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哭的伤心,‘嘎’的一声晕厥过去。
安顿好一切,我带着小叔子到外面去吃饭。
路上,他始终把玩着手中的头盔,摘了带上,带上又摘下。
“果然,这玩意没什么用,我爸才站不到五米高,就摔成了高位截瘫。”
突然间,小叔子的视线转向我,满眼疑问:“嫂子,我发现,你好像不怎么怕我。”
怕?
这个字好像没有在我的字典里出现过。
可以说,从我记事起,我就不知道恐惧是种什么样的心情。
毕竟我的手也沾满鲜血,说起来,我和小叔子应该是一样的,天生坏种。
只不过我善于伪装,而小叔子更直白而已。
我们两个慢慢悠悠的走回了病房。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里面的争吵。
“我当初就说了不让你生,现在好了,他把老子弄成残废了,你满意了?”
“你胡说什么呢,小宝可是你亲生儿子,他怎么可能害你?”
“老子亲眼所见还能有假,早知道现在这样,我当初还不如把钱拿出来给斌斌治病,起码那孩子懂得感恩,不会让我成这副鬼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