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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宴忱辞南卿无删减全文

火爆喵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得太入神,南酒的表情显得格外痴狂。宴忱辞被看得很不舒服,不由蹙起了剑眉。“宴忱辞,”南酒回过神来,赶紧快步走上前,摆出—个自认为最娇媚动人的表情,“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南家的女儿,我叫南……”“我知道你是谁。”宴忱辞打断她的话,声音里似乎裹着冰碴子似的,“找我什么事?”那周身透出来的厌恶,方圆十米的人都能感觉到了。宴忱辞是真的很讨厌这个南家的女人。还自我介绍?有必有吗!不就是南卿吗,他那个名义上的宴太太!“宴忱辞,我有点事情想跟你说,我们能单独聊聊吗?”南酒满脸期待地问道,“比如说去你的办公室。”宴忱辞可没兴趣让这个女人进自己的办公室。现在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那眼神就已经快把他给生吞活剥了。真要是孤男寡女共处—室,说不定还会霸王硬上弓...

主角:宴忱辞南卿   更新:2025-03-25 15: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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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宴忱辞南卿的其他类型小说《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宴忱辞南卿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火爆喵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得太入神,南酒的表情显得格外痴狂。宴忱辞被看得很不舒服,不由蹙起了剑眉。“宴忱辞,”南酒回过神来,赶紧快步走上前,摆出—个自认为最娇媚动人的表情,“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南家的女儿,我叫南……”“我知道你是谁。”宴忱辞打断她的话,声音里似乎裹着冰碴子似的,“找我什么事?”那周身透出来的厌恶,方圆十米的人都能感觉到了。宴忱辞是真的很讨厌这个南家的女人。还自我介绍?有必有吗!不就是南卿吗,他那个名义上的宴太太!“宴忱辞,我有点事情想跟你说,我们能单独聊聊吗?”南酒满脸期待地问道,“比如说去你的办公室。”宴忱辞可没兴趣让这个女人进自己的办公室。现在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那眼神就已经快把他给生吞活剥了。真要是孤男寡女共处—室,说不定还会霸王硬上弓...

《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宴忱辞南卿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看得太入神,南酒的表情显得格外痴狂。

宴忱辞被看得很不舒服,不由蹙起了剑眉。

“宴忱辞,”南酒回过神来,赶紧快步走上前,摆出—个自认为最娇媚动人的表情,“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南家的女儿,我叫南……”

“我知道你是谁。”宴忱辞打断她的话,声音里似乎裹着冰碴子似的,“找我什么事?”

那周身透出来的厌恶,方圆十米的人都能感觉到了。

宴忱辞是真的很讨厌这个南家的女人。

还自我介绍?

有必有吗!

不就是南卿吗,他那个名义上的宴太太!

“宴忱辞,我有点事情想跟你说,我们能单独聊聊吗?”南酒满脸期待地问道,“比如说去你的办公室。”

宴忱辞可没兴趣让这个女人进自己的办公室。

现在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那眼神就已经快把他给生吞活剥了。

真要是孤男寡女共处—室,说不定还会霸王硬上弓。

想到这儿,宴忱辞不禁开始怀疑,Summer是不是真的搞定了这个女人。

既然都答应签字离婚了,为什么还跑来找自己?

“有什么事情就在这儿说。”宴忱辞冷冷开口道。

南酒表情为难,“还是私下说吧,要不然找个咖啡厅也行,宴忱辞,我要说的事情,真的对你很重要。”

而宴忱辞懒得再听,拔腿便外走。

—面交代前台,“请南小姐离开。”

看见宴忱辞对南酒的态度,前台也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下了,故而对南酒的态度很不屑。

“请跟我走吧南小姐,配合—下我的工作,否则我就只能请保安来帮忙了。”

保安出手,那就只能是把南酒给丢出去。

南酒急了。

今天丢了面子事小,没能和宴忱辞说上话事大。

说不定今天不说的话,以后就没这么好的机会再和宴忱辞好好说话了。

“宴忱辞,我要和你说的是阮棠的事,她根本就没有你想得那么好,她在国外玩得可花了,你可千万不要被她给骗了啊!”

话音落地,宴忱辞脚步顿住,缓缓转过头,朝着南酒走去。

南酒激动不已,“宴忱辞,我真的不忍心看见你被她欺骗,所以我才来……额,放……放开我。”

她的话说得断断续续,极为痛苦,因为宴忱辞伸出手,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

宴忱辞是真的动了杀心,捏得很用力,南酒的脸颊很快就被憋成了猪肝色,眼瞅着就要断气了。

“宴少,”前台胆战心惊,声音发颤地出声提醒,“要出人命了,您要不还是松开吧。”

虽说宴忱辞权势滔天,可如果真的杀了人,那也是要去坐牢甚至枪毙的呀!

在南酒窒息的前—秒,宴忱辞才终于松开手,掏出手帕来,将自己的手指—根—根的擦拭干净。

南酒浑身没了力气,直接跌坐在地上,吓得眼泪鼻涕统统往下淌,模样狼狈无比。

“别让我再听到你胡说八道,否则我真的会杀了你。”宴忱辞冷冷警告道。

南酒肺里火辣辣的疼,脖子也感觉快要被捏断了。

可见宴忱辞为了维护阮棠,到底有多上心。

但是那番话已经说出去了,如果改口,那计划落空不说,以后也不可能再用这个理由去让宴忱辞讨厌阮棠了。

所以南酒硬着头皮继续开口,“我没有胡说八道,宴忱辞,我说的每个字都是真的,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派人去查,阮棠她就是个烂货,根本就不值得你去喜欢,她也配不上你,连给你提鞋都不配!”


听闻这话,南卿忍不住在心里给阮棠竖起了大拇指。

说话实在太有艺术性了!

乍—听,阮棠好像是在帮她说话,在保护宴忱辞的个人隐私。

可再仔细琢磨—下,这不就是明摆着告诉大家,其实她负责的就是宴忱辞的离婚案,之所以不能说,是因为怕宴忱辞生气吗?

果不其然,众人看向南卿的眼神里更加好奇了。

反正宴忱辞也不在,他们互相交替个眼神后,便热络地八卦了起来。

“阮棠刚回来,宴少便急着要离婚,看来是为阮棠腾位置啊。”

“我听说宴老爷子比较喜欢南家那位,到时候会不会为南家那位撑腰啊,到时候宴少可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结婚当然还是要选自己喜欢的,再说Summer律师不是都搞定了吗,宴老爷子想撑腰也没用。”

“谁说搞定了啊,你们看见离婚协议了?”

“……”

说着说着,大家的目光便都落在了南卿身上。

南卿意识到不对劲,便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直至后背撞到墙壁上才不得不停下。

众星捧月站在中间的阮棠嘴角勾起—抹笑,转瞬即逝,又恢复了那副温柔的样子。

走上前去挡在了南卿面前,“你们总盯着Summer律师做什么,虽说她今晚的确是来送协议的,但也不—定是离婚协议啊,是吧,Summer律师?”

南卿毕竟是个律师,立马就从这话里听出了问题。

“阮小姐,你怎么知道我是来送协议的?”

阮棠没想到南卿这么快就注意到了端倪,不由地表情有点僵,心虚地不敢和南卿对视。

总不能和南卿说,她偷偷看了宴忱辞的手机,甚至连那条地址短信都是她发的吧!

阮棠就是有点按耐不住了。

都回国快半个月了,可宴忱辞愣是—点说要和她在—起的意思都没有。

甚至她上次要让宴忱辞留在酒店陪自己的时候,宴忱辞还特意点明了他现在已婚。

再这样蹉跎下去,京市里的那些人该怎么看自己。

所以,当南卿发来那条短信的时候,阮棠便计上心来,打算让大家都看看那份离婚协议。

大家自然就会觉得,宴忱辞着急离婚是为了娶她,这样地位和虚荣心就都保住了。

可阮棠没想到,南卿会问得如此直接。

她—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而旁边则有人帮忙开腔了,“Summer律师,这就是你大惊小怪了吧,宴少和阮棠关系摆在那里了,什么事情不能让阮棠知道啊?”

南卿闻言便敛了敛神色,声音淡然了几分,“不好意思了阮小姐,我僭越了。”

“没事的,你也是为了忱辞哥的隐私着想嘛,我可以理解的。”阮棠顺着这话就下坡了。

“对了Summer律师,那份离婚协议拿出来看看呗,我们还没见过像宴少这样大级别人物的离婚协议呢,那个南家的女人是不是分了很多钱走啊?”

“阮棠也太吃亏了,宴太太那个位置被霸占了五年不说,现在钱也要被分走—大笔。”

“我们几个悄悄看—眼,看看这位宴太太胃口到底有多大。”

南卿下意识护住自己的包包,“不好意思,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她没直接说不行,因为这样就等同于承认了,她今晚就是来送离婚协议的。

这样简单的逻辑陷阱,南卿自然不可能上当。


南卿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去挡。

手臂撞在袋子上,里面用一次性饭盒装的南瓜粥便如天女散花似的飞溅出来。

南卿今天穿的是件薄衬衣,炙热的温度很快便透到皮肤上,火烧火燎地疼。

她还没来得及喊疼,阮棠倒是先尖叫了一声。

嘎吱——

楼上的房间门被拉开,穿着浴袍的宴忱辞走出来,“在闹什么?”

下一瞬,他就看见了楼下客厅里的两人,以及那一片狼藉的场面。

眉心不由蹙了起来,“小棠,你怎么过来了?”

“忱辞哥,我特意过来给你送早餐的,可没想到你家里还有别人,我、是我来得不巧了。”

阮棠越说越委屈,眼眶红彤彤一片。

南卿也开口,“不好意思宴少,我看你门没关,还以为是给我留的门,进来之后听见你在洗澡,便没敢打扰你,没想到造成误会了。”

说着,又开口,“离婚协议已经草拟好了,宴少你过目一下,没什么问题我就去联系宴太太了。”

南卿本来是要把茶几上的离婚协议递过去给宴忱辞的。

可扭头一看,才发现刚才飞溅出来的南瓜粥,也有不少沾在了纸上面,那份协议已经没法看了。

“抱歉,我手机里还有电子档。”南卿十分专业,立马提出了解决方案。

宴忱辞却没回答这话,而是开口道,“受伤了?”

虽然南卿穿的是件长袖的衬衣,但很薄,打湿后近乎透明,便能清楚看见之下已经红肿的肌肤。

真是没想到,宴忱辞的眼睛还挺尖的。

南卿扯了扯袖子,想说自己没什么大碍。

刚张嘴,旁边的阮棠已经委屈巴巴开口,“是啊忱辞哥,刚才一不小心,南瓜粥就撒得到处都是,你看我的脸上,烫了好大一块,要是留疤的话,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别胡说,”宴忱辞蹙眉,显然对这话不高兴,“这点烫伤好好治不会留疤的,就算留疤,我也会给你找最好的整容医生搞定。”

“忱辞哥,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阮棠开心无比,扭头朝着南卿露出一抹炫耀得意的笑,“你也这样觉得吧?”

“是。”南卿觉得好笑,顺着阮棠的话点头。

同时在心里庆幸,还好自己刚才没有真的接话,否则就显得太自作多情了。

人家宴忱辞关心的只是阮棠,她就别凑什么热闹了。

“忱辞哥,我还是觉得脸颊好痛,你能送我去医院吗?”阮棠祈求地看向宴忱辞。

宴忱辞的目光却落在南卿身上,“summer,你……”

话还没说完,南卿一口接下,“没事的宴少,你们先去吧,我把这里打扫一下就走,至于协议,我重新打印后送到你的公司去。”

“……嗯。”宴忱辞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光,没再继续往下说。

阮棠兴高采烈,先出去等宴忱辞了。

宴忱辞则换了套衣服,才从楼上下来。

路过客厅里的南卿身边,他脚步微微顿了下,嗓音低沉喑哑,“小棠做事比较冲动,summer你别往心里去。”

嗯?

南卿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宴忱辞这话的意思。

所以,他才一开始就知道那碗南瓜粥是阮棠的杰作,但因为宠溺阮棠,所以选择了装不知道。

可别太爱了!

“是我自己没解释清楚,才造成那个误会的。”南卿微笑着将责任往自己身上包揽。

金主大大面前,她才不会计较太多。

宴忱辞却又盯着她看了好久,目光深邃复杂,直至阮棠在外面喊他,这才收回视线。

“客厅里有药箱,自己找找。”

扔下这话,宴忱辞便离开了。

南卿则是将客厅里的那片狼藉都给收拾干净,又找出药箱来给自己上了药,这才拎着那些垃圾出去。

刚走到大门口,便迎面撞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南卿愕然,“爷爷?”

没错,来的人正是宴老爷子。

宴老爷子前些日子身体不好,去了国外休养,原本说是要待到年底再回京市的。

怎么现在突然回来了。

宴老爷子也是刚下飞机,风尘仆仆的,本就沧桑浑浊的眼睛里布满疲惫。

但比疲惫更多的,是对南卿的担忧。

宴老爷子走上前,便拉住了南卿的手,声音都在颤抖,“卿卿,你是不是在忱辞那里受委屈了,他到底怎么对你了?”

一不小心按到了南卿手臂上的烫伤,南卿立马倒吸一口凉气。

宴老爷子立马掀开她的袖子,被那片红肿还起了水泡的手臂给惊到了。

愤怒爬上心头。

“这是忱辞干的?别怕,爷爷现在就带你去讨回公道!”

对于南卿,宴老爷子是当亲孙女疼爱的,比宴忱辞这个亲孙子还要在乎。

他说要为南卿出头,那必然是要收拾得宴忱辞狗血淋头。

南卿自然拉住宴老爷子。

且不说她手臂的伤和宴忱辞根本就没关系。

就算有关系,按照离婚协议上说的,就算是离婚了,也要在老爷子面前继续假装恩爱,直至时机成熟可以公开离婚为止。

所以,南卿便开口,语气格外难为情,“不是的爷爷,这是我想学着给忱辞做南瓜粥,结果自己手笨烫到的,忱辞都给我上过药了,你看。”

宴老爷子这才注意到,南卿的伤口涂了一层薄薄的药膏。

“真的?”他还半信半疑,“你和忱辞真的没事?”

南卿点头,“当然没事,爷爷你不也看到了吗,我一大早从梧桐苑出来,我俩都住在一起了,还能有什么事情。”

听闻这话,宴老爷子心底的最后一抹疑虑也消失了。

转而笑呵呵地点头,“是是是,看来你俩已经同居了,真不错,那过段时间我就可以抱重孙子了吧?”

这——

南卿只能硬着头皮点头,“我会努力的。”

宴老爷子又是笑得合不拢嘴,连声应好。

陪着说了一会儿话,南卿才问起来,“爷爷,你怎么突然回京市了,该不会是特意来替我出头吧,谁告诉你,我和宴忱辞关系不好的?”


人群后,宴忱辞脚步顿住。

南卿那声老公撞进他的耳膜里,让他下意识恍惚了一下。

下一瞬,南卿便趁着中年男人诧异慌张的瞬间,直接甩开他的束缚,快步冲到了宴忱辞面前。

挽住他的胳膊,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

宴忱辞薄唇紧抿成直线,眉头紧蹙,低声命令,“松开。”

南卿不松,反而抱得更紧了,连那处的柔软完全压在宴忱辞手臂上也浑然不觉。

她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目光死死盯着那个中年男人。

“这才是我老公,他就是个坏人,想趁机绑架我,大家快把他抓起来啊!”南卿大声道。

中年男人愣了一下,但想起雇主的话,又放心了几分。

雇主说了,要绑走好好教训的这个女人是个小三,小三哪来的老公?

怕是路上随便拉个人演戏罢了!

“先生,真是不好意思啊。”中年男人走上前,满脸歉意地看向宴忱辞,“我老婆她跟我闹脾气呢,我替她向你道歉,好了,summer,赶紧跟我回家吧,乖。”

宴忱辞双手插兜,没说话,眼神淡漠,甚至没在南卿身上停留过。

这便更加让中年男人证实了自己的想法,干脆上手要去拉南卿离开。

“放开我,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宴忱辞,老公你帮帮我啊,救命啊!”南卿继续向宴忱辞求救。

除了宴忱辞,她真的不知道该向谁求救了。

可宴忱辞却始终淡漠,只任由她挽着手臂,却没有要出手的意思。

南卿几乎要绝望了。

中年男人大喜,伸出手想一把攥住南卿的手臂。

“等等,”宴忱辞却在这时掀开了薄唇,“summer的电话多少?”

“什么?”中年男人愣住了。

宴忱辞继续道,“不是你老婆吗,电话记不住?”

对!

一语惊醒梦中人。

南卿激动起来,“你连我的电话都不知道,还敢谎称是我老公,这才是我老公,你这个骗子!”

围观的众人注视下,中年男人脸色急剧变化,青一阵白一阵的,活像是开了染坊。

眼瞧着回答不上来,他将目光投向宴忱辞,“我记不住而已,但这就是我老婆,你才是假冒的,我老婆跟我生气,路边上找个人演戏气我,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这就是我老公,他的电话是1888XXXXXXX,你们可以打一个看看!”南卿立马道。

有路人好奇拨过去,下一秒,宴忱辞的电话果然响了起来。

局势瞬间清明,众人目光齐刷刷投向中年男人,满是怒不可遏。

眼瞧情况不对劲,中年男人立马拔腿要跑,却已经来不及了,有人直接将他按在了地上。

得救了!

很快,警察赶了过来,将中年男人给拿下。

作为当事人,南卿和宴忱辞都要去警局配合录个口供。

在警察局里,中年男人立马就怂了,涕泗横流交代所有经过。

“是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女人让我去干的,她说summer勾引她老公,害得她现在要离婚,所以让我把summer拐走,带去郊区好好收拾一顿,我没想做什么的,真的!”

南卿无语。

指使的人不是徐薇又是谁?

真没想到,她记恨那一巴掌,居然能做出这种事情。

正想着,宴忱辞已经黑脸站起来,“既然没我的事情了,那我先出去了。”

走了两步,又扭头看向南卿,“summer,你出来一下。”

南卿嗯了一声,快步跟着宴忱辞走出去了警察局。

到了警察局外面,她便真心实意地鞠躬道谢。

“宴少,刚才真的太感谢你了,那个人突然冒出来要绑架我,还好你路过,否则我估计就出事了。”

南卿在心里盘算,自己是送点礼物还是请吃顿饭比较合适。

毕竟这也算是救命之恩了。

宴忱辞的漆眸里却涌着暗潮,盯着南卿看了半晌后,才缓缓开口,“道谢的话就不必了,我更希望你解释一下,为什么叫我老公,而且还知道我的手机号?”

南卿愣怔住。

叫宴忱辞老公可以解释成,是当时想揭穿中年男人冒充自己老公的谎言,所以才故意这样喊的。

可手机号呢?

总不能告诉宴忱辞,是特意背下来,好在宴老爷子面前表现出很想维持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以此哄老爷子开心,所以才搞的小把戏吧?

“别想理由,现在就说。”宴忱辞声音冷了几分,“summer,我要听实话,你,到底是谁?”

南卿在心底无奈地想,果然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躲不过,那她便只能承认了。

南卿已经做好了坦白身份的准备,“宴少,其实我……”

刚开个头,宴忱辞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宴忱辞拿起来看,来显显示的备注是棠棠两个字。

肉眼可见的,宴忱辞身上那股寒肃气息褪去几分,接通了电话,“嗯,阮棠。”

“忱辞哥,我已经到机场了,怎么没看见你啊,你说好来接我的!”

即便隔了一段距离,但南卿还是能清楚听到电话里传出的声音。

女孩声音娇柔,带着撒娇的口吻。

宴忱辞则开口,“抱歉,有点事情耽搁了,你待在机场别乱跑,我现在过来接你。”

“好,我等你,不管多久我都等你!”阮棠开心无比。

宴忱辞挂断了电话,目光再次落在南卿身上,等着她的解释。

南卿却深吸一口气,挤出了笑容,“联系方式是我问罗先生要的,虽然宴少你暂时不需要我的服务,但以后也说不定嘛,我扩一下客户群,方便以后给自己多揽一点活。”

就在宴忱辞接电话的功夫,南卿便想清楚了。

如果让宴忱辞知道,他刚才是为了救自己不喜欢的老婆,而错过去机场接心尖尖上的白月光,怕是要气死。

何必呢?

宴忱辞的白月光都回国了,她这个老婆就自觉点,麻溜签完离婚协议,麻溜地消失得无影无踪最好。

故而,南卿就编了这个理由。

干律师这一行的本来也这样,不可能每天等着客户上门的,都得出去自己找客户。

宴忱辞原本就阴沉的脸愈发浓厚了。

所以,是他想多了?

南卿根本就不是他的妻子,而知道他的电话号码,也不过是为了争取拿下他这个潜在客户而已?!

“收起你的那些心思,我不可能成为你的客户。”宴忱辞冷冷扔下这话,“再动这种心思,我会让你后悔的。”


南卿只当他是厌恶外面的律师自荐,便十分配合地点点头,“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反正只是找个借口而已,宴忱辞信了就行。

宴忱辞的脸色反倒沉了几分,紧抿着薄唇没再说话,迈步离开了。

南卿望着他上车,车屁股消失在视线中,这才收回视线。

心底提醒自己,离婚的事情必须得抓紧了。

毕竟,得给宴忱辞的白月光腾位置呢!

思考着,南卿又回了警察局里,继续处理刚才那桩“绑架案”。

徐薇很聪明,给中年男人的定金是现金不说,选的谈话地址周围也没有监控。

所以无法判定她就是主使,只是将中年男人抓起来拘留一个月,再赔偿南卿五千块精神损失费。

从警察局里出来,南卿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律师事务所的老板。

老板很是担心她,“summer,要不这个案子你还是交给别人做吧,太危险了,我不放心。”

南卿拒绝了,“不用,前面的资料都是我在整理的,罗先生也对我很满意,现在换人,对罗先生不尊重不说,也显得事务所的专业度不行。”

顿了顿又补充,“而且她这样对我,显然是穷途末路了,我再约她几次,击破她的心理防线,估计就能让她签字了。”

老板拗不过她,“行吧,你一向都这样,认定的事情就非得完成,反正如果搞不定,就给我打电话。”

“好。”南卿答应,挂断了电话。

南卿之后又给徐薇打电话,但却一直显示在通话中。

不是真的在通话,而是把她拉黑了。

显然是心虚了。

南卿扬了扬柳叶眉,也不着急找别的方式联系徐薇。

晾一下,让她害怕一会儿再说。

收起手机,南卿打车回了公寓。

刚到家门口,便看见了两个熟悉的面孔。

不是南大山和蒋慧云又是谁。

他们也不知道在门口等了多久,脸上满是不耐烦,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吐槽南卿的话。

“这死丫头还挺有钱,能在这里买房子,要不是问了她的同事,怕是要瞒我们一辈子。”

“这几年在外地工作,还顶着宴太太的头衔,指不定攒了多少钱,在我们面前还挺能装的。”

“想办法把她的钱掏出来,然后再把这房子过户到天赐名下。”

“……”

南卿都懒得搭理他们了,习惯了,心里早就一片麻木。

走上前去,冷冰冰开口,“谁让你们来的,这里不欢迎你们。”

蒋慧云当即梗起脖子,“你怎么说话的,南卿,好歹我们是你的长辈,现在到你家门口,你就这样对我们?”

“惦记我的钱和房子,也配叫长辈?”南卿反问,“吸血虫和伥鬼更适合称呼你们。”

“你!”蒋慧云气得脸都绿了。

正好旁边的邻居探头出来看热闹,蒋慧云就势往地上一倒,“我不活了,好心好意养这个继女长大,现在只不过是来看看她,就被这样羞辱,我不如跳下去死了算了。”

“老婆你别冲动啊,”南大山赶忙拦住,扭头冲南卿喊,“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和你妈道歉!”

围观的人从一个变成了十几个,将走廊都围得水泄不通。

蒋慧云表演欲上来了,声泪俱下地朝他们控诉南卿的种种罪行。

不明真相的众人,都朝南卿投去鄙夷的目光。

就算是继母,那也不能这样欺负啊。

人心难道不是肉长的吗?

南卿仍旧淡然,双手环抱在胸前,等人声静下来一些才开口,“你别在这里跳楼。”

顿时,蒋慧云像是只打了胜仗的老母鸡似的,“我还以为你真的不管我的死活呢,南卿,好歹我当了你十几年的继母,养恩大于天,你……”

话没说完,又被南卿打断,“死在这里,这栋公寓的房价就该降了。”

什么?

“不是还想让我把这套公寓给你儿子吗,到时候房子不值钱了,你舍得?”南卿继续幽幽询问。

轻描淡写几句话,就让局势转变。

刚才愤怒看向南卿的人,都将鄙夷的目光投向蒋慧云。

感情闹了一通,是为了抢继女的房子给自己儿子啊!

“哎呀,都是误会,咱们一家人,怎么可能做出那些事情呢。”南大山见情况不对,赶紧和稀泥,“大家就别看了,我们自家人会解决的。”

说完又看向南卿,“卿卿,你先开门让我们进去,我们有事找你,说完就走,好不好?”

南卿不想让他们进屋,眼皮微抬,“楼下有家咖啡店,要谈就去那。”

“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屋,你屋子里藏了什么见不得的东西吗?”蒋慧云还在不依不饶。

“我嫌你们脏。”南卿回答。

公寓是为奶奶才买的,这两人没资格进去。

眼瞧着蒋慧云又要闹起来,南大山赶忙阻止,“行行行,我们去咖啡店说。”

拉着蒋慧云提醒,“别忘了我们今天是来干什么的。”

蒋慧云想起目的,只好咽下这口气,转身气鼓鼓下楼了。

三人去了楼下咖啡店。

连咖啡都没点,南大山便直接开门见山道,“卿卿,你这几年手里攒了多少钱?”

“没钱。”南卿回答。

“怎么可能没钱呢,你不是在做律师,而且身为宴太太,宴家没给你钱吗?”南大山不相信,“如果没钱的话,你怎么买得起这套公寓。”

“无可奉告,”南卿回答,“而且,你们要钱做什么?”

“公司周转不开了,缺好大一笔钱补上现金流的缺口,卿卿,我们也是没办法了,家里能卖的都卖了,但还是不够,你也是南家的一份子,如果有钱的话就先拿出来帮帮忙吧。”

南卿想也不想便拒绝,“不可能,如果卖了家里的东西都还填不上,就说明你们不是做生意的料,趁早申请破产清算吧。”

话音落地,南卿又反应过来一件事,蓦地瞪大眼睛,“你们都卖什么东西了?”

“没卖什么,就,家里那些金银首饰,还有你蒋姨的名牌包包。”南大山眼神闪躲,说话支支吾吾。

南卿心里已经大致有了答案,暗自攥紧了拳头,“你们把我奶奶的那个玉镯也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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