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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快穿:剧情跑偏?男主他不缠女主了》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咸鱼跳高”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扶知蔺宴,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我真是一个大冤种!化形后就被当做新飞升的小仙子。匆匆的一顿走流程,已经成了仙界掌命司下设命轨属的一位新人小仙。这里需要人去帮助那些乱了套的命轨回归正轨。但我一个萌新,还分不到这么高级的活儿。我主要负责观察这些的根基命簿的入轨情况。为了确保背景板工作的顺利进行,都是在与男女主有牵扯前一段时日进入。可我刚入职接手的工作,男女主见面第一天男主就崩了!反而转过头来对我表白???不要搞我啊!我只是一个可怜的打工仔啊!不过这种疯批人设是有点真香。剧情跑偏一点点应该也没啥事儿吧?...
主角:扶知蔺宴 更新:2025-04-01 14: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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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扶知蔺宴的现代都市小说《快穿:剧情跑偏?男主他不缠女主了无删减》,由网络作家“咸鱼跳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快穿:剧情跑偏?男主他不缠女主了》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咸鱼跳高”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扶知蔺宴,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我真是一个大冤种!化形后就被当做新飞升的小仙子。匆匆的一顿走流程,已经成了仙界掌命司下设命轨属的一位新人小仙。这里需要人去帮助那些乱了套的命轨回归正轨。但我一个萌新,还分不到这么高级的活儿。我主要负责观察这些的根基命簿的入轨情况。为了确保背景板工作的顺利进行,都是在与男女主有牵扯前一段时日进入。可我刚入职接手的工作,男女主见面第一天男主就崩了!反而转过头来对我表白???不要搞我啊!我只是一个可怜的打工仔啊!不过这种疯批人设是有点真香。剧情跑偏一点点应该也没啥事儿吧?...
幸亏傅望亭及时阻拦,扶知抓住机会反扇了回去,再加上警察的干预才控制住场面。
傅望亭眼眸冷厉,语气冰冷:“没有任何关系!”
扶知赶忙解释起前段时间的包养协议事件:“警察叔叔,一个月前应该有过备案,当时……”
扶知条理清晰地大致说明了情况,最后总结道:“你们可以翻看卷宗。这位小姐可能就是因为这件事对亭亭心里有点想法。”
警察听着扶知的话,点了点头,听到那声亲昵的“亭亭”时,嘴角微微抽搐。
后续,警察按照程序将傅望亭和扶知分开询问,确认确实无人受到胁迫,无人丧失身体自由权后,这才收警归队。
警察离开前,私下告知他们,即使确认是金丝丝侵犯隐私,但因为并未进行散播,所以只能口头教育。
思绪飘回到几个小时前。
傅望亭正在有条不紊地安排着后续工作,房间呼唤铃突然响了起来。
傅望亭吩咐哈瑞接通后,屏幕上的画面让他微微一怔。只见物业人员、警察,还有金丝丝出现在镜头里。
物业人员小李满脸堆笑,率先开口:“傅先生您好,我是物业小李。警方接到报警,说是这儿可能有情况,需要您配合检查一下。”
话音刚落,一名警察上前一步,表情严肃且专业,“这是我的证件,请您配合检查。”说着,便将证件稳稳举到摄像头前,证件上的信息清晰可见。
傅望亭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但多年的风浪让他迅速镇定下来,稍作思忖后,便对着哈瑞淡下令:“哈瑞,打开电梯。”
扶知经过短暂的错愕后,和傅望亭站在门口等着警察。
谁知道一见面,金丝丝就气势汹汹地朝着扶知扑上来,一边大骂一边就要动手打人,好不容易控制住场面,才开始了执法调查。
“可以进去看看吗?”警察询问。
“当然。”傅望亭微微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脸上保持着礼貌而疏离的微笑。
“有人告你们绑架他人,非法囚禁,我们过来核实一下。”警察一边说着,一边目光如炬地扫视着屋内的每一处角落。
扶知满脸错愕:“啊?”
傅望亭紧皱眉头:“请问确定是我们吗?”
警察点了点头,指了指金丝丝:“确认!这是报案人!”
本来这种情况报案人是可以保密的,但金丝丝怕傅望亭不知道是自己的功劳,特意要求跟上。
“房间内可以大致看看吗?不放心的话你可以跟着,不会乱翻你的文件!”
这才有了开头的一幕。
扶知和傅望亭送走警察和物业后,却发现金丝丝死赖着不走了。
金丝丝等在门前,一看到傅望亭就缠上来,朝着傅望亭质问:“傅望亭,这个女人是谁!难道你忘了白皎月吗!”
金丝丝看着眼前这个豪华的大平层,刚才厨房里看到的各类海鲜,顶级食材,还有扶知身上漂亮的衣服。
她觉得这个女人肯定是顶替了自己成为了傅望亭的情人,是占了自己的位置!
本来一切都是她的!荣华富贵也是她的!扶知抢了她的一切,只给她留下生病花钱的母亲,可恶的经纪人,一堆烂摊子!
傅望亭神色冷峻:“请你注意言辞!我从来没有过别人,只爱过一个人,就是我的未婚妻!”
金丝丝看到扶知就已经绷紧的情绪愈发失控了,满脑子都是自己的东西被抢走了!一边喊着:“贱人!”,一边张牙舞爪地准备再次上手扇扶知。
"
一周以后
晨光轻柔地透过轻薄的窗帘,悄然洒落在卧室的每一处角落。
蔺宴已经早早起床洗漱完毕,然后来到床边,看着扶知熟睡的面容,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里满是温柔。
经过蔺宴锲而不舍的色诱,蔺宴虽然并未突破最后一道防线,但在几天前已经将扶知成功拐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轻轻摇晃着扶知的肩膀,声音低沉温和:“知知,起床啦,再不去上班就要迟到了。”扶知皱了皱眉头,嘟囔着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了头。
蔺宴好笑的又逗扶知:“知知起不来的话,我给你请假行不行?”扶知这才气呼呼的把蒙在头顶的被子拽下,睡眼惺忪,头发乱糟糟的。
蔺宴看着她这副模样,忍不住笑出声,伸手把她从被窝里抱起来,抱着扶知走进卫生间,将她稳稳地放在洗漱台前的椅子上。
扶知迷迷糊糊地半睁着眼睛,像个木偶一样任由蔺宴摆弄。
“张嘴。”
伴随着蔺宴低沉的嗓音,他拿起牙刷,挤上牙膏,然后温柔地抬起扶知的下巴,轻轻帮她刷牙。扶知的嘴巴随着蔺宴的动作一张一合,时不时还打个哈欠。
“喝水”
“吐掉”
扶知迷糊着双眼,乖乖跟着蔺宴的指令做动作。
刷完牙,蔺宴又拿起毛巾,浸湿后轻轻擦拭扶知的脸,动作轻柔得仿佛在擦拭一件珍贵的宝物。然后轻车熟路的拿起护肤品帮她擦脸。
慢慢的扶知才清醒过来,她看着认真为自己洗漱的蔺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然后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蹭来蹭去,哼哼唧唧的撒着娇。
就这样两个人甜甜腻腻的腻歪着,主要是蔺宴贴心的照顾着,扶知为色所迷。
直到蔺宴海外项目需要处理,短则两周,长则一个月。
蔺宴本就对这段感情安全感不强,本来不想去,但这个项目再不去处理就要发展上国际新闻了。
再加上这段时间他明显感觉到扶知的动摇,到底还是出发了。
但走的时候内心总是充满了不安,来来回回叮嘱了很多遍。
要好好吃饭,要记得汇报行程,每天至少一个电话……
*
“今天休息也不能不吃饭,对身体不好。我定了餐等会儿记得去拿。知道了吗?”
“嗯嗯嗯……好了好了,知道了。都聊了一个小时了,你赶紧工作吧,那挂了啊。”
“好。”
“拜拜”
扶知迅速挂了电话。叹了口气,她觉得自己真的在蔺宴的攻势下一点点沉迷。
他只是走了两天,自己就想他想的发慌,那百年之后,独自一人的自己可该怎么办。
「球球,你说我该怎么办?」扶知抱着被子滚来滚去的,十分纠结。
怎么?你又emo了?前段时间为色所迷的浑身泛着恋爱的酸臭味,怎么蔺宴才走两天你就开始emo了?球球十分无语。"
房间里只剩下扶知挣扎的闷哼和傅望亭沉重的呼吸声。
就在傅望亭的唇触碰到扶知的瞬间,扶知浑身一僵,整个人都怔愣住了。
她感受到了深入骨髓的灵魂波动——是蔺宴!
是蔺宴!上一世一辈子的相伴让她十分清楚蔺宴的灵魂波动。
而此刻,傅望亭身上散发的灵魂波动,竟与蔺宴毫无二致。
平日里,一个人的灵魂波动极为隐匿,难以察觉。
扶知也只有在对方情绪极度强烈,且彼此非常近距离接触时,才有可能捕捉到。
虽然上一世情感已经抽离了,可在这一刻,在知道了傅望亭就是蔺宴的那一刻,扶知瞬间软下了身子,眼泪瞬间涌下。
在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她依旧坚持着睁大双眼,想要看清这一世蔺宴的模样。
看着扶知泪眼模糊,傅望亭眼眸闪过一丝痛苦与心疼,转瞬又十分坚定。
他缓缓的轻柔地向上移动,最终轻轻啄吻在她的眼皮上,满含珍视,他声音低沉而沙哑:“对不起,知知。”
扶知看着傅望亭愧疚痛苦的面容,心疼的抚摸上了傅望亭的脸颊,指尖轻轻摩挲着。
紧接着,扶知微微抬头,吻上了傅望亭的喉结,一点点的啄吻着,满是安抚。
然后扒拉住傅望亭的脸颊,让他与自己对视,目光坚定而柔软:“没关系的,是你就没关系的。我爱你的,很爱很爱。”
明知这话太过突然,傅望亭未必会信,可她还是急切地说了出来。
傅望亭身形猛地一滞,他微微垂眸,长睫轻颤,片刻后,好似又恢复了平日里沉稳的模样。
可是平常淡漠的眼中却涌出了大颗大颗的泪珠,抬眼看向扶知,嘴唇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声音哽咽:“我亦如此。”
但在他心底深处,理智告诉自己,这或许只是暂时的安抚,可能正谋划着离开。
但没关系的,即便心知这或许是谎言,他也甘之如饴,这一刻的甜蜜,已足够让他沉醉。
看着傅望亭泪流满面的样子,扶知破涕而笑,然后双手重重的按下傅望亭的头颅,凑了上去。
得到回应的傅望亭动作一顿,随即扣紧她的后脑,唇急切地压下。
屋内的空气骤然升温,只余下凌乱的呼吸声。
翌日清晨,晨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悄然洒落在床上。
扶知悠悠转醒,入目便是傅望亭安静沉睡的侧脸,高挺的鼻梁、微蹙的眉头,即便在睡梦中,他也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矜贵。
扶知翻了个身,动作很轻,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可脚踝上的脚链却发出清脆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突兀。
傅望亭的眼睫微微颤动,随后缓缓睁开双眼,目光瞬间锁定在扶知身上。
看着乖乖躺在她身边的扶知,原本带着些许朦胧的眼神,刹那间变得清明却满含眷恋。
“醒了?”他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扶知轻轻点头,带着刚睡醒的软糯,“嗯”了一声,然后俏皮的抬着小腿,毫无顾忌地架在傅望亭的身上,丝毫没有被束缚的烦恼。
紧接着扶知像一个小兽,带着十足的依赖,紧趴在傅望亭身上,毛绒绒的脑袋亲昵地往傅望亭的脖颈间蹭了又蹭,声音软软的撒着娇,“亭亭,我身上好酸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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