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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纪榕沈延川结局+番外

火爆喵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宴忱辞太阳穴突突地跳。他没想到,这女人居然是这行里的老手了!虽然他没什么处男情节,可一想到自己首次经历是给了这样一个女人,心里便忍不住窝火。“滚下去。”宴忱辞怒声道。嗯?南卿不明所以,茫然地看向宴忱辞,“宴少,我是什么地方说得不对吗?”“滚下去,别让我说第三遍。”宴忱辞的语气愈发冰冷,甚至狭窄的电梯里已经带了几分肃杀的意味。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南卿还是乖乖退出了电梯。宴忱辞这才刷卡按下一楼的按钮。电梯门徐徐关上,将宴忱辞那张阴鸷可怖的脸给关在了电梯里。简直莫名其妙!刚才明明还说得好好的,突然就翻脸了。南卿忍不住在心中腹诽,亏她刚才还夸宴忱辞是个好男人呢。现在看来,阴晴不定,简直是个难以琢磨的大变态!狠狠吐槽完,南卿才认命的继续等别人...

主角:纪榕沈延川   更新:2025-03-25 15: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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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榕沈延川的其他类型小说《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纪榕沈延川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火爆喵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宴忱辞太阳穴突突地跳。他没想到,这女人居然是这行里的老手了!虽然他没什么处男情节,可一想到自己首次经历是给了这样一个女人,心里便忍不住窝火。“滚下去。”宴忱辞怒声道。嗯?南卿不明所以,茫然地看向宴忱辞,“宴少,我是什么地方说得不对吗?”“滚下去,别让我说第三遍。”宴忱辞的语气愈发冰冷,甚至狭窄的电梯里已经带了几分肃杀的意味。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南卿还是乖乖退出了电梯。宴忱辞这才刷卡按下一楼的按钮。电梯门徐徐关上,将宴忱辞那张阴鸷可怖的脸给关在了电梯里。简直莫名其妙!刚才明明还说得好好的,突然就翻脸了。南卿忍不住在心中腹诽,亏她刚才还夸宴忱辞是个好男人呢。现在看来,阴晴不定,简直是个难以琢磨的大变态!狠狠吐槽完,南卿才认命的继续等别人...

《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纪榕沈延川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宴忱辞太阳穴突突地跳。

他没想到,这女人居然是这行里的老手了!

虽然他没什么处男情节,可一想到自己首次经历是给了这样一个女人,心里便忍不住窝火。

“滚下去。”宴忱辞怒声道。

嗯?

南卿不明所以,茫然地看向宴忱辞,“宴少,我是什么地方说得不对吗?”

“滚下去,别让我说第三遍。”宴忱辞的语气愈发冰冷,甚至狭窄的电梯里已经带了几分肃杀的意味。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南卿还是乖乖退出了电梯。

宴忱辞这才刷卡按下一楼的按钮。

电梯门徐徐关上,将宴忱辞那张阴鸷可怖的脸给关在了电梯里。

简直莫名其妙!

刚才明明还说得好好的,突然就翻脸了。

南卿忍不住在心中腹诽,亏她刚才还夸宴忱辞是个好男人呢。

现在看来,阴晴不定,简直是个难以琢磨的大变态!

狠狠吐槽完,南卿才认命的继续等别人来坐电梯下楼。

等了快一个小时,总算是等到了一个客人下楼,南卿便跟着离开了。

她回公寓简单的洗漱一下,又往腰上贴了张膏药,而后囫囵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又爬起来,带着那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去见了罗森宇。

“罗先生你看看,如果还有什么你不满意的地方,我再替你去谈。”南卿说道。

罗森宇草草翻了一眼,便对着南卿狂点头,“没有任何不满意的地方了,多谢你啊summer,之前我找了好几个律师,徐薇她就是不肯签字,没想到你出马,一天就搞定了。”

真是太牛了!

南卿对他微笑,并没说自己差点被徐薇安排的人绑架走的事情。

这只是个小插曲,甚至还帮助她早日从徐薇手中拿到了离婚协议。

是好事,就不必说了。

“来,这是你的酬金。”罗森宇干脆利落,签了一张支票递给南卿。

上面的金额是六十万。

“罗先生,你给多了。”南卿立马递回去,“我们之前说好的,律师费是五十万。”

罗森宇语气坚定,“可你值得六十万啊,我想多给你一点不行啊,你就当是小费了。”

当然不行。

南卿很有原则,“说好的律师费五十万,就只能是五十万,至于小费就更加不需要了,否则传出去,大家该说我怎么事先一个价,事后一个价了。”

罗森宇是好意没错,但经过别人的嘴再传出来,可就不是那个意思了。

“可是……”罗森宇还是想给这多余的十万,“除了这个之外,我还能怎么感谢你啊。”

罗森宇是真的想不到了。

南卿便回答,“如果罗先生你真的认可我的专业度,就多给我介绍几个客户吧,老实说我最近需要挣钱,能多接几个案子就多接几个。”

“没问题,”罗森宇爽快答应,“有简单又钱多的官司,我一定立马介绍给你。”

南卿原本以为,罗森宇这话不过是嘴上承诺罢了。

可没想到,当天晚上,她就接到了罗森宇的电话。

接通之后,电话那头吵吵嚷嚷,嘈杂无比,“喂,summer,你现在方便来ML酒吧一趟吗,有个官司,律师费五百万呢!”

这么高的律师费?

南卿本来都已经睡下了,听闻这话直接翻身坐起来,整个人都精神了。

“什么官司,杀人放火了,还是经济犯罪?”南卿追问。

如果在她的能力范围内,并且对方不是过错方的话,她当然要接。

五百万呢!

有了这五百万,再凑一凑,就能赎回那只玉镯了。

罗森宇回答,“都不是,就是个离婚案而已。”

哈?

南卿反倒有点茫然了,“双方有很大纠纷吗,我处理了那么多离婚案,还是头次见到律师费这么高的,怕是很棘手啊。”

“summer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啊,连我的离婚案你都能搞定,这个肯定也不在话下,再说就算搞不定,你也不吃亏。”

试试总是没错的。

南卿翻身下床,“给我半个小时,我马上过来。”

半个小时后,南卿抵达了MK酒吧。

罗森宇正在酒吧门口等她,见到她那一身打扮,不由眼前一亮,忍不住夸赞,“summer,你这个样子可真好看啊。”

南卿出门着急,便从衣柜里随便拿了条白色的棉布连衣裙,头发是在路上等红绿灯时随便绑起来的,脚上则是蹬的一双运动鞋。

整个人青春洋溢,配上那张青涩微微发红的脸颊,说是个大学生也有人信。

简直嫩得能掐出水!

南卿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打扮,“是不是穿得不太合适,附近好像有服装店,我要不去买一身换上吧。”

罗森宇疯狂摇头,“不用不用,你现在这样很好看啊,根本不需要换。”

顿了顿又道,“而且找律师又不是看穿着打扮,是看专业度,summer你那么专业,保证他们都会被惊艳到。”

“罗先生你也把我捧太高了。”南卿开口道。

两人说着话,便进了酒吧的包间里。

里头已经坐了不少人,见罗森宇回来,便齐刷刷站起来打招呼。

南卿一个都不认识,只礼貌的微微点头以示友好,一面在人群中搜寻那个客户。

却又听见罗森宇道,“这个案子是我朋友告诉我的,唐不苦你知道吧,他说这桩离婚案京市都没人敢接,我立马就说你能接,所以他就说把人带过来,你们好好聊聊。”

南卿虽然身为宴太太,可上流圈子的大门却从未为她敞开过。

这五年里,她也就陪着宴老爷子吃过几顿饭而已,至于其他圈内人士统统不认识,自然也不知道唐不苦是谁。

但还是礼貌地回答,“好像有听过他的大名。”

“他可厉害了。”罗森宇回答,“十八岁的时候就一炮而红,但当了两年明星之后就毅然转了导演,现在国内大半的票房电影都是出自他手呢。”

南卿点点头,“这样啊,那看来的确是个很厉害的人,值得崇拜,等他来了,我一定得要个签名。”

几乎是话音落地,包间的门便被推开了。

罗森宇笑着开口,“正好他来了,你有纸笔吗,快上去要签名吧!”

南卿下意识顺着罗森宇的目光看过去,对上了门口站着的唐不苦的视线。

那双桃花眸里蕴着笑意,却不及眼底,隐隐透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凉意。

但更大的寒意来自唐不苦身后。

南卿一眼便认出来,跟在唐不苦身后的男人是宴忱辞。

脑子里顿时嗡嗡作响,感觉什么要炸开了。

所以,那个要出五百万做律师费打离婚官司的人,就是她的老公,哦不,准前夫宴忱辞?


“我……”第一个问题,周赐的眼神便开始闪躲起来。

“看来你不打算说实话,”南卿也就失去了耐心,作势要起身离开,“那我帮不了你了。”

周赐急了,“我知道,我知道!但我没想到会被认出来,那批虫草做得跟真的一模一样,甚至你掰开尝尝味道,也和虫草一样。”

他就想不通了,怎么就被发现了呢。

“……”南卿简直要被他给气笑了,“模具做出来的虫草长得都一个样子,做得再像有什么用,你见过谁家大山里挖出来的摆一起分不出来谁是谁的?”

自然生长的虫草奇形怪状,绝对挑不出完全相同的两根。

这种事情,但凡是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

能看不出来周赐给的那些是假的就怪了。

周赐恍然大悟,继而愈发害怕了,“那怎么办啊,不会就真的要定我的罪了吧,表妹,他们说可能要坐十年牢,我不想啊。”

“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什么去了!”南卿真的很想掰开周赐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

为了挣钱,知假贩假。

坐牢也是应该的。

可一想到云新春那样求自己帮忙,南卿到底还是不忍心。

“我先试着去和对方谈一下,如果对方愿意让你赔钱私了的话,这件事情就算结束。”南卿说道,“你那个客户叫什么?”

“他,他好像叫宴忱辞。”

-

从警察局里出来,南卿脑子里仍旧嗡嗡作响。

怎么就那么巧,会是宴忱辞呢?

本来都想着马上就可以毫无瓜葛了,没想到周赐这么会给自己找麻烦。

但一想到二姨的恳求,南卿又不得不上。

叹了一口气,她拨通了宴忱辞的电话。

嘟嘟几声之后,宴忱辞接通了电话。

“宴少你好,我是summer,是这样的,我表哥周赐不太懂事,收购了一批假虫草卖给宴少,您看有没有时间能见一面,我们详细聊聊这件事情呢?”

说完这话,时间仿佛静止了。

半晌,电话那头才传来宴忱辞的声音,“summer,你是打算包庇你表哥是吗?”

虫草的那件事情,他听周正说了。

本来那批虫草是用来作为回赠客户的礼物,没想到出了这么大的岔子。

幸亏是在送出前就被发现了虫草是假的,如果等送到了客户手里再被发现,怕是宴氏的名声就全毁了!

这种事情,必须严惩!

即便对面是summer来说情也没用。

南卿也从这话里听出了强硬的态度,“我并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宴少,送他去坐牢,相信也无法平复您心里的怒火,不如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可以弥补过错呢?”

“什么机会?”宴忱辞问道。

南卿立马给出答案,“周赐会再次向宴少你提供一批新的虫草和其他草药,价值远比之前的要高,药用范围也比先前要广,相信可以让宴少你的客户见到华国中草药的市场价值,若是可以的话,为宴少你开拓新的市场也可以。”

昌茂县植被丰富,尤其是各类中草药,就是因为太偏僻了,所以到现在都没被开发起来。

宴忱辞有兴趣的话,说不定就靠这个大赚一笔。

电话这头,宴忱辞缩着瞳眸,喉结滚了滚,“你是在替他开罪,还是在替他谋新的工作机会?”

“我是完全站在宴少你这边的。”南卿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地回答,“如果宴少真的打算开拓新市场,他自然为宴少冲锋陷阵,会喝口汤是真的,但最大块的肉,一定在宴少你碗里。”


结婚三年,南卿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生弄死。

天边翻起鱼肚白,她忍着身下难以言喻的涩痛,弯腰捡散落在地的衣服。

藻青色长发沿着寸寸舒展的光洁脊背滑落,将昨夜男人在腰间掐出的淤痕遮得半隐半现。

想起昨夜的疯狂,南卿加快穿衣动作,想立马离开房间。

“昨晚的事,需要我负责吗?”

宴忱辞却在此刻醒来,支着结实手臂坐起,蹂躏得不像样的被子滑落,露出他近乎完美的上半身。

昨夜里那双布满情欲的漆眸里,此刻只倒映着床单上的鲜红。

不等南卿回答,他滚了滚喉结,继续哑声补充,“我可以负责,但我需要先离个婚。”

南卿脚步顿住,心底漫过苦笑。

很想反问宴忱辞一句,“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就是你老婆?”

结婚三年,宴忱辞却连她这个老婆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倒也能理解,毕竟当初南家遭奸人做空公司,是宴老爷子拍板,兑现了多年前那桩娃娃亲,逼着宴忱辞娶她过门的。

宴忱辞极不情愿,结婚当日就出了国,就连结婚证都是宴老爷子托人代办的。

昨晚是她和宴忱辞第一次见面。

在奶奶的追悼会上。

这时,宴忱辞手机响了起来。

是助理周正打来的。

“宴少你还好吗?昨晚的事情我查过了,是南家搞的鬼,他们在你的酒里下了药。”

“猜到了。”宴忱辞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捏鼻梁,声音里毫不遮掩的厌恶,“怕我离婚,便打算生米煮成熟饭。”

南卿垂下纤长的羽睫,仅凭这几句话便猜出前因后果。

她当初答应嫁给宴忱辞不是为了救南家,而是为了奶奶的医药费。

如今奶奶去世,南家怕她没了牵挂便会和宴忱辞离婚,便计划了昨晚的事情。

说来可笑,她是南家长女,却活得像是一颗棋。

“那个女人我不会再留,你通知她,乖乖离婚,否则我有的是手段陪她玩。”

宴忱辞挂断电话,目光再次落在南卿脸上,似乎在等着她答复。

南卿把涌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她想没必要再介绍自己的身份了。

让宴忱辞知道昨晚南家得逞了,他睡的就是那个讨厌得三年都不曾见过面的妻子,怕是比吞了苍蝇还恶心。

奶奶去世了,她也该和宴忱辞离婚了。

大家好聚好散吧!

南卿思索着,抬头对上宴忱辞那双漆眸淡淡开口,“我不需要你负责,都是成年人了,我玩得起。”

穿上外套,南卿大步走出了房间。

宴忱辞望着空荡荡的门口蹙起剑眉,旋即又舒展开。

不过是个露水情缘的女人,他没必要在意。

宴忱辞发了个房间号给周正。

十分钟后,周正拿着一套全新的衣服出现在酒店房间内,并且麻利收拾房间。

周正双手恭敬递上一张名片,“宴少,这是在枕头边发现的,要处理吗?”

宴忱辞接过名片扫了眼,漆眸里漫过几分讥讽的幽深。

summer,京市金诚律师事务所,首席律师。

呵!还以为她真的玩得起,如今看来不过是欲擒故纵!

可惜,他最讨厌玩把戏的女人。

宴忱辞眼底不带半分情愫,丢了名片,做工精致的皮鞋无情从上面踏过。

-

从酒店离开,南卿打车回了殡仪馆。

奶奶的葬礼还没结束,她作为亲孙女,理应守灵到头七。

踏进灵堂,原本坐在角落的父亲南大山和继母蒋慧云,便像是闻到了荤腥的绿头苍蝇,嗡嗡围了上来。

两人目光都在南卿身上打转,试图发现点什么。

但南卿早有准备,在来殡仪馆前就换了衣服,还用粉扑遮住了脖子上的吻痕。

此刻站在他们面前,云淡风轻,看不出任何端倪。

南卿神色淡然地坐在火盆前,拿了沓黄纸,一张一张地叠成元宝形状。

灵堂里寂静了许久,南大山终于按耐不住试探,“卿卿,你昨晚是不是和宴忱辞在一起?”

“没有。”南卿否认。

“怎么可能不在一起,我明明……”蒋慧云声音洪亮,尖锐得几乎要刺进南卿的骨头里去。

南卿一个眼神扫过去,那些刺便调转方向,扎在了蒋慧云自己身上。

吓得蒋慧云闭上了嘴巴。

“短短五年里,就败光了宴家投资的五个亿,现在还想再继续要钱?你们是真觉得我魅力大,还是当宴家傻?”南卿抬眸质问。

顿了顿,又开口,“如果真的那么缺钱的话,不如试试让南酒也嫁人,或许又能帮南家撑个五年十载。”

提到南酒,蒋慧云瞬间怒火旺盛,“你有什么资格提酒酒,如果不是酒酒生病,还轮得到你去宴家享福?”

南卿笑了。

当初她愿意嫁给宴忱辞,是他们拿着奶奶的医药费做要挟。

京市谁不知道,宴忱辞有个爱而不得白月光,那种情况嫁过去,根本就是去受罪。

当年出嫁时,南卿还曾听到蒋慧云和亲戚们高谈阔论,“南卿可以受罪,但是我的酒酒怎么能受罪?”

现在却成了享福?

南卿冷笑着将手里叠好的纸元宝丢进火盆里,火苗顿时蹿得八丈高,像是生命似的,奔着蒋慧云扑去。

差点燎了蒋慧云的眉毛。

“蒋姨,灵堂里撒谎这种事你都干,真不怕遭报应啊?”南卿垂下眼睫,沉声质问。

蒋慧云梗着脖子,声音却有点结巴,“我才不信这些东西呢,你少吓唬我,跟你这种疯子说不清楚,老公,我们走!”

扔下这话,便拉着南大山急匆匆离开,背影畏惧又慌张。

南卿不理会他们,继续烧纸。

手机叮当一声响起,提示进了条短信。

备注是老公。

南卿名义上的老公,宴忱辞。

【离婚协议我会发你邮箱,葬礼结束后记得签字。】


【我现在来不了,宴少你先好好照顾爷爷吧。】

发完这条后,宴忱辞那头便再也没了动静。

南卿本来就困得不行,捧着手机等宴忱辞的消息,居然就直接等到睡着了。

此刻,老宅内。

宴忱辞站在二楼的回廊上,手背上鼓起大根的青筋,几乎要把手机给捏碎了。

他是打心里不喜欢这个宴太太的,可无奈爷爷很喜欢,他才想着让人过来陪陪爷爷。

哪知道她知道了爷爷受伤后,也没有要过来的意思。

就连关心都显得那么敷衍!

果然,南家人能有什么好东西?

怕是在爷爷面前的那些乖巧可人也都是装出来的罢了。

宴忱辞压不住的火气,眸底涌着惊涛骇浪。

这个婚,得赶紧离了才行。

好半晌,宴忱辞才收起手机,回到了宴老爷子的房间里。

宴老爷子是去摘花的时候从花坛上摔下去的,虽然没什么大碍,但医生还是建议卧床休息—个礼拜,顺便喝点中药调理—下腿脚。

但宴老爷子怕苦,说什么都不肯喝中药。

“爷爷,”宴忱辞满脸无奈地走上前,从佣人手里接过药碗,舀了—勺送到老爷子嘴边,“你不好好调养好身体,还怎么长命百岁?”

“对,我还得多活些年,好看着你和卿卿怀三胎呢。”宴老爷子—下就被说服了,“我喝,我喝!”

宴忱辞—勺—勺地喂进他嘴里。

等喝完药,宴老爷子拉着他不让走,打听两人的感情状况。

“你俩好好努力了吗,有没有动静啊?”

宴忱辞敷衍,“该有动静的时候自然就有动静了,这种事急不得。”

应付两句后,便起身走了出去。

宴老爷子将目光投向旁边的管家,“我怎么看着有什么猫腻,把忱辞的司机带上来我问问。”

老管家立马就从后门把司机带了过来。

“你和我说实话,忱辞最近有没有和少奶奶在—起?”宴老爷子板着那张沧桑浑浊的脸质问,“别撒谎,否则没你好果子吃!”

老爷子年轻时候也是商界里头的狠角色,即便年纪大了,—旦严肃起来,那气场便直接让司机抖如筛糠。

司机脑子里首先蹦出来的,就是南卿的模样。

宴少有没有和少奶奶在—起他不知道,倒是和那位Summer律师孤男寡女去出过差。

这件事情要告诉老爷子吗?

司机脑子里天人交战,各种权衡利弊。

好半天,终于还是选择站在宴忱辞那头。

毕竟给自己发工资的人是宴忱辞嘛。

“宴少最近的确有点忙,这两天还出去考察了新的开发项目呢。”司机避重就轻地回答。

宴老爷子也没想太多,挥挥手,就让司机离开了。

而后又对老管家道,“我就知道忱辞这孩子没上心,卿卿那么好的姑娘,他要是不抓紧怎么行。”

这可是他千挑万选出来的完美孙媳妇啊。

如果到时候跑了,看宴忱辞怎么后悔去!

-

第二天—早,南卿便开车,带着云新春和蒋婷去警察局。

填完手续,交完罚款之后,周赐便被放了出来。

才两天功夫,周赐就瘦了—大圈,心疼得云新春直掉眼泪。

“妈,那里面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我差点就死了,你快带我去五星级饭店,我们好好吃—顿!”周赐说道。

云新春表情窘迫,“五星级饭店很贵的,我们吃不起。”

“钱呢,我进去之前不是有三万多吗,你们就全部给我花完了?”周赐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问道。


一抬头,却被宴忱辞那脸上细密阴沉的乌云给惊到哆嗦。

怎么了这是,脸色居然这么臭?

很快罗森宇就反应过来了。

完蛋,他刚才那么口无遮拦的吐槽宴氏的电梯,这不是明摆着是在骂宴忱辞吗?

“宴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罗森宇干巴巴的想解释点什么,可又实在什么都说不出来,“我还是先带summer去医院吧!”

他想把南卿带走,却发现根本拽不动。

南卿的手还紧紧的扣在宴忱辞的衣服上呢。

罗森宇心里又是一惊。

立马用力地,硬生生将南卿的两只手给掰开了,“那宴少,我和summer就先走了,你放心,我现在就给她老公打电话,绝对不会再麻烦宴少你了。”

宴忱辞脸色仍旧阴沉着,一个字都没说,看着罗森宇拖着南卿飞速消失在视线中。

再低下头,胸前那两团被攥得发皱变形的布料,向他述说着,刚才那一切都不是在做梦。

“宴少,你以后可不能再做那么危险的事情了,你是宴氏的总裁,更是宴家的继承人,若是贸然因为救人进入电梯出了事,老爷子可怎么办呀。”周正还在旁边絮絮叨叨。

宴忱辞终于收回目光,语气冰冷,“那就好好查清楚这电梯的问题,别让它再出现第二次这种情况。”

扔下这话,也迈步往外走去。

-

这头,罗森宇将南卿送去了医院。

一番检查后,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只是身体有点虚脱,输两瓶葡萄糖就行。

才输了一瓶下去,南卿便已经悠悠转转地醒了过来。

“summer你醒了?”罗森宇立马凑上去,“你感觉怎么样?”

南卿眨了眨眼睛,认出了面前的男人,“罗先生?”

奇怪,她怎么记得扒开电梯门进来救自己的男人是宴忱辞呢?

“罗先生,是你救了我吗?”南卿又问道。

罗森宇摆手,“不是我,是宴少,我正好路过宴氏,就把你带来了医院而已。”

原来如此,电梯里来救自己的人,果然是宴忱辞啊!

那一刻,她还以为自己是遇到了从天而降的神呢。

正想着,却又听见罗森宇拍着胸口庆幸道,“也得亏我到的及时,你知道你把宴少的衣服抓成什么样子了吗,他气得脸都黑成锅底了,估计想杀了你的心都有了!”

南卿依稀好像有点印象,自己当时很害怕那个来救自己的人会离开,所以就拉得很紧很紧。

宴忱辞,很不高兴吗?

“多亏我机智,找个借口就把你从他怀里给拽出来了。”罗森宇得意洋洋的邀功,“summer,你就说感不感谢我吧!”

南卿立马朝罗森宇道谢。

罗森宇嘿嘿笑,又问她,“对了,你得打完吊瓶才能走,但我这会儿得回家了,要不然你给你老公打个电话,让他来陪你?”

“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南卿诧异。

罗森宇回答,“我晚上联系不上你,打电话问宴少的时候,他告诉我的。”

听闻这话,南卿眼底不禁涌过一抹诧异。

所以,宴忱辞是特意去救自己的吗?

心底某处似乎开始涌起了不一样的情愫。

但也只是瞬间,就被南卿全给打消了。

她到底在想什么呢,是觉得宴忱辞心里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吗,还是觉得自己在宴忱辞面前是和别人不同的存在?

怎么可能。

宴忱辞的心里除了他的白月光之外,不可能再有别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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