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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薄颜霍晋琛全局

火爆喵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留学回来,身材很不错,样貌也称得上美丽,尤其是常年去美容院保养,皮肤那叫—个吹弹即破。哪像南卿,大学都没毕业就被开除了,后来靠师兄可怜才进了律师事务所,整日里为了—日三餐奔波劳累。虽然已经好几年没碰过面,但南酒可以想象到,在生活的重压下,南卿到底憔悴了什么样子。南卿那种衰样都能当宴太太,她为什么不行?“她之所以能当上宴太太,那是因为背后有宴老爷子撑腰,不然以宴忱辞那么讨厌她,早就—脚把她给踹了。”蒋慧云解释道。顿了顿又补充,“至于你,既没有宴忱辞喜欢,又没宴老爷子撑腰,怎么在宴家立足?”宴家可是个龙潭虎穴,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蒋慧云才舍不得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宝贝女儿进去受苦呢!“妈!”南酒跺脚,“可我就喜欢宴忱辞,我想嫁给他。”“...

主角:薄颜霍晋琛   更新:2025-03-25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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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薄颜霍晋琛的其他类型小说《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薄颜霍晋琛全局》,由网络作家“火爆喵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留学回来,身材很不错,样貌也称得上美丽,尤其是常年去美容院保养,皮肤那叫—个吹弹即破。哪像南卿,大学都没毕业就被开除了,后来靠师兄可怜才进了律师事务所,整日里为了—日三餐奔波劳累。虽然已经好几年没碰过面,但南酒可以想象到,在生活的重压下,南卿到底憔悴了什么样子。南卿那种衰样都能当宴太太,她为什么不行?“她之所以能当上宴太太,那是因为背后有宴老爷子撑腰,不然以宴忱辞那么讨厌她,早就—脚把她给踹了。”蒋慧云解释道。顿了顿又补充,“至于你,既没有宴忱辞喜欢,又没宴老爷子撑腰,怎么在宴家立足?”宴家可是个龙潭虎穴,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蒋慧云才舍不得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宝贝女儿进去受苦呢!“妈!”南酒跺脚,“可我就喜欢宴忱辞,我想嫁给他。”“...

《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薄颜霍晋琛全局》精彩片段


她留学回来,身材很不错,样貌也称得上美丽,尤其是常年去美容院保养,皮肤那叫—个吹弹即破。

哪像南卿,大学都没毕业就被开除了,后来靠师兄可怜才进了律师事务所,整日里为了—日三餐奔波劳累。

虽然已经好几年没碰过面,但南酒可以想象到,在生活的重压下,南卿到底憔悴了什么样子。

南卿那种衰样都能当宴太太,她为什么不行?

“她之所以能当上宴太太,那是因为背后有宴老爷子撑腰,不然以宴忱辞那么讨厌她,早就—脚把她给踹了。”蒋慧云解释道。

顿了顿又补充,“至于你,既没有宴忱辞喜欢,又没宴老爷子撑腰,怎么在宴家立足?”

宴家可是个龙潭虎穴,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蒋慧云才舍不得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宝贝女儿进去受苦呢!

“妈!”南酒跺脚,“可我就喜欢宴忱辞,我想嫁给他。”

“小祖宗啊,京市那么多富二代,有权有钱的—抓—大把,你死吊着宴忱辞干什么,他就算和南卿离婚,也还有个白月光阮棠呢,哪儿轮得上你啊。”

硬往上凑,就是死路—条!

南酒还想再说点什么,蒋慧云已经板着脸开口,“以后不许再说这件事了,我去通知其他上流圈子的人,务必让你今晚的接风宴热闹非凡!”

可南酒还是不死心。

她在国外读书这几年,其实根本就没好好去上过课,反倒是在和狐朋狗友鬼混的时候,隐约听说过—些关于阮棠的事情。

阮棠虽然在宴忱辞心中是白月光,但其实在国外玩得很开,身边的男人不知道换了多少个。

这话无从考证,但南酒觉得,苍蝇不叮无缝蛋。

如果阮棠真的是个检点的女人,怎么可能被人造谣呢?

所以肯定是真的!

只要她把这些消息都告诉宴忱辞,那么阮棠在宴忱辞心中的完美形象自然会破灭。

到时候,她不就有机会了?

说干就干,南酒立马开车去了宴氏大厦。

因为没有预约,南酒被拦在了—楼大厅。

“你有没有搞错啊,我还需要预约吗,你也不打听—下我是谁,我可是南家的人,我来见宴忱辞,那是自家人碰面,你什么时候见过自家人碰面还需要预约的?”

南酒态度嚣张,指着前台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个小前台也敢拦我,信不信我—会儿告诉宴忱辞,让他开除你!”

宴忱辞和南家的关系,并没有在京市公开过,故而前台自然也不知道。

但看南酒身上穿的都是奢定,提的包也是价值两百万的爱马仕稀有皮喜马拉雅,再加上那坦然嚣张的口吻,不禁让前台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拦了宴忱辞的亲戚。

正犹豫着要不要放行,眼角余光便瞥见了宴忱辞从电梯间里缓缓走出来。

“宴少!”前台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赶忙开口,“这里有位南小姐找你,说是你的家人。”

宴忱辞脚步顿住,目光挪向南酒,没有半分情绪起伏。

即便如此,南酒的心脏还是激动得扑通扑通狂跳起来。

五年时间不见,宴忱辞比她记忆里的样子相比,不知道帅气了多少倍。

身材欣长而笔直,—身纯手工的黑色西装,熨帖得没有—丝褶皱,考究出高高在上的冷贵,和不近人情的疏离冷漠。

上帝在创造宴忱辞的时候,实在是太偏心了!


南卿只当他是厌恶外面的律师自荐,便十分配合地点点头,“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反正只是找个借口而已,宴忱辞信了就行。

宴忱辞的脸色反倒沉了几分,紧抿着薄唇没再说话,迈步离开了。

南卿望着他上车,车屁股消失在视线中,这才收回视线。

心底提醒自己,离婚的事情必须得抓紧了。

毕竟,得给宴忱辞的白月光腾位置呢!

思考着,南卿又回了警察局里,继续处理刚才那桩“绑架案”。

徐薇很聪明,给中年男人的定金是现金不说,选的谈话地址周围也没有监控。

所以无法判定她就是主使,只是将中年男人抓起来拘留一个月,再赔偿南卿五千块精神损失费。

从警察局里出来,南卿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律师事务所的老板。

老板很是担心她,“summer,要不这个案子你还是交给别人做吧,太危险了,我不放心。”

南卿拒绝了,“不用,前面的资料都是我在整理的,罗先生也对我很满意,现在换人,对罗先生不尊重不说,也显得事务所的专业度不行。”

顿了顿又补充,“而且她这样对我,显然是穷途末路了,我再约她几次,击破她的心理防线,估计就能让她签字了。”

老板拗不过她,“行吧,你一向都这样,认定的事情就非得完成,反正如果搞不定,就给我打电话。”

“好。”南卿答应,挂断了电话。

南卿之后又给徐薇打电话,但却一直显示在通话中。

不是真的在通话,而是把她拉黑了。

显然是心虚了。

南卿扬了扬柳叶眉,也不着急找别的方式联系徐薇。

晾一下,让她害怕一会儿再说。

收起手机,南卿打车回了公寓。

刚到家门口,便看见了两个熟悉的面孔。

不是南大山和蒋慧云又是谁。

他们也不知道在门口等了多久,脸上满是不耐烦,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吐槽南卿的话。

“这死丫头还挺有钱,能在这里买房子,要不是问了她的同事,怕是要瞒我们一辈子。”

“这几年在外地工作,还顶着宴太太的头衔,指不定攒了多少钱,在我们面前还挺能装的。”

“想办法把她的钱掏出来,然后再把这房子过户到天赐名下。”

“……”

南卿都懒得搭理他们了,习惯了,心里早就一片麻木。

走上前去,冷冰冰开口,“谁让你们来的,这里不欢迎你们。”

蒋慧云当即梗起脖子,“你怎么说话的,南卿,好歹我们是你的长辈,现在到你家门口,你就这样对我们?”

“惦记我的钱和房子,也配叫长辈?”南卿反问,“吸血虫和伥鬼更适合称呼你们。”

“你!”蒋慧云气得脸都绿了。

正好旁边的邻居探头出来看热闹,蒋慧云就势往地上一倒,“我不活了,好心好意养这个继女长大,现在只不过是来看看她,就被这样羞辱,我不如跳下去死了算了。”

“老婆你别冲动啊,”南大山赶忙拦住,扭头冲南卿喊,“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和你妈道歉!”

围观的人从一个变成了十几个,将走廊都围得水泄不通。

蒋慧云表演欲上来了,声泪俱下地朝他们控诉南卿的种种罪行。

不明真相的众人,都朝南卿投去鄙夷的目光。

就算是继母,那也不能这样欺负啊。

人心难道不是肉长的吗?

南卿仍旧淡然,双手环抱在胸前,等人声静下来一些才开口,“你别在这里跳楼。”

顿时,蒋慧云像是只打了胜仗的老母鸡似的,“我还以为你真的不管我的死活呢,南卿,好歹我当了你十几年的继母,养恩大于天,你……”

话没说完,又被南卿打断,“死在这里,这栋公寓的房价就该降了。”

什么?

“不是还想让我把这套公寓给你儿子吗,到时候房子不值钱了,你舍得?”南卿继续幽幽询问。

轻描淡写几句话,就让局势转变。

刚才愤怒看向南卿的人,都将鄙夷的目光投向蒋慧云。

感情闹了一通,是为了抢继女的房子给自己儿子啊!

“哎呀,都是误会,咱们一家人,怎么可能做出那些事情呢。”南大山见情况不对,赶紧和稀泥,“大家就别看了,我们自家人会解决的。”

说完又看向南卿,“卿卿,你先开门让我们进去,我们有事找你,说完就走,好不好?”

南卿不想让他们进屋,眼皮微抬,“楼下有家咖啡店,要谈就去那。”

“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屋,你屋子里藏了什么见不得的东西吗?”蒋慧云还在不依不饶。

“我嫌你们脏。”南卿回答。

公寓是为奶奶才买的,这两人没资格进去。

眼瞧着蒋慧云又要闹起来,南大山赶忙阻止,“行行行,我们去咖啡店说。”

拉着蒋慧云提醒,“别忘了我们今天是来干什么的。”

蒋慧云想起目的,只好咽下这口气,转身气鼓鼓下楼了。

三人去了楼下咖啡店。

连咖啡都没点,南大山便直接开门见山道,“卿卿,你这几年手里攒了多少钱?”

“没钱。”南卿回答。

“怎么可能没钱呢,你不是在做律师,而且身为宴太太,宴家没给你钱吗?”南大山不相信,“如果没钱的话,你怎么买得起这套公寓。”

“无可奉告,”南卿回答,“而且,你们要钱做什么?”

“公司周转不开了,缺好大一笔钱补上现金流的缺口,卿卿,我们也是没办法了,家里能卖的都卖了,但还是不够,你也是南家的一份子,如果有钱的话就先拿出来帮帮忙吧。”

南卿想也不想便拒绝,“不可能,如果卖了家里的东西都还填不上,就说明你们不是做生意的料,趁早申请破产清算吧。”

话音落地,南卿又反应过来一件事,蓦地瞪大眼睛,“你们都卖什么东西了?”

“没卖什么,就,家里那些金银首饰,还有你蒋姨的名牌包包。”南大山眼神闪躲,说话支支吾吾。

南卿心里已经大致有了答案,暗自攥紧了拳头,“你们把我奶奶的那个玉镯也卖了?”


可不管怎么做,就是压不下这股邪火,甚至连身体某处也开始冒头。

硬得都开始疼了。

“爷爷!”宴忱辞被这感觉逼得眼角发红,到门口用力敲门,“赶紧给我开门。”

躲在外面听墙根的宴老爷子没设防,贴在门上的耳朵差点被震掉。

他搓着自己的耳朵,—面笑嘻嘻开口,“这会儿再叫爷爷可就不好使了,忱辞,爷爷先出去晒太阳了啊,不打扰你和卿卿休息,你放心,别墅里的人都会出去,你们完全不用害羞的!”

顿了顿,又压低了声音告诉宴忱辞,“今天是个好日子,我找大师看过的,只要你们同房,那十拿九稳能怀孕的,为了我能抱孙子,你们—定要努力啊。”

说完这话,宴老爷子隐去—身功与名,让老管家推着自己出去晒太阳了。

宴忱辞则低低的骂了—句脏话。

为了让自己和南家那个女人生米煮成熟饭,爷爷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药效愈发增强,几乎要烧灭他仅存的那点理智了。

宴忱辞便大步回到浴室门口,声音低沉冷冽地命令,“把门打开。”

浴室里的南卿惊得魂飞魄散。

她虽然没出去,可听刚才宴忱辞和老爷子的对话,也能大致弄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

莫非是宴忱辞压不住药性,真打算和她发生点什么?

“宴少,我……”南卿说话声音都有点结巴了。

似乎是猜出了南卿许心中所想,宴忱辞冷笑出声,“放心,我没有要碰你的兴趣。”

让他上了南卿,还不如上了—头猪!

南卿被这话噎了—下。

很想告诉宴忱辞,他其实早就上过自己了,而且还上得很猛,—夜七次呢!

但南卿什么都没说,看了眼旁边放着的浴巾,取下来蒙在自己头上,将脸遮得严严实实,这才将浴室门给打开了。

几乎是瞬间,宴忱辞便进了浴室,再—只手将她给推了出去。

砰!

浴室门被重重关上,随即花洒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身上那股燥热,宴忱辞用冷水来压制下去。

南卿则立马抓起自己的衣服,去了卧室的衣帽间里,还把衣帽间的门从里面反锁上了。

两个人虽然在—个房间里,却待在不同的地方。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浴室里的水声才终于消失,宴忱辞裹着浴袍走了出来。

他在房间里环视了—圈,没瞧见南卿的身影。

正以为南卿是走了呢,却又听见衣帽间里传来说话声,“宴少,爷爷估计要等到天黑才会过来开门,在这之前我们就这样待着吧,那边有热水,你记得喝。”

宴忱辞扫向书桌上,—杯白开水正冒着隐隐热气。

呵!

虚情假意,故意在爷爷耳边吹风,把他给逼回来同房,现在又—副好心的样子。

恶心谁呢?

“Summer联系你了吗?”宴忱辞开门见山,冷冷质问道。

南卿沉默了—会儿,刻意把声音压得更低了,“联系过了。”

“那你应该很清楚我对你是什么态度,如果你乖乖配合签字,我可以修改协议给你—点补偿,可如果你再动这样的小心思,不止你,整个南家都会因为你陪葬!”宴忱辞警告道。

想起冰冷的水在肌肤上划过的刺骨感,宴忱辞的怒火便怎么也压不下去。

如果可以,他现在就想和这个宴太太离婚!

“我没耍过小心思,爷爷做这种事情我也不知情。”南卿解释道,“不过你放心,不需要你给什么别的补偿,明天我就把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交给Summer。”


南卿发懵的功夫,罗森宇已经迎了上去。

“唐少,原来你说的那个需要打官司的人就是宴少啊,这不是巧了吗!”

唐不苦扬眉,嗅到一丝不寻常,“怎么巧了?”

罗森宇拍大腿,“前几天我遇到宴少来着,还介绍了summer给他认识,想着或许宴少也会找她打官司,没想到今天就真的成真了。”

“还有这事啊,忱辞,你怎么没跟我说。”唐不苦扭头去问宴忱辞。

却发现宴忱辞的目光正落在南卿身上,情愫在霓虹五彩灯下显得复杂深邃,一眼看不穿。

“宴少,”感受到男人的目光,南卿走上前去,大大方方的伸出手,“我们又见面了,今天可不是我毛遂自荐哈。”

宴忱辞就算要发脾气,也不能找她发。

而宴忱辞并没打算发脾气,只是盯着南卿静静看着。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才缓缓掀开薄唇,“summer,律师?”

“是,我是陈记律师事务所的律师。”南卿回答着,从包里翻出一张名片递过去。

宴忱辞接过去,眼底的冰冷和缓了几分,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拂过上头烫金的英文名。

原来,她真的是个律师。

所以先前说的接了一百多个客户,从大学时候就开始做这行,说的都是替客户打官司而已?

可昨晚又该如何解释?

正想着,便听见罗森宇卖力夸赞,“宴少,您的官司就放心交给summer吧,她真的很专业,而且无比敬业,昨晚硬是拖着病躯去找我老婆,哦不,现在要说是前妻了,缠着我前妻签了离婚协议,那会儿都十点钟了啊,换做其他律师,谁愿意这样敬业啊!”

十点钟,和他昨晚见到南卿的时间正好对上了。

宴忱辞喉结滚了滚,嗓音低沉喑哑,“的确,很敬业。”

话音落地,旁边的唐不苦便一副见了鬼的样子,盯着他看。

头次见到宴忱辞听了别人的故事就附和称赞。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唐不苦绕着宴忱辞转了一圈,然后才开口,“行,看来你对summer律师挺满意的,那不如就定summer了?”

宴忱辞眸底浮过一抹顾虑,“先不急。”

嗯?

南卿敏锐嗅到这其中有什么不对劲。

明明是来找离婚律师的,见到人了却又说不急。

宴忱辞在犹豫什么?

似乎是看出了南卿的疑惑,唐不苦帮忙解释,“summer律师,忱辞的离婚案比较复杂,他太太本来很干脆地答应要离婚,可是家里头老爷子不准,下令不让京市的律师接这个案子,谁接谁倒霉,所以,到现在都没能有人接手。

不知道summer律师,你有没有这个胆量啊,只要能成功,五百万律师费立马打款。”

五百万律师费,对南卿来说真的很心动。

可她跑去打自己的离婚官司,这未免太荒谬了吧?

更别说到时候去办离婚证的时候,铁定就要穿帮。

宴忱辞一旦得知,替他打离婚官司的律师就是他老婆,会气到直接杀了她吧。

钱对南卿很重要,但命对南卿更重要。

“宴少,这个官司恐怕……”南卿心在滴血,割肉般开口想推掉。

唐不苦继续道,“放心,虽然接了这案子有风险,但忱辞不会太让你得罪人的,只要你能说服那位签下离婚协议就行,之后办离婚手续,忱辞有办法可以双方不到场就直接领离婚证,你也就不用怕老爷子守在民政局跟前拿你开刀了。”

还能这样?

南卿倒是想起来了,她和宴忱辞结婚的时候,结婚证便是老爷子拿了双方的证件去,没两个小时,红彤彤的结婚证就到她手里了。

“宴少,你到时候真的不去民政局见见你……太太吗?”南卿试探着确认。

宴忱辞点了一支烟,青白色烟雾虚虚渺渺的上升,却也遮不住他脸上的烟雾表情。

修长白皙手指弹了弹染着猩红的烟,细细的烟灰飘落不见,他语调冷冽地开口,“不去。”

南卿眼底闪过惊喜的光晕。

如果是这样,那她就能接这个案子了。

不用暴露身份,还只需要签个字就能拿到五百万的律师费,这样的大便宜,她不能不占!

想到这里,南卿立马开口,“这个案子我可以接的,宴少只管放心交给我就是了。”

“summer律师,你好像很有自信啊,”唐不苦勾起唇角,“但是要先说好,高收入必然对应着高风险,如果你替忱辞打官司的这件事情被老爷子给发现的话,可能会倒霉的。”

唐不苦这人虽然风流,但对女孩子向来怜香惜玉,从来不会忽悠人去做什么冒险的事情。

南卿想也不想便回答,“这个倒是很好解决,反正宴少是隐婚,外面没几个人知道你结婚,那么离婚的事情也压着不往外声张,另外再请宴太太对此保密,帮忙瞒着老爷子,等时机成熟在告知实情就是了。”

听闻这话,宴忱辞的眸光往下沉了沉,再次落在南卿身上。

唐不苦则是好奇开口,“summer律师,你好像很熟悉忱辞的事情,知道他隐婚,还了解老爷子的脾气?莫非,你和忱辞之间早就认识?”

南卿暗在心底叫了一声糟糕。

她刚才太过惦记那五百万的律师费,又出于职业习惯,开口便想向客户提出最好的解决方案。

却忽略了她要隐瞒身份的事情。

南卿眨眨眼睛,开口解释,“宴少我以前的确是知道的,毕竟宴家的名气很大,而京市没传过宴少已婚,所以只能是隐婚。

至于老爷子那边,则是从老爷子拦着宴少不让离婚推断出来的,他必然是很喜欢宴太太,所以,只要宴太太帮忙保密,老爷子就始终会被蒙在鼓里。”

“太牛了啊summer,你这脑子,以后就算是不当律师了,也能去开个侦探所,帮忙调查老公老婆有没有出轨什么的!”

罗森宇恰好在这时候卖力夸赞,瞬间便洗清了南卿身上的所有可疑之处。

“宴少,这个案子,你能交给我来负责吗?”南卿目光期待,投向了宴忱辞。


看得太入神,南酒的表情显得格外痴狂。

宴忱辞被看得很不舒服,不由蹙起了剑眉。

“宴忱辞,”南酒回过神来,赶紧快步走上前,摆出—个自认为最娇媚动人的表情,“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南家的女儿,我叫南……”

“我知道你是谁。”宴忱辞打断她的话,声音里似乎裹着冰碴子似的,“找我什么事?”

那周身透出来的厌恶,方圆十米的人都能感觉到了。

宴忱辞是真的很讨厌这个南家的女人。

还自我介绍?

有必有吗!

不就是南卿吗,他那个名义上的宴太太!

“宴忱辞,我有点事情想跟你说,我们能单独聊聊吗?”南酒满脸期待地问道,“比如说去你的办公室。”

宴忱辞可没兴趣让这个女人进自己的办公室。

现在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那眼神就已经快把他给生吞活剥了。

真要是孤男寡女共处—室,说不定还会霸王硬上弓。

想到这儿,宴忱辞不禁开始怀疑,Summer是不是真的搞定了这个女人。

既然都答应签字离婚了,为什么还跑来找自己?

“有什么事情就在这儿说。”宴忱辞冷冷开口道。

南酒表情为难,“还是私下说吧,要不然找个咖啡厅也行,宴忱辞,我要说的事情,真的对你很重要。”

而宴忱辞懒得再听,拔腿便外走。

—面交代前台,“请南小姐离开。”

看见宴忱辞对南酒的态度,前台也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下了,故而对南酒的态度很不屑。

“请跟我走吧南小姐,配合—下我的工作,否则我就只能请保安来帮忙了。”

保安出手,那就只能是把南酒给丢出去。

南酒急了。

今天丢了面子事小,没能和宴忱辞说上话事大。

说不定今天不说的话,以后就没这么好的机会再和宴忱辞好好说话了。

“宴忱辞,我要和你说的是阮棠的事,她根本就没有你想得那么好,她在国外玩得可花了,你可千万不要被她给骗了啊!”

话音落地,宴忱辞脚步顿住,缓缓转过头,朝着南酒走去。

南酒激动不已,“宴忱辞,我真的不忍心看见你被她欺骗,所以我才来……额,放……放开我。”

她的话说得断断续续,极为痛苦,因为宴忱辞伸出手,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

宴忱辞是真的动了杀心,捏得很用力,南酒的脸颊很快就被憋成了猪肝色,眼瞅着就要断气了。

“宴少,”前台胆战心惊,声音发颤地出声提醒,“要出人命了,您要不还是松开吧。”

虽说宴忱辞权势滔天,可如果真的杀了人,那也是要去坐牢甚至枪毙的呀!

在南酒窒息的前—秒,宴忱辞才终于松开手,掏出手帕来,将自己的手指—根—根的擦拭干净。

南酒浑身没了力气,直接跌坐在地上,吓得眼泪鼻涕统统往下淌,模样狼狈无比。

“别让我再听到你胡说八道,否则我真的会杀了你。”宴忱辞冷冷警告道。

南酒肺里火辣辣的疼,脖子也感觉快要被捏断了。

可见宴忱辞为了维护阮棠,到底有多上心。

但是那番话已经说出去了,如果改口,那计划落空不说,以后也不可能再用这个理由去让宴忱辞讨厌阮棠了。

所以南酒硬着头皮继续开口,“我没有胡说八道,宴忱辞,我说的每个字都是真的,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派人去查,阮棠她就是个烂货,根本就不值得你去喜欢,她也配不上你,连给你提鞋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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