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点阅读书 > 其他类型 > 郡主甩了权臣后,前夫全家火葬场无删减全文

郡主甩了权臣后,前夫全家火葬场无删减全文

兔紫月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初语皮笑肉不笑的看向管家。管家头垂的很低,这是世子和二公子的意思,他们也不敢违背啊。宋初语心里冷哼一声,脚步突然一个踉跄,她猛然推开管家的手臂:“相公。”林清远已经赶了过来,神色焦急:“你没事吧。”蹲下身就要检查她脚踝。宋初语抓住他袖子:“进去了。”林清远怔了一下,当着所有人的面,被她牵着,从大门走了进去。直到她放开手,衣袖上留下浅浅的折痕,林清远才回神,他从正门走了进来。林清远侧头看向她,又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她喜欢他吧?非常满意,所以处处帮他。那自己也该主动点,不应动不动便觉得她有阴谋,何况前天晚上……“相公,相公?”林清远瞬间回神:“郡主。”耳唇微红。宋初语笑了:“我父母是非常好相处的人,不用紧张。”他知道,国公爷心无城府,...

主角:康睿秦莲秀   更新:2025-03-25 16:4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康睿秦莲秀的其他类型小说《郡主甩了权臣后,前夫全家火葬场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兔紫月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初语皮笑肉不笑的看向管家。管家头垂的很低,这是世子和二公子的意思,他们也不敢违背啊。宋初语心里冷哼一声,脚步突然一个踉跄,她猛然推开管家的手臂:“相公。”林清远已经赶了过来,神色焦急:“你没事吧。”蹲下身就要检查她脚踝。宋初语抓住他袖子:“进去了。”林清远怔了一下,当着所有人的面,被她牵着,从大门走了进去。直到她放开手,衣袖上留下浅浅的折痕,林清远才回神,他从正门走了进来。林清远侧头看向她,又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她喜欢他吧?非常满意,所以处处帮他。那自己也该主动点,不应动不动便觉得她有阴谋,何况前天晚上……“相公,相公?”林清远瞬间回神:“郡主。”耳唇微红。宋初语笑了:“我父母是非常好相处的人,不用紧张。”他知道,国公爷心无城府,...

《郡主甩了权臣后,前夫全家火葬场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宋初语皮笑肉不笑的看向管家。

管家头垂的很低,这是世子和二公子的意思,他们也不敢违背啊。

宋初语心里冷哼一声,脚步突然一个踉跄,她猛然推开管家的手臂:“相公。”

林清远已经赶了过来,神色焦急:“你没事吧。”蹲下身就要检查她脚踝。

宋初语抓住他袖子:“进去了。”

林清远怔了一下,当着所有人的面,被她牵着,从大门走了进去。

直到她放开手,衣袖上留下浅浅的折痕,林清远才回神,他从正门走了进来。

林清远侧头看向她,又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她喜欢他吧?非常满意,所以处处帮他。

那自己也该主动点,不应动不动便觉得她有阴谋,何况前天晚上……

“相公,相公?”

林清远瞬间回神:“郡主。”耳唇微红。

宋初语笑了:“我父母是非常好相处的人,不用紧张。”

他知道,国公爷心无城府,至少对家人没有。

“至于我两个兄长,大方面过的去就行。”

林清远愕然。

管家当自己耳朵聋了:“郡主、姑爷,里面请。”

……

杜桑热情的迎出来:“郡主可算回来了,爹和娘等你很久了,郡主越来越漂亮了,容光焕发,成了婚就是不一样,你大哥也念叨你一天了,说妹妹喜欢吃核桃酪,早早就让厨房备下了。”

宋初语停下脚步:“我还喜欢走小角门呢,大哥留的也很好。”

杜桑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林清远也略微诧异,看了大嫂一眼,郡主多不喜欢这位大嫂才会连场面话都懒得说,直切主题。心里同时划分出来远近,至少这位大嫂不值得费精力。

至于世子?无论如何世子都是郡主的兄长,还是不该闹的太难看。

“郡主说什么呢?今天府里采买的人多,何况他有时候图省事也从角门过。”

大户人家平日不开大门,能从旁门走就从旁门进出了,但不是第一次待姑爷的规矩。

“是吗?”

“是呀,肯定是下人们忘了,回头嫂嫂一定教训他们!”

“不如就现在吧,等嫂嫂教训完我再进去。”

“这,这……爹娘还等着呢?”

“不差这一会。”

杜桑神色尴尬:“嫂嫂也不掌家啊,何况大喜的日子——”

“大喜的日子才需要见点血助助兴,不过,是我疏忽了,嫂嫂新嫁还不能做主,既然这样,我就自己动手了,来人!”

“属下在。”

“把守门的包括总管事,每人拖到前院,杖责二十,再有下次,赶出府去。”

“是。”

林清远看郡主一眼,没说话。

宋初语挽住大嫂的胳膊:“走吧,爹娘还等着呢?”

国公爷和宋夫人早已听说了外面的小事,瞪了儿子一眼,没有这时候对他发难,不像话。

宋初礼不以为意,林清远的官职还是他们家给的,他凭什么狂,给他走角门都是好的。

宋初杰打个哈欠,压根没将林清远放在眼里,要不是爹娘不想妹妹入宫,轮得到他捡便宜,今天还像模像样的招待他,给他脸了。

宋诚义心中窝火,没成婚前不作妖,现在是打他女儿的脸,不争气的东西们!

“爹爹,娘,女儿给您敬茶了,给女儿准备了什么回礼呀。”

宋夫人的指头险些戳到女儿脑门上,要不是考虑到女婿在场,非让她长长记性不可:“清远来了,坐。”那天匆匆一瞥,今天一看长的确实不错,难怪女儿能接受。

林清远一一对岳父、岳母请安,两位兄长见礼。

宋初礼勉强颔首。

宋初杰混不吝,理都不理,他能出现在这里是给妹妹面子,跟妹夫没有任何关系。


宋初语莞尔,上京城从不缺有眼光的女子。

江筝也发现了,特意看了一眼,惊的拉拉郡主的衣袖:“是孟姐姐的花。”

宋初语点头,孟将军长女孟娇娘,熟读四书五经,才华可与男子相较,也是婚前婚后变化最大的贵女。

孟将军武将起家,却不喜女儿舞刀弄枪,一直将女儿娇养在闺中,孟娇娘也争气,手不释卷,才貌俱佳。

只是婚事坎坷,丈夫婚后不足五年过世,婆家非说她克死了丈夫,要她给丈夫陪葬。

她抵死不从,闹到了太后面前。

太后出面查出陈家骗婚,她才逃过一劫,后来南下避祸,认识了林清远,开始了一代杀人不见血的黑寡妇生涯。

说林清远叛逆是真叛逆,他用女官。

或者说男女不忌,谁行谁上!

孟娇娘位列他名下十大爪牙之一。

这个名号是上京城给他们安的,宋初语觉得是混号也是对她实力的认同。

现在看来,孟小姐自始至终都很有眼光。

若不是两人身份悬殊,她都想做个媒,也好让护大夏百年安宁的人婚事幸福,子嗣绵长。

“郡主,那个风筝上也有好多花。”

“哪里?”宋初语见是康睿的风筝,瞬间移开目光,看会风景不好吗。

……

男子魁首,比的不止诗词,还有骑、射、礼、乐。

偌大跑马场上早已喧闹起来。

燕世子玉冠锦服,牵着马,被簇拥着出来,一眼便看到死对头身后的康睿:“康兄马术想必更不俗,否则蒋兄也不会说出你能带走花中之王的话。”

蒋怀明皱眉,在场谁不知道康睿出身不好,马都没有养过,何谈马术:“燕世子输了诗词不甘心?”

“说输言之过早,你看到结果了?”

两方人马互相对峙,毫不谦让。

曹昭安心躲在边缘看戏,丝毫不怕林清远作妖,因为他断定林清远也不会骑射,就林清远的家底,马都养不起,更何况射,撑死宰过驴和羊。

林清远确实没有,所以他站在曹昭身后当自己死了,没有参与的意思。

“康兄怎么不说话。”

众人的视线落在新科状元身上。

康睿纹丝不动,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跳到他面前。

以前的他这时候自然不敢跟世家子弟比骑射。

但婚后。

隔壁马场属于郡主,也是他的,他怎么会荒废此技,何况他后来还上过战场,这些人加起来未必是他的对手。

只是他懒得打这些人的脸。

“康兄是觉得马场小了?”

“康兄看起来可不像不通此道,蒋世子以为呢?”

曹昭看着站在一帮世家大族中的康睿,突然有感而发:“清远,他该感谢你。”虽说是被为难。

但谁不想要这样被为难的机会,也算是在上京城排上号了。

这里多少人想被为难还找不到门路:“诶,诶,我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

“安静点。”

如果不是自己兄弟搅乱了科举局势,八大书院绝不允许别人瓜分他们的状元:“状元是不是要出丑了。”

林清远想飞远的诗。

“康兄不下场赛一局?”想为燕世子出头的人多的是。

“谁说康兄不下场。”

曹昭热情看戏,来了,来了。

林清远被他一把拽到近前。

“状元要下场了。”别从马上摔下来,到时候就有好戏看了。

林清远掰开他的手。

“你猜状元几圈摔下来。”

他多闲,猜这个。

康睿也觉得这些人很闲,马场这么大,装不下他们吗!

揶揄的声音响起:“何必为难状元,状元大部分时间都用来进学了,否则怎么考取状元。”

“哈哈,有道理。”

曹昭也跟着笑。

突然曹昭被点:“曹昭,给状元秀一个。”同进士出身,足够羞辱状元。

“我?”曹昭没想到有自己的事,他就是一个路人:“不行,不行,我马术不行。”说着就往外走。

被后面的人无情拦下。

林清远有雅兴看戏了,看自己‘东家’的戏。

“曹兄谦虚,街头遛马你头一份。”

“就是。”

“何止曹兄,我看曹兄的小厮也能上马射箭。”

曹昭急忙开口:“说我就行了,别提小厮。”千万别提,揭人不揭短,回头把马都毒死了怎么办。

“状元,跟我们曹县令赛一局?”

“不会看不起我们曹县令吧。”

曹昭想跑,几次又被撞回来:你还看戏,救我。

林清远:这是告诉你,有热闹不要往前凑。

曹昭:大哥,哥。

“康兄不会真想跟曹老弟的小厮比一场吧。”

“咱们让让康兄,就让他跟小厮比如何。”

“好,就怕康兄不乐意。”一阵哄笑。

“跟我比怎么样?”女子声音清灵悦耳,眼波流转间静谧绚烂。

所有人齐齐转头,只见女子素白的手指慢慢挽住蛟筋碾成的绳索,黑色缠绕在柔荑间,白的刺目,黑的深沉。

宋初语浅浅探头,骏马美人,平和美丽。


主母迫切的要把她嫁出去,主母后来的所作所为,何尝不是对自己的侮辱,主母怀疑她什么,她怎么会做出对不起自己的事。

可说这些有什么用,如今母亲铁了心要嫁了自己,她一个庶女怎么反抗的了,她也只能在限定的框架内奋力挣扎。

既然要成亲,为什么不能按她的意思来,这是关乎她一辈子的事情,她怎能让母亲将她嫁给贩夫走卒,像打发阿猫阿狗一样随意将她打发了。

所以,她求了父亲,求父亲为她寻不错的人家,求父亲为她做主。好在父亲还是疼她的,给了她几个备选,她选了安国公府庶出大公子,安国公府,不是什么母亲能随意拿捏的地方,安国公府庶出大公子有功名在身,是最好的选择。

今天,是父亲找的媒婆说亲的日子,也是她默认的,可刚刚,她隐隐心神不宁,是有什么变数吗?

裴六娘看看包扎好的手指,觉得自己多心,能有什么变数,庶出子女,谁会在他们的婚事上费心。

裴六娘这样说服自己,可还是心中不安,千万别出差错。宋大公子已可以自立门户,又有国公府靠山,是她现今最好的选择。

裴六娘心慌的在房间走着,看到了挂在屏风上的风筝,想到了枯树下,迎风而立的严不予。

裴六娘不自觉的走上前,看着刮破了一角的风筝,就像他和她之间跨不过去的距离。

她知道自己配不上他,她只是一个庶女,从来也不敢痴心妄想,嫁给他,就是一场不切实际的梦,梦过了又能如何,难道和姨娘一样去做妾,一辈子困于后宅,连子女都没有办法好好做人。

裴六娘收回手,眼中多了抹决然,她不能。

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声音压抑隐忍:“六娘。”

裴六娘吓了一跳,骤然转身,便看见她刚刚决定不见的人,就站在那里,仿佛天荒地老,仿佛她是天下最重要的东西,裴六娘心中一颤:“你怎么进来的!还不出去!小丫,你在干什么,还不带世子出去!”

小丫已经不见了,房间里仅有他们两个人。

裴六娘慌乱不已,如果被人看到,如果……

“你不要慌,没人看见,我让人在外面守着,不会给你造成麻烦。”

“那你也不能过来,你快走!”他们之间根本不可能。

严不予眼里也多了抹压抑不住的张扬,他们明明说好的:“你要订婚了!”严不予眼里闪过一抹受伤。

裴六娘沉默下来,眼泪不自觉的落下,她能怎么样,她不过一个后宅女子,她能怎么样?!

严不予见状,急忙上前,将她抱在怀里:“对不起,是我不好。”

裴六娘挣扎一二。

严不予抱的更紧:“我恨不得自己不是镇国公府的世子,也不想看着你这样。”

裴六娘的挣扎越来越弱,听着他掷地有声的话,她想冲动地告诉他,她不愿意嫁人,她也想跟他在一起!

可不是啊,他不可能和姐姐退婚,她也变不成嫡女,他们之间注定不可能。既然不可能,他来这里又有什么意思。

“六娘,你知道,我想娶的人是你。”

裴六娘摇头,不可能的,他们不可能在一起。

严不予解下腰间的玉佩,放入她手中:“这是加冠礼的时候祖父交给我的,我们家的兄弟每人一枚,我把它交给你,代表我的心意。”

“我不——”

严不予强势的放入她手中:“它只能是你的,只有你才配的上它。”

“世子……”

严不予紧紧的将她抱入怀里:“我会跟你父亲说,不让你成婚。”

“你凭什么跟我父亲说,我母亲为什么急着把我嫁出去,你难道不清楚!”

严不予用力抱着她,沉默着。

裴六娘眼泪流的更凶了:“我知道我不可能改变这一切,但我希望能按自己的意愿活下去,爱上你不是我的本意,可姐姐怎么能容下我,除了成婚我还能做什么。”

“我不爱她。”

那又如何,镇国公府的世子夫人是她,将来能生下嫡长子的也只有她,难道自己在嫡姐手中讨生活不算,自己的孩子也要那样吗:“你走吧,不要再来了。”

“宋石配不上你。”

谁配的上,配的上的人肯明媒正娶她吗!

严不予看着她哭红的眼睛,倔强的不肯妥协的脸,低下头,吻了上去。

裴六娘用力挣扎,她咬破了他的唇角。

严不予也没有住手。

裴六娘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哭的越来越凶。

严不予的动作也慢慢停下来,自责的抱紧她:“六娘,你等我,我一定有办法的,你爱我对不对,六娘。”

“……我爱你……”

……

宋初语没有去母亲那里,直接去了宋石的院落,

这里,与她在府中住的地方截然不同。方方正正的一个院子,一眼能看到尽头,正中间三间大屋子,院子里养了六匹外出拉车的马。

“郡主,这里有些脏,您去旁边小舍等着吧。”

“不用了。”宋初语抬头看见有小厮从旁边的房间里出来,不禁看向庄嬷嬷,这里不止住了宋石一个人?

小厮也吓了一跳,连滚带爬的跑过来请安:“奴才见过郡主,郡主万福。”

紧接着又出来了好几个小厮,跪在院子里整整齐齐的向郡主问安,没人知道郡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宋初语明了又只能装作不明白的开口:“大公子住哪间,我进去等他。”

管家见郡主不似开玩笑,不敢再劝:“老奴给郡主带路,请。”

宋石住的是三间房子中最大的一间,让宋初语松口气,至少没有把仅剩的脸面全部扔在地上被踩碎。

“郡主请用茶,大公子,应该快回来了。”

宋初语没有说话,打量着房间里简陋的摆设,除了墙上挂着的弓看起来贵重一点,房间里没有一点彰显他身份的东西,色调灰暗,又不讲究吃穿用度,连一床锦缎的被子都没有。

他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的?

什么都没有,连身份都没有给他,也不如其它庶出子女过的好,这样不公,他心中没有一丝怨言吗,不憎恨他们?反而若干年后为了救父亲,舍弃了大好前程的他自己。



“你倒是信任他。”

“要不然我能嫁。”

“行吧,让他带带你二哥,如果他把你大哥和二哥的事都解决了,我也不是说大话,再给你添一倍的嫁妆。”

“娘,您说的。”

“君子一言。”

“我还要庶长兄婚事的决定权。”

宋夫人一时没想到这个人是谁:“他?他有喜欢的人了,求到你那里了?”宋夫人眼里没有憎恶,也没有喜欢,可以说她对所有的庶出子女没有喜恶,根本没将他们放在眼里。

也不主张嫡庶一家亲,自己的儿子女儿根本不跟庶子庶女接触,即便是遇到,也是明确的庶出子女向嫡出子女请安的关系,分的清清楚楚,各安其分。

宋初语松口气,她母亲一直有股傲气,婚前不屑于管父亲婚前的风流韵事,婚后也不怎么过问。

至于父亲婚前闹出孩子,是父亲品行、家教的问题,她从来不脏了自己的手。

人人都觉得她憎恶先于自己孩子出生的庶长子,父亲也觉得宋石是他品行的污点不闻不问。

反而是母亲,从来没将庶长子的存在当过存在,不得不说这是最高的蔑视,以至于下面的人胡乱解读,从来没给过宋石一天国公府庶长子的待遇。

可他却是现在国公府唯一能担当的人:“没有,就是觉得人多好办事,毕竟是兄长,比外面的人用的顺手。”

宋夫人随便女儿怎么想,女儿觉得好用就用,不好用了就换,庶出的也有几个有本事的,还算有点用处:“一点小事而已,也值得当条件交换,你要,拿去就好。”

宋初语哭笑不得,那是庶兄的婚事,说的好像什么物件一样,随意给人:“谢谢娘,娘最好了,女儿保证一定让您事事如意。”

“不是搅家精就好。”还如意,先把大儿媳妇得罪了,哎,想想就头疼。

宋初语从国公府出来,收了笑容,看看外面的天色,直接让人向皇宫而去。

除了家事,她还有更烦心的事。

太后念着先皇的恩情,一心为皇家考虑,手里的权利一定会交出去,皇上对太后却没有孺慕之情,这才是最麻烦的。

宋初语掀起帘子一角,雪白的手指压在厚重的布料上,向外看了一眼,又缓缓放下,如玉的脸上布满愁容。

太后当权时,她想什么时候进宫就什么时候进宫,宫廷对她来说犹如自家的后花园,没有门禁,没有限制,宫女、太监、侍卫人人热情。

可权利交替后,不等姑姑去世,皇宫对她来说已是遥不可及的禁地,每次拜会的帖子从交到宫里再回复到她手上,已经半月有余,怎么能不让她紧张。

内有皇上觉得姑姑把持朝政,外有齐王虎视眈眈,更不要提马上入冬,边疆游牧各族蠢蠢欲动,哪有安稳的时候。

可大夏朝却找不到一个一心为民、安养生息的帝王,就连齐王也不过一个一退再退的懦夫!若不是有林清远温养的三河九江,他还不知道要退到哪里当他的安稳帝王!

“郡主?您累了吗?奴婢给您捏捏肩。”

宋初语没动,她想到一个办法,只是……

宋初语想到了林清远,或许,她可以试探着问问,下意识里,宋初语信任林清远给出的答案。

……

康睿也在想自己的出路,正经的差事被打回来,他手里就没了最快的上升渠道,他现在的位置,一待就是一辈子的大有人在,按部就班的升迁,最快也要五年以后。


别苑后宅,花团锦簇,娇客们早已列席。

老夫人们带着儿媳聚在一起看戏。

小姐妹在花园扑蝶。

正堂主位上。

长公主牵着宋初语的手,语重心长:“你和皇上从小一起长大,该亲上加亲才是,太后偏偏……”

宋初语笑而不语,有本事,大点声音说。

她姑姑并不是皇上生母,太后嫁入皇家时,先皇已有五十,姑姑一生不曾生育。

“要我说你们最合适,如果你坚持,太后还不顺着你。”

皇上欲亲政,只想了一个求娶太后侄女的主意吗?一如既往的无用,难怪后来被齐王取而代之:“姐姐,您说什么呢,皇上一直拿初语当妹妹。”

长公主老脸尴尬:“你看看我,老了,老了。咦?外面怎么那么热闹?”

“回长公主,是前院的风筝落后院来了。”

在场的老夫人们笑了:“这些孩子们呀,一刻都等不了。”

长公主也笑着,松开宋初语的手:“都是你们年轻人喜欢玩的,快去看看可有喜欢的风筝,不用陪我们这些老骨头了。”

“长公主才不老。”

“就你嘴甜,难怪太后喜欢,我都喜欢。”

……

与前院一墙之隔的后院内,早已铺满了各式各样的风筝。

有的落在树梢上,有的落在花圃间,有的被丫鬟们捡起,整齐的放在石台上供人挑选。

这是秋霜宴的老节目——飞翼。

未婚男子将未落款的诗、画提在风筝上,风筝飞过高墙,供墙内未婚女子品读赏鉴。

女子可挑出喜欢的将手里的绢花别在风筝上,每位女子手里三朵绢花,得到绢花最多的风筝,可从花海别苑带走一盆花中之王。

这是男子的荣耀,也是女子的眼光。

宋初语的到来,让园中静了一瞬。

众女心中复杂,唯恐她挑中了自己欣赏的,又唯恐她挑不中自己欣赏的。

众所周知,安国郡主虽然自我张扬,但从小在太后身边长大,眼光绝对不俗,她若看不中岂不是显得自己都没眼光。

江筝跳脱的迎上来,手里的绢花只剩两朵:“郡主一路看过来,可有喜欢的?”

宋初语帮她摘下发丝上的花瓣:“都还好。”

“郡主,敷衍。”

“又有风筝过来了。”

……

曹昭一转眼就看不见林清远,吓得赶紧找过来:“你干什么,吓死我了。”看清他在的地方,也能理解。

地上的风筝多种多样,笔墨都是铺好的。

“走了,新科状元来了,我带你去看看。”

林清远不动了。

曹昭看看地上的东西,再看看他:“你不会——”顿时跳脚:“我不干!”

林清远将曹昭拎上前!“我念,你写。”

曹昭不,他的字丢人现眼。

林清远不介意,已经把他拖过去。

菊园门口突然一阵骚动。

一些人停了笔,议论声此起彼伏。

“是康睿。”

“他身边的是——易老先生?”

更多的 人停了笔,去迎易老。

曹昭想跑。

又被林清远‘请’回来。

曹昭苦啊:“林兄,状元都来了,我就是写也是凑数,再说,我的字真配不上你的诗。”

林清远坚持,却也看眼门口,此人他当然知道,或者说所有参加科举的人,他都研究过。

林清远收回目光,磨好墨把笔塞曹昭手里。

林清远念一句,曹昭苦哈哈的写一句,狗爬一般的字,还糊了一片。

康睿站在人群中,君子如玉,温文尔雅。

易老语重心长的看着他:“别总想着卷宗,多和同龄人交流交流。”老人家说完将得意门生交给至交的儿子走了。

“恭送易老。”

曹昭赶紧把最后几个字写完,脸都绿了。这下全上京城的女眷都知道他写字丑了。

“既然是新科状元,文采定然不俗。”人群中有人挑衅。

康睿好像没听出来,客气拱手:“不敢当。”

昌侯府蒋世子有些不悦,康睿是他带着的人。

说话的人毫不畏惧,谁还不是上京城的世家:“我等久慕康状元才华,不如作诗一首,让我等开开眼。”

蒋世子刚要开口。

康睿温和的上前一步:“在下献丑了。”

曹昭瞬间看林清远一眼,深觉自己小厮被别人的气度比下去了,看看人家,再看看自家以下犯上,穿的灰不垃圾的属下,简直没得比。

林清远神色淡淡:“看我干什么?墨干了吗?”

“我立即吹。”

林清远颔首,曹昭有一个优点,听话、识相。这也是他选中他的原因。

不远处,新的风筝早已铺好,笔墨都已经浸润。

周围围了一圈人。

林清远也走了过去。

康睿提起笔,犹走龙蛇,笔锋锐利:

零落己身不枯荣,

孤高临渊定寒霜。

不隐世外青绿处,

犹见江山锦满园。

“好!好字!“

“孤高临渊定寒霜!”

“不隐世外青绿处!”

“好诗!”

曹昭从人群中冒出头,生无可恋:我们是不是完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