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没反应过来。
“这么多年了，还喷这种小儿香水。”
我嫌弃地看着楚初稳，那人搭在我肩膀上的胳膊收地更紧，他脸上化了很重的妆，嘴唇上的血色很重，只是眼下有些乌青没遮住，眼睛也凹陷了进去。
我并不打算思考楚初稳为什么变成了这样，一味地看着校园里你追我赶踢着足球的小男生。
“你和羋玖那时候也经常一起踢足球。”
风把楚初稳的碎发吹起来，这人几乎没变样，甚至头发还变得更多了，但我又低头自嘲地笑着。
“那时候整个宿舍就数羋玖学习好，投的简历也被最先看见。”
楚初稳不说话，我就自顾自地说下去，忽然，足球场上的小男生一球跃进球门，几个男生抱在一起你拍拍我，我踢踢你。
我最终也没有把羋玖插足的事情告诉楚初稳，因为他没有必要知道，也没资格知道。
楚初稳请我在之前我们宿舍经常去的酒吧里喝酒，昏黄的灯光下，他脸上的妆感变淡了，我在他脸上竟然看出了一丝苍白。
我喝酒喝地很猛，楚初稳只拿着酒杯来回晃，我笑他这些年退步许多，说着就往他嘴里灌酒，可刚喝下一杯，楚初稳开始剧烈地咳嗦，我见他确实喝不了，也没有为难他顺手把他手里玻璃杯里的酒也喝干净了。
我忘记了我胡言乱语了些什么，只知道当我点开手机微信的时候，我发现我的亲爸把我移出了家族群聊，梁在臣把一份新的离婚协议书签好字发了一个照片过来。
“明天上午来签字，签完字一切走程序。”
离婚协议书上那清晰的几个大字写的明明白白：“苏素安自愿选择净身出户。”
我的四年暗恋，两年婚姻就被一纸净身出户的离婚协议概括了。
我把协议书给楚初稳看，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梁家的势力太大，苏家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上层社会的苏家，嫁给梁在臣后，我爸手下的股份几乎都在向梁在臣慢慢偏移。
净身出户是命令，是通知，不是商量。
楚初稳放下酒杯，他久久望着我，眼神带着一丝笑意。
“嫁给我吧。”
“苏素安，嫁给我吧。”
（二）或许我是想气梁在臣吧，我答应了楚初稳的求婚，签完离婚协议书的那一刻，上了楚初稳的车。
梁在臣看向车窗时，我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