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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后,被暴戾帝王发疯强宠后续+全文

星若尘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冯谦见她满脸担忧,忍不住安慰几句。“你倒是不必焦虑,子恒的为人你比我清楚。更何况你人在宫中,身不由己。若他问起,你想法和他解释就好。”冯薇微微颔首:“阿宝知道了。多谢阿兄告知此事。”冯谦叹了口气,满是担忧。“可惜如今子恒进皇都是为质的,无法与你离开皇都,若是你能与他走远些,阿兄就更能放心了。”冯薇低头摸着那案几上的茶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只能等我与子恒成了婚,再想办法离开这皇都。”思及家人,她又抬眼望向冯谦。“阿兄。你要想法子护阿父阿母和你自己周全。我与祁子恒成婚,怕是会给你们带来祸事。”冯谦心如明镜,自然是明白此事。“如今阿父没有官职,只是个庶人,只要不入仕,倒也还好。怕就怕那梁王……不过罢了,担心再多也无济于事。”如今她既然要...

主角:建桓帝祁炎   更新:2025-03-24 18: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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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建桓帝祁炎的其他类型小说《出嫁后,被暴戾帝王发疯强宠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星若尘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冯谦见她满脸担忧,忍不住安慰几句。“你倒是不必焦虑,子恒的为人你比我清楚。更何况你人在宫中,身不由己。若他问起,你想法和他解释就好。”冯薇微微颔首:“阿宝知道了。多谢阿兄告知此事。”冯谦叹了口气,满是担忧。“可惜如今子恒进皇都是为质的,无法与你离开皇都,若是你能与他走远些,阿兄就更能放心了。”冯薇低头摸着那案几上的茶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只能等我与子恒成了婚,再想办法离开这皇都。”思及家人,她又抬眼望向冯谦。“阿兄。你要想法子护阿父阿母和你自己周全。我与祁子恒成婚,怕是会给你们带来祸事。”冯谦心如明镜,自然是明白此事。“如今阿父没有官职,只是个庶人,只要不入仕,倒也还好。怕就怕那梁王……不过罢了,担心再多也无济于事。”如今她既然要...

《出嫁后,被暴戾帝王发疯强宠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冯谦见她满脸担忧,忍不住安慰几句。

“你倒是不必焦虑,子恒的为人你比我清楚。更何况你人在宫中,身不由己。若他问起,你想法和他解释就好。”

冯薇微微颔首:“阿宝知道了。多谢阿兄告知此事。”

冯谦叹了口气,满是担忧。

“可惜如今子恒进皇都是为质的,无法与你离开皇都,若是你能与他走远些,阿兄就更能放心了。”

冯薇低头摸着那案几上的茶杯。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只能等我与子恒成了婚,再想办法离开这皇都。”

思及家人,她又抬眼望向冯谦。

“阿兄。你要想法子护阿父阿母和你自己周全。我与祁子恒成婚,怕是会给你们带来祸事。”

冯谦心如明镜,自然是明白此事。

“如今阿父没有官职,只是个庶人,只要不入仕,倒也还好。怕就怕那梁王……不过罢了,担心再多也无济于事。”

如今她既然要与祁子恒大婚,这是欢喜之事,没必要为未来的祸事担忧。

“阿父阿母今日一早便去采买了你的嫁妆,明日嫁妆便会送到府上。你早些歇息,明日看看那些嫁妆可还喜欢。”

冯薇送了冯谦出去,在房里发了会呆,石兰便送了热水进来。

“女公子,先沐浴更衣吧。时辰不早了。”

冯薇泡在浴桶里,又使劲擦了下手臂上的守宫砂,却感觉那守宫砂似乎比起两年前更艳了。

此时,房门被推开,她听到贺莲的声音响起。

“女公子是在沐浴吧。你出去吧,把热水给我就好。”

待石兰出了房间,贺莲端着热水走到屏风之后,给冯薇把水添上。

她端详了冯薇一番:“阿宝如今倒真是长大了。阿母都要认不出了。”

冯薇却一把抱住了身子,满脸通红地说道:“阿母说什么呢。我如今长大了,阿母不能再看我沐浴了。”

贺莲在浴桶旁边坐下,从怀里掏出几本书递给她,

“阿宝和阿母都是女子,阿母有何不能看的。这是阿母珍藏的好书,赠与你。”

“什么书,这么多。”

冯薇嘟囔了一句,伸手接过,一时好奇便翻了起来。

待冯薇看清那书上的小人画像,忙一把将书盖上,窘迫地望向贺莲。

“阿母,你怎的……这是……”

阿母居然拿春宫图给她看。

贺莲笑着给她擦拭身子:“傻阿宝,这有什么可害臊的。你都要成婚了。明日王傅母到了府里,她也会悉心教导你这些的。”

“你要早日为你夫君开枝散叶。子恒这孩子,虽然腿有缺陷,可才华横溢,为人敦厚。阿父和阿母都甚是满意。”

想起过去两年的时日,贺莲又叹了口气。

“自你进宫以后,我便日夜担心,害怕你会被当今陛下宠幸,如今你能得以被赐婚给祁子恒,算是好的造化了。”

冯薇不禁湿了眼眶:“女儿不孝,让阿母担心了。”

虽然自己嫁给祁子恒日后可能会祸及家族,但能给阿母带来些许安慰,也算是个好事。

贺莲替她擦去眼角的泪,脸上满是欣慰。

“如今也算苦尽甘来。日后与子恒在这皇都为质,要万事小心。若有机会离开皇都,那便是最好的。”

冯薇眼含热泪,微微颔首:“女儿知道了。女儿定会想法子自保,你和阿父、阿兄定要护自己周全,保护好自己。”

贺莲又和冯薇聊了几句体己话,才离开了冯薇的闺房。

石兰侍候冯薇洗漱完,冯薇躺回到床上。

她看着这多年未曾住过的闺房,想起那些久远的儿时时光,竟恍恍惚惚做起了梦。

在那梦里,一个少年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重金抢了那最后一串糖葫芦。

她一时气不过,将他推倒在地上,骑在他身上,狠狠揍了他一顿。

她看不清那少年的脸,直到那少年站了起来,缓步朝她走来,那脸却越来越清晰。

她猛地惊醒过来,才发觉额上出了一层细细的薄汗。

早知他是太子,那时她就不为了一串糖葫芦把他打一顿了。

东宫,华堂殿。

李傅母将准备好的大婚贺礼取了来:“夫人,你看看这贺礼可行。”

刘良娣掀开红布细细查看了一番:“可以。就这样吧。等阿父进宫,托阿父着人给他们送去。”

李傅母将那贺礼放好:“夫人可真是料事如神,这冯薇还真是和祁子恒再续前缘了。”

刘良娣微微一笑:“这哪是我料事如神,我可猜不到此事,这都是当今陛下的安排。我只是赶巧做对了一件小事。”

“日后这冯薇和祁子恒在皇都中处境如何,还真猜不到。”

“不过我们毕竟有着刘家这层关系,我们和他们不过分亲近,但也不必太过疏远。”

李傅母欣慰道:“夫人做事一向妥当。老奴都听夫人的。”

翌日,冯薇查看了冯修远夫妇为她备的嫁妆,全是她喜欢的物件。

她感动地当场就大哭了起来,贺莲安抚了许久,她才情绪平稳下来。

可越是如此,冯薇想到日后她得和祁子恒留在皇都为质,阿兄要带阿父阿母远走高飞,以求自保,就觉得难过不已。

大婚以后,她怕是不知何时才能与阿父阿母和阿兄相见了。

几日后,梁王派来的胡傅母上了门,要求查看冯薇手上的守宫砂。

冯薇不禁庆幸了几分,她虽然是因为贪玩才点的守宫砂,可如今能拿来应付梁王派来的人,倒是省了不少麻烦。

那胡傅母查看完冯薇的守宫砂后,很是满意,领了赏就离开了冯府。

待那胡傅母走后,冯薇用毛巾蘸了醋,又狠狠擦了一把那守宫砂,却看起来一点都没变淡。

贺莲看她这般发愁的模样:“这守宫砂你既然都点了,留着也不要紧。你硬要去是去不掉的,时间久了便能掉了。”

冯薇满是不解:“这守宫砂明明是无稽之谈,这胡傅母还要来检查。”

“那要是圆了房,这守宫砂还在,他们是不是怀疑我们没圆房。我们总不能当着他们的面圆房吧。”

贺莲伸手打了她一下:“你口无遮拦说得什么话。到时候白喜帕落了红,他们不就知道你们圆房了?”

“澜州的百姓不是不知道这守宫砂没用,给未婚女子点守宫砂,更多是提醒未婚女子要守护好自己的贞洁。”


冯薇望着他,突然有了瞬间的心安。

此时此刻,他们两人的想法竟然是差不多的。

她开始相信,无论两人未来面对何种困境,祁子恒都会在她身旁,与她一起面对。

她从袖子里掏出那只绣好的荷包,还有绣好的腰带,递给祁子恒。

“这是我在宫里闲暇时做的,之前本还想着托人送去梁国给你。”

祁子恒伸手接过,细细抚摸着上面的绣纹,抬眼望向冯薇,眼里满是柔情。

“阿宝的心意,我定会珍之重之。”

两人行至宫门,守在宫门的世子侍卫张哲看到祁子恒出来,忙迎了上来,对祁子恒行了个礼:“世子,你出来了。”

他又看到搀扶着祁子恒的冯薇,不禁有些诧异:“冯女郎,你怎么在……”

冯薇看到他,认了出来::“我受陛下之命,送世子出来,你既然来了,世子便交给你了。照顾好你们家世子。”

祁子恒叮嘱冯薇:“阿宝,你快回去吧。莫让陛下久等了。”

冯薇微微颔首:“那我先回去了。”

待冯薇走远,祁子恒才甩开了张哲扶住他的手,拄着拐杖便往马车走去。

“走吧。我们先回大鸿胪安排的府邸安顿下来。”

张哲忙跟了上去,自言自语道:“冯女郎在的时候,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冯女郎一走,都能自己拄着拐杖健步如飞……”

祁子恒猛地回头瞪了他一眼,张哲这才闭上了嘴。

冯薇回到宣室殿的时候,建桓帝已经去了午歇。

李常侍见冯薇回来,从旁边的柜子上端了一个盖了红布的盘子递给冯薇。

“冯宫人,这是陛下给你的赏赐。”

冯薇接过那盘子,连连谢恩:“多谢陛下圣恩。”

李常侍把她拉到一旁,低声安抚道:“你不必担忧太子之事。”

“陛下命我赶在殿下回宫之前,帮你和世子完婚。等一切成了定论,殿下奈何不了你。”

冯薇心中一颤,抬头望向李常侍,又看了建桓帝的寝殿一眼。

她小心翼翼地问道:“陛下……是不是都知道……”

看李常侍这个模样,自己的猜想怕是对的了。陛下应是早已知晓祁炎隔三差五去掖庭寻自己的事。

李常侍点了点头:“陛下耳清目明,对这宫里发生的事情,自然都是清楚的。”

“冯宫人别忘了陛下对你的恩情便好。”

冯薇忙道:“多谢大人提点。”

她又跪下朝建桓帝的寝殿磕了个头:“奴婢谢陛下隆恩。奴婢必定不会让陛下失望。”

李常侍将冯薇扶起:“你起来吧。”

“陛下在歇息,你趁着这个时候先回掖庭将陛下的赏赐之物放好吧。”

待冯薇离开,李常侍才进了建桓帝的寝殿:“陛下。她已经退下了。”

建桓帝靠在床榻上,闭着眼:“他们成婚的事情,你多花些心思。太子那边,记得把消息都给拦截下来。”

李常侍笑道:“陛下放心。太子定然不会知道此事。”

建桓帝又想起今日见到祁子恒的模样,忍不住心生惋惜。

“朕这个子侄,倒也算是一表人才,就是那腿……可惜了。”

李常侍替他扇着扇子:“可也是这样,陛下才放心不是吗?”

建桓帝睁眼望向他,笑道:“你啊……还真是朕肚子里的一条虫。”

李常侍笑道:“能做陛下肚子里的一条虫,那也是臣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建桓帝笑着夸道:“你真是长了一张好嘴。”

他又坐了起来,感叹道:“这冯薇,朕倒是看错了她。”

“朕此前还想,这冯薇昔日与梁王世子来往,如今又与太子从密,着实是野心不小。”

“今日一见,倒是未必如此。冯薇看着,倒是真的心悦那祁子恒。”

“朕是真没想到,她会看上一个无法继承王位的瘸子。”

李常侍给建桓帝奉上了一杯茶:“陛下是觉得,梁王不会将王位传给如今的世子?”

建桓帝抿了口茶:“那祁子恒腿有残疾,若他是朕的儿子,即便他其它方面再好,那也是无缘于大统的。”

“那梁王必定有差不多的想法。更何况,梁王偏宠和重用次子祁钰。”

“在那梁国里,祁子恒虽因诗词歌赋享有些名望,可在政事上,梁国大臣只知祁钰,不知祁子恒。”

李常侍不由得说道:“可这梁王之位,只能嫡长子继承吧。”

建桓帝却轻笑一声:“事在人为,更何况那是梁王。”

“只要祁子恒放弃世子之位,或者祁子恒死了,这世子之位不就落到祁钰身上。”

长秋宫中,周皇后听闻建桓帝赐婚给了冯薇和祁子恒,心中大石算是彻底落了地。

她抿了口茶,就对在旁侍候的杨傅母说道:“这倒是个喜事。”

杨傅母笑着回道:“如此一来,娘娘就不用担心冯宫人被太子殿下纳入东宫了。”

周皇后端起一旁的栗羹:“本宫本来倒也不必如此。”

“只是那周盈蠢笨,一个刘良娣就够她烦心的了,再去一个冯薇,她可吃不消。”

“若那冯薇是本宫的人,本宫倒觉得她不错,只可惜,她是陛下的人,还侍候过乔贵人。”

周皇后吃了两口栗羹:“你着人去给冯薇准备一份厚礼,给她送去,就说是本宫贺她大婚。”

晚间回到掖庭,冯薇洗漱完后,坐在床上,摸着手上的红豆手串和红珊瑚手镯,想着赐婚的事情,心情复杂。

在今日之事之前,她的确日日思念着祁子恒。

可当建桓帝说要赐婚给她和祁子恒后,她却总是在担忧日后会不会祸及家族。

而且,建桓帝既然决定了此事,必定是有他自己的缘由在里面。

但她百思不得其解,想不出是何缘由。

她烦闷许久,终是决定要积极点应对此事。

她本可能要在这宫中苦苦熬到二十五,甚至可能要留在这宫里一辈子。

可如今有了建桓帝的赐婚,她至少能嫁给心爱之人出宫了。

建桓帝向来待各封国的质子很是温厚。

若是自己和祁子恒成了婚,那便是一起出质在这皇都,想必日子不会过得太差。

至于以后的祸事,成婚以后再慢慢和祁子恒筹谋一条生路吧。


因为砸伤了祁炎,冯薇害怕被问罪,寝食难安。

她在世子府忐忑不安地待了几日,见一直没有东窗事发,才稍稍放下了心。

她正想着要找理由进宫请安,打听下太子那伤,便瞧见石兰匆匆忙忙地跑进了房里。

“女公子,出事了。”

冯薇还以为是宫里来人问她罪,忙站了起来:“出何事了?是不是宫里来人了……”

石兰摇了摇头,拉着冯薇来到膳房。

只见一群伙夫和厨娘正围着议论什么,看到冯薇过来,都让开了一条道。

冯薇这才瞧见,那灶台旁边的地上躺了一只死掉的野猫。

旁边是一个破碎的粥罐,和倾倒的大米肉粥。

冯薇开口便问道:“这粥是谁煮的,煮给谁吃的?”

一个厨娘慌里慌张地回道:“夫人,这本是老奴煮给世子的午膳。”

“老奴走开了一阵,回来就成这样子了。可这大米肉粥怎么会有毒呢。”

冯薇看着这厨娘,思虑片刻:“无事了。你们都去忙吧。”

“许是这猫吃不惯这大米肉粥,才倒下的。石兰,你收拾下地上这粥。”

冯薇在房里坐了一会,石兰就将收拾好的大米肉粥送了过来。

冯薇取出那盒里的银针,试了一下,果然见那银针尖尖上都变成了黑色。

石兰大吃一惊:“女公子,这是……这是有人要毒杀世子?”

冯薇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虽然在这府里,每次用膳她都会用银针检查一遍,可这还是第一次实打实地验到了毒。

冯薇抬眼望向石兰:“你快去瞧瞧,看看世子回来了没。”

因着梁王私自扩充梁军的事,祁子恒一大早就进宫去了。

石兰正要出去,就瞧见祁子恒进了屋。

冯薇见祁子恒脸色不佳,忙着石兰关上了门。

“怎样?陛下有没有说什么话,关于你父王扩军的事情。”

祁子恒在食案旁坐下,叹了口气:“我没能见到陛下。”

冯薇不由得沉默下来。

以她对建桓帝的了解,建桓帝不肯见祁子恒,怕是因那梁王之事迁怒于祁子恒了。

祁子恒又望向食案上那碗粥,还有发黑的银针,忙握住冯薇的手。

“你别怕,我会着人把这下毒之人找出来的。”

冯薇微微颔首:“没事。我们多加小心就好。”

顿了片刻,冯薇又略带担心地望向祁子恒。

“子恒,我们此前商量,说是要向陛下投诚,可如今陛下根本不见你,要不我明日入宫试试。”

祁子恒说道:“可以,你去试试。或许,陛下会见你。”

他又安慰道:“阿宝。就算陛下不肯见你,我们也定能寻到出路。”

“我的人已经陆续进皇都了。大不了我想法子带你远走高飞。”

冯薇微微一笑:“到时候,我们就变成逃犯了。”

接下来几日,冯薇进宫了两次,但都被拦在了宫外。

祁子恒倒是很快将那投毒的人找了出来。

投毒的人是梁王派来的老仆,那老仆被抓到后,直接服毒自尽了。

虽然那老仆没有招供是谁指使,但冯薇和祁子恒都心知肚明。

不是祁钰着急要那世子之位,便是梁王要让祁子恒死在皇都,好找到理由起兵。

冯薇不由得心灰意冷起来。

在这世子府里,危机四伏,建桓帝又拒绝见他们,他们连投诚找个庇护都不行。

两个月后,世子府中,冯薇正坐在凉亭里安静地看着书。

祁子恒拄着拐杖,走到她的身旁:“阿宝又在看什么书?”

冯薇头也不抬:“这是阿兄此前给我留下来的书籍,说是那吴国大儒写的《警世录》。”


没等祁子恒回复,冯薇就小跑着离开了营帐。

冯薇寻到了建桓帝的营帐,对守在营帐外的侍卫说道:“大人,能否帮我找下李常侍李大人。你就与他说,冯薇找他。”

那侍卫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回道:“李大人不在。”

冯薇又看了眼那营帐:“那陛下可在里面?”

此时,周皇后掀开营帐的门帘走了出来:“吵吵嚷嚷地在作甚,勿要扰了陛下歇息。”

冯薇见到周皇后,连忙行礼:“臣妾见过皇后娘娘。”

周皇后看到是她,冷冷说道:“世子妃不去照顾梁王世子,来此处作甚?”

冯薇连忙回道:“皇后娘娘,臣妾的夫君刚从马上坠了下来。”

“臣妾想求陛下请御医来帮夫君瞧瞧。”

周皇后看了她一眼:“陛下如今在休息。你待会再来吧。”

说着,周皇后就掀开营帐的门帘,就要回到营帐里去。

冯薇见状,急了,连忙下跪。

“娘娘,既然陛下在歇息,求您请御医帮臣妾的夫君瞧瞧吧。臣妾必定会对娘娘感恩戴德的。”

周皇后是这后宫之主,定然也是可以请御医的。

周皇后停下了脚步:“梁王世子乃是陛下的臣子,请御医需得经过陛下特许。”

“你们不是后宫之人,本宫又怎能私自给你们请御医。”

“你夫君既然坠了马,你就该早些回去伺候你的夫君,勿来此处打扰陛下歇息。”

随后,周皇后对侍卫说道:“请梁王世子妃离开,勿要让她扰了陛下歇息。”

周皇后没再看冯薇一眼,便进了营帐。

建桓帝将这冯薇和祁子恒几次拒之宫外,今日又怎会见她。

她还真是异想天开,还是早些把他们打发了才是。

冯薇急红了双眼,却被侍卫拉着起了身,不让她再走近营帐。

她只好在营帐外徘徊,希望能遇到李常侍,求得他帮忙。

乔贵人正要去寻建桓帝,看到冯薇在营帐门口附近徘徊。

“冯薇,你在此处作甚,怎的不去陪梁王世子?”

冯薇见是乔贵人,似是看见了救命稻草,连忙跪下。

“求夫人救救臣妾的夫君。夫君从马上摔了下来,伤得很重。”

“臣妾想求陛下允御医去看看夫君。可如今陛下和皇后娘娘在歇息。”

“臣妾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求夫人帮帮臣妾吧。”

乔贵人是昭阳宫主位,自是有权力请御医的。

听完此言,乔贵人望向营帐,便知她求见陛下而不得。

可无论是这宫里的人,还是这皇都的权贵,都知这梁王世子和世子妃受到陛下的冷待。

思虑片刻,乔贵人把冯薇扶了起来。

她替冯薇擦了一把眼泪:“你别急,本宫这就派人去请御医到你们的营帐去。”

她望向随从的宫女:“青黛,你速去请张御医去梁王世子的营帐,就说是本宫的意思。”

青黛连忙应下:“诺。”

看着青黛离开,冯薇这才放下了心。

乔贵人望向冯薇:“你快些回去吧,莫让梁王世子久等了,御医应该很快便到。”

冯薇连忙跪下磕了几个头:“臣妾谢夫人的大恩大德,夫人的救命之恩,臣妾没齿难忘。”

乔贵人将她扶起:“本宫知道了。你快去吧。”

冯薇匆匆赶回了营帐,没一会,御医便到了。

御医替祁子恒细细检查了一番,又给他施了针,推拿了几下,他方能动弹了些。

御医又给祁子恒开了个方子:“世子施针及时,已无大碍。”

“只要每日按时服用汤药,休养一段时日便能康复。”


石兰忍不住问道:“女公子,我们来酒楼要做什么?”

冯薇笑道:“世子喜欢吃这里的粽叶鸡,昨日还在府里念叨呢。”

“我想着今日既然出来了,就给他打包一只带回去给他吃。”

“还有,你不是喜欢这里的红豆饼饵吗?我们也买一些回去。”

石兰十分欢喜:“多谢女公子。”

她又打趣道:“女公子和世子真是恩爱。家主、女君和大公子总算可以放心了。”

听到她提起阿父阿母和兄长,冯薇的眼神却黯淡了几分。

“若是他们都在我身边就好了。”

石兰忍不住安慰道:“女公子还有我呢。”

“我不会离开女公子的。我会一直待在女公子的身边的。”

冯薇笑着颔首:“是。小石兰对我最好了。”

楼上厢房里,祁炎冷冷地盯着她们。

唐凯见祁炎脸色阴沉,担心祁炎冲动:“殿下可不能冲动,冯宫人身边有陛下派去的侍卫跟着呢。”

若是殿下冲动起来,下去寻这世子妃,怕是消息很快会传到陛下耳中,惹得陛下动怒。

祁炎盯着楼下那两人没有说话。

他看着冯薇和石兰将打包好的菜肴取走,又走到临街的窗户边,看着她们走进了对面的药铺。

祁炎对候在一旁的傅煜说道:“你待会去问一下,看看她们都买的什么药。”

傅煜顺着祁炎的眼光望去,明白过来,忙回道:“诺。”

冯薇带着石兰进了药铺,将手中的方子递给了东家。

待拿完药包,付了银子,冯薇和石兰离开药铺,上了马车,往世子府而去。

见她们离开,傅煜匆匆走进药铺,放下一锭银疙瘩:“东家,刚才那位夫人,买的何种药物。”

那东家看到那银疙瘩,眉开眼笑地将银疙瘩收了起来。

“那夫人是我们药铺的常客了,她今日拿的是坐胎药的方子,买的是坐胎药。”

傅煜听闻此言,忙道了声谢:“多谢东家告知。”

傅煜返回酒楼,将探听到的消息告知了祁炎。

祁炎不禁咬牙切齿道:“坐胎药……好一个坐胎药……”

她与他就那般恩爱,成婚不过三月,她就迫不及待想怀上他的孩子。

他又想起那府中侍女传出来的消息。

她与那祁子恒琴瑟和鸣,每日都同床共枕,形影相随,出双入对,十分恩爱。

他只觉得怒火都涌了上来。

在宫里的时候,除了初次相认时她反抗了他,她一直对他言听计从。

他便以为,她的心在自己身上,除了入东宫再无他想。

如今想来,她那些顺从竟都是虚情假意。

是自己被蒙了心,放松了警惕,才让她在自己离开那两个月内得了父皇的赐婚。

早知今日,他就该早早强要了她。

只要她成了自己的人,他不信父皇还能将她赐婚给他人。

只是如今,一切都后悔莫及。

可祁子恒一个瘸子,他也配。总有一日,他要将她夺回来。

祁炎抬眼望向傅煜:“你再去那药铺,替孤办一件事。”

用完晚膳,石兰把煎好的药送了进来。

祁子恒看冯薇又要喝药,伸手拦住了她。

“阿宝,不要再喝坐胎药了。孩子的事,我们随缘便好。是药三分毒,喝多了对身子不好。”

冯薇却一把抓住他的手:“无碍。”

“我都是按大夫说的剂量喝的,等怀上了孩子,我就不喝了,伤不了身子。”

说完,她便将那药一饮而尽。

如今梁王舍弃了祁子恒,陛下又拒绝见他们。

无论是那梁国世子之争,还是朝廷要削藩,她和祁子恒的未来都是九死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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