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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 全集

火爆喵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南卿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去挡。手臂撞在袋子上,里面用一次性饭盒装的南瓜粥便如天女散花似的飞溅出来。南卿今天穿的是件薄衬衣,炙热的温度很快便透到皮肤上,火烧火燎地疼。她还没来得及喊疼,阮棠倒是先尖叫了一声。嘎吱——楼上的房间门被拉开,穿着浴袍的宴忱辞走出来,“在闹什么?”下一瞬,他就看见了楼下客厅里的两人,以及那一片狼藉的场面。眉心不由蹙了起来,“小棠,你怎么过来了?”“忱辞哥,我特意过来给你送早餐的,可没想到你家里还有别人,我、是我来得不巧了。”阮棠越说越委屈,眼眶红彤彤一片。南卿也开口,“不好意思宴少,我看你门没关,还以为是给我留的门,进来之后听见你在洗澡,便没敢打扰你,没想到造成误会了。”说着,又开口,“离婚协议已经草拟好了,宴少...

主角:宴忱辞南卿   更新:2025-03-25 14: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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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宴忱辞南卿的其他类型小说《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火爆喵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卿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去挡。手臂撞在袋子上,里面用一次性饭盒装的南瓜粥便如天女散花似的飞溅出来。南卿今天穿的是件薄衬衣,炙热的温度很快便透到皮肤上,火烧火燎地疼。她还没来得及喊疼,阮棠倒是先尖叫了一声。嘎吱——楼上的房间门被拉开,穿着浴袍的宴忱辞走出来,“在闹什么?”下一瞬,他就看见了楼下客厅里的两人,以及那一片狼藉的场面。眉心不由蹙了起来,“小棠,你怎么过来了?”“忱辞哥,我特意过来给你送早餐的,可没想到你家里还有别人,我、是我来得不巧了。”阮棠越说越委屈,眼眶红彤彤一片。南卿也开口,“不好意思宴少,我看你门没关,还以为是给我留的门,进来之后听见你在洗澡,便没敢打扰你,没想到造成误会了。”说着,又开口,“离婚协议已经草拟好了,宴少...

《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 全集》精彩片段


南卿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去挡。

手臂撞在袋子上,里面用一次性饭盒装的南瓜粥便如天女散花似的飞溅出来。

南卿今天穿的是件薄衬衣,炙热的温度很快便透到皮肤上,火烧火燎地疼。

她还没来得及喊疼,阮棠倒是先尖叫了一声。

嘎吱——

楼上的房间门被拉开,穿着浴袍的宴忱辞走出来,“在闹什么?”

下一瞬,他就看见了楼下客厅里的两人,以及那一片狼藉的场面。

眉心不由蹙了起来,“小棠,你怎么过来了?”

“忱辞哥,我特意过来给你送早餐的,可没想到你家里还有别人,我、是我来得不巧了。”

阮棠越说越委屈,眼眶红彤彤一片。

南卿也开口,“不好意思宴少,我看你门没关,还以为是给我留的门,进来之后听见你在洗澡,便没敢打扰你,没想到造成误会了。”

说着,又开口,“离婚协议已经草拟好了,宴少你过目一下,没什么问题我就去联系宴太太了。”

南卿本来是要把茶几上的离婚协议递过去给宴忱辞的。

可扭头一看,才发现刚才飞溅出来的南瓜粥,也有不少沾在了纸上面,那份协议已经没法看了。

“抱歉,我手机里还有电子档。”南卿十分专业,立马提出了解决方案。

宴忱辞却没回答这话,而是开口道,“受伤了?”

虽然南卿穿的是件长袖的衬衣,但很薄,打湿后近乎透明,便能清楚看见之下已经红肿的肌肤。

真是没想到,宴忱辞的眼睛还挺尖的。

南卿扯了扯袖子,想说自己没什么大碍。

刚张嘴,旁边的阮棠已经委屈巴巴开口,“是啊忱辞哥,刚才一不小心,南瓜粥就撒得到处都是,你看我的脸上,烫了好大一块,要是留疤的话,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别胡说,”宴忱辞蹙眉,显然对这话不高兴,“这点烫伤好好治不会留疤的,就算留疤,我也会给你找最好的整容医生搞定。”

“忱辞哥,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阮棠开心无比,扭头朝着南卿露出一抹炫耀得意的笑,“你也这样觉得吧?”

“是。”南卿觉得好笑,顺着阮棠的话点头。

同时在心里庆幸,还好自己刚才没有真的接话,否则就显得太自作多情了。

人家宴忱辞关心的只是阮棠,她就别凑什么热闹了。

“忱辞哥,我还是觉得脸颊好痛,你能送我去医院吗?”阮棠祈求地看向宴忱辞。

宴忱辞的目光却落在南卿身上,“summer,你……”

话还没说完,南卿一口接下,“没事的宴少,你们先去吧,我把这里打扫一下就走,至于协议,我重新打印后送到你的公司去。”

“……嗯。”宴忱辞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光,没再继续往下说。

阮棠兴高采烈,先出去等宴忱辞了。

宴忱辞则换了套衣服,才从楼上下来。

路过客厅里的南卿身边,他脚步微微顿了下,嗓音低沉喑哑,“小棠做事比较冲动,summer你别往心里去。”

嗯?

南卿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宴忱辞这话的意思。

所以,他才一开始就知道那碗南瓜粥是阮棠的杰作,但因为宠溺阮棠,所以选择了装不知道。

可别太爱了!

“是我自己没解释清楚,才造成那个误会的。”南卿微笑着将责任往自己身上包揽。

金主大大面前,她才不会计较太多。

宴忱辞却又盯着她看了好久,目光深邃复杂,直至阮棠在外面喊他,这才收回视线。

“客厅里有药箱,自己找找。”

扔下这话,宴忱辞便离开了。

南卿则是将客厅里的那片狼藉都给收拾干净,又找出药箱来给自己上了药,这才拎着那些垃圾出去。

刚走到大门口,便迎面撞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南卿愕然,“爷爷?”

没错,来的人正是宴老爷子。

宴老爷子前些日子身体不好,去了国外休养,原本说是要待到年底再回京市的。

怎么现在突然回来了。

宴老爷子也是刚下飞机,风尘仆仆的,本就沧桑浑浊的眼睛里布满疲惫。

但比疲惫更多的,是对南卿的担忧。

宴老爷子走上前,便拉住了南卿的手,声音都在颤抖,“卿卿,你是不是在忱辞那里受委屈了,他到底怎么对你了?”

一不小心按到了南卿手臂上的烫伤,南卿立马倒吸一口凉气。

宴老爷子立马掀开她的袖子,被那片红肿还起了水泡的手臂给惊到了。

愤怒爬上心头。

“这是忱辞干的?别怕,爷爷现在就带你去讨回公道!”

对于南卿,宴老爷子是当亲孙女疼爱的,比宴忱辞这个亲孙子还要在乎。

他说要为南卿出头,那必然是要收拾得宴忱辞狗血淋头。

南卿自然拉住宴老爷子。

且不说她手臂的伤和宴忱辞根本就没关系。

就算有关系,按照离婚协议上说的,就算是离婚了,也要在老爷子面前继续假装恩爱,直至时机成熟可以公开离婚为止。

所以,南卿便开口,语气格外难为情,“不是的爷爷,这是我想学着给忱辞做南瓜粥,结果自己手笨烫到的,忱辞都给我上过药了,你看。”

宴老爷子这才注意到,南卿的伤口涂了一层薄薄的药膏。

“真的?”他还半信半疑,“你和忱辞真的没事?”

南卿点头,“当然没事,爷爷你不也看到了吗,我一大早从梧桐苑出来,我俩都住在一起了,还能有什么事情。”

听闻这话,宴老爷子心底的最后一抹疑虑也消失了。

转而笑呵呵地点头,“是是是,看来你俩已经同居了,真不错,那过段时间我就可以抱重孙子了吧?”

这——

南卿只能硬着头皮点头,“我会努力的。”

宴老爷子又是笑得合不拢嘴,连声应好。

陪着说了一会儿话,南卿才问起来,“爷爷,你怎么突然回京市了,该不会是特意来替我出头吧,谁告诉你,我和宴忱辞关系不好的?”


结婚三年,南卿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生弄死。

天边翻起鱼肚白,她忍着身下难以言喻的涩痛,弯腰捡散落在地的衣服。

藻青色长发沿着寸寸舒展的光洁脊背滑落,将昨夜男人在腰间掐出的淤痕遮得半隐半现。

想起昨夜的疯狂,南卿加快穿衣动作,想立马离开房间。

“昨晚的事,需要我负责吗?”

宴忱辞却在此刻醒来,支着结实手臂坐起,蹂躏得不像样的被子滑落,露出他近乎完美的上半身。

昨夜里那双布满情欲的漆眸里,此刻只倒映着床单上的鲜红。

不等南卿回答,他滚了滚喉结,继续哑声补充,“我可以负责,但我需要先离个婚。”

南卿脚步顿住,心底漫过苦笑。

很想反问宴忱辞一句,“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就是你老婆?”

结婚三年,宴忱辞却连她这个老婆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倒也能理解,毕竟当初南家遭奸人做空公司,是宴老爷子拍板,兑现了多年前那桩娃娃亲,逼着宴忱辞娶她过门的。

宴忱辞极不情愿,结婚当日就出了国,就连结婚证都是宴老爷子托人代办的。

昨晚是她和宴忱辞第一次见面。

在奶奶的追悼会上。

这时,宴忱辞手机响了起来。

是助理周正打来的。

“宴少你还好吗?昨晚的事情我查过了,是南家搞的鬼,他们在你的酒里下了药。”

“猜到了。”宴忱辞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捏鼻梁,声音里毫不遮掩的厌恶,“怕我离婚,便打算生米煮成熟饭。”

南卿垂下纤长的羽睫,仅凭这几句话便猜出前因后果。

她当初答应嫁给宴忱辞不是为了救南家,而是为了奶奶的医药费。

如今奶奶去世,南家怕她没了牵挂便会和宴忱辞离婚,便计划了昨晚的事情。

说来可笑,她是南家长女,却活得像是一颗棋。

“那个女人我不会再留,你通知她,乖乖离婚,否则我有的是手段陪她玩。”

宴忱辞挂断电话,目光再次落在南卿脸上,似乎在等着她答复。

南卿把涌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她想没必要再介绍自己的身份了。

让宴忱辞知道昨晚南家得逞了,他睡的就是那个讨厌得三年都不曾见过面的妻子,怕是比吞了苍蝇还恶心。

奶奶去世了,她也该和宴忱辞离婚了。

大家好聚好散吧!

南卿思索着,抬头对上宴忱辞那双漆眸淡淡开口,“我不需要你负责,都是成年人了,我玩得起。”

穿上外套,南卿大步走出了房间。

宴忱辞望着空荡荡的门口蹙起剑眉,旋即又舒展开。

不过是个露水情缘的女人,他没必要在意。

宴忱辞发了个房间号给周正。

十分钟后,周正拿着一套全新的衣服出现在酒店房间内,并且麻利收拾房间。

周正双手恭敬递上一张名片,“宴少,这是在枕头边发现的,要处理吗?”

宴忱辞接过名片扫了眼,漆眸里漫过几分讥讽的幽深。

summer,京市金诚律师事务所,首席律师。

呵!还以为她真的玩得起,如今看来不过是欲擒故纵!

可惜,他最讨厌玩把戏的女人。

宴忱辞眼底不带半分情愫,丢了名片,做工精致的皮鞋无情从上面踏过。

-

从酒店离开,南卿打车回了殡仪馆。

奶奶的葬礼还没结束,她作为亲孙女,理应守灵到头七。

踏进灵堂,原本坐在角落的父亲南大山和继母蒋慧云,便像是闻到了荤腥的绿头苍蝇,嗡嗡围了上来。

两人目光都在南卿身上打转,试图发现点什么。

但南卿早有准备,在来殡仪馆前就换了衣服,还用粉扑遮住了脖子上的吻痕。

此刻站在他们面前,云淡风轻,看不出任何端倪。

南卿神色淡然地坐在火盆前,拿了沓黄纸,一张一张地叠成元宝形状。

灵堂里寂静了许久,南大山终于按耐不住试探,“卿卿,你昨晚是不是和宴忱辞在一起?”

“没有。”南卿否认。

“怎么可能不在一起,我明明……”蒋慧云声音洪亮,尖锐得几乎要刺进南卿的骨头里去。

南卿一个眼神扫过去,那些刺便调转方向,扎在了蒋慧云自己身上。

吓得蒋慧云闭上了嘴巴。

“短短五年里,就败光了宴家投资的五个亿,现在还想再继续要钱?你们是真觉得我魅力大,还是当宴家傻?”南卿抬眸质问。

顿了顿,又开口,“如果真的那么缺钱的话,不如试试让南酒也嫁人,或许又能帮南家撑个五年十载。”

提到南酒,蒋慧云瞬间怒火旺盛,“你有什么资格提酒酒,如果不是酒酒生病,还轮得到你去宴家享福?”

南卿笑了。

当初她愿意嫁给宴忱辞,是他们拿着奶奶的医药费做要挟。

京市谁不知道,宴忱辞有个爱而不得白月光,那种情况嫁过去,根本就是去受罪。

当年出嫁时,南卿还曾听到蒋慧云和亲戚们高谈阔论,“南卿可以受罪,但是我的酒酒怎么能受罪?”

现在却成了享福?

南卿冷笑着将手里叠好的纸元宝丢进火盆里,火苗顿时蹿得八丈高,像是生命似的,奔着蒋慧云扑去。

差点燎了蒋慧云的眉毛。

“蒋姨,灵堂里撒谎这种事你都干,真不怕遭报应啊?”南卿垂下眼睫,沉声质问。

蒋慧云梗着脖子,声音却有点结巴,“我才不信这些东西呢,你少吓唬我,跟你这种疯子说不清楚,老公,我们走!”

扔下这话,便拉着南大山急匆匆离开,背影畏惧又慌张。

南卿不理会他们,继续烧纸。

手机叮当一声响起,提示进了条短信。

备注是老公。

南卿名义上的老公,宴忱辞。

【离婚协议我会发你邮箱,葬礼结束后记得签字。】


“我……”第一个问题,周赐的眼神便开始闪躲起来。

“看来你不打算说实话,”南卿也就失去了耐心,作势要起身离开,“那我帮不了你了。”

周赐急了,“我知道,我知道!但我没想到会被认出来,那批虫草做得跟真的一模一样,甚至你掰开尝尝味道,也和虫草一样。”

他就想不通了,怎么就被发现了呢。

“……”南卿简直要被他给气笑了,“模具做出来的虫草长得都一个样子,做得再像有什么用,你见过谁家大山里挖出来的摆一起分不出来谁是谁的?”

自然生长的虫草奇形怪状,绝对挑不出完全相同的两根。

这种事情,但凡是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

能看不出来周赐给的那些是假的就怪了。

周赐恍然大悟,继而愈发害怕了,“那怎么办啊,不会就真的要定我的罪了吧,表妹,他们说可能要坐十年牢,我不想啊。”

“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什么去了!”南卿真的很想掰开周赐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

为了挣钱,知假贩假。

坐牢也是应该的。

可一想到云新春那样求自己帮忙,南卿到底还是不忍心。

“我先试着去和对方谈一下,如果对方愿意让你赔钱私了的话,这件事情就算结束。”南卿说道,“你那个客户叫什么?”

“他,他好像叫宴忱辞。”

-

从警察局里出来,南卿脑子里仍旧嗡嗡作响。

怎么就那么巧,会是宴忱辞呢?

本来都想着马上就可以毫无瓜葛了,没想到周赐这么会给自己找麻烦。

但一想到二姨的恳求,南卿又不得不上。

叹了一口气,她拨通了宴忱辞的电话。

嘟嘟几声之后,宴忱辞接通了电话。

“宴少你好,我是summer,是这样的,我表哥周赐不太懂事,收购了一批假虫草卖给宴少,您看有没有时间能见一面,我们详细聊聊这件事情呢?”

说完这话,时间仿佛静止了。

半晌,电话那头才传来宴忱辞的声音,“summer,你是打算包庇你表哥是吗?”

虫草的那件事情,他听周正说了。

本来那批虫草是用来作为回赠客户的礼物,没想到出了这么大的岔子。

幸亏是在送出前就被发现了虫草是假的,如果等送到了客户手里再被发现,怕是宴氏的名声就全毁了!

这种事情,必须严惩!

即便对面是summer来说情也没用。

南卿也从这话里听出了强硬的态度,“我并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宴少,送他去坐牢,相信也无法平复您心里的怒火,不如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可以弥补过错呢?”

“什么机会?”宴忱辞问道。

南卿立马给出答案,“周赐会再次向宴少你提供一批新的虫草和其他草药,价值远比之前的要高,药用范围也比先前要广,相信可以让宴少你的客户见到华国中草药的市场价值,若是可以的话,为宴少你开拓新的市场也可以。”

昌茂县植被丰富,尤其是各类中草药,就是因为太偏僻了,所以到现在都没被开发起来。

宴忱辞有兴趣的话,说不定就靠这个大赚一笔。

电话这头,宴忱辞缩着瞳眸,喉结滚了滚,“你是在替他开罪,还是在替他谋新的工作机会?”

“我是完全站在宴少你这边的。”南卿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地回答,“如果宴少真的打算开拓新市场,他自然为宴少冲锋陷阵,会喝口汤是真的,但最大块的肉,一定在宴少你碗里。”


看得太入神,南酒的表情显得格外痴狂。

宴忱辞被看得很不舒服,不由蹙起了剑眉。

“宴忱辞,”南酒回过神来,赶紧快步走上前,摆出—个自认为最娇媚动人的表情,“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南家的女儿,我叫南……”

“我知道你是谁。”宴忱辞打断她的话,声音里似乎裹着冰碴子似的,“找我什么事?”

那周身透出来的厌恶,方圆十米的人都能感觉到了。

宴忱辞是真的很讨厌这个南家的女人。

还自我介绍?

有必有吗!

不就是南卿吗,他那个名义上的宴太太!

“宴忱辞,我有点事情想跟你说,我们能单独聊聊吗?”南酒满脸期待地问道,“比如说去你的办公室。”

宴忱辞可没兴趣让这个女人进自己的办公室。

现在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那眼神就已经快把他给生吞活剥了。

真要是孤男寡女共处—室,说不定还会霸王硬上弓。

想到这儿,宴忱辞不禁开始怀疑,Summer是不是真的搞定了这个女人。

既然都答应签字离婚了,为什么还跑来找自己?

“有什么事情就在这儿说。”宴忱辞冷冷开口道。

南酒表情为难,“还是私下说吧,要不然找个咖啡厅也行,宴忱辞,我要说的事情,真的对你很重要。”

而宴忱辞懒得再听,拔腿便外走。

—面交代前台,“请南小姐离开。”

看见宴忱辞对南酒的态度,前台也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下了,故而对南酒的态度很不屑。

“请跟我走吧南小姐,配合—下我的工作,否则我就只能请保安来帮忙了。”

保安出手,那就只能是把南酒给丢出去。

南酒急了。

今天丢了面子事小,没能和宴忱辞说上话事大。

说不定今天不说的话,以后就没这么好的机会再和宴忱辞好好说话了。

“宴忱辞,我要和你说的是阮棠的事,她根本就没有你想得那么好,她在国外玩得可花了,你可千万不要被她给骗了啊!”

话音落地,宴忱辞脚步顿住,缓缓转过头,朝着南酒走去。

南酒激动不已,“宴忱辞,我真的不忍心看见你被她欺骗,所以我才来……额,放……放开我。”

她的话说得断断续续,极为痛苦,因为宴忱辞伸出手,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

宴忱辞是真的动了杀心,捏得很用力,南酒的脸颊很快就被憋成了猪肝色,眼瞅着就要断气了。

“宴少,”前台胆战心惊,声音发颤地出声提醒,“要出人命了,您要不还是松开吧。”

虽说宴忱辞权势滔天,可如果真的杀了人,那也是要去坐牢甚至枪毙的呀!

在南酒窒息的前—秒,宴忱辞才终于松开手,掏出手帕来,将自己的手指—根—根的擦拭干净。

南酒浑身没了力气,直接跌坐在地上,吓得眼泪鼻涕统统往下淌,模样狼狈无比。

“别让我再听到你胡说八道,否则我真的会杀了你。”宴忱辞冷冷警告道。

南酒肺里火辣辣的疼,脖子也感觉快要被捏断了。

可见宴忱辞为了维护阮棠,到底有多上心。

但是那番话已经说出去了,如果改口,那计划落空不说,以后也不可能再用这个理由去让宴忱辞讨厌阮棠了。

所以南酒硬着头皮继续开口,“我没有胡说八道,宴忱辞,我说的每个字都是真的,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派人去查,阮棠她就是个烂货,根本就不值得你去喜欢,她也配不上你,连给你提鞋都不配!”


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嫂子呢。

南卿立马去帮她拿东西,发现她肚子圆滚滚的,把衣服都撑起一个弧度。

可因为嫂子比较胖的原因,南卿没敢直接问,怕自己是搞了个乌龙,到时候大家都尴尬。

倒是云新春先主动开口了,“卿卿,你嫂子怀孕了,再有三个月就要生了,到时候你就要当姑姑啦!”

还真是怀孕了。

南卿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那我这个当姑姑的,到时候一定给孩子包个大红包!”

三人说说笑笑,在汽车站外面随便找了个苍蝇饭馆坐下。

本来南卿是想领他们去个好点的粤式早点铺子吃早饭的,可云新春不舍得她花钱,坚持就在这种地方吃。

云新春点了一碗三两牛肉面,蒋婷要了二两清汤面,还要了三个茶叶蛋。

南卿怕她们吃不饱,又要了一笼包子。

边吃边聊,南卿才得知他们此行的目的。

蒋婷因为比较胖的缘故,得了妊娠期糖尿病,需要打针控制,眼看着孩子月份大了,就想着来大城市再检查一下,可别出了什么岔子。

南卿立马接话,“我有个好朋友在医院里当医生,我让她帮你们挂个专家号吧。”

给胎儿做检查是很重要的事情,不能马虎。

云新春激动无比,“哎呀卿卿,二姨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南卿摆手,“二姨你说什么呢,我以前在昌茂县的时候,你多照顾我啊,现在我长大了,也该我孝敬回报你一下啊。”

她立马就给在市医院上班的好闺蜜江晚晚打电话。

南卿和江晚晚大学时候就认识了,好得能穿一条丁字裤,这种小事自然爽快答应。

“你让她明天过来,正好我老师明天过来开会,我让老师给她看。”江晚晚说道。

江晚晚三十不到,就已经爬到了科室副主任的位置,更别说她的师傅有多牛了。

“大恩不言谢,回头等你空了请你吃饭。”南卿说道。

江晚晚撇嘴,“跟我还这么客套?记得让你嫂子今天好好休息,舟车劳顿之后容易水肿,会影响检查数据的准确性。”

“没问题。”南卿回答。

挂断电话,她将约好明天去见专家的事情告诉二姨,又带她们去开房间。

云新春说什么都不肯再让南卿破费了。

“我们和你表哥一起来的,他肯定都给我们安排好房间了,你就别操心了。”

南卿左右看了看,“那怎么不见表哥人呢?”

云新春脸上多了几分得意和骄傲,“你表哥昨天就来京市了,他来卖虫草,卿卿你不知道,昌茂县那山上的虫草,现在可是稀罕玩意儿,一根得上百块呢,你表哥从别人手里收货,再来京市倒一手,也挺赚钱的。”

“那挺好啊。”南卿打心眼里替他们家高兴。

以前在昌茂县的时候,这位表哥是个混不吝,天天就知道喝酒抽烟打牌,还常常输得债主上门来要钱,不知道愁哭了二姨多少次。

现在当了爸爸,终于知道责任两个字怎么写了?

挺好的!

南卿也就不再坚持了,领着二姨和蒋婷去家里转了一圈后,便和他们一起出门,自己去了事务所。

一直忙到晚上八点钟,南卿才回公寓区休息。

休息到第二天早上,她打包了早饭前往医院,和二姨碰面。

结果到地方,只有江晚晚一个人在。

“你嫂子呢,还不来?”江晚晚见她就询问,手插进白大褂的口袋里,一双套了肉色丝袜的小腿在衣摆下若隐若现的,格外美丽,“孕妇得空腹抽血呢,她拖得太晚,一会儿该低血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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