许韵难收。
她轻轻起身,愉快地卫生间洗漱,镜子中的自己眼含水波,嘴角一直翘起着,她啐了口自己。
不就是抱了一夜心上人嘛,看你没出息的样子!
她像只小鹿般灵动地跑来跑去,刺啦的声音里,不粘锅升腾起热气,手抓饼特有的香气肆意,她熟练地在饼上摊开鸡蛋,又放入一根火腿,不一会手抓饼就做好了。
她又用牛奶锅热了牛奶,端着牛奶和早餐盘到了次卧,将东西放到床头柜上面,蹲到床边痴迷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早餐的香气扑鼻而来,顾逸晨神清气爽地睁开双眼,比平日早晨不知精神了多少倍。
“哥,吃早餐了,悦儿给你做了手抓饼和热了牛奶,手抓饼人家都给你切成一段一段的了,挤了一些番茄酱,你用叉子很方便的。”
顾逸晨看着眼前笑靥如花的诗悦,被这久违的温软治愈着。
“去餐厅吧,我又不是得病卧床了。”
“不,哥哥你就靠在床头,人家喂你。”沈诗悦心里全是初恋的甜蜜,就是想宠他讨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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