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一家欠了不少债,债主追上门。
于是想办法让苏苒苒缠上宋姜,好狠狠的讹上一笔。
这些年宋姜也是很配合,贡献不少钱。
“阿漓,我们真的回不到过去了。”
我轻蔑的看了他一眼。
眼神中全部都是嫌弃。
“脏了的男人,我是永远不会再要。”
“更何况是吃了屎的男人。”
说完我就离开了。
徒留那个男人坐在轮椅上不断捶打。
第二天我就坐着飞机去了外地。
离开了痛苦的地方,感觉整个世界都是清新的。
刚下飞机就遇见了一个很熟悉的人。
修长的身影,戴着淡蓝色的口罩。
浅淡的眸子轻轻瞥了我一眼。
我有些惊喜的问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男人指节分明的手掌,主动接过我的行李箱,还是一如既往的话少。
“研习潜修。”
后来在一年期的项目完成。
再次回到熟悉的城市。
我给宋母发了一张请帖。
在我的二婚典礼上,宋母拉着我的手,悄悄的抹去眼泪。
“眼光很好,他确实比宋姜强。”
宋姜?
我都差不多要忘记这个人了。
看着台下孤零零的他,一个人坐在角落,没有上桌。
所有人对他都避之不及。
再也没有了当初那种傲然的姿态。
“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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