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沧姜湉的其他类型小说《娘娘一开撩,陛下他自我攻略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取青妃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宫灯初上,养心殿里。宁沧合上最后一份奏折,幽黑眸光陷入深思。全公公察言观色,陛下难道是在纠结要不要去坤宁宫吗?“陛下,天已经黑了,皇后娘娘邀请您去品香,这会儿趁着月色再好不过了。”宁沧从龙案抽屉里拿出翡翠十八子,在手中把玩,手指轻拍桃红色穗子。他是明君,自从十八岁登基以来,励精图治,四海皆内,无一不称颂。女色对他而言,不过是处理政务劳累时的一个解乏消遣。也从没在心里记过谁。如今冒出一个长在他心坎上的女人,又有几分特别....犹如枯燥的内心发芽,生出了一抹春意,更有种想要去探究的欲望。“摆驾坤宁宫,朕去看看皇后。”夜色如墨,坤宁宫内烛火摇曳,沉香袅袅。帝王驾临,岳皇后忙起身恭迎。“陛下,请坐。”姜湉跪坐在香案前,纤细的指尖捻起一撮龙脑...
《娘娘一开撩,陛下他自我攻略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宫灯初上,养心殿里。
宁沧合上最后一份奏折,幽黑眸光陷入深思。
全公公察言观色,陛下难道是在纠结要不要去坤宁宫吗?
“陛下,天已经黑了,皇后娘娘邀请您去品香,这会儿趁着月色再好不过了。”
宁沧从龙案抽屉里拿出翡翠十八子,在手中把玩,手指轻拍桃红色穗子。
他是明君,自从十八岁登基以来,励精图治,四海皆内,无一不称颂。
女色对他而言,不过是处理政务劳累时的一个解乏消遣。
也从没在心里记过谁。
如今冒出一个长在他心坎上的女人,又有几分特别....
犹如枯燥的内心发芽,生出了一抹春意,更有种想要去探究的欲望。
“摆驾坤宁宫,朕去看看皇后。”
夜色如墨,坤宁宫内烛火摇曳,沉香袅袅。
帝王驾临,岳皇后忙起身恭迎。
“陛下,请坐。”
姜湉跪坐在香案前,纤细的指尖捻起一撮龙脑香,轻轻投入鎏金香炉中。
火光映照下,侧脸如玉雕般精致,额间朱砂痣在烛光中若隐若现。
片刻后,岳皇后揉了揉太阳穴:
翌日,姜湉故意去荷贵院请安。
王雨眉傲气轻蔑道:
墨尘抱起她放在香案上,
“湉儿,昨夜之事是我不好,过两日,我让人去姜府把母亲接出来,你们在别苑住几日叙叙旧如何?”
他用的称呼是母亲,姜湉心上一角被融化,搂住他脖子,送上微启的唇瓣。
墨尘风雅一笑,更添温润如玉的气质。
拿过旁边桃木梳妆台上的黛笔,要往她眉毛上画。
凝神她,眸光含情,“乖,叫夫君。”
姜湉唤道:“夫君.....”
他拿黛笔如同拿着狼毫笔,轻轻扫过秀眉,
“如此,我与湉儿算是举案齐眉了,必要长长久久。”
姜湉想起上一世,虽然墨尘对她也算宠爱,她却始终觉得生活皆靠他,故而谨小慎微,唯唯诺诺。
那时她的眼中方寸只有这个男人。
每日盼着他能回府,盼着他回府能到芙蓉院来陪她。
墨尘放好黛笔,审视道:“美极了。”
他幽幽看她,突然抱起她,覆上一个深吻。
良久才放开姜湉,贴近她耳廓问:“想在这里,还是去紫竹院?”
姜湉轻喘着,“紫竹院,那里有很多书。”
墨尘拉过衣架上的披风将她裹住,抱着去紫竹院。
一路上碰到不少府中下人,如此荷贵院和丹桂院便一下就知晓了此事。
一天一夜,偷偷去紫竹院打探的两拨人回各自主子的话。
“夫人,大人又叫|水了。”
王雨眉气得摔东西,想到昨夜,她趁着墨尘酒醉做了一回,可等他酒醒后便一把推开她,不再让碰他。
张嬷嬷在旁露出担忧之色,
“大人昨夜才和夫人同房,今日一天从正午开始,到入夜,都叫六回了,身体怎么吃得消?”
“还不是被那个狐狸精缠着的,大人是多风雅的一个人,这个姜湉,我一定要弄死她!”
另一边,丹桂院里,薛毓敏哭断了肠。
“大人为何只宠爱姜湉,昨夜我跳舞,他看都没看!”
直到翌日清早,墨尘才出府去上早朝。
盯梢的下人又回来汇报。
王雨眉恨恨问:“说吧,昨夜几次?”
下人伸出一只手,“五次?”
王雨眉气得破口大骂,“狐狸精,张嬷嬷,你带人去收拾她,给我狠狠的打!”
柳嬷嬷见架势不对,上前劝道:
“夫人,您还是消消气,眼下大人正宠爱柔夫人,您对付她,大人肯定要不高兴的,他一不高兴,就不来您院里。”
张嬷嬷认同道:“是啊夫人,万一昨夜一次怀不上呢?稍安勿躁,不能惹急了大人。”
王雨眉抚摸着平坦的小腹,眼中闪过一丝狠辣:“等我怀上孩子,就是那小贱人的死期。”
“夫人说得是。只要您生下嫡子,柔夫人再怎么得宠,也不过是个妾。”
王雨眉冷笑:“去,现在送一碗燕窝去芙蓉院。”
芙蓉院内,姜湉看着张嬷嬷送来的燕窝,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端起碗,一饮而尽,“去告诉夫人,多谢她的赏赐。”
妙雪担忧道:“侧夫人,每回您和大人同房后,夫人都送避子药的燕窝来,您为何不告诉大人呢?……”
姜湉摆摆手,“无妨。她越是这样,我越要让她得意。等她以为自己胜券在握时,才是她最脆弱的时候。”
妙雪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姜湉走到窗前,望着荷贵院的方向,眸中寒光闪烁:
王雨眉,你以为怀上孩子就能高枕无忧了吗?殊不知,这才是你噩梦的开始。
十日后是皇太后的寿诞,墨尘会答应带她进宫吗?
那日从宫里出来,身上的沉水香让墨尘怀疑,这回恐怕没那么容易让她入宫去,可她必须得去。
入夜,皇宫内。
九重宫阙,坤宁宫的鎏金缠枝香炉吐出龙脑香雾。
这夜是十五,按照祖宗宫规的帝后同寝日。
岳皇后指尖拂过凤袍上颤动的东珠,看着端坐案前批阅奏折的宁沧帝,烛火将他轮廓镀上一层金边,却照不进那双幽深的眸子。
姜韵雾手中的茶盏险些脱手:
夜色如墨,长廊上悬挂的灯笼在风中摇曳,投下斑驳的光影。
妙雪和妙月扶着姜湉往芙蓉院走去,她的脚步虚浮,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在月光下泛着晶莹的光。
妙雪轻声劝道:
“侧夫人,您别伤心了,大人方才在宴席上可是当着众人的面和您表白呢,夫人气得脸都绿了,差点没把脚跺碎了。”
姜湉却突然挣脱开二人的搀扶,踉跄着在长廊上转起圈来。
裙摆随风飞扬,泪珠在月光下闪烁,带着一种破碎的凄美。
她冷笑道:“伤心?我怎么会伤心?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
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带着无尽的嘲讽与决绝。
妙雪和妙月对视一眼,心中满是疑惑。
她们不明白,为何姜湉不仅自己喝避子药,还要千方百计地帮助王雨眉怀上孩子。
对于内宅的女人来说,子嗣是立足的根本,可姜湉却似乎毫不在意。
妙雪是姜湉从乡下带来的丫鬟,感情深厚,而妙月则是姜府陪嫁过来的丫头,机灵聪慧。
两人虽满腹疑问,却不敢多问。
“侧夫人,您醉了,咱们回去吧。”妙雪轻声劝道。
姜湉却仿佛没听见,继续在长廊上转圈,直到脚下一软,差点摔倒。
妙月连忙扶住她,低声道:“夫人,夜深露重,咱们回屋吧。”
回到芙蓉院,姜湉又拿起一壶酒,仰头灌了几口,直到酩酊大醉。
她倒在床榻上,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枕巾。
妙雪和妙月守在门外,听着屋内传来的低泣声,心中五味杂陈。
翌日三更天,墨尘从荷贵院醒来。
一把推开身旁的王雨眉,目光冷峻地扫过凌乱的床榻。
枕头下掉出一张求子符,他嫌恶地用脚踩了几下,仿佛那是某种肮脏的东西。
“夫君,再睡会儿吧……”王雨眉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拉他,却被他冷冷甩开。
“不必了。”墨尘语气冰冷,起身披上外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荷贵院。
张嬷嬷在门外打盹,见墨尘大步流星地离开,连忙进屋问道:“夫人,昨夜可顺利?”
王雨眉心满意足地笑道:
“自然顺利。我按你们说的方式和夫君行房,这次一定能怀上孩子,而且必定是个儿子。”
她接过张嬷嬷递来的助孕汤药,一口气喝完,一滴不剩。
“大人这会儿怕是又去芙蓉院找那小贱人了。”
王雨眉冷笑:“等大人离开府里,你去赏她燕窝。她若敢不喝,你们就狠狠教训她。绝不能让她怀上大人的孩子!”
张嬷嬷点头应道:“前日送去燕窝羹,柔夫人倒是没闹,很顺从地喝了。”
王雨眉冷哼一声:
“她敢不顺从吗?等我生下墨家长子,处理一个小妾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太后不会说什么,大人便拿我没办法。”
一盏茶后,墨尘捧着一束新采的茉莉花,踏着晨露走进芙蓉院。
妙雪迎上前,怏怏道:“大人,昨夜侧夫人哭了半宿,最后喝醉了才睡着的。”
墨尘心中一紧,快步走进屋内。
帷幔内,姜湉侧卧在床榻上,锦被滑落,露出曼妙的曲线。
她的长发散落在枕边,脸颊因醉酒而泛着淡淡的红晕,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妩媚动人。
墨尘刚走到床前,便听到姜湉在梦中低语:
“孩子……我的孩子……不要杀我的孩子……”
她的声音凄厉而痛苦,泪水从眼角滑落。
墨尘心中一痛,俯身将她抱起:“湉儿,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姜湉缓缓睁开眼,看清是他后,埋在他肩头痛哭:
“大人,我们的孩子……两个孩子,七个月了……”
墨尘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
“湉儿,咱们还没有孩子呢。不过生两个太少了,为夫想和你多生几个呢。”
姜湉渐渐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又沉浸在了上一世的悲痛中。
她强压下心中的恨意,故作娇嗔地推开他:“大人还是别来妾这里了,夫人会不高兴的。”
她背过身躺下,不再理他。
墨尘被她这副模样逗笑了。
姜湉进门两个多月,一直温顺乖巧,很少耍小性子。
此时这般闹脾气,反而让他感受到了一种谈情说爱的美妙。
他上了床榻,从后面搂住她,轻抚玲珑曲线:
“湉儿,你真迷人。你如此使性子,我才觉得咱们是真正的爱人。”
姜湉唇边勾起一抹轻笑,声音却带着委屈:
“夫人才是大人的妻和爱人,妾又算什么呢?大人明明昨夜生辰日答应陪我的……我还准备了惊喜给大人,结果……”
墨尘将她扳过来,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是为夫错了。今日哪儿也不去,就陪着你,可好?”
姜湉靠在他胸前,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衣襟,低声道:“大人说话可要算话。”
“不过,你说给我惊喜,是什么?”
“不想给了,反正大人也不稀罕。”
墨尘低头亲她,带着几分宠溺和陶醉,
“没想到我的湉儿还如此调皮,你那日绣得衣袍是生辰礼物吗?快让我试试。”
姜湉娇声道:“我先伺候大人试衣袍,还有个礼物等会儿再拿出来。”
她要下床榻,墨尘说,“等等。”
拿起地上的绣花鞋给她穿好,“仔细着凉。”
姜湉到衣架上取下青石色祥云锦袍,花纹淡雅又贵气,墨尘欣喜得眉眼带笑。
脱了身上的衣袍,伸开胳膊穿上新的。
“还带着香气。”
“妾知道大人喜欢檀香,所以熏了白牡丹檀香。”
她推他到铜镜前去看,墨尘脸上露出温润如玉的俊朗笑颜,洋溢着幸福。
拉着姜湉的手放在唇边亲吻,
“湉儿,你一针一线做得衣袍,我很喜欢,不过另一样礼物是什么?”
姜湉从梳妆台上一个木匣子里,取出一串滚圆的檀香佛珠,像极了那日送给宁沧的佛珠手串,只不过帝王的是沉香材质。
“这是妾亲自打磨的佛珠手串,祝大人生辰吉乐,官运恒隆。”
墨尘爱不释手,当即戴在手腕上,他素来喜欢檀香。
姜湉抚摸佛珠,幽幽道:“大人喜欢吗?”
“甚为满意,谢谢湉儿的心意。”
“那大人可要经常戴着,就像妾在身边一样。”
“必定日日戴着。”墨尘满口应承。
姜湉唇角一抹不易察觉的嗤笑,我送帝王沉香佛珠手串,送你同款檀香佛珠手串,自是用了心思的。
猜一猜,若是帝王看到你戴着同款的手串会是什么想法?
行宫——华清宫,既有皇家的恢弘气派,又兼具江南的温婉秀美。
皇太后的寿诞宫宴,放在了长生殿。
殿外是依次排队献礼的人。
姜湉手里捧着香炉,闻出不对劲,嗅了嗅,眉头微蹙:
“你过来。”
姜韵雾诚惶诚恐上前。
宁贵妃的金护甲在烛火下泛着冷光,捏着姜韵雾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掐出血来。
莲花汤是帝王专用的汤池,氤氲的水汽中,姜湉披着龙纹大氅,缓步走入。
宫人见她披着帝王的大氅,以为是今夜要被宠幸的美人,连忙上前伺候她更衣沐浴。
姜湉褪下大氅,露出雪白的肌肤,宛若剥了壳的荔枝,水润剔透。
舞衣缓缓滑落,纤腰盈盈一握,曲线曼妙,连宫人都看得脸红心跳。
她踏入汤池,温热的水漫过她的肩头,乌黑的长发如海藻般散开,衬得她愈发妩媚动人。
绣岭宫内,推杯换盏,歌舞升平。
皇太后看向安王,眉眼含笑:“哀家今年最大的寿诞愿望,便是安王妃能生下一个嫡长子。”
安王夫妇起身,宁海还未说话,王琳琅便嘴快表功道:“母后,儿臣一定不负使命!就连太医都说,儿臣怀的一定是个男孩子呢!”
低调点,宁海赶紧拉王琳琅坐下,扫了眼上座宁沧。
皇太后满意地点头:“好,哀家高兴。”
岳皇后看了眼宁沧,眼中闪过一丝同情。
宁沧帝十八岁登基,如今二十二岁,后宫只有两个公主,没有皇子,可皇太后却只盯着安王妃的肚子,毫不避讳地偏爱小儿子,多少让人心寒。
她剥了一颗枇杷,柔声道:“陛下,尝尝新鲜的枇杷。”
宁贵妃也觉察出不对,讽刺道:“安王妃,看你这肚子的形状,好似怀的是个女儿?”
其他妃子纷纷附和:“是有点像呢。”
皇太后转向宁沧,语气淡淡:“皇帝,母后还有一个愿望,希望你励精图治,给百姓一份更安宁的生活。”
宁沧心中冷笑:合着你小儿子是享受的命,朕是劳碌牛马命呗。
他面上波澜不惊,端起酒杯:“母后,儿臣敬您,祝您生辰吉乐,寿比南山。”
皇太后刚端起酒杯,宁海跑过来:“母后,您不能喝了,儿臣帮您喝。”
“孝顺孩子,你喝吧。”皇太后慈爱的把酒杯递给宁海。
宁沧凤目轻扫,好一个母慈子孝啊。
他不动声色地喝了酒,早已习惯这样的场面,从皇后(太皇太后)薨逝后,他得以回到母妃身边开始......
看吐了这样的母慈子孝。
心早就已经被冰冻。
宁沧环视殿内的歌舞升平,只觉得乌烟瘴气,起身道:“母后,儿臣有些醉,回去歇着了。”
众人齐刷刷起身,恭敬道:“恭送陛下。”
月色中,宁沧走得并不快。
一个黑影出现,是殿前司云影。
低声道:“陛下,奴才已经查到,此次寿诞,王家给太后孝敬了一百万两银子。奴才担心这些银子会被拿去买粮草军饷。”
宁沧停住脚步,双眸仿佛被黑暗吞噬,杀气逼人。
抚摸玉扳指,冷声道:“盯死了,倘若一旦发现这些银子流出京城,马上截获。”
拿出沉香佛珠手串,在月色下观赏,薄唇勾起一抹诡笑:“晌午东边花园,是安王妃在偷看?”
云影点头:“是,奴才让人打晕送她回去,并未伤到胎气。”
宁沧的声音冷酷如冰:“给这个多管闲事的女人一个教训,她不是笃定自己怀的是男孩吗?”
啧,好似是在嘲弄朕生不了皇子,单单他宁海能成?
云影会意:“奴才明白了。”
宁沧拎着沉香佛珠,右手背在身后,继续往前走。
龙纹皂靴踏出杀意的鼓点,月光将他隽美的容颜照得忽明忽暗。
母后,您一定会喜欢儿臣送您的寿诞大礼。
不一会儿,到了莲花汤宫。
宫人躬身候着,宁沧往里走,却看到汤池氤氲中,似乎有个女人?
温热的水汽,月光透过雕花窗孔洒在池面上,泛起粼粼波光。
姜湉背对着入口,纤细的肩胛骨在薄纱下若隐若现,水滴顺着青丝滑落,在雪白肌肤上留下一道晶莹。
她的耳朵微微动了动,红唇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他,来了。
宫人们轻手轻脚地为宁沧褪去衮服,换上一身玄色古香缎浴袍。
松散的交叉衣领半敞开着,露出线条优美的精壮身躯。
他本就生得七尺八寸的修长身材,有力的肌肉,狂妄不羁的气质,极品的颜,深邃不见底的眼带着天生的帝王震慑力。
好似天王下界的气势。
宁沧踏着白玉台阶,脚步声在空旷的殿内回荡。
姜湉缓缓抬起玉臂,指尖轻轻勾住薄纱外披的系带,动作优雅而缓慢,妩媚撩人。
薄纱滑落,露出曼妙的身姿,水滴顺着锁骨滑入玲珑曲线,月光为其镀上一层朦胧的光晕。
宁沧的脚步顿了一下,眸色渐深。
他踏入汤池,水花溅起,发出清脆的声响。
姜湉闻声,先是红唇扬起一角,随即转身,看清帝王,故作惊慌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
“啊!”
身子向后倾倒,缓缓沉入水中。
她的乌发在水中散开,如同一朵盛开的墨莲。
“姜湉!”
宁沧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迅速扎入水中,游向她。
手掌贴在腰间,将她带出水面,另一只手拍她的后背,语气急切:“呛到水了吗?”
姜湉轻咳几声,湿漉漉的发丝贴在脸颊上,显得楚楚可怜。
微微摇头,细若蚊吟:“没……没事。”
她试图背过身去,脚下却一滑,险些再次跌倒。
“别乱动!”
宁沧低喝一声,将她拦腰抱起,往汤池边走去。
姜湉的脸伏在他肩头,唇角勾起一抹转瞬即逝的笑意。
她自幼在乡间长大,水性极佳,怎会轻易溺水?这一切,不过是她精心设计的戏码。
和上回在莲花池溺水如出一辙。
宁沧略带粗鲁将她按在青龙玉池边,姜湉忍不住轻“呃”一声,手伸到身后柔了柔后腰。
薄纱外披被水浸透,紧贴在肌肤上,透出殷红的伤痕,大大小小,触目惊心。
宁沧的目光骤然一沉,扣住她的肩膀查看:“这是他打的?”
姜湉挣脱他,声音带着颤抖:“求陛下别问……”
宁沧的指尖轻轻抚过她颈间的伤痕,眉头紧锁。
那些痕迹不像是鞭打所致,更像是……情事留下的印记。
帝王的脸色瞬间阴沉,甩开姜湉的肩膀。
朕疯了?竟管起臣子的闺房之乐来了?
姜湉敏锐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颤声道:“陛下,臣妇不小心走错地方,臣妇该死,这就离开。”
她扶着青玉璧,缓缓起身,脚步虚浮,仿佛随时会跌倒。
刚走出两步,被一只大手猛然扣住细要,拖拽入帝王怀中。
如铁链般的手臂箍住她,低沉而危险问道:
“你果真是走错地方的吗?难道不是勾引朕?从跳舞开始?让朕想想,亦或者从墨府那夜开始……”
姜湉面上仿佛受到侮辱般,战战兢兢,细若游丝道:
“陛下说什么?……求陛下不要再提那夜的事。”
宁沧将她掰过来,面对着自己,大手从她后脖颈掐住,力道不轻不重,却足以让她无法挣脱。
他的冷笑中带着九五之尊的傲睨:“为何不提?被朕临幸,难不成让你感到耻辱了?”
暮鼓响起时,姜湉蜷在貂裘里啼哭,慌乱的抓衣带。
远处传来侍卫的呼喊声,她鸦睫上有雾气,映衬的眼角泪痣好似催情蛊,勾人媚惑。
声音也柔得让帝王耳朵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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