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汤婆婆婆婆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活死人,我浪一点怎么了汤婆婆婆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羽落辰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浑身冷的很,都快昏厥了,只是咬牙坚持,看到他被人皮困住,我嘶哑的对崔米婆喊:“你把他放了!”“哟,都自身难保了还有空想着别人?难不成心里还真喜欢上他了?”崔米婆笑的肆意,“不过我最喜欢看生离死别的场面了,不如我们也来做个交易如何?”这臭婆子笑的阴险,不知道心里又在打什么算盘。我冷着脸问,“你要干什么?”“你不是这么想救他吗?我给你一个机会,我喊三声,我就把灭魂钉从他身上扎进去,要是想救他,你可以挣脱绳子。”“不过婆婆可告诉你,一旦绳子断了,你落地前那钩子就会从你锁骨上穿透,那滋味,可是生不如死!”我冷呵一声,“你觉得我会信你的鬼话?”我内心很清楚,就算我死,这臭婆子肯定不会放过他。“你不愿意?那我现在就当着你的面,把灭魂钉从他脑袋...
《开局活死人,我浪一点怎么了汤婆婆婆婆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浑身冷的很,都快昏厥了,只是咬牙坚持,看到他被人皮困住,我嘶哑的对崔米婆喊:“你把他放了!”
“哟,都自身难保了还有空想着别人?难不成心里还真喜欢上他了?”
崔米婆笑的肆意,“不过我最喜欢看生离死别的场面了,不如我们也来做个交易如何?”
这臭婆子笑的阴险,不知道心里又在打什么算盘。
我冷着脸问,“你要干什么?”
“你不是这么想救他吗?我给你一个机会,我喊三声,我就把灭魂钉从他身上扎进去,要是想救他,你可以挣脱绳子。”
“不过婆婆可告诉你,一旦绳子断了,你落地前那钩子就会从你锁骨上穿透,那滋味,可是生不如死!”
我冷呵一声,“你觉得我会信你的鬼话?”
我内心很清楚,就算我死,这臭婆子肯定不会放过他。
“你不愿意?那我现在就当着你的面,把灭魂钉从他脑袋插下去,让你亲眼看看,他魂飞魄散的凄惨下场。”
崔米婆嘴里狞笑间,扬起灭魂钉就要猛的朝他脑袋扎下去。
我呼吸一滞,冲着她大喊,“我答应。”
这臭老太婆是个疯子。
她就是为了满足心里的恶趣味,想让我们俩看着对方死在眼前。
我死了刚好也能让她得到这具肉身了。
尽管心里清楚,臭婆子多半不会放过他,但我不敢赌。
他本身就是为了来救我的,我怎么能亲眼看到他被灭魂钉扎入头顶,化为齑粉的场面。
“一,嘿嘿……”
臭婆子很高兴,我看出来了,她是发自肺腑的高兴。
我脑袋千回百转,可是心里也知道,拖延时间也毫无意义。
看到他被人皮笼罩,一动不动站在门外的样子,我有点心疼又很愧疚。
“二。”
崔米婆一看我皱眉的模样,她嘴里冷冷一笑,眼里尽是恶毒。
我挣扎了一下,那钩尖削铁如泥一样,就撞了一下,我就感觉那尖已经扎我皮里去了。
一瞬间,我疼的抽搐了一下,浑身直冒冷汗。
很快就有血渗出来,钩子好凉,好像都贴着骨头了似的,我第一次感觉死亡的凉意。
崔米婆的脸色变了变,阴晴不定最后转为一抹诧异。
我疼的脑子都有点蒙蒙的,就是一下回想起很多碎片。
像是走马灯一样,想到了小时候,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大学之前,我也谈过一次恋爱,其实那时候也不太懂这些,最多也就是牵个手的地步。
我记得有一次在食堂吃饭,撞了班级里几个混混女。
领头女生凶神恶煞的直接扇了我一巴掌。
结果跟我恋爱的对象就在不远处站着,我被几个女生围着欺负的时候,那男的甚至连过来阻止的勇气都没有。
从那以后,我异性朋友都很少了。
之前我对他是害怕的,就算有了肌肤之亲,我也是一心只想逃脱魔掌。
可人毕竟都是感性的,那晚我俩去公园埋罐子。
那么多鬼围在周身伺机而动,他虽然冷冰冰的,却一直把我护在身后。
另外,他这人虽然高冷,不爱说话,但我也感觉心肠不坏。
那天一直送我到家,我想问他名字来着,结果回头发现他已经不见了。
当时我就有一丝别样的情绪。
今晚,我本来都绝望了,结果他单枪匹马的来了。
可想到我们俩今天都难逃一死了,把他害成这样,我心里真的很愧疚。
虽然嘴上不想说那种肉麻伤感的话,实际上心里真的挺感动的。
我咬着牙,点了点头。
踉踉跄跄往回走时,心里却莫名涌起一阵强烈的恐惧。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宿舍的。
孔梅正坐在床上准备睡觉,看到我时,她的脸色微微变了变,眼神有些不自然。
她扯了扯嘴角,僵硬地笑了笑,“你回来了?”
我当时没太注意她脸上的异样,只是木讷地点了点头。
孔梅没再说什么,扫了我一眼后便躺下了。
到了第二天,我和付婷去食堂吃饭,见孔梅一个人在做题。
付婷想邀她一起。
孔梅本想去,但一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古怪,脸上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说自己不怎么饿。
我总觉得孔梅看我的眼神很奇怪,闪躲中藏着深深的恐惧。
而且,好几次她明显欲言又止,似乎想说什么。
这天傍晚,孔梅去做实验,期间突然给我打来了一通电话,说了句奇怪的话。
她说,“梵音,你相信鬼神吗?”
我刚接通,她就说了这么一句,让我愣住的同时,心里莫名一紧。
我迟疑了一下,问她怎么了。
孔梅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道,“你可能真的被不好的东西缠上了,有时间的话去寺庙或道观看看吧。”
我心里更加不安,突然想起昨晚半夜在楼道里遇到她。
就是从昨晚开始,她看我的眼神变得异常古怪。
“你昨晚看到了什么?”
我瞬间意识到,昨晚我追出去时,那人影是朝楼道下去的,而孔梅刚好上楼。
因此,她很可能看到了什么。
孔梅沉默了许久,但我能感觉到电话那头的她正处在极度的恐惧中。
我直接问道,“你看到严皓了?”
孔梅倒吸一口凉气,声音颤抖着说,“不是,不是他。”
不是他?
我瞬间怔住,呆了几秒。
心里的不安如潮水般涌来,从头到脚蔓延开来。
这一刻,我意识到孔梅眼中的恐惧,与她昨晚在楼道里看到的那人有关。
我沉声问道,“孔梅,你……昨晚在楼道里究竟看到了什么?”
孔梅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战战兢兢地说,“是一个男的,但他不是严皓。我只看到他……”
随着孔梅的叙述,我的心越绷越紧,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然而,她的声音却戛然而止,电话里传来一阵盲音。
再看手机,孔梅突然挂断了电话。
我再次拨过去,但她的手机已经关机了。
可能是手机没电了。
虽然这么想着,但我心里却有种强烈的不安与慌张。
我在宿舍焦急地等着孔梅。
可过了一个多小时,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
宿舍楼外突然变得喧闹起来。
我走出宿舍,看到楼下许多学生正朝实验楼方向跑去。
宿舍楼里也有不少人探头张望。不一会儿,翟倩楠匆匆从外面回来。
她说,“出事了。”
付婷满脸好奇,赶忙问出了什么事。
翟倩楠脸色难看地说,“我回来时听路上的学姐说,有人从实验楼跳下来摔死了。”
这话落入耳中,我瞬间感到一阵强烈的恐惧与心悸,手脚冰凉。
最终,我再也控制不住,朝楼下奔去。
我清晰地记得,事情的恶化就是从这天开始的。
宿舍的孔梅死了。
从实验楼的六楼迎面摔在坚硬的水泥地面上,躺在血泊中,死状离奇……
我知道,她是因为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
孔梅的死状凄惨,令人不忍直视。
作为她的室友,我们不可避免地接受了调查和问话。
让我意外的是,负责问话的竟是一位熟人。
崔米婆沉声说完,便拿着竹筒在我面前晃动起来。
竹筒发出沙沙的响声,里面似乎装了不少阴米。
她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在念什么咒语,神情专注得让我心里一阵发紧。
我忍不住想,这竹筒晃来晃去,难道还能把他招出来不成?
念头刚起,崔米婆手里的竹筒晃到了我心口的位置。
奇怪的是,竹筒里的米突然不响了,仿佛铃铛声戛然而止,四周瞬间安静下来。
崔米婆猛地睁开眼睛,浑浊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精光,直勾勾地盯着我心口,脸色难看地问:“你心口戴了什么东西?”
我一愣,心里暗暗吃惊。
这崔米婆果然不简单,竟然一眼就看出我身上有东西。
我赶紧从脖子上取下那个红色香囊,递给她看。
崔米婆一看到香囊,脸色骤变,倒吸一口凉气,骇然道:“好重的阴气!”
我心里一慌,急忙问:“婆婆,这香囊怎么了?”
崔米婆铁青着脸,语气凝重:“这是那阴人的凭证。你收了他的东西,就等于和他结了因果,他缠上你也是应当的事。”
她解释说,这香囊里装着我的精血和他的头发,喜帕本就是喜结连理的象征。
有了这东西,我和他之间的牵绊就再也断不开了。
其实我知道这香囊是他的东西,但一直没扔。
一来他出现两次都没害我,还陪我去埋了罐子,甚至把我送回家。
二来那晚小琳被迷住掐我脖子时,是这香囊救了我。
我心里总觉得他不会害我。
崔米婆见我不说话,又急忙问:“你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东西?”
我回过神来,赶紧掀起袖子,露出那根红绳:“还有这个。”
崔米婆盯着我的手腕,眼神有些古怪,片刻后才说:“你这手腕上,我看不到有什么红绳。”
我“啊”了一声,低头一看,红绳明明好端端地系在手腕上。
崔米婆却摇摇头,解释道:“已经过了三九时日了,同心绳上的同心结已成。这是你和他之间的契物,旁人看不到也正常。”
我这才想起,我妈也看不到这根红绳。
我心里顿时慌了,忙问:“那这可怎么办?”
崔米婆沉吟片刻,说:“这红绳你先别管,但脖子上的香囊千万不能再戴了。”
我有些犹豫,小声辩解:“这香囊戴在脖子上,好像也没啥影响。”
崔米婆冷笑一声:“还没啥影响?没啥影响就不会缠着你了!丫头,婆婆不骗你,你身上的死气已经很重了,这样下去,你绝活不过七天。”
听到这话,我后脖子一阵发凉,心里又害怕又难受,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崔米婆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有句老话叫鬼话连篇。妖魔鬼怪最擅长蛊惑人心,它们是没有感情的。你要是真信了它们的鬼话,只怕最后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心里五味杂陈,但仔细一想,我和他毕竟人鬼殊途。
最好是能解了红绳,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两不相欠。
想到这儿,我对崔米婆说:“婆婆,能不能请你跟我走一趟,亲自出手化解,把他超度或者送走?再不济,出面跟他谈谈,以后各自安好也行。”
崔米婆一听,直接摇头:“要是那鬼罐子还好说,但跟你结冥亲的那位主,道行高深。真要惹恼了他,我这个老婆子怕不是对手。”
她的话已经很明白了——她对付不了,也不会替我冒这个险。
我心里一阵绝望,颓然地问:“那……就没别的办法了?”
崔米婆见我脸色灰败,又安慰道:“这事还没到绝路。只要你按我说的做,说不定还有转机。”
我顿时燃起一丝希望,赶紧抬头看向她。
崔米婆从兜里掏出一条红丝巾,严肃地说:“不管是你昨晚鬼上身去挖罐子,还是你身上的阴桃花,都是阴鬼作祟。这条红丝巾施过法术,晚上睡觉时盖在脸上,就相当于隐了身,鬼就找不到你了。”
我接过红丝巾,触手冰凉,像是蚕丝织成的,质地细腻。
我连连道谢,崔米婆又叮嘱道:“不过那鬼已经知道你家的位置了,晚上肯定还会来找你。你把红丝巾盖在脸上,虽然它看不到你,但你身上已经沾染了鬼气,阳势低了,除了身体不舒服,还容易撞邪。”
我想到我爸出事,可能就是沾了鬼气的缘故。
崔米婆接着说:“最好的办法,是你离开现在住的地方,出去躲一阵子。鬼一直找不到人,自然就不会跟着你了。”
她的话很有道理,但我心里还有个疑问:“婆婆,那罐子里……真的是死胎吗?”
崔米婆摇摇头:“我没看过,不好说。但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能避的话,还是避过去的好。”
惹不起,也只能躲了。
天色已晚,我连连向崔米婆道谢,准备告辞。
临走时,她千叮万嘱:“丫头,记住,那香囊一定不能戴身上了。不然就算盖了红丝巾,他也能找到你。”
我和小琳离开村子时,发现桥对面的司机还在等着。
他说现在私家车多,单子少,回去还得跑空车,不划算。
一路无话,刚到县城,小琳就下车了。
我独自回到家,思前想后,还是把香囊取了下来。
我不想再和他有太多纠缠,撇清瓜葛才是上策。
当晚,我睡觉时把红丝巾盖在脸上,心里默数着,试图让自己入睡。
就在意识逐渐模糊时,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隔着红丝巾,对着我的脸轻轻吹气……
寒冷的气息透过红丝巾,扑在我的脸上,瞬间让我整个人清醒过来。
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心脏狂跳不止,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我不敢乱动,甚至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惊动了什么。
睁大眼睛,透过薄如蝉翼的红丝巾看向头顶,却只看到一片漆黑的天花板,什么都没有。
可那种感觉却真实得可怕。
冷风透过丝巾,丝丝缕缕地拂过我的脸颊,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靠近。
我绷紧身子,冷汗顺着脊背滑落,浸湿了被子。
就在这时,房间里忽然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像是在来回踱步,寻找着什么。
脚步声持续了一会儿,最终消失不见。
我松了一口气,看来崔米婆给的红丝巾确实有用,那鬼东西看不见我。
被子已经被冷汗浸透,我筋疲力尽,昏昏沉沉地熬过了这一夜。
第二天一早,我正琢磨着怎么跟我妈说让他们暂时搬出去住,没想到我妈脸色难看地走进来,直接对我说:“我和你爸商量了一下,最近闭店几天,回乡下住一阵子,顺便让你爸养养腿伤。”
她顿了顿,又叮嘱我:“你也别在店里待着了,反正那罐子已经扔了,别耽误学习,回学校安心上课吧。”
我看她眼神里藏着恐惧,脸色也不太好,心里明白她肯定是听到了昨晚的动静,只是怕说出来吓到我。
这店关几天也好,刚好崔米婆也让我们躲一躲。
我点点头,答应下午就回学校。
吃过早饭,我开始收拾行李。
因为去省城的学校比我妈回乡下远,下午我先出发。
临走前,我把那香囊放在了房间的柜子里,心里想着,省城那么远,他应该找不到我了。
以后,我们就两不相欠了。
去学校前,我还让我妈问一下奶奶,那罐子是从哪儿弄来的。
我妈点头答应,又给我转了钱,叮嘱我路上小心点。
辗转几趟车,到学校时天已经黑了。
门卫闻叔站在门口,推了推圆眼镜,眯着眼朝马路对面看了一会儿,忽然冷笑一声,对我说:“你们这些女生,爱玩也得有个度。年纪轻轻就出去鬼混,糟践了身子,以后有你后悔的时候。”
我愣了一下,回头看了看,马路上空无一人。
正想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却哼了一声,转身进了门卫室。
我也没多想,径直朝宿舍走去。
一进宿舍,三个室友都在。
翟倩楠正坐在椅子上涂指甲,见我进来,笑着打趣:“哎哟,咱们宿舍的失踪人口回来了,真是稀客啊!”
我还没来得及接话,躺在床上的付婷就扭头说:“老实交代,这几天去哪儿浪了?连个消息都不发。”
孔梅从阳台晾完衣服进来,补刀道:“你看她红光满面的,肯定是约会去了。有了男神,咱们这些姐妹当然得靠边站喽!”
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们都没课吗?精神这么好?”
不得不说,回到学校后,我感觉比在家里轻松多了。
晚上熄灯后,我躺在床上,心里也安稳了不少。
但我没忘记崔米婆的叮嘱,还是把红丝巾盖在脸上。
就在我以为今晚能安然入睡时,宿舍里忽然变得阴冷起来。
那种阴风无孔不入,仿佛从四面八方渗透进来。
我感觉有一双手轻轻拂过我的身体,随后,一股明显的重量压了下来。
我浑身如触电般颤抖了一下,那双手越来越放肆,游走得越来越过分。
我终于忍不住,一把扯开了脸上的红丝巾。
一双幽冷而深邃的眼睛,透过那张面具,正凝视着我。
“是你?”我瞪大眼睛,惊呼道,“你……你怎么来了?”
他轻蔑一笑,姿态慵懒,像是看着掌心徒劳挣扎的猎物:“怎么?以为跑这么远就能摆脱我?”
“你……你怎么还能找到我?”我语气惊诧,满脸不可思议。
他瞥了一眼旁边,低笑一声:“不想被人听到的话,就小声点。”
我这才意识到这是在宿舍,室友们还在睡觉。
要是她们突然醒来,看到我床上有个男人,而且还是这种姿势,那我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浑身发麻,声音颤抖:“你想干嘛?这……这是宿舍!”
他玩味地看着我:“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废话!都这样了,我能不紧张吗?
他一只手放在我的后脑勺,像是惩罚一样不让我后退,凑近了一些,湿冷的气息扑在我的脸上。
我快吓哭了,压低声音说:“你……你别这样。”
“这样……是哪样?”他撩拨着,手却有些不安分,往不该碰的地方游去。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哭求低声地说,“放过我,要是她们看到,我就死定了。”
他却不为所动:“你只要听话,她们就听不到。”
我余光紧紧盯着对面床上的付婷,生怕她察觉到这边的异常。
“你想要什么?”我咬着嘴唇,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他凑得更近,几乎贴在我的耳廓上,撩拨而阴冷地吐出三个字:“想要……你。”
我心尖一颤,咬着嘴唇不说话。
“前两天我刚帮你?怎么,现在就这么薄情寡义了?”他冷嗤一声。
“你放过我……行吗?”我哀求的说。
这时,他的目光落在我手里的红丝巾上,脸色忽然变得难看:“这东西,你从哪得来的?”
崔米婆说这红丝巾能遮挡鬼眼,让鬼怪找不到我。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来了。或许是因为我手腕上还缠着红绳的缘故。
我疑惑地问:“怎么了?”
他幽深的眼眸里闪过一抹狡黠,轻笑一声,却没多说什么。
这时,我突然想起埋在公园的鬼罐子,低声对他说:“那罐子不见了。”
他并不意外,压低声音说:“里面已经有了你的血,那人将罐子给你们周家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拿走也是正常。”
听他这话的意思,那罐子似乎不是子孙坛,而是冲着我来的。
我诧异地问:“那罐子里……不是死胎吗?”
我都气笑了,现在倒想起我是周家的血脉了?
听完奶奶的一番说辞,我爸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催促我跟学校请几天假,就在家里住下。
他还提到上次听到我和我妈提起想买笔记本电脑的事,说等这事完了就给我钱,让我自己去买。
奶奶一听这话,立刻不乐意了,尖声嚷道:“我们是让你饿死了还是冻死了?让你做这点事还想要钱,真是白养你了!”
我回头,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你是没让我饿死,也没让我冻死,但你也没对我多好。”
奶奶愣了一下,随即开始撒泼打滚,哭天抢地地骂我翅膀硬了,敢顶嘴了,骂我白眼狼、忘恩负义,还说早知道就该把我送人。
骂了半天,她蛮不讲理地威胁道:“要是你弟弟有个三长两短,我就去你学校闹,让学校开除你!你不答应,也别想好过!”
弟弟?
呵!
蝌蚪都还没成形,哪来的弟弟?
我妈在一旁给我使眼色,我也不想再跟奶奶争吵,直接进屋关上了门。
没过多久,外面就传来奶奶哭天抢地的声音,她一边砸东西一边嚷嚷着要死要活,说这个家她管不了了,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一类的话。
到了傍晚,天色渐暗,我妈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我看她眼睛有些红肿,便问:“是不是我爸和奶奶又说你了?”
我妈苦涩地笑了笑,坐在我旁边,轻轻握住我的手,抚摸着。
过了良久,她才低声说道:“小音,听你奶奶的,就在家里住几天吧。”
我一愣,这才反应过来,我妈是来劝我的。
“你真信那些东西?而且你现在年纪这么大了,身体本来就不好。”
我知道我妈曾经做过试管,但流产了。
况且她已经四十多岁了,身体本就虚弱,就算真怀上了,对她的伤害也太大。
奶奶和我爸像是着了魔,我气得站起来,说要去找那个颠婆。
刚起身,我妈就抓住了我的手,眼神复杂又无奈地说:“你就当帮妈一次,难道你想让妈在这个家一辈子都抬不起头吗?”
我瞬间怔住,心里涌起一阵酸楚。
我妈很少回娘家,因为外婆和奶奶一样,都是重男轻女的迂腐思想。
娘家的房子、存款和土地全给了舅舅。
外婆总说,这些给儿子是天经地义。
可等她生了病,又三天两头问我妈要钱,却换了一套说辞,说什么男女平等,女儿也该出钱。
她们那种人,总觉得家里必须有儿子才算正经。
我妈苦了一辈子。
在娘家被打骂,在婆家受欺负。
就因为她不是儿子,生不出儿子。
母凭子贵。
无论是富甲一方的世家,还是穷乡僻壤的农村,从古至今都是如此。
我还可以逃离,大不了以后工作了不回来。
但我妈已经过了大半辈子,她已经走不出去了。
“你就帮妈这一次,好不好?”我妈红着眼看我,声音已经带着哭腔。
我可以不顾奶奶和我爸,但我不能不管我妈。
看着她蜡黄的脸色、脸上的雀斑和头上的已有白发,我心里又同情又心痛。
“好!”
我叹息着答应下来。
跟我妈出去时,我爸看了看我,又看向我妈。
在我妈点头后,我爸心里的石头才落了地。
坐在一旁生闷气的奶奶,顿时笑得合不拢嘴。
“苍天有眼,可算是要把小子托来我家了!”
奶奶激动坏了,还说从今天开始就吃斋念佛,好让菩萨庇佑她早点抱上大胖孙子。
当晚,他们对那个黑罐子烧香供奉后,就让我滴一滴血进去。
走近仔细看,黑罐上沾满了细土,散发着浓重的土腥味,像是刚从土里挖出来的。
罐口封了一块黄布,上面布满了蝌蚪般的符文,顶部有一个手指大小的孔洞。
罐子里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清。
我朝我妈看了一眼,拿起旁边的针,在中指上扎了一下。
鲜血顺着孔洞滴进罐子里。
“成了,成了!这下马上就能抱我的乖孙子了!”
奶奶高兴得手舞足蹈,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黑罐子,仿佛她宝贝孙子马上就能从罐子里跳出来似的。
我爸小心翼翼地把罐子放在我的床下,奶奶又千叮万嘱,让我无论如何也要睡在床上。
说完,奶奶就和我爸妈商量事去了。
我吮着手指,找了消毒水把伤口清理了一下,然后回房间躺在床上刷手机。
半夜关了灯,我快要睡着时,忽然感觉床下有什么东西在敲。
我想到床下放着那个黑罐子,心里一阵发寒。
趴在床沿,用手机的手电筒往床下照。
黑罐子静静地摆在床头底下的阴影里,冷不丁一看,像极了一个抱膝蜷缩成一团的小孩。
我心里一阵膈应,不过那声音倒是没了。
可我感觉刚才那动静就是从罐子里发出来的。
想了想,我趴在床边,伸手把黑罐子挪了出来。
罐子很沉,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罐盖已经和罐身粘在一起了,罐子看上去很脆,我不敢使劲,怕把它弄破。
不过罐顶有拇指大小的孔洞,我突发奇想,打着手电光,凑近往里面看。
紧贴罐孔,里面依旧乌漆麻黑,边缘反着微弱的光。
没看出什么名堂,但就在我抬头的瞬间,我忽然看到罐里的孔洞里闪了一下。
我吓得一个激灵,差点从床上摔下去。
一只眼睛。
刚才罐子里好像有一只眼睛,也贴在罐洞口,和我对视。
我连忙翻身起来,打开房间的灯。
再鼓起勇气看罐口,黑黢黢的,什么都没有了。
这下我不敢关灯了,蒙着头瑟瑟发抖地躺在床上,好在床底再没发出声响。
这一晚睡得极不踏实,身子冰凉,怎么也捂不热。
熬到天亮,奶奶一大早就推开门,查看黑罐子是否还在床下。
吃过早饭,他们都换上了素衣。
我妈告诉我,她和奶奶还有我爸要去青城山的普陀寺烧香拜佛。
还叮嘱我出去玩记得锁门,有人来店里招待一下,有事就打电话。
我已经很久没去看汤婆婆了,等他们走后不久,我骑上小电驴,打算去看看她。
出县城有个大转盘路口,这地方是五岔口,经常出车祸,所以我特别小心。
看到绿灯亮了,我赶紧拧油门过去,可半道上一个大婶骑单车直接撞了上来。
我刹住车,扭头一看,大婶已经摔在地上,哎哟哎哟地叫唤。
我赶紧过去问她:“没事吧?”
大婶抬头,没好气地骂道:“死丫头,眼睛长屁股上去了啊?会不会骑车啊你!”
撞了她,我本来心里还有点愧疚,但一听这话,我就不乐意了。
我说:“婶子,绿灯在那挂着呢!你年纪大也得守法啊。”
大婶扶着腰站起来,白了我一眼:“你眼让屎糊了,看不到那是红灯啊!”
我抬头一看对面的指示灯,吓了一跳,还真是红灯。
真是邪门了,我绝对没看错,刚才分明是绿灯。
大婶骂得难听,可她也没讹我钱,唉……骂就骂吧。
“倒霉催的,出门碰着瘟鬼了这是。”
骂完后,她推着车就走了。
这事有点邪乎,刚才要是一辆车撞上我,我小命就没了。
想到这,我也不敢相信红绿灯了,只能跟着旁边的路人过马路。
到了老庙门口时,汤婆婆正在庙里烧香。
我喊了一声,正准备抬脚跨过门槛。
“梵音!”
汤婆婆转身看到我,声音里充满了惊诧,脸色蓦然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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