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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东渣木鸡”的《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别人穿越不是邂逅深情皇帝,就是成了相府嫡女,怎么我穿越就成了世子的……丫鬟啊!当丫鬟就罢了,还得天天受这两口子的气!每天晚上叫水让我伺候,看见世子妃青紫的皮肤,我是真怕长针眼!偏偏那世子妃还是个不长脑子的,醋性大的很!总觉得我们这些小丫鬟是小妖精!忍……忍……忍不了了!小丫鬟那咋啦?看我一拳一个世子妃,一脚一个世子爷。把这世子府闹得鸡飞狗跳,我还得连连晋升!恋爱脑?抱歉没长,就一个事业脑!...
主角:宁司寒林妩 更新:2025-05-11 08: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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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司寒林妩的现代都市小说《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宁司寒林妩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东渣木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东渣木鸡”的《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别人穿越不是邂逅深情皇帝,就是成了相府嫡女,怎么我穿越就成了世子的……丫鬟啊!当丫鬟就罢了,还得天天受这两口子的气!每天晚上叫水让我伺候,看见世子妃青紫的皮肤,我是真怕长针眼!偏偏那世子妃还是个不长脑子的,醋性大的很!总觉得我们这些小丫鬟是小妖精!忍……忍……忍不了了!小丫鬟那咋啦?看我一拳一个世子妃,一脚一个世子爷。把这世子府闹得鸡飞狗跳,我还得连连晋升!恋爱脑?抱歉没长,就一个事业脑!...
次日,沈月柔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余媚,懒懒地靠在软垫上。
一盏养颜茶在手里,她不疾不徐,用茶盖撩拨碗里的茶沫。
“妩儿,我有一事问你。”
“世子妃请讲。”林妩低眉顺眼道。
沈月柔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抬起手,轻轻地抚摸自己的脖子。
“你老实交代……我脖子上这印子,是怎么回事?”
林妩这才看到,沈月柔的颈侧,被衣领遮住的地方,有个指头大的印子。
印子已经呈深紫色,甚至有些破皮渗血。
是昨夜宁司寒戳中的穴位。
到底是武将,手指头轻轻一戳,就把人戳成皮外伤了。
沈月柔想起一些片段,双眼渐渐染上恨意:
“五儿,你趁我睡着……”
话还没说全乎,就被林妩的惊呼打断。
“天呐!世子爷怎么这样啊!”
沈月柔凝眉:“……世子爷?”
林妩对着那紫印子瞧了又瞧,煞有介事:
“您的身子才好了一些,世子就这般渴求您,实在太粗暴了!”
“是吗?”沈月柔的语气和缓下来。
林妩重重点头:
“其实,奴婢一直没敢对您说,世子实在是太过分了,每夜您睡着后,世子也对您……”
她的语气里略带不满,关怀之心恳切。
沈月柔微微颔首。
“原来如此。”
然后,脸色一变:
“来人!把这个欺主的丫头,拖出去打死!”
两个粗壮的婆子冲进来,一左一右,按住林妩。
“世子妃,您这又是何意?”
林妩不动声色问。
沈月柔冷笑:
“五儿,你真当我是傻的?我只是疲累,不是死了,夜里有些什么动静,我模模糊糊还是知道的。”
啪!
她怒不可遏地往桌上一拍。
“我与世子同榻而眠,世子向来拥我入怀。可是前夜,他离我竟有一臂之远!”
“而你。”
她步步上前,狠狠捏起林妩的下巴:
“却在他近旁,形同交颈鸳鸯!”
林妩俏眸微眯。
来了。
果然如她所料。
前夜,沈月柔是有模糊醒来,被宁司寒点穴点晕了。
昨夜,宁司寒又故伎重演。
他没想到,对方早已起了疑心。
但林妩早就等着这一天。
沈月柔能以小官庶女之身,成功高嫁权势显赫的国公府世子,并且恃宠辖制一府主母宁夫人,果然不是个简单货色。
她的疑心病和敏锐度,总能让她在细节的汪洋大海中,抓住关键信息,网织出事情的全貌。
前夜她半睡半醒,其实没看到林妩和宁司寒有拉扯。
当时并未觉得两人有什么。
可昨夜宁司寒表现异样,沈月柔睡醒来又见这处紫斑。
再加上,昨天她教训林妩,宁司寒竟为林妩说话。
要知道,堂堂世子爷,可从不关心别人的死活,尤其是区区一个卑贱丫鬟。
不对劲,太不对劲。
她敏锐的第六感再次提示,这里头有鬼。
一切蛛丝马迹连接起来,再掺入她自己的脑补。
得出一个推测。
不论林妩是否承认,沈月柔都认定了这个推测。
林妩只能死。
“你真是出息了啊,五儿?”
沈月柔手下使劲,恨不得捏碎林妩的下巴骨。
她的话,像从牙缝间挤出来似的:
“既然你这么勾人,又这么会骗,寻常男子怕是降不住你。不如我给你寻一个好的。”
“来人。”
她的目光像淬了毒。
“牵一条狗来。”
林妩心中一凛。
这与原身的上辈子,何其相似。
沈月柔这神经病,果然没有按照上辈子发展,而是迫不及待地要弄死她了。
还好,她早有准备。
大狗往林妩身上扑时,一个匆匆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柔娘!你这是做什么!”
“世子爷?”
沈月柔没想到,宁司寒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他不是说,今日有要事,一整天都要在书房议事吗?
“世子爷,您怎么来了。”
沈月柔慌张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挤出笑脸迎上去。
“如果我不来,你就让这畜生干出违逆人伦之事?”宁司寒厉声道。
沈月柔尴尬:
“世子误会了,妾身只是做做……”
“你只是做个样子,是吗?”宁司寒目光微冷。
被按在地上的小人儿,手臂还缠着纱布呢。
好一个做样子!
沈月柔语塞:
“我……”
“你若觉得这丫鬟不好,打发了她便是,何苦这般折辱她?我真是看错你了!”
“世子爷,你听我说……”
可是宁司寒没有给她机会。
“柔娘,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从前的你,温柔、善良,如一朵洁白无瑕的花一般美好。可是,你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世子爷,我没有……”
“你没有什么?昨日打骂婢女,今日侮辱婢女,我都看见了!那在我见不着的时候呢?”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高石之山也会满是裂缝。
宁司寒越想越惊心,眼前这个女人,背着他到底做过多少凶残的事?
沈月柔一直打造善良小白花的人设,如今终于被反噬。
她红着眼,樱唇微颤。
“爷,您为了区区一个丫鬟,就这样责备妾身?”
美人脆弱的模样,终究还是打动人心。
宁司寒的口气软了。
“柔娘,爷不是责备你,只是觉得……”
“只是觉得我不好了。未成婚时,爷爱我如珠如宝,如今我嫁与爷,爷便觉得我如草芥,是吗?”沈月柔哽咽。
一颗豆大的泪珠缓缓滑落,滴到宁司寒的心里。
宁司寒方寸大乱。
“柔娘,你别哭……”
“爷!”沈月柔掩面,泪水从指缝涌出:“你可还记得,你对妾身许下的约定?”
约定!
宁司寒心中一痛。
眼前的垂泪美人,可是他亲口许诺,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女子啊。
“柔娘,是爷不好,爷都记着呢,你别哭……”
他手足无措地搂住沈月柔。
沈月柔在他怀中,哭成一个泪人儿。
林妩低头被按着,听完全程。
大翻白眼。
呵,一对贱人!
她感受了一下膝盖,嗯,护膝好好地,没有错位。
然后,砰地一声,跪下了!
“世子妃!”她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这次没有作假,额头都磕红了。
“世子爷用情至深,世子妃纵然不相信奴婢,也该相信世子爷!”
虽说这事后来查明,跟林妩没有关系。
林妩反而应当算是功臣,因为她的紫苏汤,让国公府的灵魂人物,宁国公幸免于难。
但是!
宁夫人阴差阳错,没能喝成那个汤。
虽然汤是她自己吐的,但是,这丫头难道就没有责任么?
死丫头为什么不把汤做得正常点、好喝点?
主子受了罪,就肯定是下人的错!
宁夫人连带林妩也怨上了。
其次,当日,向来威严的宁国公,对这小丫头有几分和颜悦色。
宁夫人心里酸得很。
“母亲觉得不好?”
沈月柔观察宁夫人的脸色,竟有些暗暗高兴。
若是老女人不喜欢五儿,那便是五儿自己命里该绝,她就不用再担心宁司寒纳了这臭丫头。
也不用张罗接下来那一摊子冒险的事……
“尚可。”宁夫人语气平平地说。
沈月柔有点失望。
宁夫人又问了林妩几句话,年岁、家中情况、是否识字等,没发现什么可挑剔的地方。
就是这颜色,太过娇媚了些,能安分吗?
宁夫人肃着张脸,端起茶杯,缓缓饮了一口茶。
“五儿,你可知道,今日为何叫你来?”
她不疾不徐地问。
林妩跪在地上,垂手低头,十分乖顺:
“五儿不知,请夫人明示。”
宁夫人又喝了一口茶,半天不言语。
林妩就一直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又不知过了多久,宁夫人才说:
“地上凉,起来吧。”
林妩才起来了。
“如今世子忙碌,身边却无人照料,世子妃识大体,要抬举你去伺候世子,你意下如何?”宁夫人说。
“奴婢本就是宁国府的下人,伺候主子是应该的,自当竭尽全力。”林妩含糊地说。
倒有些宠辱不惊的意味。
“你这丫头,倒是有一张会说的嘴。”沈月柔酸溜溜地说。
宁夫人却有几分满意。
这丫头,尚且算老实的,不像别的一些骚蹄子,听说可以去老爷少爷身边伺候,马上就喜形于色了。
不过,她还是要敲打一番。
“叫你去伺候世子,不是让你魅惑主子,知道吗?”
“你要谨记奴婢的本分,别以为在世子面前得了脸,就恃宠而骄,搬弄心思。”
“奴婢知道。”林妩低眉顺眼地说。
宁夫人又更满意了。
“你懂事便好。好好服侍世子,以后自有你的好处。”
然后她挥挥手:
“下去吧。”
“谢夫人、世子妃恩典,奴婢告退。”
林妩双手叠在身前,躬身垂手。
先倒退着走几步,以示对主子的尊敬。
然后才是转身离去。
正当她转了身,预备迈开步子,宁夫人忽然又叫道:
“站住。”
林妩立即停下脚步。
“转几圈。”宁夫人说。
林妩转了几个圈。
宁夫人这下是彻底满意了。
该有的都有,屁股还大,应当很好生养。
“服侍好世子,早日诞下几个男女,世子妃会抬你做通房的,到时,就都是你的好日子了。”她嘱咐道。
林妩乖乖应下,然后告退。
呵,好一对婆媳,真是蛇鼠一窝。
说半天要抬举人家,结果连个通房都不给,还得下崽了,才有名分。
就这,还一副给了她天大恩典的样子呢。
全是一群妒妇,小气吧啦!
幸而,她在乎的也不是所谓的名分。
能跟着宁司寒在外面走动,于她而言,是好事一桩。
林妩一直觉得,自己在国公府的形势,实在太被动了。
造成被动的原因,是她一无所有。
只有宁司寒。
再这样下去,她会面临跟沈月柔一样的困境。
这是她不能接受的。
所以她去撩拨宁司昭了。
“那敢情好。”
宁司昭觉得这主意不错。
若宁司寒说,这丫头不是他的女人,那么自己就可以要过来。
若宁司寒说,这丫头是他的女人,那也没关系。
话是沈月柔说的,不干自己的事。
宁司寒不会知道,自己惦记他的女人。
宁司昭立马眉开眼笑了。
“那就拜托嫂子了。”
宁司寒下值回来,还没到松涛苑,就被瑶光院的人拦住了。
说是沈月柔摆了一桌,请世子爷过去小酌。
经过一天一夜,宁司寒对她的气已经散得差不多,加之也确实有点想念,便欣然前去。
夫妻俩你侬我侬,深情对饮。
小丫鬟突然进来通报,说二爷送了一盒冰片来。
宁司寒诧异:
“司昭回来了?”
爱妾宠得太过,宁司昭被纵得无法无天,顶着国公府的名头,成天在外头欺男霸女。
去年,他因为一个妓子,与大理寺卿家的公子大打出手。
国公爷知道后,命人把他绑回来,按在祠堂,用鞭子抽了一天一夜。
然后给发配到西北大营去了。
爱妾为此三天两头地哭,说宁司昭在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如何如何受苦。
但宁国公就是不松口叫他回来。
因此,宁司寒冷不防听说宁司昭就在外面,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听说是丁姨娘孕中多思,想二爷想得茶饭不进,父亲就把他召回来了。”沈月柔说。
丁姨娘就是宁国公的爱妾,宁司昭的娘。
两人正说着,宁司昭就大步走进来了。
“兄长果然在嫂子这里。”
宁司昭惯会花言巧语,此时张嘴便来:
“弟从西北回来,给兄嫂带了些礼物早听闻兄嫂恩爱,时刻黏在一块。弟便想着,兄长公务繁忙,在家时间不定,与其去松涛苑扑空,不如来嫂子这儿守株待兔。果然这就逮到了。”
沈月柔轻轻推了一下宁司寒:
“世子爷,他说你是兔儿!”
宁司寒向来没有嫡庶阶级思想,对弟弟妹妹不苛刻,并不在意这些调侃。
他开怀笑道:
“司昭去了西北一年,这张嘴长进不少。”
听到西北二字,宁司昭眼中乍现暗色,但很快又嘴上抹油:
“哪里及得兄长,去都中营不过三年,已经升任骑都尉,举京皆赞。弟弟还没当面恭喜你呢。”
三人寒暄了一会儿。
沈月柔突然用帕子捂嘴:
“爷,说起来有件趣事。”
“什么趣事?”宁司寒问。
沈月柔看了看宁司寒,又看了看宁司昭。
“今早我到松涛苑,为世子爷打理院子,恰巧二爷来了,瞧见五儿,你猜他怎么说?”
宁司寒举着的手顿住,不由自主放下酒杯。
“说什么?”
宁司昭赶紧赔罪:
“嫂子,莫打趣我了!我就是久未归家,不认识人,浑说乱说了。兄长和嫂子莫怪。”
宁司寒心头一沉:
“究竟说什么?”
沈月柔噗嗤一笑:
“二爷以为五儿是爷的人,毕恭毕敬地喊嫂嫂呢。”
宁司昭顺着话头,也笑:
“说起来怪尴尬,我是见那丫鬟容颜出挑,进退有度,以为是兄长的枕边人,不敢造次。”
沈月柔哎了一声:
“说来妾身也想知道呢,爷,到底对五儿这丫头有没有心?若有心,不如给她开了脸,做个通房,也免得别人心里嘀咕。”
她虽然嘴里说着这样的话,但,脸上的表情可不是这个意思。
伤心、愤怒、失落,都在脸上写得明明白白。
或许再多说一句,泪水就会流下来。
宁司寒太懂她了。
“我的心你还不知道吗?”他打了个哈哈:“府里还有人敢背地里议论世子爷?”
店小二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赶紧退出去了。
小小的试衣间里安静得,宁司寒能听见衣料摩擦的声音,诱人的画面如在眼前。
解开衣带,褪下肩头,全部落到地面……
他的喘气,变得越来越粗。
“妩儿,好了吗?”粗哑的声音道。
如小猫般微弱的娇声,怯怯地从屏风后面传来:
“爷……奴婢不会穿……”
宁司寒一个大喘气,心差点跳出来。
他捏紧拳头,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勉强平复心境后,柔声道:
“爷来帮你。”
三步并做两步走,高大的身影,急吼吼地出现在屏风后面。
当那一抹红色映入眼帘,宁司寒的深瞳,倏地瞪大了。
浑圆的香肩,曼妙的腰身,无限风光,在红纱底下若隐若现……
他突然想起,宁夫人对他说的话:
“……子嗣的事该抓紧了。这个丫头,虽然看着纤细,但该大的大,一看就很好生养……”
该大的大。很好生养。
确实。
身体热得不像话,宁司寒觉得喉头无比干渴。
“妩儿……”
强壮有力的大手,按住柔嫩的肩膀。
“给爷……”
“啊……爷……不要……”
细白的手臂在空中慌乱地挥舞,然后抓住垂帘。
嘶啦。
垂帘倾覆而下,盖住无限风光。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店小二才听到试衣间的门,吱呀一声响了。
精悍威猛的男子,抱着被垂帘从头裹到脚的娇客,迈着大步走出来。
啪!
又一锭金子被甩在柜台上。
“红纱衣和垂帘。”
宁司寒简洁地说,然后径直出门。
门外,马车已经备好,一位管家模样的年轻男子毕恭毕敬。
两人上了车,扬长而去。
留下店小二在铺子里,捧着两锭金子,咋舌不已:
这位客官,真有钱啊。
真大方啊。
真能干啊……
回府的路上,宁司寒又把林妩揉搓了一顿。
巴掌大的车厢里,情潮涌动,热度惊人,晃了一路。
宁司寒恨不得把她摁死在怀里:
“真想就这么要了你!”
林妩浑身软得厉害,穿衣服都手抖。
她媚眼如丝勾了宁司寒一眼:
“爷就在这种地方要?未免太糟践奴婢了。”
宁司寒还算有点良心,虽然大火烧身了,但也没在铺子里和马车里做到最后。
对于林妩,他是保有一丝尊重的。
即便是要,也应该在正式的情境、舒适的居所,不能草草拥有了她。
这才是心头肉该有的待遇。
“爷就是说说,看把你急的。”
宁司寒看林妩软手软脚地穿衣服,小脸红潮未退,嗔怒撒娇,越看越心动。
长臂一伸将人搂过来,揉着身子,啵地又亲了一大口。
林妩美目圆瞪:
“爷真讨厌!人家刚刚收拾好的!”
“小家伙,还学会对爷发脾气了。”宁司寒笑着点点她的鼻头。
这小脾气劲劲的样子,嗯,他超爱。
“你等着。等回到府里,爷就把你给要了……”
骏马一声长嘶,马车停在门前。
“爷,到府了。”时杰在外面,声音很低。
生怕自己打扰了什么好事。
“嗯。”宁司寒沉声道。
半刻钟后,两人才从车厢里钻了出来。
衣裳头发勉强齐整,但脸上的神态,嗯……
“爷,咱们先到花园里走走吧。”
林妩害羞地摸着自己的脸:
“直接这副样子回去,鸣翠她们,私下里该打趣我了……”
宁司寒又吃又拿,身心俱足,有什么不答应的?
两人便往花园走去,散散步,散散心。
散散味。
走到玫瑰园时,林妩看到不远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时间拿捏得刚刚好,她想。
每月十五的这个时辰,沈月柔都要来花园里走一走。
林妩款款劝道:
“世子妃是因为对爷的情深,患得患失,故而走了极端。于世俗之理,她固然有错。但在男女情爱上,她也不过是爱的太深罢了。”
宁司寒运笔的手,顿住了。
“你竟是这样想?”他抬眼看林妩。
林妩浅浅笑道:
“并非奴婢这样想,而是大家都能看出来。”
宁司寒顿时表情复杂,过了好一会,长叹一口气。
“她要是有你这般通透,便好了。”
“怎么没有呢?人都是慢慢成长的,奴婢瞧世子妃,比之前又不同了。”林妩说。
“你果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子。”
宁司寒看她的眼神,充满赞赏。
以及,重现一丝柔情。
林妩垂下眉眼:
“奴婢,只是不想爷不开心而已。”
简直是一击必杀,宁司寒又双叒叕感动了。
“妩儿……”
他捧住那张小小的、娇媚的面庞,将自己的唇压下去……
“世子爷!”
外头炸起一声慌乱的呼声,硬是把即将开启的吻戏叫停了。
林妩趁机推开大手,作娇羞状扭身逃到五步之外。
宁司寒重拾欲求不满的郁闷,粗哑嗓子吼到:
“发生什么事了,大呼小叫的!”
时杰这才推门进来:
“爷,外头是瑶光院的人来报,说世子妃晕过去了。”
“什么?”
宁司寒大吃一惊,也顾不得五儿六儿的了,抬脚就大步往外走。
林妩独自留在书房里,撇撇嘴。
果然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呐。
中央空调型暖男改不了对美人的疼惜,正如狗改不了吃屎。
她早料到这一切了。
不过,这样也好。
宁司寒和沈月柔的关系和缓了,他就不会再把林妩当破坏感情的第三者那般抵触。
男人一旦松懈,就会渴望齐人之福了。
这样她才有机可乘。
果然不出她所料,宁司寒去瑶光院之后,小夫妻的感情迅速回温。
宁司寒连续好几夜宿在瑶光院。整个人看起来,又生龙活虎了。
一个清晨,宁司寒奋战了整夜,早起时仍神采奕奕。
沈月柔面含春情,起来为他更衣。
“柔娘,你累着了,就别起床了。”
宁司寒握住她的手,含情脉脉地说。
沈月柔噙着一抹娇羞的笑:
“夫君去办公务,妾身又要有一整天的时间,见不到夫君,当然得抓紧机会,在早上瞧一瞧了。”
“那你也别起身,在床上瞧着,更衣这些,就交给丫鬟吧。”
宁司寒哄道。
沈月柔嘟起嘴,把头摇得如拨浪鼓:
“不嘛不嘛,妾身就喜欢服侍夫君……”
闹得宁司寒君心大悦。
而端着水盆,被远远打发到角落里站着的海棠,低头垂眸,表情隐匿在阴影中。
浓情蜜意的小两口闹了一小会儿,宁司寒就出门了。
沈月柔左右也是睡不着了,便着人来给她梳洗,准备早点出门,到松涛苑走走。
梳头的时候,她的心情又不好了。
“海棠,你这手艺越发差了,梳的是什么难看的头!”
沈月柔骂道。
镜中的她,容色与之前相比,实在差太多。
身材可以勉强瘦回去,但秃了的头,可不会重新长出头发。
她现在头发少得可怜。
一阵风吹过来,白森森的头皮就会露出来。
她最喜欢的盘叠式、结椎式发髻,已经梳不起来了。
只能结合假发,梳高耸入云的结鬟式。
使得本就娇小的她,看起来头重脚轻。
“丑得要命,你是不是故意的!”
郁闷无处发泄,沈月柔伸手抓到什么是什么,把梳子、头油等都砸到海棠身上。
她不单是郁闷头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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