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砚青江越之的女频言情小说《最后一次做你的眼睛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抹茶罐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瓷每个月都要去疗养院去看妈妈,这个月突然点名想要陆砚青陪她。他怕母亲想到当年的事儿发病,本来是不同意。可是阮瓷抱着他的手撒娇,“越之哥哥,阿姨总是念叨着阿砚,说不定见见好得更快呢,医生也说了阿姨是心病,心病还需要心药医嘛!”阮瓷总是这么善良,一开始他本来还担心她吃醋,可是她却从不计较这些。可是他来疗养院却看到这么好的阮瓷倒在血泊中,母亲还疯疯癫癫地发病了。他抱着破布娃娃一样虚弱得阮瓷,她一滴眼泪落进了他的颈窝。“越之哥哥,是我不好,我早该想到的,阿姨见不得陆小姐这张脸…
《最后一次做你的眼睛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阮瓷每个月都要去疗养院去看妈妈,这个月突然点名想要陆砚青陪她。
他怕母亲想到当年的事儿发病,本来是不同意。
可是阮瓷抱着他的手撒娇,“越之哥哥,阿姨总是念叨着阿砚,说不定见见好得更快呢,医生也说了阿姨是心病,心病还需要心药医嘛!”
阮瓷总是这么善良,一开始他本来还担心她吃醋,可是她却从不计较这些。
可是他来疗养院却看到这么好的阮瓷倒在血泊中,母亲还疯疯癫癫地发病了。
他抱着破布娃娃一样虚弱得阮瓷,她一滴眼泪落进了他的颈窝。
“越之哥哥,是我不好,我早该想到的,阿姨见不得陆小姐这张脸…
铁窗焊死的房间里,陆砚青像个瞎子一样什么也看不见。
这已经是她被江越之关在地下室的第四天。
“陆女士,您的无国界医生派遣令已经下发,专机将在30天后来接您。”
陆砚青手里攥着特制手机,神色冷淡,“我知道了。”
电话那头语气崇敬,“非常感谢您为西非的医疗做出的贡献,再次询问,你确定吗?”
西非的各种致命病毒盛行,去到哪儿的每个医护人员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
但陆砚青还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我确定。”
电话刚挂断,就听见墙外传来肉体碰撞的闷响和女人做作的呼吸,紧接着伴随着大门剧烈震动,女人叫得更厉害了。
江越之嗤笑一声,“你也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配吗?”
电话忽然铃声响起,江越之迅速调整好情绪,接起来的一瞬间眼神就变得温柔似水,
“瓷瓷,怎么了。”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江越之眉头越皱越紧,直接捏爆了手里的杯子。
“胡说,陆砚青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和你相提并论,谁再说闲话我割了他的舌头!”
说完,江越之摔门而去。
陆砚青心里不禁有些落寞,大概是他的未婚妻阮瓷打开的电话,可能在吃醋吧。
其实大可不必,毕竟江越之连提到自己都觉得恶心。
可是在异国他乡的街头,每每看到和江越之相似的人,她的心还是忍不住疯狂跳动,无数午夜梦回里也都是年少时的誓言。
“永远做我的眼睛好吗?”,梦里还是少年的江越之问。
陆砚青心里酸酸的,想说好的,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
忽然场景极速流转,一切都在消散,陆砚青拼命抓住江越之的手,却还是看着他消失在眼前。
他又忽然出现远处,一步步向她走来,无神的眼球爆开,绽放出刺眼的血花,
“阿砚,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为什么......?”
我没有,我没有!陆砚青猛得惊醒,却发现还是在江家的地下室。
“醒了?”江越之皱眉头,俯视着她,把一份合同拍在了她身上,“把合同签了。”
陆砚青扫了一眼,只是一句就灼伤了她的眼睛,《贴身服务协议》:“服务期间需要每晚听床。”
“我记得你妈妈还躺在医院吧,伺候好我和瓷瓷,我就给你一条活路。”
陆砚青苦笑着,摇摇头,很快签好合同推了出去。
江越之疑惑地皱着眉,没有想到陆砚青会这么快就屈服了,她明明知道自己一定会狠狠折磨她为什么不拒绝?
但陆砚青这种女人,无非为了钱什么都愿意做而已。
想清楚后,江越之脸上的鄙夷更甚了。
“你还是没变,为了钱什么都做的出来。”
江越之的神色刺得陆砚青心里好痛,她多想把一切都告诉他,但是心里另外一个声音告诉她,毫无意义了。
说了又怎么样,平添痛苦罢了。
其实当年是江越之爸爸强上了她妈妈,还用陆砚青来威胁她。
一直到她妈妈怀了孩子,东窗事发,还被污蔑成狐媚子勾引家主。
江太太被气进了医院,江父赶他们走,还只给了一百万打胎费。
可这样的真相说了又有什么意义,没有人会相信,或者说没有人会在乎,一个顶尖的权贵会强迫一个保姆。
她和江越之早已经回不到从前。
她只是舍不得。
所以在江越之出车祸后,她疯了一样叫来救护车,整整照顾了他一个月,后来还把眼角膜捐给了他。
一直到她在异国他乡遇到了恩人才再次复明。
原本以为此生再也不会相见了,母亲却得了病,必须回国治疗。
谁知道坐在飞机上时,她的心里有多么的期待。
思绪慢慢飘了回来,江越之已经不耐烦地离开了。
走之前还不忘留下任务,
“晚上记得去参加宴会,我有事,给我照顾好瓷瓷。”
直到晚上,陆砚青终于见到了传说中阮瓷,江越之的心尖尖。
她转过身来,眉眼精致,肤色莹白如月,身影淡薄地好像马上就要消散了一样。
淡淡一笑,仿若画中人,
“你就是新来的仆人?”
“听说陆小姐最会伺候人,麻烦帮我把手串戴稳些。”
阮瓷腕间的手串硌得她生疼这是江越之复明前那天,陆砚青亲手为他做的。
他居然给了阮瓷。
阮瓷似乎注意到了她的目光,“这是越之哥哥给我的,说这是他复明后见到的第一个东西,他希望可以代替他保护我。”
少女脸上泛着淡淡的红,似乎陷入了回忆,“对了,那个关在地下室的人是你吧?”
陆砚青低下头,拘束地点了点头,一想到之前听了她和江越之的现场直播,她就不好意思。
但阮瓷似乎并不在意,只是带着她四处交际,她身子孱弱喝不了酒,陆砚青只能一杯杯替她灌。
直到眼前人开始出现重影,她突然发现阮瓷找不到了。
江越之可是交代了,如果阮瓷出了事儿,她妈也别想活着走出医院。江越之说到做到,她赌不起。
“阮小姐,阮小姐!”陆砚青只好一间房一间房找过去,可就是不见阮瓷。
身上传来熟悉的热度,她原本以为是江越之的药又发作了,就撑着身子继续寻找,可是头居然也越来越晕,她才意识到被人算计了。
宴会酒廊在眼中颠倒,一个酿跄她跌入了一个怀中,雄性的气息彻底扰乱了呼吸,她不自觉的去抓扯他的领带,凑了上去。
一个巴掌狠狠拍掉了她的手。
“陆砚青,是个男的你都可以上是吗?”越之掐着她后颈按向镜面,冰冷的玻璃贴上灼烧的脸颊,陆砚青顿时醒了几分。
透过镜子,她看到江越之的脸色冷得滴水。
七天后,江氏公司举办的宴会如期举行。
宴会厅内,灯光璀璨折射着名贵的装饰,一幅幅名贵的油画镶嵌其中,每一处无不透露出上流人士的优雅精致。
来客都知道,这是江越之的订婚宴,是他和救命恩人阮瓷爱情长跑五年的结果。
“阮小姐,江公子可真是爱你啊,这么多年他唯一允许近身的就只有你。”
“那是当然,阮小姐当年可是为了他连小姐的身份也不要,去医院当护士照顾他,还把眼角膜都捐给江少爷了。”
“幸好江总是个知恩图报的,亲自为阮小姐寻来了新的角膜,还答应和陆家联姻,多么可歌可泣的爱情啊!是吧,阮小姐。”
阮瓷一席优雅长裙,面露尴尬,但还是微微点了点头,一边时不时望向钟表。
江越之已经迟到一个小时了。
他最近状态很不好,从前严于律己的江总日日酗酒,喝得酩酊大醉就去地下室坐着,一坐就是一晚。
她趁着他睡着,想把他扶到床上时,怀里的人却蓦地睁开了眼,“瓷瓷,你的眼睛是你的吗?”
她讪讪地,想躲开江越之的审视的眼神,却没有醉鬼的力气大,只能颤颤巍巍地应付,“当然是阿越亲自为我找来的啊,阿越还说要这样对我一辈子好呢!”
江越之哼笑一声,出门而去。
阮瓷想不通,但她确信他不可能发现当年的真相的。
虽然她是顶替了陆砚青的功劳,但她并没有瞎,而是多亏了她有个当医生的哥哥,替她伪造了证据,现在陆砚青也死了,按理说不该有人知道的。
江越之的父亲,江董事长看阮瓷心不在焉,亲亲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这个混小子心里有数,我们是非常重视这次和阮家的联姻的,他肯定是有大事才来晚了。”
这颗定心丸让她安心多了,正了正身子,是的,她可是阮家的小姐,江越之不敢怠慢她。
“江总来了!”
看吧,他还是来了!他从来不会让自己失望,就像当时她怎么说,他就怎么对陆砚青那样,百依百顺。
阮瓷欢喜地望了过去,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江越之一身白衣,仿佛在为谁守丧似的,最可怕的是,他手里还提着一把利刃,活脱脱一个妖孽阎王。
客人们鸦雀无声,自动为他让开一条道。
他走上高台,深深看了阮瓷一眼,阮瓷莫名感到一股寒气逼人。
“今天,是我的爱人陆砚青的头七,感谢各位的到来。”
此话一出,底下瞬间炸开了锅,议论纷纷。
“什么,谁,这不是订婚宴吗?”
“陆砚青不是当年抛弃江总的那个女人嘛,她怎么死了?”
......
阮瓷一阵晕厥,不禁跌落在地上。不可能,那个女人不可能就这么死了,她一定是为了挽回越之,骗他的。
可想到她那晚临走的眼神,阮瓷的手就不住地发抖,她嘶喊着,“不可能!”
尖叫声让宴会渐渐安静下来,而江越之却看也不看她一眼,继续发言。
“我的恩人从始至终就是陆砚青一人,而我爱得也不过是陆砚青一人!阮瓷不过是一个小偷,我在这里宣布,从此后,江家和阮家的联姻也到此为止!......”
话筒一阵电流声,江董事长愤怒地走上去拔掉线,当众扇了江越之一巴掌,“逆子,你疯了吗!”
江越之笑着,嘴角流出一缕鲜血,
“父亲,还没完呢......”
说完,他手握尖刀,朝着自己左眼猛地刺了下去!
带着这个疑惑,陆砚青负荆请罪,爬完了整个医院。
江越之领着她去江阿姨的病房,推开门把手,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陆砚青,我真的有时候搞不懂你,你不惜受这种侮辱也要来看我妈,却又狠心打晕她。”
“你怎么这么伪善呢?”
陆砚青嘴唇碰了碰,却不知道怎么解释,又或者她的解释对于江越之都是谎言,是没有意义的。
“我看不惯阮瓷,阿姨偏偏要帮她,我一时间气不过......”
“你!”一时间,江越之的巴掌又要落下来,陆砚青闭上了眼睛。
江阿姨却突然出现在了她面前,挡住了巴掌,“你不许欺负我儿媳妇!”
“妈,她不是!”
江阿姨哪儿听的,忽然转过来,轻轻摸着她的肚子,疑惑道:
“唉,我的小孙儿呢,我上次还见过他呢,儿媳妇,是不是你偷偷藏起来了?”
陆砚青瞬间呆愣住了。
都说有灵气的人一眼就看得出人有没有怀孕,之前次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孕,阿姨却误打误撞说对了。
“什么孩子?”江越之脸色阴沉,扣住她的手腕抵在了墙上。
他或许是意识到了什么,身体因为害怕有点微微发抖。
他是在担心自己的孩子吗,还是在担心我?
忽然之间,铺天盖地的委屈淹没了她,眼泪立刻红了,止不住掉落下来,江越之瞬间愣住了,不知所措地放开了她。
陆砚青顺势蹲在地上,号啕大哭。
她也是第一次当妈妈,可是她的孩子还没成型就化作一摊血色,永远留在了那个黑暗的地下室。
可是这份委屈她甚至找不到人去述说。
哭完后,她稍微平复了些心情,扯着假笑面对江越之,“我说是你的,你信吗?”
“越之哥哥,你可不要被这个女人骗了!”
阮瓷忽然出现在门外,一步步踱步过来。
江越之接过阮瓷递来的检查报告,上面白纸黑字写着孩子已经一个多月了,那个时候陆砚青甚至还没有回来。
心里的一丝丝隐秘的期待忽然熄灭了,江越之只觉得自己可笑,把报告单摔在了陆砚青身上,“果然和你那个妈一样,人尽可夫。”
人尽可夫,她在江越之心中就是这样吗?
陆砚青捡起报告单,粗制滥造,连日期都写错了,一看就是假的,可是江越之甚至不愿意去深究。
可这不就是她自己求的吗,让江越之恨自己,总比以后痛苦地回忆要好,可她的心里为什么那么痛呢?
“我还以为你改了,想来,是我从来没有认清楚过你,陆砚青。”
江越之摔门而出,陆砚青无力地瘫倒在地。
阮瓷朝她走过来,神色得意,“你以为用孩子就能让他回来吗,他早就恨透了你了,而我,可是他的恩人!”
陆砚青若有所思地盯着阮瓷,脑中过电一样串联起来了,五年前手术室玻璃后,正是她帮自己按下捐献同意书。
难怪她这么有恃无恐,恐怕自己捐眼角膜和照顾江越之的事儿,没有几个比她了解的更清楚了。
“那倘若他知道你是个冒牌货呢?”陆砚青嗤笑着。
阮瓷眼里先是闪过一丝慌乱,忽然哈哈大笑,
“那又怎么样,陆砚青啊陆砚青,你可知道,你妈主刀的医生可姓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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