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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是作者“东渣木鸡”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宁司寒林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别人穿越不是邂逅深情皇帝,就是成了相府嫡女,怎么我穿越就成了世子的……丫鬟啊!当丫鬟就罢了,还得天天受这两口子的气!每天晚上叫水让我伺候,看见世子妃青紫的皮肤,我是真怕长针眼!偏偏那世子妃还是个不长脑子的,醋性大的很!总觉得我们这些小丫鬟是小妖精!忍……忍……忍不了了!小丫鬟那咋啦?看我一拳一个世子妃,一脚一个世子爷。把这世子府闹得鸡飞狗跳,我还得连连晋升!恋爱脑?抱歉没长,就一个事业脑!...
主角:宁司寒林妩 更新:2025-05-22 16: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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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司寒林妩的现代都市小说《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全文》,由网络作家“东渣木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是作者“东渣木鸡”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宁司寒林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别人穿越不是邂逅深情皇帝,就是成了相府嫡女,怎么我穿越就成了世子的……丫鬟啊!当丫鬟就罢了,还得天天受这两口子的气!每天晚上叫水让我伺候,看见世子妃青紫的皮肤,我是真怕长针眼!偏偏那世子妃还是个不长脑子的,醋性大的很!总觉得我们这些小丫鬟是小妖精!忍……忍……忍不了了!小丫鬟那咋啦?看我一拳一个世子妃,一脚一个世子爷。把这世子府闹得鸡飞狗跳,我还得连连晋升!恋爱脑?抱歉没长,就一个事业脑!...
因为她信了一个道婆子的话,十五是天地合一,万物精华最旺盛的日子,这个时辰来花园里,可以吸收花的精气,有助于修身养颜。
她正站在花丛中,闭眼,深呼吸,在吐纳中感受花仙灵气。
一旁的海棠突然说:
“世子妃,您看那边,好像是世子爷和五儿吗。”
“果真?”
沈月柔马上睁开眼睛,还因为匆忙,踩烂了一丛花。
定睛一看,可不就是宁司寒和林妩么。
“不知羞耻的小贱人,她也配跟世子爷游园子?”沈月柔的面孔变得狰狞。
海棠有意无意道:
“哎呀,是奴婢眼花了么,怎么看到五儿的脖子有那么多红斑……”
沈月柔一看,眼睛都冒火了。
什么红斑,这样式的东西,她在自己身上见得多了。
分明就是宁氏吻痕!
“贱婢,婊子,只会勾男人的浪货……”
沈月柔气得浑身发抖,什么脏话臭话都冒出来了,恨不得冲上去撕烂林妩。
海棠拼命拉住她:
“世子妃,不可,您这样冲上去,只会被世子爷厌弃,反而着了五儿的道……”
“那我就眼睁睁看着她勾引我的夫君吗!”沈月柔吼道:“这个臭婊子,我是一天也不能忍了!”
“世子妃息怒。”
海棠一边安抚,一边凑近沈月柔的耳边,低声道:
“咱们的计划,不是在进行中了吗?我听二爷说了,过几天就可以……”
沈月柔还是消不了气。
“不行,我没办法看着他俩卿卿我我的。”
“一想到那个贱婢要与我的夫君同床共枕,我就一刻也等不了!”
“海棠,你快去松涛苑,把世子爷请到瑶光院来。”
海棠犹豫:
“万一世子爷不肯来……”
“他怎么会不肯来!”
沈月柔狂暴地将一枝花摔在海棠脸上。
“他若推拒,你就说我病了,我就不信他不来!”
松涛苑。
宁司寒一踏入院子,便如急色鬼上身,拉着林妩越走越快。
最后,几乎是半拉半抱,将她带进房中。
没有说一句话的闲工夫,林妩便被他推到床上,强悍的身子压下来。
“妩儿,今天爷终于可以……”
叩叩叩。
房门被敲响了。
宁司寒不想理会,兀自扒光了林妩的衣服,正要一亲芳泽。
“世子爷!”时杰战战兢兢地喊了一声。
“瑶光院来人了,说世子妃请您过去一趟!”
宁司寒恼怒。
什么时候请不好,偏偏这时候。
柔娘没点自己的事做吗!
“让她自己待着!”他吼道。
然后俯身搂紧雪白的娇躯——
“世子妃病了,请爷过去看看!”
时杰绝望地喊。
林妩身上一松,极具压迫感的身影,离开了她的身体。
宁司寒一边下床,一边急匆匆披上衣服,打开门便问:
“柔娘病了?严不严重?可请府医了?”
时杰不敢答话。
跪在他身后的海棠,急切得抬起脸,与宁司寒对视。
“世子爷,世子妃心口疼得厉害,见不到您,她不愿意看府医……”
宁司寒没心思多看她,回房穿好了衣服就要走。
“世子爷。”
淡淡的声音从床上传来。
宁司寒才想起,床上还有个小人儿在等他。
巨大的愧疚瞬间涌上来。
他大步走到床前,高大的身子弯下来。
“妩儿,我……”
一根柔嫩的手指,却抵住微启的唇。
娇小美好的身子爬起来,拿过一件衣衫,披在宁司寒身上。
“今夜有雨,天会凉,爷多添件衣裳。”
她垂眉敛目,柔柔地说。
宁司寒的心,骤停了一秒。
他紧紧握着林妩正要为他系衣服的手,声音沙哑:
“妩儿,等我回来。”
说罢,便站起来,大步走出了房间。
精悍威猛的男子,抱着被垂帘从头裹到脚的娇客,迈着大步走出来。
啪!
又一锭金子被甩在柜台上。
“红纱衣和垂帘。”
宁司寒简洁地说,然后径直出门。
门外,马车已经备好,一位管家模样的年轻男子毕恭毕敬。
两人上了车,扬长而去。
留下店小二在铺子里,捧着两锭金子,咋舌不已:
这位客官,真有钱啊。
真大方啊。
真能干啊……
回府的路上,宁司寒又把林妩揉搓了一顿。
巴掌大的车厢里,情潮涌动,热度惊人,晃了一路。
宁司寒恨不得把她摁死在怀里:
“真想就这么要了你!”
林妩浑身软得厉害,穿衣服都手抖。
她媚眼如丝勾了宁司寒一眼:
“爷就在这种地方要?未免太糟践奴婢了。”
宁司寒还算有点良心,虽然大火烧身了,但也没在铺子里和马车里做到最后。
对于林妩,他是保有一丝尊重的。
即便是要,也应该在正式的情境、舒适的居所,不能草草拥有了她。
这才是心头肉该有的待遇。
“爷就是说说,看把你急的。”
宁司寒看林妩软手软脚地穿衣服,小脸红潮未退,嗔怒撒娇,越看越心动。
长臂一伸将人搂过来,揉着身子,啵地又亲了一大口。
林妩美目圆瞪:
“爷真讨厌!人家刚刚收拾好的!”
“小家伙,还学会对爷发脾气了。”宁司寒笑着点点她的鼻头。
这小脾气劲劲的样子,嗯,他超爱。"
“爷知道你受委屈了,你睡吧,爷在这看着你。”
林妩从被子里露出一张通红小脸,眼睛烧得水汪,更显得可怜见的。
“爷不去陪着世子妃吗?”
因为生病而分外脆弱的声音,挠得人心疼。
“爷看你睡着再走。”宁司寒抚着她的脸,沉声说。
呵。
好有限的良心。
林妩心中嗤笑。
她故意动动被子下面的手,一个火热的东西滚到床下。
宁司寒捡起来:
“这是什么?”
林妩大窘:
“这是……这是暖腹的……”
宁司寒一脸不赞同:
“你都发烧了,还暖什么腹?应当以清水擦拭身子,降温纳凉。”
林妩耳根子都红透了,把被子拉到鼻子下,藏起半张脸:
“不是为发烧……是因为……因为……”
一头雾水的宁司寒,突然福至心灵。
某些零碎的知识,以出其不意的方式重回他的脑海。
“你……来月事了?”他尴尬开口。
林妩害羞地嗯了一声。
然后连忙说:
“世子爷千万不要怪世子妃,世子妃不知道奴婢来月事,所以才用水把奴婢泼醒……”
“她还用水泼你?”宁司寒难以置信。
“难怪你烧得这般厉害……”
他腾地站起来,在床前焦躁地走来走去。
“她这张狂的性子,竟没有一点收敛!知道你来月事虚弱,还罚你跪着服侍,又用水泼你,好狠毒的心!”
“不行,我找她去!”
“世子爷!”林妩挣扎着,要爬到床下。
宁司寒赶紧回头,把她半边身子抱在怀里:
“你这是做什么!身子不爽利,就不要下床来了!”
“爷……”
林妩紧紧抓住他的手臂,眼神楚楚可怜:
“奴婢求爷,千万不要去责问世子妃,否则奴婢以后,以后更……”
一切尽在不言中。
宁司寒心里憋闷得厉害。
最终,只能叹息着重复了一次:
“妩儿,你受委屈了。”
“今夜爷不走了,爷陪你。”
强壮的手臂收紧,林妩顺势乖巧地窝进臂弯里。
“嗯。奴婢谢谢爷。”
瑶光院。
“你说什么?爷今夜不来了?”
沈月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海棠唯唯诺诺:
“已经打发人去问了两次,爷都说,今夜有事,就在松涛苑睡下了。”
“他能有什么事!”沈月柔恼怒:“明明最近,他夜夜都来找我的!”
海棠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低下头道:
“兴许,不是世子爷有事,是别人……”
“别人?”
沈月柔反复咀嚼这两个字,脸上闪过狠狞。
“是了,五儿那下贱坯子,可不是有事么。”
“听说她发烧了。”海棠凑近,小声说:“哄得世子爷离不了她床前,今夜陪她一整夜呢。”
“什么!”
沈月柔勃然大怒。
“这臭婊子都敢跟我抢人了!她是个什么玩意,也配分去我的宠爱!”
海棠觑着她的神色,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便温声说:
“所以,世子妃,有些事咱得加快了……”
沈月柔终于又想起来:
“那事,办得怎么样了?”
海棠抿嘴一笑。
“奴婢打听到了,二公子明日便会回府了。”
“很好!”
沈月柔的脸色又振奋起来,喜色中带有狠劲:
“这回,我要让五儿彻底失去世子的宠爱!”
海棠从旁提醒:
“兴许还能招世子嫌恶呢。”
沈月柔听了,高兴得表情都亮了。
第二日,林妩闲闲地坐在湖心小亭子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抛着鱼食喂鱼,情态慵懒。
昨夜她略施小计,将宁司寒留下来后,就满血复活了。
对此,她给出的解释是:
“爷一身正气,祛病辟邪,奴婢感觉好多了呢。”
丝毫不提把盐袋扔了的事。
她怎么能让宁司寒知道,自己额头那么烫,完全是用热盐袋敷出来的呢。
最初的目的,是刺激对方,让他再争取一下她。
好让宁司寒有更大的危机感,方便她从他身上,拿到一些实质性的东西。
却没想到,宁司昭和沈月柔,直接让自己一步到位。
次日,宁司寒回来时,面色便有些尴尬。
“母亲同我说,让你今后跟着我行走。”他瓮声瓮气地说。
其实,他最近跟林妩的关系有点尴尬。
自从说了宁司昭那事,林妩对他就保持着距离。
这让他心里很是痛苦。
但据他观察,林妩似乎对宁司昭又没有意思。
她每天就吃饭,睡觉,遛狗……
看起来孤独又落寞。
“夫人已经嘱咐过奴婢了,奴婢一定伺候好世子爷。”林妩规规矩矩地说。
没有掺杂一丝个人情感。
看样子,还想早点告退回去遛狗。
宁司寒有些失落。
她不需要爷的陪伴了吗?
“你可识字?”他问。
“如果不会,爷可以教……”
“识得一些。”林妩说。
宁司寒半张着嘴,剩下的话堵在喉咙里。
“啊。”他拘谨地合上嘴,又说:“那你可会看账本?”
“略懂。”林妩又说。
回答比先前还要简洁。
宁司寒受伤极了。
妩儿现在这么抵触他吗?
迫不及待地想结束话题走人?
“那……”他还不死心,再问:“你未曾服侍过爷,可熟悉爷的喜好?今日爷有空……”
林妩垂下长睫毛,打断他的话:
“鸣翠已细细为我讲过了,请爷放心。”
这下宁司寒彻底没话讲了。
他开始后悔,自己那天为何提起宁司昭的事,那般做,与将妩儿拱手让人有何异。
妩儿一定被伤透了心吧。
宁司寒颓然地坐到椅子上,他再没有脸面,对林妩说出柔情蜜意的话。
“可是,奴婢没有合适的衣裳。”
林妩却突然说。
“爷是金尊玉贵的人物,又在外主持事务。奴婢跟着爷行走,必不能再以这番丫鬟的行头露面。”
“但是奴婢自知出身卑微,不知何等衣物才是合宜。”
“爷是否愿意,陪奴婢去置办一些?”
宁司寒死掉的心,又活过来了。
“愿意,当然愿意!”
国公府是有尚衣处的,主子们穿的衣服,都是家中裁缝、绣娘一针一线缝制,甚少外出采买。
但眼下是来不及了,林妩只能到外头的成衣铺子去。
大户人家讲究体面规矩,闺阁小姐和主母夫人,是很少在街上行走的。
宁司寒虽然是个已婚男了,但还是第一次同女子走在街上。
两人也不讲究时间,一边走,一边看。
看到什么有趣的,便说上几句。
这种亲密又悠闲的逛法,让宁司寒感到分外新鲜。
街上人来人往,两边店铺林立,京城的繁华映入眼帘。
成衣铺子也不少,个个都是高门立柱,仅从门外看,便觉里头贵气逼人。
两人挑了一间门头华丽的走进去。
“老爷,需要看些什么?”
他们一踏进铺子,年轻的店小二就热情地迎上来。
他眼睛只看得到宁司寒,完全把背后的林妩给忽视了。
宁司寒有些不高兴:
“这家不好,妩儿,我们换别家。”
然后提脚要走。
店小二听得都呆了。
另一个年长一些的店小二,从他身后越过来,先是瞪了他一眼,然后换上一副笑脸:
“贵客请留步!我铺子里有新进的浣溪纱,尤其适合夫人这样的青春绝色。”
这个年长的店小二,倒有点眼色。
他虽然对着宁司寒说话,眼睛却看着林妩,而且是恭恭敬敬的。
宁司寒果然停住了脚步。
他没有立即回答掌柜,而是微微俯身,问林妩:
她怎么能让宁司寒知道,自己额头那么烫,完全是用热盐袋敷出来的呢。
见她精神大好,宁司寒自然高兴。
人一高兴,那处就不请自嗨。
两人被翻红浪了一夜,什么玩法都试过了,但因林妩身子不便,没有做到最后。
宁司寒在这方面,还算个君子,不会行强迫之事。
哪怕火烧眉毛,也硬生生停下来。
然而,他好不容易勉强平复,林妩柔弱无骨的小手,又摸上来了……
就这么摸了停,停了摸,直至天亮。
宁司寒睁着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去军营上值了。
林妩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起来,吹吹小风喂喂鱼,打发时间。
她专注地看了一会儿鱼,突然觉得,好像有人盯着自己。
可是睁开眼睛,四下搜索,又什么人都没有。
她继续喂鱼,假装什么也没注意到。
那种感觉又来了。
湿湿的、黏腻的视线,像蛇的舌头游走在皮肤上,让人分外不适。
林妩干脆把手里的鱼食都撒了,靠在亭柱上,假装在打盹。
过了一会儿,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传来。
潮热的掌心,落在她雪白优美的脖子上……
“Jason!”
林妩突然睁开眼睛,喊道。
她身后的人一惊,还来不及后退,就被一个疾如闪电的黑色身影,从后头扑倒。
“啊!”
惨叫响彻松涛苑。
“怎么这般不成体统!你们平时都这么咋咋呼呼的吗?一点小事就一惊一乍地,吓坏主子可怎么办!”
沈月柔骂道。
林妩乖乖听训,转头也骂:
“世子妃说得对,Jason!叫你平时稳重点,不要动不动就扑人,主子跌伤了你担得起责任吗!”
被林妩强行命名为Jason的白色狗子,无辜地甩甩尾巴。
沈月柔:……"
宁司寒与她旧情复燃,双双坦诚相待后,他开始接受她性格上的一些不美好。
可是,与最初的深情比,还是差了些。
其中很重要的原因,她心知肚明,自己最引以为傲的美貌,没有了。
这使得她更加患得患失。
虽说现在没有吃母猪发情茶了,可她还是动不动就要发脾气。
打骂下人也越发厉害了。
“世子妃息怒!”
海棠慌忙跪下来,泪流满面,瑟瑟发抖。
沈月柔看了,心里更膈应。
“行了行了!”她不耐烦道:“本就长得丑,哭起来就更恶心了。”
“滚出去吧!”
海棠卑微地躬身后退,一直到门口,才转身直起腰来。
外头的亮光照在她的脸上,一抹怨恨迅速褪去。
沈月柔这边,颜值下降。
林妩这边,却一路飙升。
她在松涛苑吃好喝好,又不用干活,还没人嗟磨,很快就养得玉肌雪肤,水盈光滑,吹弹可破。
像一块豆腐,谁走过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真嫩啊。
林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开始发挥她的特长。
炖汤。
炖大补的汤。
这些补汤,有些是她自己喝的。
说起来,她这具身体,才十五六岁,还小呢。
好好补补之后,她明显感觉,自己又发育了。
身高长了一截,腰更细更软了,胸前也沉甸甸的。
走在美女如云的松涛苑,盯着她的人都变多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补汤,是给宁司寒喝的。
小两口不是小别胜新婚嘛,她就给他们添把火,让他们从一夜三次升级成四五次……
当然,没有人可以一夜四五次。
沈月柔还是一两次就不行了。
剩下几次的量,宁司寒只能憋着,忍着,煎熬着。
渐渐的,又饥渴了。
这不,最近看着林妩的眼神,带着火星子呢。
林妩佯装不知。
不自觉的魅惑,最勾人。
不过,宁司寒留在松涛苑的时间还是少。
反而是沈月柔,三天两头往这儿来。
“这儿,这儿,还有这儿。
沈月柔坐在桌前,一边嗑瓜子,一边随手乱指:
“都给好好扫干净了!真不知道你这么埋汰,平时怎么伺候世子爷?”
林妩拿着一块抹布,被她支使得满屋子跑。
听到沈月柔问话,她赶紧抓住机会停下来歇会儿,老实巴交地说;
“奴婢平常只负责养狗,世子爷很少让奴婢伺候,奴婢甚少进房中来。”
“哼。”沈月柔满意了几分。
可无意中一瞟,又气上头来。
这贱坯子才来了松涛苑几日,怎么出落得更美了?
瞧那小脸水嫩娇憨,那胸脯鼓鼓的,那小腰细细一把,男人看见了指定挪不开眼。
沈月柔怒火中烧:
“世子爷这般是他体恤下人,你是什么卑贱如泥的身份,也敢受了这清闲?”
“别在我面前偷奸耍滑,给我把痰盂拿来!”
林妩把痰盂递到她眼前,她又骂:
“伺候人都不会?站这么高,碍主子的眼,给我跪下!”
说完,她像意识到自己想着了一个好法子,便得意笑起来。
“你就这样举着吧,手伸直点,举过头顶!”
“嗯,今日这瓜子不错,鸣翠,再给我取些来。”
鸣翠是伺候宁司寒的小丫鬟。
闻言,她担忧地看了林妩一眼。
世子妃这瓜子,磕起来没完没了,五儿跪着举痰盂,怎么举得过来?
别看这痰盂小小一个,但是长期维持着举过头顶的姿势,饶是个壮实男子也受不住,手臂铁定酸痛得放不下来了。
且五儿还是跪着的呢。
林妩举着痰盂,心中冷笑。
这个念头才冒出脑海,宁司寒就被自己惊到了。
他怎么可以这么想?
自己身边已经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女人,那便是柔娘。
妩儿一个丫鬟,偶尔用用罢了,算什么?
他竟被迷了心窍。
太可怕了。
宁司寒顿时无比愧疚和后悔,觉得自己对不起沈月柔。
他不该与一个丫鬟纠缠的。
“妩儿,你先回去吧。爷会找机会,安排你去做轻省干净些的活计,不会让你一直待在厨房的。”宁司寒说。
这是他能给予林妩格外的照顾,天大的恩赐。
妩儿该知足了。
“以后,你别再见爷,也不要提起爷的事。”
这便是莫要纠缠的意思了。
林妩敛去眼中的不屑,乖顺道:
“好的,爷。奴婢告退。”
狗男人,墙头草。
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
迟早有一天,她要一脚踢翻他的碗!
林妩深呼吸,回到瑶光院。
至少,管事婆子已经给她换了个房间。
“姑娘原先的房,床坏了,且上头漏水。老婆子只好把姑娘挪出来,暂住这里,等那处休整好了,姑娘再搬回去。”
管事婆子说话很有语言艺术。
林妩心领神会,往婆子手里塞了一瓶玫瑰露,反正是宁司寒不要的。
“谢谢掌事妈妈,天热,这瓶玫瑰露,妈妈拿去兑茶喝。”
管事婆子笑眯眯走了。
林妩仔细端详自己的新住处。
是个二等丫鬟的房,但是里头只有她一个人住。
比之前的大宿舍,可好太多了。
接下来的日子,林妩就在厨房混吃混喝,打发日子。
玫瑰园的花开得确实好,她又去过几次,采了不少玫瑰花瓣,自己研制面膜,把一张小脸敷得水嫩透亮。
闲来无事,她还改进了头油的配方,现在用着连怪味也没有了。
听说沈月柔的头发越掉越多,为此还打了海棠几巴掌。
她这么大气性,一方面是因为头发,另一方面,也有养颜茶的原因。
母猪发情药,不仅可以促进情动。
长期气血上涌,还会带来焦躁易怒、发胖等问题。
林妩远远见过沈月柔一次,大白天的,她也脸红脖子粗。
大概是经常生气的缘故,她的面相变了许多,平添一抹凶狠。
另外,她人也胖了点,看着腰更粗,竟有些女子生育过才有的体态显出。
林妩愉快地想,不知道宁司寒此时,是什么心情呢?
宁司寒是什么心情。
当然是煎熬呗!
他最近过得太苦了。
他和柔娘之间发生了翻转,柔娘越来越重欲,他却越来越不想,每天晚上,他都压力很大。
他甚至借口公务繁忙,在军营宿了几日。
宁可跟一群臭脚丫子的兵痞子睡一块,也不想回去面对痴缠的沈月柔。
可这也不是办法,他老不回去,柔娘要哭的。
回去了做得少,柔娘也要哭的。
做够了但是说错话,柔娘更是要哭到天亮。
有一夜,他硬着头皮完成任务后,不经意间在枕头上,看到几缕发丝。
便随口说了句:
“柔娘,你这头发也掉太多了些,是不是……”
柔娘就大哭起来,怎么哄也哄不好。
宁司寒耕耘了大半夜,累的要死,还得通宵哄她。
第二日在军营里,没人放倒他,他就自己踉跄摔了个狗吃屎。
这下他不敢再提头发的事了。
但柔娘的心思越来越难琢磨,他纵使千般小心,也免不了惹哭她。
又有一日,他不过是随手在她腰上捏了一把。
她又大哭了!
“爷是不是嫌妾身胖,嫌我不如以前好看了,爷不爱我了……”
宁司寒头大如斗。
他是个武将,本就性子直爽,哪里经得起小女子弯弯绕绕的心思缠磨。
便是最爱的柔娘,这般下来,也让他失了耐心。
夜里忙完后,他提起裤子,干脆回了松涛苑。
省得明早起来,沈月柔又要一回。
或者哪里惹了她,又要哄个没完。
他根本不想了。
可是,不想这个事,回到松涛苑,又有别的事要想。
那枝日渐凋零的玫瑰,还插在卧房的桌上。
他每日都要看一眼,总能想起那个比玫瑰花还娇嫩的小人儿。
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有没有想念自己,白日茶饭不思,晚上辗转难眠?
自己那日是狠心无情了些,不知道多伤她的心。
她该哭了。
“时杰,你去看看,五儿在做什么?”
时杰去了回来:
“世子爷,五儿姑娘在吃绿豆饼,一吃吃十大个。”
宁司寒:???
“胡扯!定是你看得不够久,没发现她在被窝偷偷流泪。”
“再探再报!”
时杰又去了。
这次蹲守了一个晚上,回来说:
“世子爷,五儿姑娘嫌热,晚上没盖被子,抱着冰枕睡到日上三竿。”
宁司寒:“……她定是太思念,把那冰枕当成爷了。”
“可怜得让爷心疼。”
“你再去探,她每日做什么、说什么、吃什么,都细细报与我。”
林妩浑然不觉自己被人暗中观察。
她难得地享受了几日自在生活,吃吃喝喝做美容,并且有点心想事成的感觉。
但凡她缺什么,过不了多久,就有人把东西送到她手上。
真爽啊。
只是这种自在,只是暂时的。
“你说,我进香那日,五儿去了松涛苑?”
沈月柔坐在椅子上,满脸不快。
正是盛夏时节,屋子里放着冰块,还有两个丫头在左右扇风。
但她依然觉得燥热难耐。
心里总有一股气,动不动就想发火。
“回世子妃,奴婢跟小厨房的张副管事确认过,确是如此。”
海棠立在下首,低眉垂眼道。
啪!
沈月柔随手操起一把扇子,打在海棠脸上,将她的发髻都打散了几缕。
“贱婢!都是贱婢!”
海棠咬唇隐忍,咚地跪下。
“世子妃息怒!据厨房的人说,五儿在厨房也不干什么重活,常常摆出主子的姿态,十分轻松自在。这里头,难保没有世子爷罩着她的缘故……”
“只会勾引男人的贱坯子!”
沈月柔大怒,又摔了一盏茶。
“把五儿叫来!”
林妩听到自己又被传唤,她内心是镇定的。
她早知道,沈月柔不会放过她。
虽说这事后来查明,跟林妩没有关系。
林妩反而应当算是功臣,因为她的紫苏汤,让国公府的灵魂人物,宁国公幸免于难。
但是!
宁夫人阴差阳错,没能喝成那个汤。
虽然汤是她自己吐的,但是,这丫头难道就没有责任么?
死丫头为什么不把汤做得正常点、好喝点?
主子受了罪,就肯定是下人的错!
宁夫人连带林妩也怨上了。
其次,当日,向来威严的宁国公,对这小丫头有几分和颜悦色。
宁夫人心里酸得很。
“母亲觉得不好?”
沈月柔观察宁夫人的脸色,竟有些暗暗高兴。
若是老女人不喜欢五儿,那便是五儿自己命里该绝,她就不用再担心宁司寒纳了这臭丫头。
也不用张罗接下来那一摊子冒险的事……
“尚可。”宁夫人语气平平地说。
沈月柔有点失望。
宁夫人又问了林妩几句话,年岁、家中情况、是否识字等,没发现什么可挑剔的地方。
就是这颜色,太过娇媚了些,能安分吗?
宁夫人肃着张脸,端起茶杯,缓缓饮了一口茶。
“五儿,你可知道,今日为何叫你来?”
她不疾不徐地问。
林妩跪在地上,垂手低头,十分乖顺:
“五儿不知,请夫人明示。”
宁夫人又喝了一口茶,半天不言语。
林妩就一直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又不知过了多久,宁夫人才说:
“地上凉,起来吧。”
林妩才起来了。
“如今世子忙碌,身边却无人照料,世子妃识大体,要抬举你去伺候世子,你意下如何?”宁夫人说。
“奴婢本就是宁国府的下人,伺候主子是应该的,自当竭尽全力。”林妩含糊地说。
倒有些宠辱不惊的意味。
“你这丫头,倒是有一张会说的嘴。”沈月柔酸溜溜地说。
宁夫人却有几分满意。
这丫头,尚且算老实的,不像别的一些骚蹄子,听说可以去老爷少爷身边伺候,马上就喜形于色了。
不过,她还是要敲打一番。
“叫你去伺候世子,不是让你魅惑主子,知道吗?”
“你要谨记奴婢的本分,别以为在世子面前得了脸,就恃宠而骄,搬弄心思。”
“奴婢知道。”林妩低眉顺眼地说。
宁夫人又更满意了。
“你懂事便好。好好服侍世子,以后自有你的好处。”
然后她挥挥手:
“下去吧。”
“谢夫人、世子妃恩典,奴婢告退。”
林妩双手叠在身前,躬身垂手。
先倒退着走几步,以示对主子的尊敬。
然后才是转身离去。
正当她转了身,预备迈开步子,宁夫人忽然又叫道:
“站住。”
林妩立即停下脚步。
“转几圈。”宁夫人说。
林妩转了几个圈。
宁夫人这下是彻底满意了。
该有的都有,屁股还大,应当很好生养。
“服侍好世子,早日诞下几个男女,世子妃会抬你做通房的,到时,就都是你的好日子了。”她嘱咐道。
林妩乖乖应下,然后告退。
呵,好一对婆媳,真是蛇鼠一窝。
说半天要抬举人家,结果连个通房都不给,还得下崽了,才有名分。
就这,还一副给了她天大恩典的样子呢。
全是一群妒妇,小气吧啦!
幸而,她在乎的也不是所谓的名分。
能跟着宁司寒在外面走动,于她而言,是好事一桩。
林妩一直觉得,自己在国公府的形势,实在太被动了。
造成被动的原因,是她一无所有。
只有宁司寒。
再这样下去,她会面临跟沈月柔一样的困境。
这是她不能接受的。
所以她去撩拨宁司昭了。
宁司寒走后,林妩马上打了一个大哈欠,然后扑进柔软的被褥里,立享婴儿般的睡眠。
无惊无险,又苟了一天。
真好。
第二天,宁司寒直接从瑶光院去上值了,没有回来。
但到了中午,时杰给林妩送来几口箱子。
一箱衣服和料子,一箱胭脂水粉,一箱珠宝首饰。
还有一箱银闪闪的银子,和一箱黄澄澄的金子!
林妩把玩着一锭金子,感叹:
难怪沈月柔当初折腾什么上香,挖空心思偶遇宁司寒。
这种撒币富二代,谁见了都想抓住啊。
再就是,国公府的财力,真是雄厚得可怕。
她从首饰箱子里,挑了一个吊坠。
虽然金贵,但是小小的,戴在身上也不显,倒比那些个翡翠头钗、黄金璎珞合用得多。
然后去找鸣翠。
“这给我?”
鸣翠惊讶,赶紧推开。
“不成不成,太贵重了,一看就不便宜。这是爷送给你的吧?怎么好送给我呢。”
“给你你就拿着。”
林妩硬塞进她手里,跟随手塞一个手打络子似的。
“我在松涛苑,多得你的照顾。要是没有你,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鸣翠推却不过,只好收下了。
但仍不忘叮嘱她:
“爷赏你这些东西,你还是收好了,别给人瞧见。保不定有哪个眼红的,背后给你使绊子。再者,瑶光院那位……”
懂的都懂。
“我晓得的,你放心吧。”林妩说。
然后又问起她买地的事。
鸣翠是国公府的家生子,她爹是宁国公身边的大管家,她娘是府里的采买管事。
两口子都是掌权的奴仆,而且常常出府,对外边的门道比较清楚。
“买地啊?那得问问我爹娘。京城寸土寸金,便是京郊,也没有余地了,都是有主的,兴许可以往周边地方找找。”鸣翠思索了一会儿,说。
“那就麻烦伯父伯母了。”林妩道。
她不着急。
不过是手里突然有钱了,有些计划可以提上日程了。
告别鸣翠后,林妩又回去睡了一觉。
昨天太努力了,累啊。
宁司寒这一去,又是三四天没回过松涛苑。
首先是沈月柔正在气头上,绝不肯轻易放他回来。
其次,他最近确实是忙。
三四天后,就连林妩,也跟着忙起来了。
扬州的船回来了。
这次带回来了许多珍贵的香料,有一些还是漂洋过海从暹罗国等海外之邦传过来的,光是在码头卸货,就卸了两天。
等香料进了库房,又要点货、验货、分派各处。
宁司寒忙得连口饭都吃不上,直接就住在铺子里了。
林妩自然也得跟着住铺子,毕竟她的作用就是跟着随身伺候。
除了照顾宁司寒的饮食起居,她还要帮宁司寒处理一些买卖上的杂务,比如接待、传话、记事、整理等。
活脱脱一个生活秘书加工作秘书。
只恨不能领两份月例。
“妩儿,这是城南香料铺子的银掌柜,你跟她走一趟,到铺子里验数,然后将单子取回来。”宁司寒说。
他把林妩带在身边,并不光是为了让她伺候自己。
而是希望她能够多走出去看看,学着如何待人接物,管理产业。
她不应该只是一个丫鬟。
“奴婢知道了。”
林妩应下,和一个看起来气度也不俗的中年女子,一道走了出去。
“这次的香料,既有来自扬州,咱们自家制的香,也有来自海外……”
路上,银掌柜细细跟林妩讲了许多香料知识,并一些店铺的管理经验。
显然,这也是宁司寒交代的。
国公夫人的重赏传回小厨房时,众人一片欢欣鼓舞。
唯有刘嫂子,失魂落魄缩在角落。
哦不,还有另外一个人。
“五儿在哪里?”
上次那丫鬟,一个名叫环秀的二等丫鬟,又来了,依旧是趾高气昂。
埋头苦干的林妩,从灶台后面走出来。
“姑娘有何吩咐?”
环秀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眼神很不友好。
“你就是五儿啊?果然一副狐媚子相。”
说得大家面面相觑。
林妩微微一笑:
“论容貌的,当然比不得姑娘朴实安全,走夜路都用不着怕。”
这是说她又土又丑,长得连鬼都害怕?
环秀气得鼻子歪掉。
“好一张伶牙利嘴!五儿,你装什么装,你以为自己还是世子妃跟前的大丫鬟吗?看我不打烂你!”她骂道。
但林妩根本没在怕。
这要是平时,兴许还真的撕吧一顿。
可今日府宴,这么重要的日子,这丫鬟巴巴地跑来找她,恐怕不是纯粹为了酸她一顿吧?
“有本事你打我呀。”林妩说。
可环秀还真没本事。
她奉海棠的命来,世子妃留着五儿这贱丫头,有大用呢。
她不敢扰了主子的计划。
“今日先放过你!”环秀忍气道:“夫人口渴,世子妃着你送一道爽口解渴的汤到宴席上去,你赶紧的!”
这边说着,那边,张副管事已经端出一盅清鲜的笋汤。
林妩不动声色:
“奴婢是厨房的人,身份低微,送汤不合适吧?”
其他厨娘也心里嘀咕:
对啊,要送也是这位二等丫鬟送过去,让五儿一个粗使丫鬟送,太没规矩了吧?
环秀却拧起眉毛:
“说让你送就让你送,你不把主子的话放在眼里?”
“快些啊。”她催促:“夫人等着呢!若迟了,仔细你的皮!”
在众人又是担忧又是同情,兴许还有些看戏的眼神中,林妩“无奈”地将汤接过来。
“那就麻烦姑娘带路了。”
临出门前,林妩漫不经心地扫视小厨房。
与刘嫂子短暂对视了一秒。
后者飞快把头低下了。
林妩和环秀走到一半,哎哟了一声。
“姑娘,你瞅瞅前头那草丛里头,是不是有个荷包?”
那环秀是个爱贪小便宜的,立即左右张望:
“哪儿呢?”
“小池塘旁边那草丛,看见没有?绣着金线,明晃晃的。”
还绣金线呢!
环秀眼睛都瞪大了,立即一路小跑走过去。
林妩趁机往旁边挪了几步。
廊柱底下,静静放着一尊小盅。
和林妩捧着的瓷托盘里那尊,一模一样。
她快手调换过来,又回到原地。
环秀刚好转过身来,怒气冲冲往回走。
“嘴里没个谱的贱丫头,瞎了你的眼,什么也没有!”
“是我看错,对不住姑娘了。”林妩坦然道。
环秀骂骂咧咧地走了一路。
终于来到饭桌前。
见到林妩的身影,有两个人的眼睛同时亮了。
一个是宁司寒。
上次厨房探病后,他满怀愧疚,心里说不出的矛盾拉扯,又是几日没见林妩。
现在一见,他方惊觉,他比自己以为的,更思念她。
他贪婪注视着那个纤柔的身影,仿佛要将她的每一根发丝,都刻在心里。
另一个双眸大亮的,是沈月柔。
看着宁夫人的大丫鬟,接过林妩手中的小盅,将小盅放在宁夫人面前。
她心中说不出的快意。
这次,她要让她最讨厌的两个人,好好吃一次教训!
“咦?”
宁夫人才揭开盅盖,就皱起眉头。
“这什么汤啊?味道怎么这么怪?”
“禀夫人,这是紫苏汤,有清热解暑、提神解渴的功效,炎夏饮用,正是相宜。”林妩款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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