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压着悲痛,冷笑道:不光知道这个,还知道夫君买凶杀我。
我再出现,夫君是不是很失望啊?!
2.
孟长旸知道解释没有用,也不装了。
他用力掐住我的脖子,冰冷道:你知道又怎样?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如今你已是我的人,除了乖乖听话,你没得选!
说完不顾我剧烈的挣扎,硬生生地将一碗红花灌进了我嘴里。
滚烫的汤药烫坏了我的嗓子,我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
孟长旸嫌弃地甩开我:说不出话正好省得你求情。
说完他吩咐丫鬟:看好姨娘,等孩子流干净了,立马取一碗心头血,光儿还等着喝药呢!
丫鬟于心不忍:大人,姨娘如今这身子……取血的事能不能延后一些啊?
孟长旸冷漠地瞟了我一眼:从小干农活长大的乡野女子,哪有这么虚弱?
别废话,照我说的做,不然光儿脸色一差,阿灵就爱掉眼泪,我可不想她伤了眼睛……
原来,我的性命还不如钟玉灵一双眼睛。
可从前的孟长旸明明也如这般心疼过我,别说眼睛,就是手上起了茧子,他也自责得不得了。
甚至愿意放下拿笔的手,替我扛起锄头。
我看得出,那时的他是真的爱过我。
可惜,十年如一日的陪伴,终究抵不过天降的爱意。
那个曾将我捧在手心的男人,最后还是牵起了别人的手。
孟长旸交代完准备离开,我努力让嗓子恢复正常,但还是嘶哑难听:夫君,你想活着吗?
孟长旸不悦地回身,斥责道:废话!我马上就要升官了,这是我多年心愿,你说我想不想活?!
我平静地笑道:既然想活着,就休了钟玉灵,把她们母子赶出府吧。
孟长旸勃然大怒,重重的一巴掌甩在我脸上。
姜诉,别得寸进尺!
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真把自己当我命根子了?!
我告诉你,没有你我能活得好好的。
没有灵儿母子,我才活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