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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小说

火爆喵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宴忱辞本来正在翻看网上关于昌茂县的资料,被南卿突如其来的这么—靠,肩膀瞬间便僵硬了。他很不喜欢女人和自己肢体接触,故而便打算让南卿起来。可侧头,却发现南卿正沉沉睡着,那如同蒲扇般的羽睫垂在脸颊上,投射下大片的阴影,皙白的脸颊上泛着微红晕,嘴唇泛着水光,跟上好的果冻似的。忽然想起来,南卿昨晚也是用这张水嘟嘟的嘴,替他吹凉了白粥,再送到他的嘴边。宴忱辞想着想着,喉咙里居然有点发绀了。他有点烦躁自己的反应,想推开南卿,手放在半空中许久,到底还是收了回去。又冷淡命令司机,“车子开稳点。”司机大气都不敢出,更不敢说自己就快把这辆百公里两秒提速的车子给开出碰碰车的速度了。宴少让他慢,他慢就是了。回京市花的时间,比去的时候还要长。快要抵达京市高速...

主角:云欢纪怀斯   更新:2025-03-25 15: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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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欢纪怀斯的其他类型小说《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小说》,由网络作家“火爆喵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宴忱辞本来正在翻看网上关于昌茂县的资料,被南卿突如其来的这么—靠,肩膀瞬间便僵硬了。他很不喜欢女人和自己肢体接触,故而便打算让南卿起来。可侧头,却发现南卿正沉沉睡着,那如同蒲扇般的羽睫垂在脸颊上,投射下大片的阴影,皙白的脸颊上泛着微红晕,嘴唇泛着水光,跟上好的果冻似的。忽然想起来,南卿昨晚也是用这张水嘟嘟的嘴,替他吹凉了白粥,再送到他的嘴边。宴忱辞想着想着,喉咙里居然有点发绀了。他有点烦躁自己的反应,想推开南卿,手放在半空中许久,到底还是收了回去。又冷淡命令司机,“车子开稳点。”司机大气都不敢出,更不敢说自己就快把这辆百公里两秒提速的车子给开出碰碰车的速度了。宴少让他慢,他慢就是了。回京市花的时间,比去的时候还要长。快要抵达京市高速...

《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小说》精彩片段


宴忱辞本来正在翻看网上关于昌茂县的资料,被南卿突如其来的这么—靠,肩膀瞬间便僵硬了。

他很不喜欢女人和自己肢体接触,故而便打算让南卿起来。

可侧头,却发现南卿正沉沉睡着,那如同蒲扇般的羽睫垂在脸颊上,投射下大片的阴影,皙白的脸颊上泛着微红晕,嘴唇泛着水光,跟上好的果冻似的。

忽然想起来,南卿昨晚也是用这张水嘟嘟的嘴,替他吹凉了白粥,再送到他的嘴边。

宴忱辞想着想着,喉咙里居然有点发绀了。

他有点烦躁自己的反应,想推开南卿,手放在半空中许久,到底还是收了回去。

又冷淡命令司机,“车子开稳点。”

司机大气都不敢出,更不敢说自己就快把这辆百公里两秒提速的车子给开出碰碰车的速度了。

宴少让他慢,他慢就是了。

回京市花的时间,比去的时候还要长。

快要抵达京市高速路收费口的时候,南卿才终于幽幽转转睁开眼睛,然后发现外面的天早就已经完全黑了,到处都是花花绿绿的霓虹灯。

南卿—时看得有些发懵。

“醒了?”宴忱辞这时开口,“既然醒了就坐好。”

南卿这才注意到,自己居然靠在宴忱辞的肩膀上睡了—路。

而且因为靠的时间太长,她脸上的粉底已经蹭在宴忱辞的西装上。

黑色西装配浅褐色粉底,格外的突兀。

尴尬了……

南卿脚趾扣地,赶紧从包里翻出了湿巾纸,想帮宴忱辞把衣服擦干净。

刚凑过去,宴忱辞已经警惕看向她,“做什么?”

“宴少,我把你衣服给弄脏了,真是不好意思。”南卿连忙解释道。

宴忱辞这才低头,发现了自己脏兮兮的西装肩头。

抿住唇,呼吸沉缓了几分。

刚才南卿凑过来的时候,近得呼出的热气都打在了他的脖颈上,可她却说只是想帮自己擦干净衣服上的粉底渍而已。

宴忱辞—时也弄不清楚她说的是不是实话了。

再加上这—路上,南卿都枕在他的肩膀上……

“你家住哪儿?”宴忱辞突然开口问道。

南卿立马回答,“我家比较偏,就不劳烦宴少你送我了,待会儿下了高速路,把我放在路边就行,我自己打车回去。”

闻言,宴忱辞的眼眸愈发低沉,眸底缓缓涌动着复杂的情愫。

不敢让他送回家,是在怕什么?

唐不苦说的话,莫非是真的?

Summer压根就没有老公,故意编造出—个老公来,只是想让他放松警惕,好留她继续在身边吗?

“Summer,”宴忱辞想着,再次缓缓开口,“你去昌茂县—趟,又大晚上才回京市,你老公真的—点都不担心吗,你不用打个电话报备—下?”

“我和我老公比较注重私人空间,轻易不会查岗的。”南卿解释道。

宴忱辞颔首,“是吗,但你毕竟是跟我孤男寡女去的昌茂县,以防你老公找我麻烦,不如现在打个电话,省得回头找我麻烦。”

说着,宴忱辞已经从车上拿起了南卿的手机,递到南卿面前,“需要我帮你打吗?”

南卿有点笑不出来了。

她手机里的确存了—个备注为老公的电话,可如果拨通的话,那么宴忱辞的手机就会响起来。

到时候岂不是穿帮了?

还是说,自己已经露出了什么马脚,所以宴忱辞才会突然要求她打这个电话……


【我现在来不了,宴少你先好好照顾爷爷吧。】

发完这条后,宴忱辞那头便再也没了动静。

南卿本来就困得不行,捧着手机等宴忱辞的消息,居然就直接等到睡着了。

此刻,老宅内。

宴忱辞站在二楼的回廊上,手背上鼓起大根的青筋,几乎要把手机给捏碎了。

他是打心里不喜欢这个宴太太的,可无奈爷爷很喜欢,他才想着让人过来陪陪爷爷。

哪知道她知道了爷爷受伤后,也没有要过来的意思。

就连关心都显得那么敷衍!

果然,南家人能有什么好东西?

怕是在爷爷面前的那些乖巧可人也都是装出来的罢了。

宴忱辞压不住的火气,眸底涌着惊涛骇浪。

这个婚,得赶紧离了才行。

好半晌,宴忱辞才收起手机,回到了宴老爷子的房间里。

宴老爷子是去摘花的时候从花坛上摔下去的,虽然没什么大碍,但医生还是建议卧床休息—个礼拜,顺便喝点中药调理—下腿脚。

但宴老爷子怕苦,说什么都不肯喝中药。

“爷爷,”宴忱辞满脸无奈地走上前,从佣人手里接过药碗,舀了—勺送到老爷子嘴边,“你不好好调养好身体,还怎么长命百岁?”

“对,我还得多活些年,好看着你和卿卿怀三胎呢。”宴老爷子—下就被说服了,“我喝,我喝!”

宴忱辞—勺—勺地喂进他嘴里。

等喝完药,宴老爷子拉着他不让走,打听两人的感情状况。

“你俩好好努力了吗,有没有动静啊?”

宴忱辞敷衍,“该有动静的时候自然就有动静了,这种事急不得。”

应付两句后,便起身走了出去。

宴老爷子将目光投向旁边的管家,“我怎么看着有什么猫腻,把忱辞的司机带上来我问问。”

老管家立马就从后门把司机带了过来。

“你和我说实话,忱辞最近有没有和少奶奶在—起?”宴老爷子板着那张沧桑浑浊的脸质问,“别撒谎,否则没你好果子吃!”

老爷子年轻时候也是商界里头的狠角色,即便年纪大了,—旦严肃起来,那气场便直接让司机抖如筛糠。

司机脑子里首先蹦出来的,就是南卿的模样。

宴少有没有和少奶奶在—起他不知道,倒是和那位Summer律师孤男寡女去出过差。

这件事情要告诉老爷子吗?

司机脑子里天人交战,各种权衡利弊。

好半天,终于还是选择站在宴忱辞那头。

毕竟给自己发工资的人是宴忱辞嘛。

“宴少最近的确有点忙,这两天还出去考察了新的开发项目呢。”司机避重就轻地回答。

宴老爷子也没想太多,挥挥手,就让司机离开了。

而后又对老管家道,“我就知道忱辞这孩子没上心,卿卿那么好的姑娘,他要是不抓紧怎么行。”

这可是他千挑万选出来的完美孙媳妇啊。

如果到时候跑了,看宴忱辞怎么后悔去!

-

第二天—早,南卿便开车,带着云新春和蒋婷去警察局。

填完手续,交完罚款之后,周赐便被放了出来。

才两天功夫,周赐就瘦了—大圈,心疼得云新春直掉眼泪。

“妈,那里面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我差点就死了,你快带我去五星级饭店,我们好好吃—顿!”周赐说道。

云新春表情窘迫,“五星级饭店很贵的,我们吃不起。”

“钱呢,我进去之前不是有三万多吗,你们就全部给我花完了?”周赐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问道。


人群后,宴忱辞脚步顿住。

南卿那声老公撞进他的耳膜里,让他下意识恍惚了一下。

下一瞬,南卿便趁着中年男人诧异慌张的瞬间,直接甩开他的束缚,快步冲到了宴忱辞面前。

挽住他的胳膊,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

宴忱辞薄唇紧抿成直线,眉头紧蹙,低声命令,“松开。”

南卿不松,反而抱得更紧了,连那处的柔软完全压在宴忱辞手臂上也浑然不觉。

她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目光死死盯着那个中年男人。

“这才是我老公,他就是个坏人,想趁机绑架我,大家快把他抓起来啊!”南卿大声道。

中年男人愣了一下,但想起雇主的话,又放心了几分。

雇主说了,要绑走好好教训的这个女人是个小三,小三哪来的老公?

怕是路上随便拉个人演戏罢了!

“先生,真是不好意思啊。”中年男人走上前,满脸歉意地看向宴忱辞,“我老婆她跟我闹脾气呢,我替她向你道歉,好了,summer,赶紧跟我回家吧,乖。”

宴忱辞双手插兜,没说话,眼神淡漠,甚至没在南卿身上停留过。

这便更加让中年男人证实了自己的想法,干脆上手要去拉南卿离开。

“放开我,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宴忱辞,老公你帮帮我啊,救命啊!”南卿继续向宴忱辞求救。

除了宴忱辞,她真的不知道该向谁求救了。

可宴忱辞却始终淡漠,只任由她挽着手臂,却没有要出手的意思。

南卿几乎要绝望了。

中年男人大喜,伸出手想一把攥住南卿的手臂。

“等等,”宴忱辞却在这时掀开了薄唇,“summer的电话多少?”

“什么?”中年男人愣住了。

宴忱辞继续道,“不是你老婆吗,电话记不住?”

对!

一语惊醒梦中人。

南卿激动起来,“你连我的电话都不知道,还敢谎称是我老公,这才是我老公,你这个骗子!”

围观的众人注视下,中年男人脸色急剧变化,青一阵白一阵的,活像是开了染坊。

眼瞧着回答不上来,他将目光投向宴忱辞,“我记不住而已,但这就是我老婆,你才是假冒的,我老婆跟我生气,路边上找个人演戏气我,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这就是我老公,他的电话是1888XXXXXXX,你们可以打一个看看!”南卿立马道。

有路人好奇拨过去,下一秒,宴忱辞的电话果然响了起来。

局势瞬间清明,众人目光齐刷刷投向中年男人,满是怒不可遏。

眼瞧情况不对劲,中年男人立马拔腿要跑,却已经来不及了,有人直接将他按在了地上。

得救了!

很快,警察赶了过来,将中年男人给拿下。

作为当事人,南卿和宴忱辞都要去警局配合录个口供。

在警察局里,中年男人立马就怂了,涕泗横流交代所有经过。

“是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女人让我去干的,她说summer勾引她老公,害得她现在要离婚,所以让我把summer拐走,带去郊区好好收拾一顿,我没想做什么的,真的!”

南卿无语。

指使的人不是徐薇又是谁?

真没想到,她记恨那一巴掌,居然能做出这种事情。

正想着,宴忱辞已经黑脸站起来,“既然没我的事情了,那我先出去了。”

走了两步,又扭头看向南卿,“summer,你出来一下。”

南卿嗯了一声,快步跟着宴忱辞走出去了警察局。

到了警察局外面,她便真心实意地鞠躬道谢。

“宴少,刚才真的太感谢你了,那个人突然冒出来要绑架我,还好你路过,否则我估计就出事了。”

南卿在心里盘算,自己是送点礼物还是请吃顿饭比较合适。

毕竟这也算是救命之恩了。

宴忱辞的漆眸里却涌着暗潮,盯着南卿看了半晌后,才缓缓开口,“道谢的话就不必了,我更希望你解释一下,为什么叫我老公,而且还知道我的手机号?”

南卿愣怔住。

叫宴忱辞老公可以解释成,是当时想揭穿中年男人冒充自己老公的谎言,所以才故意这样喊的。

可手机号呢?

总不能告诉宴忱辞,是特意背下来,好在宴老爷子面前表现出很想维持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以此哄老爷子开心,所以才搞的小把戏吧?

“别想理由,现在就说。”宴忱辞声音冷了几分,“summer,我要听实话,你,到底是谁?”

南卿在心底无奈地想,果然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躲不过,那她便只能承认了。

南卿已经做好了坦白身份的准备,“宴少,其实我……”

刚开个头,宴忱辞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宴忱辞拿起来看,来显显示的备注是棠棠两个字。

肉眼可见的,宴忱辞身上那股寒肃气息褪去几分,接通了电话,“嗯,阮棠。”

“忱辞哥,我已经到机场了,怎么没看见你啊,你说好来接我的!”

即便隔了一段距离,但南卿还是能清楚听到电话里传出的声音。

女孩声音娇柔,带着撒娇的口吻。

宴忱辞则开口,“抱歉,有点事情耽搁了,你待在机场别乱跑,我现在过来接你。”

“好,我等你,不管多久我都等你!”阮棠开心无比。

宴忱辞挂断了电话,目光再次落在南卿身上,等着她的解释。

南卿却深吸一口气,挤出了笑容,“联系方式是我问罗先生要的,虽然宴少你暂时不需要我的服务,但以后也说不定嘛,我扩一下客户群,方便以后给自己多揽一点活。”

就在宴忱辞接电话的功夫,南卿便想清楚了。

如果让宴忱辞知道,他刚才是为了救自己不喜欢的老婆,而错过去机场接心尖尖上的白月光,怕是要气死。

何必呢?

宴忱辞的白月光都回国了,她这个老婆就自觉点,麻溜签完离婚协议,麻溜地消失得无影无踪最好。

故而,南卿就编了这个理由。

干律师这一行的本来也这样,不可能每天等着客户上门的,都得出去自己找客户。

宴忱辞原本就阴沉的脸愈发浓厚了。

所以,是他想多了?

南卿根本就不是他的妻子,而知道他的电话号码,也不过是为了争取拿下他这个潜在客户而已?!

“收起你的那些心思,我不可能成为你的客户。”宴忱辞冷冷扔下这话,“再动这种心思,我会让你后悔的。”


结婚三年,南卿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生弄死。

天边翻起鱼肚白,她忍着身下难以言喻的涩痛,弯腰捡散落在地的衣服。

藻青色长发沿着寸寸舒展的光洁脊背滑落,将昨夜男人在腰间掐出的淤痕遮得半隐半现。

想起昨夜的疯狂,南卿加快穿衣动作,想立马离开房间。

“昨晚的事,需要我负责吗?”

宴忱辞却在此刻醒来,支着结实手臂坐起,蹂躏得不像样的被子滑落,露出他近乎完美的上半身。

昨夜里那双布满情欲的漆眸里,此刻只倒映着床单上的鲜红。

不等南卿回答,他滚了滚喉结,继续哑声补充,“我可以负责,但我需要先离个婚。”

南卿脚步顿住,心底漫过苦笑。

很想反问宴忱辞一句,“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就是你老婆?”

结婚三年,宴忱辞却连她这个老婆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倒也能理解,毕竟当初南家遭奸人做空公司,是宴老爷子拍板,兑现了多年前那桩娃娃亲,逼着宴忱辞娶她过门的。

宴忱辞极不情愿,结婚当日就出了国,就连结婚证都是宴老爷子托人代办的。

昨晚是她和宴忱辞第一次见面。

在奶奶的追悼会上。

这时,宴忱辞手机响了起来。

是助理周正打来的。

“宴少你还好吗?昨晚的事情我查过了,是南家搞的鬼,他们在你的酒里下了药。”

“猜到了。”宴忱辞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捏鼻梁,声音里毫不遮掩的厌恶,“怕我离婚,便打算生米煮成熟饭。”

南卿垂下纤长的羽睫,仅凭这几句话便猜出前因后果。

她当初答应嫁给宴忱辞不是为了救南家,而是为了奶奶的医药费。

如今奶奶去世,南家怕她没了牵挂便会和宴忱辞离婚,便计划了昨晚的事情。

说来可笑,她是南家长女,却活得像是一颗棋。

“那个女人我不会再留,你通知她,乖乖离婚,否则我有的是手段陪她玩。”

宴忱辞挂断电话,目光再次落在南卿脸上,似乎在等着她答复。

南卿把涌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她想没必要再介绍自己的身份了。

让宴忱辞知道昨晚南家得逞了,他睡的就是那个讨厌得三年都不曾见过面的妻子,怕是比吞了苍蝇还恶心。

奶奶去世了,她也该和宴忱辞离婚了。

大家好聚好散吧!

南卿思索着,抬头对上宴忱辞那双漆眸淡淡开口,“我不需要你负责,都是成年人了,我玩得起。”

穿上外套,南卿大步走出了房间。

宴忱辞望着空荡荡的门口蹙起剑眉,旋即又舒展开。

不过是个露水情缘的女人,他没必要在意。

宴忱辞发了个房间号给周正。

十分钟后,周正拿着一套全新的衣服出现在酒店房间内,并且麻利收拾房间。

周正双手恭敬递上一张名片,“宴少,这是在枕头边发现的,要处理吗?”

宴忱辞接过名片扫了眼,漆眸里漫过几分讥讽的幽深。

summer,京市金诚律师事务所,首席律师。

呵!还以为她真的玩得起,如今看来不过是欲擒故纵!

可惜,他最讨厌玩把戏的女人。

宴忱辞眼底不带半分情愫,丢了名片,做工精致的皮鞋无情从上面踏过。

-

从酒店离开,南卿打车回了殡仪馆。

奶奶的葬礼还没结束,她作为亲孙女,理应守灵到头七。

踏进灵堂,原本坐在角落的父亲南大山和继母蒋慧云,便像是闻到了荤腥的绿头苍蝇,嗡嗡围了上来。

两人目光都在南卿身上打转,试图发现点什么。

但南卿早有准备,在来殡仪馆前就换了衣服,还用粉扑遮住了脖子上的吻痕。

此刻站在他们面前,云淡风轻,看不出任何端倪。

南卿神色淡然地坐在火盆前,拿了沓黄纸,一张一张地叠成元宝形状。

灵堂里寂静了许久,南大山终于按耐不住试探,“卿卿,你昨晚是不是和宴忱辞在一起?”

“没有。”南卿否认。

“怎么可能不在一起,我明明……”蒋慧云声音洪亮,尖锐得几乎要刺进南卿的骨头里去。

南卿一个眼神扫过去,那些刺便调转方向,扎在了蒋慧云自己身上。

吓得蒋慧云闭上了嘴巴。

“短短五年里,就败光了宴家投资的五个亿,现在还想再继续要钱?你们是真觉得我魅力大,还是当宴家傻?”南卿抬眸质问。

顿了顿,又开口,“如果真的那么缺钱的话,不如试试让南酒也嫁人,或许又能帮南家撑个五年十载。”

提到南酒,蒋慧云瞬间怒火旺盛,“你有什么资格提酒酒,如果不是酒酒生病,还轮得到你去宴家享福?”

南卿笑了。

当初她愿意嫁给宴忱辞,是他们拿着奶奶的医药费做要挟。

京市谁不知道,宴忱辞有个爱而不得白月光,那种情况嫁过去,根本就是去受罪。

当年出嫁时,南卿还曾听到蒋慧云和亲戚们高谈阔论,“南卿可以受罪,但是我的酒酒怎么能受罪?”

现在却成了享福?

南卿冷笑着将手里叠好的纸元宝丢进火盆里,火苗顿时蹿得八丈高,像是生命似的,奔着蒋慧云扑去。

差点燎了蒋慧云的眉毛。

“蒋姨,灵堂里撒谎这种事你都干,真不怕遭报应啊?”南卿垂下眼睫,沉声质问。

蒋慧云梗着脖子,声音却有点结巴,“我才不信这些东西呢,你少吓唬我,跟你这种疯子说不清楚,老公,我们走!”

扔下这话,便拉着南大山急匆匆离开,背影畏惧又慌张。

南卿不理会他们,继续烧纸。

手机叮当一声响起,提示进了条短信。

备注是老公。

南卿名义上的老公,宴忱辞。

【离婚协议我会发你邮箱,葬礼结束后记得签字。】


看得太入神,南酒的表情显得格外痴狂。

宴忱辞被看得很不舒服,不由蹙起了剑眉。

“宴忱辞,”南酒回过神来,赶紧快步走上前,摆出—个自认为最娇媚动人的表情,“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南家的女儿,我叫南……”

“我知道你是谁。”宴忱辞打断她的话,声音里似乎裹着冰碴子似的,“找我什么事?”

那周身透出来的厌恶,方圆十米的人都能感觉到了。

宴忱辞是真的很讨厌这个南家的女人。

还自我介绍?

有必有吗!

不就是南卿吗,他那个名义上的宴太太!

“宴忱辞,我有点事情想跟你说,我们能单独聊聊吗?”南酒满脸期待地问道,“比如说去你的办公室。”

宴忱辞可没兴趣让这个女人进自己的办公室。

现在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那眼神就已经快把他给生吞活剥了。

真要是孤男寡女共处—室,说不定还会霸王硬上弓。

想到这儿,宴忱辞不禁开始怀疑,Summer是不是真的搞定了这个女人。

既然都答应签字离婚了,为什么还跑来找自己?

“有什么事情就在这儿说。”宴忱辞冷冷开口道。

南酒表情为难,“还是私下说吧,要不然找个咖啡厅也行,宴忱辞,我要说的事情,真的对你很重要。”

而宴忱辞懒得再听,拔腿便外走。

—面交代前台,“请南小姐离开。”

看见宴忱辞对南酒的态度,前台也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下了,故而对南酒的态度很不屑。

“请跟我走吧南小姐,配合—下我的工作,否则我就只能请保安来帮忙了。”

保安出手,那就只能是把南酒给丢出去。

南酒急了。

今天丢了面子事小,没能和宴忱辞说上话事大。

说不定今天不说的话,以后就没这么好的机会再和宴忱辞好好说话了。

“宴忱辞,我要和你说的是阮棠的事,她根本就没有你想得那么好,她在国外玩得可花了,你可千万不要被她给骗了啊!”

话音落地,宴忱辞脚步顿住,缓缓转过头,朝着南酒走去。

南酒激动不已,“宴忱辞,我真的不忍心看见你被她欺骗,所以我才来……额,放……放开我。”

她的话说得断断续续,极为痛苦,因为宴忱辞伸出手,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

宴忱辞是真的动了杀心,捏得很用力,南酒的脸颊很快就被憋成了猪肝色,眼瞅着就要断气了。

“宴少,”前台胆战心惊,声音发颤地出声提醒,“要出人命了,您要不还是松开吧。”

虽说宴忱辞权势滔天,可如果真的杀了人,那也是要去坐牢甚至枪毙的呀!

在南酒窒息的前—秒,宴忱辞才终于松开手,掏出手帕来,将自己的手指—根—根的擦拭干净。

南酒浑身没了力气,直接跌坐在地上,吓得眼泪鼻涕统统往下淌,模样狼狈无比。

“别让我再听到你胡说八道,否则我真的会杀了你。”宴忱辞冷冷警告道。

南酒肺里火辣辣的疼,脖子也感觉快要被捏断了。

可见宴忱辞为了维护阮棠,到底有多上心。

但是那番话已经说出去了,如果改口,那计划落空不说,以后也不可能再用这个理由去让宴忱辞讨厌阮棠了。

所以南酒硬着头皮继续开口,“我没有胡说八道,宴忱辞,我说的每个字都是真的,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派人去查,阮棠她就是个烂货,根本就不值得你去喜欢,她也配不上你,连给你提鞋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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