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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宁裴寒远闪婚后,被偏执大佬撩到失控小说

财星小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阮宁坐在床上等了好一会儿他才回来,身后还跟着几位护士。“医生说可以。”裴寒远把人抱了起来,病房里没有多余的床位,只有一张木质的长椅。阮宁不肯坐在上面,紧紧抱着他的脖子。等床单换好以后,裴寒远把人放回床上。阮宁刚钻进被窝里,就听到自己的肚子叫了一声,她拉过被子蒙住脸,过了一会儿,探出半个脑袋,“裴寒远,我饿了......”裴寒远手机上已经打好几道菜名,闻言看了她一眼,“不是吃过了?”阮宁心虚又理亏,哼哼唧唧地翻了个身,“那我睡觉好了,睡着了就不饿了。”输液管随着她的动作猛晃了几下,裴寒远把她的右手从被子里拿出来,“别乱动。”扎针的时候这也喊疼那也喊疼,结果现在自己又不注意。阮宁又平躺着,闭着眼睛瞬间,她确实有些困了,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主角:阮宁裴寒远   更新:2025-03-25 19: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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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宁裴寒远的其他类型小说《阮宁裴寒远闪婚后,被偏执大佬撩到失控小说》,由网络作家“财星小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宁坐在床上等了好一会儿他才回来,身后还跟着几位护士。“医生说可以。”裴寒远把人抱了起来,病房里没有多余的床位,只有一张木质的长椅。阮宁不肯坐在上面,紧紧抱着他的脖子。等床单换好以后,裴寒远把人放回床上。阮宁刚钻进被窝里,就听到自己的肚子叫了一声,她拉过被子蒙住脸,过了一会儿,探出半个脑袋,“裴寒远,我饿了......”裴寒远手机上已经打好几道菜名,闻言看了她一眼,“不是吃过了?”阮宁心虚又理亏,哼哼唧唧地翻了个身,“那我睡觉好了,睡着了就不饿了。”输液管随着她的动作猛晃了几下,裴寒远把她的右手从被子里拿出来,“别乱动。”扎针的时候这也喊疼那也喊疼,结果现在自己又不注意。阮宁又平躺着,闭着眼睛瞬间,她确实有些困了,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阮宁裴寒远闪婚后,被偏执大佬撩到失控小说》精彩片段


阮宁坐在床上等了好一会儿他才回来,身后还跟着几位护士。

“医生说可以。”裴寒远把人抱了起来,病房里没有多余的床位,只有一张木质的长椅。

阮宁不肯坐在上面,紧紧抱着他的脖子。

等床单换好以后,裴寒远把人放回床上。

阮宁刚钻进被窝里,就听到自己的肚子叫了一声,她拉过被子蒙住脸,过了一会儿,探出半个脑袋,“裴寒远,我饿了......”

裴寒远手机上已经打好几道菜名,闻言看了她一眼,“不是吃过了?”

阮宁心虚又理亏,哼哼唧唧地翻了个身,“那我睡觉好了,睡着了就不饿了。”

输液管随着她的动作猛晃了几下,裴寒远把她的右手从被子里拿出来,“别乱动。”

扎针的时候这也喊疼那也喊疼,结果现在自己又不注意。

阮宁又平躺着,闭着眼睛瞬间,她确实有些困了,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裴寒远她睡着这么快,把打好的菜单发过去,让餐厅那边先准备着。

上一秒还僵持着不让他牵的手现在软软地搭在他手心里,虚虚握着他的手。

哭闹了半天的人终于安静下来,裴寒远也终于有时间来理清自己的思绪。

明明决定好要跟她保持距离,可却越来越扯不清。

裴寒远摸了摸她的脸颊还有红肿的眼睛,也不知她哪来这么多泪水,永远流不完似的,一点不顺她心意就哭,这样娇气。

讲起歪理一套一套的,撒娇的时候眼泪又哗哗地掉。

可他却一点办法没有,看不得她掉眼泪,更看不了她受委屈。

裴寒远忍不住捏她的脸颊,像是想要教训她一样,轻轻捏着,又揉了揉,在听到开门声的一瞬间猛地收了回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宁宁睡了?”

裴寒远转头,看见是桑喻的时候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没有回答,握紧了阮宁的手。

桑喻懒得跟他计较,把带来的东西放好,又问,“她吃饭了吗?”

“没有。”

现在早已经过了吃午饭的时间,阮宁平时饿了也都会说,怎么会没吃饭。

“不是裴寒远,你怎么能让她饿着肚子睡觉?”桑喻气不过地质问,往床上看了一眼之后压低了声音,“你不至于因为上午的事情跟她生气不让她吃饭吧?”

裴寒远同样懒得解释,看也没看她一眼。

“她以前在阮家就因为赶不上饭点经常饿肚子,裴寒远,我不期望你对她多好,但至少别让她像在阮家的时候那样吧?”

裴寒远愣了一瞬,表情有些不可置信,“什么?”

要不是阮宁在睡觉,桑喻真的很想大声骂他。

“宁宁刚回南城的时候不适应,不舒服的时候就睡觉,有时候一睡就是十几个小时,赶不上饭点的时候就饿着睡觉,或者自己一个人随便吃点。”

“裴寒远,去片场的事情是我撺掇她去的,你要生气就冲着我来,”

原来是这样,他刚才为什么要赌气跟她说那一句……

裴寒远懊悔不已,握着她的手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怪不得,怪不得她上次说一个人吃饭很可怜,怪不得她说睡着了就不饿了……

“我不知道。”裴寒远哑声说,“我刚准备让人送饭过来她就睡着了。”

桑喻根本不信他,拎着包转身出了门。

病房里寂静无声,裴寒远心疼得难受,想叫她起来吃饭,可她现在睡得正香。

裴寒远握着她的手不断用力,阮宁睡梦中像是吃痛了,拧了下眉,抽了抽手,整个人蜷缩在一起。


裴寒远眼前却时不时浮现起她的样子,红着眼掉眼泪,怯生生地骂人,真的很像只小兔。

地上烟蒂落了一片,裴寒远只是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去哪,指间猩红的光点亮了一夜。

远处天边日出爬了上来,裴寒远又看了眼窗户,发动车子,去公司上班。

昨天还迟到早退着急回家的人一夜之间就变了副样子,也不对,只是变回了原来的样子而已。

公司里人人噤若寒蝉,几个进去汇报的经理出来时都一身冷汗,说裴总今天心情不好。

陈望轩一大早被裴寒远打电话叫了起来,也不知道什么事那么着急。

“怎么了裴哥?”

陈望轩推开门,忽然感觉背后一凉,有种心慌的感觉。

裴寒远神情淡漠,“你上次塞进星娱的,是什么人?”

“小冉学校的好朋友,怎么了你看上了?”陈望轩笑着打趣,没想到下一秒裴寒远冷冷一个眼神看过来。

“下不为例。”裴寒远没有解释,阮宁自己都瞒着她在做配音的事情,他更不可能泄露她的秘密。

“知道了。”

陈望轩没多问,本来这事就是他妹妹求他,他帮忙顺便提一嘴。

“你是不是没休息好?黑眼圈跟闹鬼了似的。”陈望轩问,平常裴寒远作息一向规律,十点睡六点起,什么时候这样憔悴过。

“跟老婆吵架被赶出来了?”

裴寒远点烟的动作一顿,“没有。”

“联姻而已,不至于。”

又是这句话。

陈望轩忍不住偷笑,“裴哥,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表情像什么?”

裴寒远抬头看了过来,皱着眉,一脸不解。

“像……哀怨的小媳妇儿。”陈望轩自问自答,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

“我看你是最近太闲了。”裴寒远冷着脸掐灭烟,“海城那边刚好有个项目,你去跟吧。”

他说完看了看手表,“让助理给你订十点的机票,现在就去。”

“诶裴哥不带这样的,你好歹让我歇一会儿!”陈望轩哀嚎着抗议,“你这是压榨员工!”

裴寒远目不斜视地看着电脑,像是没有听见他的声音一样。陈望轩自讨没趣,边叹气边走出办公室,“太没人性了啊——”

一连五天,裴寒远都没回去,吃住都在公司。

五天了,裴寒远不知道她消气没有,但自己原本坚定的信念却在一点点动摇。

他想见她。不是,他只是想确认她的情况。

或许她冷静下来,他们能好好谈谈。他那天情急之下说出的话依然作数,她想要什么补偿都可以。

裴寒远转着无名指上的婚戒,想了又想,找了无数的理由,让自己想要回去的行为看着合理、客观一些。

就回去看看,如果她还在生气,大不了他再出来。

等回到家,客厅里却格外安静。

裴寒远径直走向阮宁的房间,半路却被陈嫂叫停,“先生,太太不在家。”

“她去哪了?”

陈嫂摇了摇头,“太太那天就说自己要出去,已经三天没回来了。”

裴寒远推开房间的门,站在门口没有进去,里面没人,黑漆漆的一片。

他拿出手机拨打阮宁的电话,漫长的铃声响了好一阵,最后嘟的一声挂掉。

裴寒远继续打第二遍,依旧是无人应答。

直到第三遍电话才被接起,“阮宁,你——”

他话还没说完,电话被人为挂断。

阮宁挂了他的电话。

裴寒远愣在原地,看着两人的聊天记录页面,眉头紧拧。

另一边,阮宁切了一声,把手机扔到了一边。


“回去输,要重新扎针。”

裴寒远看出她不喜欢这里,但她好像更怕扎针。

阮宁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那我们回家吧,重新扎,扎在左手吧。”

“喻姐,你也回去休息吧,我明天、过两天再去找你。”阮宁边说边打量裴寒远的神色。

“生病输液还不老实,非得两只手都扎肿?”桑喻一边骂着,一边却起身开始帮她收拾东西。

阮宁笑嘻嘻地站起来,指挥裴寒远帮她拿着输液瓶,迈着小步子进了洗手间照镜子。

脖子上的红点已经淡了很多,只是看着还是有点吓人。

阮宁摸着自己的脸仔细看着,幸好脸上没有,不然她都没法出去见人了。

收拾完东西,输液瓶里的水刚好输完,医生过来取了针贴上创可贴。

阮宁换好衣服,戴上了帽子和口罩,外面太阳很大,她被晒得有些晕乎。

“我们送喻姐吧。”阮宁拉了拉裴寒远的胳膊问道。

“不用,我打车回去。”桑喻说,“到家以后乖乖的,要是某人不让你吃饭饿肚子了,就给我打电话。”

裴寒远开车门的动作一顿,“上车吧。”

阮宁笑了笑,“我先走啦喻姐。”

上了车,裴寒远在她身后放了靠枕。

“你怎么知道我腰不舒服?”阮宁惊讶地问。

“你刚才睡着的时候说的。”

“我还说梦话吗?”阮宁小声嘀咕,舒服地靠在座椅上。

她脸上带着笑意,仿佛上午难受哭的稀里哗啦的不是她。

“阮宁,对不起。”裴寒远声音喑哑,眼神回避着她疑惑的视线。

“你跟我道什么歉啊?”阮宁问,“你又没做错什么。”

裴寒远忍不住看向她,“我不该跟你说那句话,让你饿着肚子睡觉。”

“什么?”

阮宁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他说的什么,愣了一瞬,“所以你下午都在因为这个不开心吗?”

“裴寒远,你要是不说我都忘了,这有什么值得道歉的啊?”阮宁声音柔柔的,俯身过去摸了摸他皱着的眉毛,“也不值得你为此不开心。”

她靠近的一瞬周围的空气瞬间沾染上她身上的香气,裴寒远看见她因为担忧拧起的眉,还有灿若星辰的眼睛。

明明是自己害她饿着肚子睡觉,她却在劝慰自己不值得因为这种事情难过。

“不过我也挺意外的你还会跟我说开玩笑的话。”阮宁讪笑着收回手,然后一副慷慨大方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别不开心了,我原谅你啦。”

裴寒远心中的阴郁瞬间消散许多,被她逗笑,唇角微微扬起。

司机忽然急打了方向盘,车身迅速偏移,阮宁身体失去平衡,猛地向裴寒远那边扑过去。

裴寒远急忙接住她,把人稳稳抱在怀里。

“抱歉裴总,刚才前面急刹我没注意。”

“开慢一点。”

裴寒远习惯性地拍拍阮宁的背,“坐好,系上安全带。”

“好吧。”阮宁乖乖坐好,拉了下安全带又放了回去。

裴寒远有些无奈,俯身过去帮她把安全带系上。

“勒得不舒服......”阮宁小声抱怨。

她就不爱坐车,又晕又闷,安全带还勒肩膀。

不过裴寒远的车里好像有股奇怪的药香味,坐着不晕。

她正想着,低头看见裴寒远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握住了她的安全带,拉开一点距离,不至于让她不舒服。

“快到家了,忍一下。”

他的手背上青筋凸显,骨节很好看,是那种很有力量感的美感,停在她小腹前面,随着车身的晃动忽远忽近,却丝毫不会触碰到她。


裴寒远想要帮她弄,可他不会,只能站在旁边不太熟练地抚着她的背。

阮宁一手拿着玉牌,一手拿着储雾罐,吸一会儿停下来哭一会儿,抽噎着用手背擦掉脸上的泪。

她眼睛通红,可因为哮喘不能放声大哭,只是断断续续的哽咽,裴寒远看得皱眉,那种无法言说的心疼又涌了上来。

她的泪水像是没有尽头,不断的从眼角涌出,裴寒远拿来纸巾,笨拙地摁在她的眼角,一下又一下,不打断她吸药。

阮宁知道自己现在这样肯定丑极了,他肯定很嫌弃。

可她现在太难过了,顾不了那么多,只想把情绪宣泄出来。

阮宁哭了一会儿,没那么想流泪了,就想去收拾行李箱,刚起来被裴寒远拉住胳膊,“我来吧。”

阮宁想着直接把行李箱合上就是了,但裴寒远已经开始一件件地整理,她便坐回床上等着,仔细检查着手里的玉牌。

她刚才没来得及看,哭得眼睛模糊也看不清,现在拿近了检查,才发现玉牌背面多了一道细小的裂痕。

她以为自己看错了,又用手指摸了摸,擦不掉,确定那不是污渍而是一道裂痕之后,瞬间忍不住哭了出来 。

裴寒远刚合上行李箱,忽然听到又哭了起来,连忙跑了过去,“怎么了?”

阮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拿着玉牌给他看“裂、裂了……”

裴寒远拿起储雾罐学着她刚才的样子放在她脸上,可阮宁只是哭着,呼吸越来越急促。

“你先吸药。”裴寒远声音急切,用手给她擦着眼泪,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裴寒远看着她紧握在手里的玉牌,生平头一回放低声音哄人,“我找人帮你修……”

“不哭了,我找人帮你修好……”

语气虽然生硬,但慢慢的越来越熟练。

“裂痕不大,能修好的。”

阮宁不哭了,眼睛里都是泪,满怀希冀地问,“真的能修好吗?”

“能。”

裴寒远笃定的回答,实际上却并没有多大把握,但他看不了阮宁再哭了,感觉比拿枪指着他还难受。

阮宁抽抽嗒嗒地擦掉眼泪,吸了会儿药,用沙哑的声音说,“那我们回家。”

裴寒远点头,然后躲开她让人心软的眼神。

裴寒远拉着行李箱,另一只胳膊被她挽着,看起来不像是来回门的,更像是准备去度蜜月的小情侣。

“阮叔叔,我下午公司还有事,就先带阮宁回去了。”

“不留下来吃饭了吗?已经做好了。”

刘慈像是哭过,说话的声音还有些哽咽。

裴寒远看向阮宁,用眼神询问着,见她摇了头,才又看向餐桌那边,“不了,你们慢用。”

从别墅出来,裴寒远明显感觉到阮宁放松下来,不像在里面那样紧绷。

上了车,阮宁一想到以后再也不用回来,心情就好了很多。

玉牌被她拿在手里反复的翻来覆去地看,检查有没有其他的裂痕,她担忧的在那道裂痕上摸了一遍又一遍,害怕没办法修复。

“真的能修好吗……”

她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

冷静下来想想,怀疑刚才裴寒远是不是只是为了安抚自己才那样说。

可好像对他来说,又没有这个必要。

“能。”裴寒远望向她,看见她眼中的犹豫,又解释道,“我刚才问了朋友,他认识一位修复文物的专家,能修好。”

阮宁眉眼间的忧郁一点点化开,眼睛笑得弯弯的,把玉牌递给他,“这个对我很重要,请你一定要保存好。”

“实在修不好的话……也没关系。”

“你放心。”

裴寒远接了过来,玉牌拿在手里,温热的,还带着她手心的温度。

他看了一会儿,然后用手帕包着,小心地放在西装的内口袋里。

“这是我奶奶给我的,保平安的玉牌。”阮宁垂着脑袋,说话的声音又轻又缓,“后来爷爷去世了。”

她在回答他上午的问题。

阮宁摸上无名指上的钻石戒指,“我以前很喜欢这些东西,爷爷奶奶就会给我买很多。”

“有一年冬天我生了一场大病,奶奶就给我买了这个玉牌,还去寺庙里开了光。”她说这些的时候唇角微扬着,脸上的笑意淡淡的。

裴寒远从脑海里搜寻出那两位老人的记忆,记忆中他们都很严肃,对待小辈时却很温和。

阮宁的奶奶是在五年前去世的,裴寒远那段时间刚好休假在家,陪裴庭轩去参加了追悼会,听到裴庭轩跟阮成霖聊到阮宁,说她在医院里,还说要去看她。

挺不巧的,第二天裴寒远收到部队的消息就回去了,没能一起去。

裴寒远忍不住看她,阳光映照下显得她的睫毛很长,卷翘的睫毛翕动着,皮肤白得透光。

她那时候该伤心难过哭到什么程度,才会住进医院。

“爷爷去世以后,爸妈就把我接回来了。”

家里没有人欢迎她,阮长乐经常笑话她没上过学,什么都不懂,不认识那些衣服的牌子,分不清珠宝的品种,也不会世家小姐的礼仪。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在学着应该怎么做一个合格的淑女,尽管她并不喜欢。

裴寒远感受到她的失落,正在想该怎么安慰她,阮宁忽然转了过来,笑着问他,“我能看看你的手吗?”

裴寒远抬起手,犹豫一瞬,伸了过去。

阮宁捏着他的食指,拉近,然后摸上他无名指的指根,量着粗细。

“你送了我戒指我还没有送你。”阮宁捏着他无名指的指根处,“不过我可能送不起这么贵的。”

裴寒远愣神,看着她摸上自己的手指,柔软的,细腻的触感,有些凉。

“你手上怎么有茧啊?”

阮宁发现他无名指侧面有一块硬硬的地方,又把他的手掌翻过来,摸他虎口的地方,她很好奇,手指在上面打圈抚摸,“这里也有……”

常年摸枪磨出的茧就是用刀割也没什么感觉,此刻却像是有根羽毛在上面扫动,那股痒意直钻心底。

裴寒远强忍住想要把手抽回来的冲动,简短地说出两个字,“练枪。”

阮宁的理智被他冷硬的声音拉回,后知后觉这样的举动有多冒昧,连忙松开手背到身后,“哦。”


“爸,妈,我回来了。”

“宁宁啊。”刘慈惊喜地喊道,声线微微颤抖。

“妈……”阮宁看着她微红的眼眶,心中的惊讶比疑惑更多。

“寒远,让她们母女叙叙旧,我们去书房吧。”阮良放下报纸,走过来拍了拍裴寒远的肩膀。

裴寒远看向阮宁的同时,阮宁也看了过来。

阮宁知道他们大概是有什么生意上的事情要谈,没说什么。

“宁宁,他对你好吗?”

裴寒远两人走远以后,刘慈拉着阮宁坐到沙发上,眼眶发酸。

这个女儿是自己拼了命生下来的,那段时间她跟丈夫都忙着工作,等发现阮宁心脏有问题的时候已经晚了。

后来,刘慈意外怀孕生下阮长乐,没办法兼顾两个孩子。

这本来也没什么,有保姆月嫂帮衬着也熬过去了,只是阮长乐再大点之后,跟阮宁相处起来就没那么和谐,经常哭闹吵架。

一个是身体不好的大女儿,一个是还不懂事的小女儿。

偏心哪个也不是,一碗水根本没办法端平。

阮宁十岁那年,因为跟阮长乐打架心脏病复发,在医院住了半年,出院以后,阮成霖便把她带到了云城,放在身边照顾着。

一直到阮宁十九岁,阮成霖去世,阮宁也并没有像医生说的那样死在二十岁之前,她在云城给阮成霖守孝一年后,被接回南城。

从云城接回阮宁以后刘慈也想跟她亲近,重新培养感情,可终究是生疏了,两人之间的隔阂越来越大。

阮宁低头看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心中涌起一阵酸涩,“挺好的,妈。”

刘慈顺着她的视线看见了她手上的钻戒,拍了拍她的手背,“那就行,那就行。”

阮宁终究还是不太适应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动了动,把手抽了出来。

“我先上去收拾东西了妈。”

“你别自己弄,让保姆来。”

“没事的,我可以。”阮宁朝她笑笑,进了电梯,门关上以后长舒了一口气。

她的卧室在四楼,房间还保持着她离开时的样子。

阮宁找出一个行李箱,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好像并没有什么非要带走的东西。

她打开衣柜,挑了几件还喜欢的放进行李箱,又去卫生间拿了自己的护肤品。

收拾完这些,她打开首饰柜,清点时却发现里面少了几条项链还有一个玉牌。

“妈,有人进过我房间吗?”阮宁急匆匆的下楼,声音急着急地问。

“没有啊,就让保姆去打扫过。”

“姐姐回来啦?”

听见声音,阮宁才看见阮长乐坐在刘慈旁边,笑容洋溢,脖子上戴的项链正是首饰柜里少了的其中一条。

“阮长乐,你去过我房间。”阮宁罕见的冷下脸,不是询问,而是语气肯定地说。

“妈妈,姐姐刚回来就冤枉我。”阮长乐委屈地趴在刘慈肩上,眼泪要掉不掉。

“宁宁,你——”

“她脖子上的项链是我的。”阮宁冷静地看向刘慈,刚才心中的那点温情消失的一干二净。

“这……”刘慈慌了神,“长乐,你去姐姐房间了?”

阮长乐抱着刘慈的胳膊撒娇,“我就拿了条项链,戴两天就还回去了,我首饰没姐姐多嘛。”

“宁宁,长乐就戴一会儿,马上就还给你。”

阮宁攥着圈,深呼吸让气息平稳下来,“项链我可以不要,把玉牌还我。”

“什么玉牌?我没看见。”阮长乐把头偏向一边,“我没拿什么玉牌。”

刘慈眼看两人要吵起来,连忙说,“宁宁,是不是你记错了,要不回房间再找找?”

阮宁向前走了几步,“玉牌,就放在这条项链旁边。”

“你凶什么凶?”阮长乐大声反问。

刘慈温声打着圆场,“宁宁,是不是你放到其他地方忘记了?”

明明她刚才她说谎刚被拆穿,明明就是她不占理,可妈妈还是站在她那一边。

阮宁不可抑制地颤抖,呼吸有些急促,极力忍着不让自己的声音哽咽,“项链那些我都可以不要,把玉牌还我。”

阮长乐冷哼一声,避而不谈,“姐姐现在有大钻戒了,那些不稀罕的破玩意就扔给我呗?”

“还是姐姐你命还真好,无论怎么样都有男人要,也不挑。”

“阮长乐!你还有没有教养!”

阮良大声骂道,几步冲了过来,“这是你能说的话吗!”

“怎么了!你们就是护着姐姐对不对!”阮长乐说完扑到刘慈怀里呜呜哭了起来。

刘慈把人抱在怀里护着,“你凶孩子干嘛!她又不是有意到……”

阮宁吸了吸鼻子,对这样的场面习以为常。

这样的家事裴寒远本不应该参与,可看着阮宁站在那里像是被所有人忽略,心脏猛的一阵刺痛。

他走上前,揽住了阮宁的肩膀。

微微颤抖的肩膀忽然被人扶住,背后的胸膛宽阔坚挺,阮宁抬头看他,通红的眼睛里满是惊讶。

转而又低下了头,阮宁有些想哭,又有些羞窘。

看见自己这样窘迫,他肯定发现了自己根本不是受家人宠爱的大小姐,会像其他人一样看不起她,嘲笑她……

“阮叔叔,宠溺孩子也要有个度,不问自取就是偷,在自己家还好,以后到社会上可不好说。”裴寒远声音冷厉,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我没记错的话,她已经成年了吧。”

阮良被愤怒燃烧殆尽的理智瞬间回归大半,若说刚才在书房里裴寒远对他的态度还有几分礼貌客气,那现在完全就是生意场上的冷面阎王。

“长乐,把东西还给姐姐!”

阮长乐被裴寒远的话吓得止住了哭声,“我不就是拿来看一下嘛!还给你!”

她说完,从口袋里掏出来就扔到了地上。

阮宁呼吸一滞,心脏一阵绞痛,不管不顾就蹲下去捡。

“阮宁!”裴寒远连忙弯腰扶着她起来,“有事吗?”

阮宁摇着头,她没事,可是她不想再待在这里了。

她紧握着玉牌,转身走向电梯,裴寒远依旧扶着她,观察着她的脸色。

回到房间,阮宁找到药还有储雾罐,抖着手安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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