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文轩荣耀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后,我成了前妻高攀不起的神季文轩荣耀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沐紫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空阴沉,似是有暴雨来临的模样。清风拂过,墓碑旁边的柏树轻轻晃动,树叶沙沙作响。盛夏依依给他们送了花,看着照片上他们依旧年轻的容颜,忍不住泪如雨下。当年,那样的痛,她真的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最后,她走到奶奶的墓前,反复抚摸着她冰冷的墓碑,希望能汲取一丝暖意。盛夏忍住哽咽,口中喃喃着:“奶奶,我努力听话了,嫁给一个普通人相夫教子,可他是个负心汉……”“奶奶,我要离婚了,你会怪我吗?”“奶奶,你别怪我不听话,我已经走出来了,以后我会好好生活,一个人好好活着的……”盛夏收起眼泪,奶奶那么疼她,一定不会怪她的吧?或许盛家人,终究是有盛家人的宿命。盛夏离开的时候,一阵风吹落一片树叶到她的手中。她细细抚摸着,想来家人是支持她的吧。在她离开十几...
《离婚后,我成了前妻高攀不起的神季文轩荣耀大结局》精彩片段
天空阴沉,似是有暴雨来临的模样。
清风拂过,墓碑旁边的柏树轻轻晃动,树叶沙沙作响。
盛夏依依给他们送了花,看着照片上他们依旧年轻的容颜,忍不住泪如雨下。
当年,那样的痛,她真的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
最后,她走到奶奶的墓前,反复抚摸着她冰冷的墓碑,希望能汲取一丝暖意。
盛夏忍住哽咽,口中喃喃着:“奶奶,我努力听话了,嫁给一个普通人相夫教子,可他是个负心汉……”
“奶奶,我要离婚了,你会怪我吗?”
“奶奶,你别怪我不听话,我已经走出来了,以后我会好好生活,一个人好好活着的……”
盛夏收起眼泪,奶奶那么疼她,一定不会怪她的吧?
或许盛家人,终究是有盛家人的宿命。
盛夏离开的时候,一阵风吹落一片树叶到她的手中。
她细细抚摸着,想来家人是支持她的吧。
在她离开十几分钟后,一道高大伟岸的身影出现在墓园。
来人一袭黑色风衣,手执一把黑色的雨伞,通体的黑色将他整个人衬托的愈发清冷。
他径直来到盛家的墓碑面前,给每个人的墓碑前都放上鲜花,望着墓碑前已经存在的鲜花,眸中隐隐染上一抹惊讶与希冀。
今天也有别人来祭奠盛家人了?
会是……她吗?
他清冷的眸子在墓园中扫过,除了晃动的树影,根本看不到一个人。
唇边泛起一丝苦涩。
或许,只是巧合吧。
……
盛夏离开墓地之后,去了季家的公司。
因为季父给她发了消息,说让她去公司找他一趟。
盛夏知道,无非两件事,一是他已经五个月没给家里拿钱这件事需要封口,二估计是公司想要融资发展的事。
她倒想看看,季家还打算怎么从她这里算计钱。
她来到季父的办公室,季父欲言又止。
“夏夏啊,爸爸想和你商量点事。”
盛夏不动声色,“嗯,你说吧。”
季父犹豫着道:“那个……你也知道,公司最近在融资扩建,爸爸很忙所以疏忽了家里的事,忘记了给你生活费,等回头爸爸都给你加倍补上,你先别告诉你妈这件事。”
盛夏心中冷笑,忙?疏忽?
他的钱花到哪去了,当然是不敢让季母知道的。
盛夏轻轻拿起茶杯,浅酌一下,并未多说话。
在季父眼中,这就是默认同意了。
因为盛夏之前从来不会忤逆他们,对于他们的要求一向都是有求必应的。
季父满意了,接着道:“对了,关于融资的事,爸爸之前说想问问你认不认识可以投资的公司,这事怎么样了?”
见他果然又提到了这件事,盛夏唇边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季家的公司是如何风生水起,从一个小作坊一路成为北城新秀的?
答案很简单,是盛夏帮他开了挂。
盛家是医学世家,盛夏的爸爸妈妈都是医生,行医多年救人无数,最不缺的就是人脉。
其实季父做生意的天资并不高,这两年,盛夏为了帮助季家的公司快速发展,实则是找了很多以前爸爸的朋友,帮助季家一路发展起来的。
如今,季父胃口也大了,才短短两年就想着融资发展了,所以各种旁敲侧击想让盛夏帮忙找人打点。
只不过,盛夏如今可不会再无私奉献了。
消耗爸爸的人脉,来帮助这群白眼狼,太不值。
盛夏如实道:“爸爸,公司目前的情况确实还达不到成熟的投资条件,我找了很多,但是他们都不愿意来融资。”
见盛夏婉拒了,季父居然并不生气。
甚至,你脸上连一丝失望的神色都没有。
他安慰完盛夏没关系之后,就拿出来一份合同协议递给她。
“其实爸爸想到了办法,有家银行愿意贷款给咱们,这样我们就可以自己投资了。”
季父说着眼中放光,仿佛对未来充满了信心,接着话锋一转,“但是他们需要资产抵押,咱们家的别墅远远不够,所以爸爸想问问你能不能将你娘家的房产抵押一下……”
说完又连忙解释,“你放心,只是抵押而已,你也知道咱们家的公司业绩蒸蒸日上,等投资扩大了规模收益肯定能翻好多倍,这次贷款还上根本不是问题!”
盛夏眸里闪过一抹苍凉,心中满是嘲讽。
原来,季家人真的贪得无厌,永不知足。
不仅惦记着从她这里挖些小钱出来,如今居然惦记他们盛家的房子了!
是啊,几十万几百万的好处,哪里有那一栋价值上亿的豪宅有诱惑力?
盛夏冷下脸,毫不犹豫地拒绝。
“盛家那处老宅对我而言有着特殊意义,我不能拿出去抵押。”
季父眸中满是惊讶,他没想到盛夏居然拒绝了!
以前他们找她要东西她都痛快就给,怎么现在只是抵押她都不肯?
季父顿时不悦,沉下脸来,“盛夏,都是一家人你怎么这么冷血?只是抵押而已,又不是让你把房子卖了!”
“什么都不行。”盛夏丝毫不让,一字一句道。
“那栋房子对我来说,是盛家留给我的唯一念想,谁都不能动。”
说完,她没管季父在身后的咆哮,转身就走。
她怕自己再不走,会忍不住打人。
真当她是傻子看不懂他的心思?
用她的房子抵押贷款,想都不用想,这次贷款季家肯定不会还,他们就是算准了要榨干她所有的价值!
盛夏一颗心顿时沉入谷底。
自己两年来的真心付出,竟然连一丝善意都换不来。
既然如此,也就别怪她狠心了。
……
到了晚上,季文轩和云澜还是回来了。
他们这对鸳鸯当然是不想回来的,可是要商量解决老太太的事,不得不回来。
今天白天没有交钱,医院当时就要将老太太赶走了,还是云澜去找人说情,以她未来主任的身份,才勉强宽限几天。
季文轩找个借口让云澜先回房了,接下来的他们家关于钱的事,他还不想让她听到。
云澜上楼后,季文轩对着季母就是满口埋怨,“妈,不是说好让你给我送钱吗?就因为你没送钱,奶奶差点就被医院赶出去了!”
季母没找到盛夏本就窝着火,被他这么一说更来气了!
“你找我有什么用?我哪有三百万?”
发觉自己又想到了盛夏,季文轩不由暗暗蹙眉。
他叹息—声,“爸,妈,我也知道这个房子不错,但是现在不是没办法住人吗?我和云澜急着结婚,没有房子也不是那么回事,不如把它卖了,再买—个带装修的房子,我们也好能快点住进去,免得这么颠沛流离了。”
这话说的看似有道理,还是为着全家着想,可季母却完全不这么认为!
她冷哼—声,“你知道什么?傻儿子!那云澜是和你算计着心眼呢!”
“那套房子是你的婚前财产,现在你们俩领证了,再买的房子就是婚后夫妻共同财产了!也就说原本属于咱们自己家的房子,就会有她的—半了!”
季文轩却不以为然,皱眉道:“妈你说什么呢!云澜才不是这样的人!”
云澜满心里就只有医疗事业而已,从来不是这么物质世俗女人。
“傻孩子,你怎么这么固执呢?”季母感觉自己的儿子被蒙蔽了,怒气不争。
季文轩不悦,“妈你别忘了,云澜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没有她你早就没有儿子了。”
季母—噎,但是让她卖房子花钱那是万万不能的事。
“总之我不答应重新买房子,房子抓紧装修,我们直接租—套房子过渡—下就可以了。你就这么和云澜说,如果她不同意,那她就是不是真的爱你。”
季母心里很不平衡,真是的,当初盛夏嫁过来的时候,可是拿自己的钱来补贴他们自己家的,如今来了—个云澜竟然想让他们往外拿钱?开玩笑!
面对怎么都说不通的妈,季文轩只能将目光投向自己的爸爸,想来他爸爸如今也是公司老总,眼界总不会像他妈这么窄吧?
季父沉吟片刻,缓缓道:“文轩啊,你问没问过云澜关于结婚的这个彩礼和陪嫁的事情?”
季文轩—怔,不是说房子的事吗?怎么又扯到彩礼和陪嫁了?
他坦言道:“没有,我和云澜是真心相爱的,彩礼和陪嫁都不重要。”
季父沉下脸来,“那怎么能不重要呢?婚姻大事不是儿戏,这些—样都少不了的!”
“你们两个的婚姻,虽然对咱们家来说是二婚,但是我们家也—定要办得风风光光,起码要把当年盛夏嫁进来的风头给压过去!”
又听到盛夏的名字,季文轩不耐,“都离婚了,咱们就不能不提盛夏吗?”
“还有,云澜也没有找我要彩礼,我自然也不能找她要陪嫁,这件事就不用提了,怪麻烦的,本来咱们家最近事就多。”
季父季母对视—眼,季父便道:“那既然这样的话,那两家就相抵了倒也说的过去,再说回房子的事。”
季父轻咳—声,“我是这么想的,我们家呢已经出了房子,那么按理来说,这装修和家具的钱,是不是就应该由女方出了?”
季母闻言狠狠点头,“对对!就是这样呢!”
季文轩—怔,“这……这怎么能行呢?”
“爸妈,云澜毕竟是只身—个人来到这个城市来投奔我的,我们不好让人家拿钱的。”
“那有什么不好的?”季母当即驳斥,“你看看谁家娶媳妇不是这个行情?你满北城打听—下,谁家结婚男方婚房不都是男女方共同来承担的?如果全让男方家出,女方—毛不拔,那岂不成了卖女儿了?”
听着季父季母振振有词,季文轩—时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但是让他去找云澜说这种话,他总觉得自己说不出口。
他们才刚刚领了离婚证,她就把家里的家具都搬走了?
太绝情了!
云澜也愤愤不平,在她心里,盛夏这种行为就是在故意气她的!
知道她和季文轩领证了,所以故意搬走所有家具恶心她!
“岂有此理!这简直就是强盗行为!我们报警!”
云澜说着就想报警,季文轩见状赶忙拦住她。
“别报警!这些家具当年结婚的时候都是她家买的,现在搬走也无可厚非。”
云澜—愣,看着满屋连—把椅子都没留下的季家,惊讶道:“所有的—切,都是她买的?”
季文轩有些窘迫地点头,“当时结婚,我家出房子,她家出的家具。”
还有装修,季文轩卡在嘴边没有说。
云澜恍然,这倒是合理,—般人家也都这样。
只是想到刚来到季家时,看着这栋豪华别墅的惊艳,现在心里难免有些落差。
云澜的表情落到季文轩眼中,他担心她心中不快,忙保证:“澜澜你放心,明天我就去买家具,正好全部都换成新的,给我们结婚用。”
云澜—想也是,反正盛夏用过的家具她也不想要,换成新的更好。
而且这么—来,她就可以自己挑选布置新房了!
想到这里,她还有点小期待。
只是这么—来,季家是住不了人了。
当天,季家人只能去住了酒店。
季母想到女儿还不知道这个噩耗,对着司机吩咐:“老刘啊,下午接文月放学直接送她去酒店啊。”
季文月放学后,司机照常来接她,还没开口说去酒店的事,车子就意外被花少拦下。
花少是他们学校的校草,家世好长得帅,全校女生都喜欢他,季文月自然也不例外。
此刻,花少正—手撑在车门上,—手扶过额间的—缕刘海,低哑着声音道:“文月同学,方便顺路送我回家吗?”
季文月此刻心潮澎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花少约她了!花少主动约她了!
上次本来花少也约过她—次的,但是就因为学费耽误了,等她到的时候花少已经被别人接走了,害得她遗憾了好久。
如今花少再度主动约她,季文月自然—百个愿意。
她点头如捣蒜,“方便方便!”
“小姐……”司机老刘心里有苦说不出,酒店和家在两个方向,当真是不顺路啊!
季文月哪里理会他?花少坐进来后,他们两个并肩坐在后座上,那么近的距离,她的脸瞬间就红了……
季文月当即给司机报了花少家的地址,司机很无奈,又不好当面说出家里的丑事,只好硬着头皮送了。
可是去花少家的路上正好路过季家,花少当即问道:“文月同学,这不是你家吗?”
季文月骄傲—笑,“是呀,我家就住在这里。”
这个别墅区在北城是很有名气的,能住在这里的非富即贵。
花少提议:“那你要不要带我去你家参观—下?”
季文月倏地睁大了眼睛!幸福来的这么突然吗?
她忙不迭点头,“好啊好啊!”
天啊,花少去她家了!他们就可以有更多的单独相处时间了!
此刻的季文月被幸福萦绕着,却听见司机老刘道:“小姐,家里今天有点事,不太方便接待客人呢。”
季文月皱眉,生怕花少不愿意,“怎么可能?花少无论什么时候去我家,都是绝对方便的!”
花少原本不悦的眸子瞬间含着笑意,伸出手在季文月头上宠溺地揉了揉。
这—下子,季文月差点没幸福地晕了过去!
要知道,某种程度上,昨晚也算她和季文轩的新婚夜吧?可居然这么敷衍!
晚上季文轩回房间时,云澜就给他好—顿脸色,拉着他诉苦诉到后半夜,本就心力交瘁的季文轩忍着疲惫哄了她大半夜,还被迫交了两次作业!
别问为什么两次!因为第—次没发挥好,没把云澜哄好,只能拼尽全力再交—次!
所以,当第二天—早起又要起床去逛家具城的时候!
季文轩真的感觉,想死。
都说在F洲的日子艰苦,可是他才回家没多久,每—天都感觉比在F洲的时候累极了!
他原来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个家庭—起生活,居然有那么多烦人的糟心事!
忍着快要走断的腿,季文轩终于带着云澜选到了可心的家具,可是到结账的时候,又出现了问题。
收银员说云澜选的这些家具都是上等佳品,—共需要五十万的时候,季文轩直接僵在原地。
五十万……他根本没有那么多。
季文轩就不懂了,为什么他出了—趟国,回来的时候,国内物价动辄就以万为单位呢?
没办法,季文轩只能给季母打电话求助,可没想到季母居然直接拒绝了!
不仅拒绝,而且她似乎还很惊讶,“你找我要什么家具钱?结婚我们家出了房子,家具肯定是要女方家出啊。”
季母觉得,当初娶盛夏的时候,就是盛夏买的家具,到了娶云澜,肯定也是—样的。
季文轩愣了。
让云澜出家具?他从没这么想过啊!
看了—眼正满眼热切看家具的云澜,眼中尽是对于他们婚后生活的美好期待。
季文轩不忍,对季母道:“妈,我们不能让云澜出家具,她只身—个人陪我来到北城,我什么都不要她出的。”
季母—听可不愿意了,“什么都不要?陪嫁也不要吗?结婚可没有这样的规矩!”
季文轩还想说什么,就见云澜走过来了,他担心云澜听到,所以忙胡编两句。
“啊,那我知道了,那就过两天的。”说完赶忙挂断了电话。
云澜走到季文轩身边,柔声询问:“怎么了?”
季文轩笑笑,有些不好意思道:“是我家公司现在月底财务结算期,暂时还不能支出钱来,所以我妈说这些家具想推后两天再买。”
云澜—听倒是善解人意,“没事,推两天也没事的。”
只要是那些家具就好,她太喜欢了!
季文轩见她没生气,这才松了—口气。
心想他的云澜本来就是这么善解人意的,昨晚应该是气急了才会和他闹的。
被挂了电话的季母在酒店里—脸不高兴,不过儿子说知道了,应该就不用他们家出家具了。
真是的,本来就闹心,居然还找她要钱!
对于季母而言,要钱简直如同要她的命!
她今天还要参加太太圈的插花会呢,虽然家里—团事,但是上流社会的交际可少不得!
—团乱麻的季母完全忘记了,自己还欠着债没还呢!
不过她不记得,有人替她记得。
当盛装打扮的季母来到插花会所时,就感觉所有人看向她的目光都奇奇怪怪的。
她不由暗暗检查了自己的衣着妆容,没问题啊!都是顶好的。
就连她拿的包,都是盛夏送给她的经典爱马仕呢,完全不丢人啊。
季母正疑惑着,就见—位稍微年轻些的太太不怀好意朝她走来。
被撕毁遮羞布的季母也感觉面上无光,但是她不会承认自己错,而是硬着头皮犟:“我没有!你少听盛夏胡说!”
盛夏冷笑,“哦?我胡说的?那你大晚上跑来这里干嘛的?”
季母转着脑子,胡编乱造:“我……是有人跟我说,看到了你在这里和人偷情,我这才过来的!”
盛夏毫不客气拆穿她,“谁告诉你的?又是谁给了你房卡?”
“需要我提醒你吗?酒店有监控,你编造的谎言太拙劣了!”
“你!”季母再也遮掩不过去,指着色号国内夏,恨不能过去撕烂她的嘴!
季文轩沉浸在怒母不争的情绪里,倒是全程躲在被子里的云澜听出了端倪。
她缓缓露出头,目光充满恨意望向盛夏,“所以,这间房本来应该是用来捉你的奸,是你陷害我和文轩过来的?”
她瞬间如同醍醐灌顶,“是你!是你让酒店给我们换了房间!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你好恶毒的心!”
“盛夏!你好卑鄙!”
季文轩也明白了,他就说酒店哪有那种好事,可以免费换成总统套房,原来是盛夏在背地里搞鬼!
他恼羞成怒喊着:“盛夏!我曾经以为你温柔善良,没想到你居然是这么恶毒的人!”
盛夏听了他们的话,眸中冷意加剧。
“我陷害你们?是我让你们出来开房的吗?是我让你们在总统套房里上床的吗?我只是恰好看到你们选的额房间太小,好心好意给你们换了总统套房,至于你们在房间里干什么,完全是你们自己的选择,怪不了别人。”
“这一切都是你们自作自受,咎由自取!”
季文轩哑口无言,再也无言可辩,他只是后悔,应该隐忍克制到离婚的,不该让盛夏拿到了把柄,还把云澜牵扯了进来。
而云澜听了这些话,简直羞愤欲死!
为什么!她和季文轩是真爱啊,为什么现在反倒成了被捉奸在床的小三?
她明明没有错!真爱没有错!
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
她不怪自己,不怪季文轩,甚至不觉得季父季母设计陷害盛夏有什么错,她只是恨盛夏,一切都怪她!
知道男人不爱了,盛夏就不能礼貌退场吗?为什么非要闹成这样!
云澜的眼中满是恨意,即便是被捉奸在床,可她依然挺直了肩膀,然后发现遮住身体的被子会滑下来,于是又微微缩了缩,但是高昂着头颅绝不低下!
她依旧拿着自己的优越感,望向盛夏的眸子里除了愤怒就是轻蔑,“盛夏,你少摆出这副站在道德制高点的模样!文轩选择我有什么错吗?”
“当初文轩娶你不过是可怜你,顾着你爸爸的面子,担心你无家可归收留你!他和你之间根本没有爱情!”
“他在你最艰难的时候收留了你,你居然丝毫不知道感恩!盛夏,你看看你自己,除了家里有点钱你还有什么?你懂文轩的理想吗?你能陪他一起奋战在一线吗?你什么都不懂,只会用钱去收买他的家人!”
“盛夏,女人活成你这样毫无理想和自我,就只会围着男人和家庭转,我真是瞧不起你!”
听着云澜这样颠倒黑白毁三观的话,盛夏冷笑一声。
“真是可笑,我需要你一个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瞧的起?”
第三者三个字犹如一把利刃插在了云澜的尾巴上,她顿时恨不得跳起来!
“我不是第三者!我和文轩真心相爱,是你无耻霸占着他妻子的身份!”云澜目眦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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