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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殿欢全文+番茄

雨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芙自然不知道就这一段引路过程,其实也有皇后安排人考验各自嫔妃性情的意图,齐富此时暗自心里高看了几分这姜御女,也难怪入宫的新妃里就她能第一个留在玉清台侍寝。一路分花拂柳其实只用了很短时间姜芙一行人便到了皇后的宫里正殿,姜芙人还没到,便听到里面一道略带造作的声音故作夸张道:“昨个儿你们听说了吗?这姜御女,可不得了,居然初次承宠就能留宿在玉清台,这可是宫里头一位!”姜芙微垂着眸,只当做没听见般,信步走进了正殿,齐富送到这里便告退下去了。殿里这时已经坐了不少妃嫔,原本正在各自交谈的嫔妃一见到姜芙进来,顿时鸦雀无声。正当姜芙环视了一圈这些莺莺燕燕,有些头疼她该坐哪个位置时,送她进来的齐富似乎忘了给她指认座位在哪儿,却听到一道耳熟的声音道:“...

主角:晏时越姜芙   更新:2025-03-25 15: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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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晏时越姜芙的其他类型小说《金殿欢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雨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芙自然不知道就这一段引路过程,其实也有皇后安排人考验各自嫔妃性情的意图,齐富此时暗自心里高看了几分这姜御女,也难怪入宫的新妃里就她能第一个留在玉清台侍寝。一路分花拂柳其实只用了很短时间姜芙一行人便到了皇后的宫里正殿,姜芙人还没到,便听到里面一道略带造作的声音故作夸张道:“昨个儿你们听说了吗?这姜御女,可不得了,居然初次承宠就能留宿在玉清台,这可是宫里头一位!”姜芙微垂着眸,只当做没听见般,信步走进了正殿,齐富送到这里便告退下去了。殿里这时已经坐了不少妃嫔,原本正在各自交谈的嫔妃一见到姜芙进来,顿时鸦雀无声。正当姜芙环视了一圈这些莺莺燕燕,有些头疼她该坐哪个位置时,送她进来的齐富似乎忘了给她指认座位在哪儿,却听到一道耳熟的声音道:“...

《金殿欢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姜芙自然不知道就这一段引路过程,其实也有皇后安排人考验各自嫔妃性情的意图,齐富此时暗自心里高看了几分这姜御女,也难怪入宫的新妃里就她能第一个留在玉清台侍寝。

一路分花拂柳其实只用了很短时间姜芙一行人便到了皇后的宫里正殿,姜芙人还没到,便听到里面一道略带造作的声音故作夸张道:“昨个儿你们听说了吗 ?这姜御女,可不得了,居然初次承宠就能留宿在玉清台,这可是宫里头一位!”

姜芙微垂着眸,只当做没听见般,信步走进了正殿,齐富送到这里便告退下去了。

殿里这时已经坐了不少妃嫔,原本正在各自交谈的嫔妃一见到姜芙进来,顿时鸦雀无声。

正当姜芙环视了一圈这些莺莺燕燕,有些头疼她该坐哪个位置时,送她进来的齐富似乎忘了给她指认座位在哪儿,却听到一道耳熟的声音道:“姜妹妹,你来我这边坐吧。”

姜芙抬眸一瞧这人原来是和她一同从凉郡选上去的秀女廖宛韵,心中虽然有些复杂但对她能入选进宫也没什么意外。

不过她真的消息不灵这点在宫里是大忌,回去还是要好好问一问听月。

思绪繁杂也只是一瞬间的事,人家给她解围,姜芙自然给了个笑脸外带一丝惊讶走了过去,挨着廖宝林下首坐了下来,惊喜道:“廖姐姐,多亏你为我解围,不然我还不知如何是好。”

“姜妹妹,你我来自同一个地方,本就是姐妹,互相帮个忙没什么。”廖宝林眼眸闪了闪,抓着姜芙的手,亲昵说道。

其他人这时又开始窃窃私语,不少人目光盯着姜芙指指点点,姜芙略有些不适应这如芒刺在背的情形,垂眸笑着道:“廖姐姐,说的是。”

不一会儿众妃嫔都到了,就差皇后娘娘出现了。

内室,崔皇后静静听着齐富对姜芙的个人看法,“如此说来,这姜氏倒是个知礼数的。”

玉心插嘴道:“奴婢觉得这姜御女却是个心机重的,她要是知礼数怎还敢去玉清台——” 勾引皇上。

其实本来应该是她负责给初次来请安的妃嫔指引座位,只是玉心凭直觉不喜那看起来妖妖娆娆的姜御女,便故意躲在围屏后面没去,想要看那姜御女的笑话。

剩余话玉心没说完,崔皇后知道她想说什么,不过是宫里从此多了个有姓名的姜御女罢了。

玉清台承宠坏了规矩又有什么关系,只要皇上喜欢都不算什么,皇上喜欢谁都可以,她怕的就是皇上专宠谁。

“娘娘,漪兰宫那位派人来告了假说是身子不舒服,不能来请安了。”这时一名年约四十穿着打扮得体的嬷嬷进来说道。

这个嬷嬷不是别人正是崔皇后的乳娘申嬷嬷,玉心正是申嬷嬷的亲生女儿。

“哦?昨天来请安还是好好的,今个儿就病倒了?”崔皇后状似不解道。

玉心讥笑着说道:“那是真病了?奴婢看哪位八成是对今儿个会见到姜御女心里膈应,装病不想来呢。”

申嬷嬷嗔怪看了一眼玉心道:“多嘴。”

玉心嘟了嘟嘴,没再开腔。

崔皇后睨了一眼手指上套着的精致的护甲,“新人入宫承宠都是迟早的事,只不过本来以为乾坤已定,没想到末了又出来一个姜御女,玉清台什么地方,兰妃盛宠的时候想要在玉清台留宿都没成,姜御女却成了,也难怪她心里不舒服。”


听月先给姜芙沏了一杯茶,眸中微微纠结,这才说道:“主子,你还记得奴婢之前和您说过,奴婢有个同乡,他一直在内务府尽心尽力为奴婢传递前朝后宫的消息,可是前些日子,他不知怎么得罪了丽婕妤,被打了十板子连内务府的差事都不保了,赵公公现在要将他打发出去内务府,奴婢想着主子能不能把他要过来在景澜阁当差。”

春桃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听月,你明知道他得罪了丽婕妤,还让我们主子去淌这趟浑水,这不是——”

“可以,我答应你这件事,他叫什么名字。”姜芙只是思忖了一刻便应承了下来。

听月一脸感激跪下来给姜芙磕头道:“主子,奴婢先替他感谢您的大恩大德,他叫良午。”

春桃不高兴的撇了撇嘴,到底没说什么。

姜芙自然有她自己的考量,她认为良午对她有大用,就拿她能初次侍寝还多亏了良午传递过来的消息,她向来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性格,力所能及情况下,她总不能见死不救 ,更何况她现在手下虽然有了春桃和听月,但还是蛮缺个得力干将,或许可以借这个机会将他拉过来。

姜芙把良午这件事交给了听月她这个同乡去办,内务府赵公公想来应该会卖她一个面子,如果实在不行大不了她向皇上求去,区区一个小太监皇上不会拒绝她的要求。

等听月应声走了,姜芙这才瞟了一眼还在生闷气的春桃。

她这几天不是不知道她情绪的反常,有几次侍奉她的时候处处和听月撇苗头争个高低,听月向来细心,察觉后,也自觉春桃在她身边的时候,尽量靠外站着侍奉不与她争。

可是这不是她想要看到的画面,姜芙想要的是得心应手的左膀右臂,而不是互相疏远防备的两个对立面,说到底原因不在听月而在春桃,也在她这个做主子的没有管教好自己的侍女。

“春桃,你服侍我几年了?”姜芙淡淡饮了一口茶道。

春桃其实也敏感察觉到虽然主子什么都没说,可是明显现在气氛不对,但她有什么错,她只是不解为什么听月说什么,主子都答应采纳她的意见,她明明也是在给主子着想,为什么主子偏偏现在更倚重听月呢,是因为她没听月聪明吗?

春桃听到姜芙的问题,暗自琢磨了一下,不懂主子问这个干嘛,回道:“回禀主子,奴婢自打五岁入府已经在主子身边服侍十年了。”

她和主子是同岁的年龄,只比主子小几个月的生日,当初人牙子将她和其他人带到姜府,给府里小姐选侍女,她因为长期营养不良,人长得比实际年龄要矮小很多,之前人牙子就带她去了很多家,都没人要她做婢女。

凶神恶煞人牙子甚至说这次如果她再没人要,就将她卖进窑子里做最下等的暗娼。春桃那时候人虽然小,可也明白窑子那种地方是多么可怕的地方,她不要被卖进窑子里,可是姜府其他小姐还是没看上她做侍女,就在她万念俱灰的时候是姑娘救了她一命,是姑娘把她从人牙子那里要了去做她的贴身侍女,从此以后跟着姑娘,她就再也没有吃不饱穿不暖过。

“十年了,原来时间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春桃你觉得我这个做主子可曾亏待过你?上次你被张宝林处以私刑,是听月跑来告诉我,我才能及时将你救回来,否则我若是去晚一步,你的小命暂且不论,女子最重要的这张脸,你还能保得住吗?我不懂你最近在和听月别扭什么,你与我是打小的情分,我心中自认你是自己人,是我的心腹,甚至我内心是拿你当妹妹看的,待你总比旁人亲厚,你难道感觉不到吗?”姜芙平静说道。


“是,奴才得令。”良午个性就是一旦他认准某个人,他不会多问只会依照命令行事,自然他也不会问姜芙要去冷宫干什么,哪怕姜芙让他去杀人,他都眼皮不会眨一下。


此时夜色漆黑如墨,月上树梢。

为了今晚冷宫之行,姜芙特地让春桃给她准备了一身宫女裙,她穿上后,又让听月给她打散发髻,随意挽了个圆髻。

三更天一到,姜芙和良午就一起翻窗而出发,毕竟为了掩人耳目,他们不可能走正门出去。

一路上,因为良午熟知宫里大抵布局,带着姜芙左拐右拐避开巡夜的太监,没一会儿便到了冷宫,当然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从披香宫来冷宫的路程本来就不是很远。

黑夜下的冷宫格外让人觉得莫名有些阴森发凉,宫殿外围着的泛着霉斑的高墙,两扇门扉紧闭。

姜芙他们想要进去自然不可能从正门进去,只能是翻墙。

良午抬头看了一眼高墙,小声对着姜芙道:“主子,这墙砌得太高了,要不奴才送您进去吧,您看如何?”

姜芙自然没有意见,同意了他的建议。

良午见姜芙同意了,便上前对着姜芙躬身行了一礼道:“得罪了,主子。”

话音一落,良午一把抱起姜芙,提起气轻松一跳便稳稳落在了墙里面。

姜芙这个过程不免瞳孔微缩,牢牢圈住良午的脖子,她感觉自己短短一瞬像是从半空中飞了起来。

姜芙反应过来后,示意良午将自己放下,虽然脚还有些发软,但无疑她现在觉得脚踏实地感觉真好。

良午小心放姜芙落地后,不知道为什么他耳朵有些微微发烫,刚刚主子抱得他好紧,他甚至都可以闻到主子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气。

姜芙冲其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便首先迈着轻轻步伐往前走去,她环视一周,冷宫的院子倒是宽大就是没什么花草树木,一副凄凉荒芜之感。

穿过院子,便是一排排挨得紧紧的破败房屋,密密麻麻数不胜数,幸好姜芙早就派人打听到张宝林被贬到冷宫后,她住的房间在哪儿,否则还真不好找。

没记错的话,往右数倒数第三排的房间就是张氏的住所,姜芙带着良午小心翼翼走到了张氏房间的门前。

“你有办法打开此门吗?”姜芙转过头凑到良午耳边悄悄问道。

轻轻热气传递到他耳边,良午耳朵一痒,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低声道:“奴才试试。”

良午深吸了一口气,尽量抛开脑子里一些杂七杂八的想法,他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根形制特别的银针,对着门锁捣鼓了一阵,便打开了锁孔,全程姜芙屏息凝气看着,本还担心会惊动里面可能已经熟睡的张氏,但他撬锁动作利索又干净完全没发出一点声音。

姜芙心中这才松了一口气,赞赏看了一眼良午,心想着回去要好好奖赏他,如果没有良午,靠她自己还真不能成功。

轻轻推开面前的木门,里面漆黑一片,但还是能借着月光看清床榻的位置,想必张氏是真的睡着了,姜芙轻轻走了进去,良午也紧随其后。

她从袖笼里缓缓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一步一步往床榻前挪移了过去,突然一旁的良午猛地摇了摇她的手臂,姜芙目露不解回头看着他,要知道张氏此刻睡着了,正是用刀威胁她撬开她嘴里秘密的好时机。



听月见此忙又给春桃倒了一杯茶水,等到对方又一口气喝完,姜芙道:“那具女尸是绿荷,她死了手里却握着我的丝绢,所以张宝林认为是我杀了绿荷,呵,如此我们也去一趟皇后宫里吧。”


“主子,可怎么办,奴婢看就是那张宝林想栽赃您。”春桃哭丧着脸说道。

听月道:“那能就凭一条丝绢就能给人定罪,奴婢只是奇怪她们为什么那么肯定那条丝绢就是主子的。”

姜芙冷笑道:“她既然想要栽赃我,自然是想办法拿来一条我用过的丝绢,只是我的丝绢她怎么拿到的?我刚刚想不通,现在我倒是想到一个人。”

“主子,那人是谁?是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奴婢非要将她揪出来大卸八块不可。”春桃怒火中烧,恨不得现在就去抓那个内贼。

“你先冷静一点,春桃咱们先陪主子去一趟皇后宫里,避免张宝林倒打一耙。”听月冷静说道。

“走吧,让良午看好殿里,尤其是那些宫人一个个都给我盯紧了。”姜芙平声说道。

凤栖宫。

“皇后娘娘,你可要为臣妾做主啊,臣妾要告发姜小仪派人虐杀我身边宫女绿荷,其手段简直令人发指,求娘娘为臣妾做主啊!”张宝林一见到上首崔皇后,才行完礼,便跪下双手伏地,声音凄哀道。

崔皇后眉心一拧,淡声道:“张宝林,你口口声声说姜小仪虐杀你身边宫女,那宫女究竟是怎么被虐杀?你又是有什么证据证明是姜小仪动的手?”

张宝林慢慢从地上抬起头,眼圈一红,哽咽道:“皇后娘娘明鉴,臣妾那宫女今个儿一大早被宫里人发现溺毙在湖水池里,死得那叫一个惨,只能勉强从衣裳还有身上胎记辨认出正是我那失踪已经有三日的宫女绿荷,臣妾刚得知这消息几乎当场差点晕厥,这宫女自小陪着臣妾长大,臣妾与她情分就好比亲姐妹一般,那知道她会惨遭枉死,绿荷死时手里捏着一团东西,臣妾叫人打开她手心却是一张丝绢,而这丝绢臣妾一眼就觉得眼熟,细想这丝绢下方那朵芙蓉花,不就是姜小仪惯常用得丝绢綉法,凶手可想而知就是她!”

说完,张宝林对一旁跪着叶子使了个眼色,叶子忙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用黑布包裹的东西,打开来正是一团沾有不明污渍的丝绢,并将其双手呈给上首崔皇后看。

崔皇后想到这是死人手中拿出来的丝绢,心下厌恶同时只能让一旁宫人去拿过来让她看看,宫人得令下去接过那团黑布包裹的丝绢,崔皇后这边的申嬷嬷代为凑近仔细看了一下确认这丝绢下方确实綉了一朵芙蓉花,别的倒也看不出来什么,便对着崔皇后点了点头。

崔皇后心里有些洁癖,又觉得这东西晦气,以手中丝帕掩住鼻子,拧眉扫了一眼,挥袖让宫人把这东西放好带走,又道:“此案毕竟涉及宫里另一个妃嫔的清白,本宫派人去传姜小仪过来,你与她当面对峙,倘若真有这回事,本宫自会为你做主。”

崔皇后派去的人正好和姜芙在半路中相遇,便一同去了凤栖宫。

“臣妾(奴婢)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

“免礼。”

“谢皇后娘娘。”

崔皇后肃着一张脸问道:“姜小仪,张宝林状告你虐杀其宫女,甚至在那宫女身上发现你的丝绢,这是怎么一回事,你可知晓?”



姜芙眸光一闪,她想到是谁了,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就是那天烫伤手背的宫女。事实也确实是她猜想的那样,后来叶子私下偷偷来见过她……


“这瓶药油可以治你的手背烫伤,只不过伤疤好得差不多就别用了,不然过犹不及会遇光就起红斑。”姜芙为了感谢那日她私下跑来通知春桃被处私刑一事,于是投桃报李给了她那瓶药油,这药油还是她闲来无事在姜府时调制的,效果不错,只要不过度使用就没事还不会留疤。

叶子收下了那瓶药油,倏然她跪下给姜芙磕了几个头,诚恳道:“御女主子,张宝林这人一向心狠手辣又心胸狭窄,奴婢愿意做您的刀去对付张宝林。”

姜芙似笑非笑道:“你一个张宝林的宫女先是为我报信,现在又要帮我对付张宝林,可别说仅仅因为她烫伤了你的手背,所以你想要她死?”

叶子抬眸,半晌咬了咬唇,轻声道:“奴婢也是没有办法才求您,奴婢有个亲生妹妹在一年前调来张宝林宫里伺候,结果不知出什么事人就无缘无故没了,奴婢去问原因,结果张宝林身边的宫人说奴婢妹妹是得急病去世的,可是奴婢妹妹出事前一天,奴婢还去看望过她,人明明还好好的,根本不可能是得了什么急病,奴婢不信,之后偷偷才调查到一些证据,证实我妹妹是被张宝林害死的,奴婢自愿来张宝林身边伺候的原因就是想要给唯一的妹妹报仇,可是想要扳倒张宝林,靠奴婢一个人就如蚍蜉撼树,所以奴婢想要求您……只要姜御女您有需要想要除掉张宝林,奴婢愿意为您出力,切绝不会爆出您来。”

姜芙微眯了眯眼,盯着下方跪着的叶子,她刚才那方话倒是比她先才说的实诚多了,只不过口说无凭,她还是半信半疑。

叶子也知道姜芙对她的话并没有完全信,她自个儿心一横,竟然直接将她妹妹被害的一些证据给了姜芙,甚至包括一些涉及她自己身家性命的东西都一并交给了姜芙。

如此以来,姜芙总算在验证这些东西真实性后,对其原本只有半分信任,如今也有了八分,至少可以确定叶子所做这些不是一个圈套。

之后的事情,便是姜芙在背后偶尔为其提供帮助,而叶子则按照她自己的计划一步步去实现复仇罢了。

这件事春桃不知情不奇怪,毕竟那时候她还在养伤,听月懵懵懂懂可能知道些什么但也不知全盘计划,姜芙也没打算告诉她们二人,原本算计张宝林这一事越少人知道也是为她们好,反正张宝林这根刺总算被拔掉了。

凤栖宫。

如往常一般,今天是给皇后请安的日子。

姜芙身着一袭鹅黄荷叶边凤尾裙,乌黑长发依旧挽双蟠髻,蛾眉敛黛,肌肤胜雪,姿态曼妙端坐在太师椅上。

皇后宫里的糕点还有茶水一向都不错,姜芙随意品尝了一口案桌上摆盘精致的桂花糖蒸栗粉糕,滋味不错,甜味适中,她一个不怎么嗜甜的人,都蛮喜欢这个糕点的,只是偏偏在姜芙享用糕点时,却有一道不怎么友善的声音说道:“姜小仪,倒是悠哉,吃什么都香,想必张宝林去了冷宫,就属与她同一宫的你最开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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