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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是作者大大“人间不识岁月”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阿梅安生。小说精彩内容概述:因为家中困难,全家快饿死了,不得已,爹娘把我嫁给了一个太监。不然再没粮食,弟弟就快要饿死了。就这样,我心惊胆战视死如归的进了安宅。虽然夫君毒舌又冷漠,但他从不苛责我,虽然干爹脾气很古怪,但也没有为难过我。这一切,都像做梦一般。我一向能干活能吃苦,主动包揽了所有的活计,家里上上下下都被收拾的干净利落。于是慢慢的,傲娇别扭的夫君对我越来越好,在宫里也靠着野心和实力成了最大的官。而我,也从小媳妇儿变成了当家主母。...
主角:阿梅安生 更新:2025-04-27 20: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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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梅安生的现代都市小说《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无删版》,由网络作家“人间不识岁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是作者大大“人间不识岁月”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阿梅安生。小说精彩内容概述:因为家中困难,全家快饿死了,不得已,爹娘把我嫁给了一个太监。不然再没粮食,弟弟就快要饿死了。就这样,我心惊胆战视死如归的进了安宅。虽然夫君毒舌又冷漠,但他从不苛责我,虽然干爹脾气很古怪,但也没有为难过我。这一切,都像做梦一般。我一向能干活能吃苦,主动包揽了所有的活计,家里上上下下都被收拾的干净利落。于是慢慢的,傲娇别扭的夫君对我越来越好,在宫里也靠着野心和实力成了最大的官。而我,也从小媳妇儿变成了当家主母。...
安生话音刚落,只听扑通一声,那叫荷花的女子一下子跪倒在安生面前,眼泪簌簌的滚落下来,哽咽抽泣道:“安公公救命!若公公不收了奴婢,奴婢回去就没有活路了!”
安生皱眉,心生不耐。
这时刘有利嘶了一声,给了安生一个你懂的眼色:“哎呦喂,这皇后娘娘送出去的人可没有收回去的理儿,安公公还是莫要推辞了,若是这荷花当真伺候的不好,随便打杀了便是,行了,咱家的任务完成了,咱家那边还有点事,咱家就告辞了。”
这刘有利跑得快,留下了阴沉着脸的安生,安生打小在皇宫长大,什么肮臜事没见过,莫说太监和宫女,就算是太监同太监,宫女和宫女也是不稀奇的,自愿的,强迫的,什么安生没见过,可这主子强行塞人的还真是第一次碰到。
名叫荷花的宫女哭的梨花带雨,安生身后的一位小太监起了恻隐之心,颤巍巍的开了口。
“安公公,这,这人怎么处置?”
安生这些日子本就忙的脚不沾地,又被这哭声搅得心烦,他铁青着脸,阴阴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荷花,赤裸裸的恶意浮现在眼中:“去拿着这人的宫牌同宫里的登记簿对着查清楚,若是底子清白,咱家这里自然有她的好去处!”
……
安宅,临近半夜,宫里又紧急送来了一封信。
“干爹,夫君信中写了什么啊?”
安贵一放下信件,阿梅就忍不住的问出口。
安贵叹了口气,看向一脸好奇的阿梅,一时间神色有些复杂,似乎在考虑怎么开口。
最后终于道了一句:
“到底是走了最险的路。”
“干爹,您说最险的路是什么意思,夫君会有危险么?”
阿梅听着心惊,担忧的问出声来。
安贵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回答阿梅的问题,好一会儿才叹了一口气。
眼见干爹这般沉重,这下阿梅坐不住了,少有大胆的伸手将信件抓过来左看看右看看,阿梅不识字,可就因为不认识,只觉信上的字如洪水猛兽般吓人,她心惊不已,只差将这信盯出一个洞来。
安贵将阿梅一脸的忐忑担忧看在眼中,面上也是格外严肃,最后终于开口:“阿梅,咱家是个没本事的,唯一拿得出手的,无非是见的多一点,听的多一点,吃的亏也比旁人多些,活的也长一点罢了。”
“生儿这孩子是个有主意的,日后无论他要做什么,你定要支持他。”安贵浑浊的目光落在阿梅手腕上的镯子上:“他既然认了你,咱家相信日后她便能护你周全,你日后也莫要辜负了生儿。”
干爹说的这话有些突兀,阿梅似懂非懂,但是阿梅还是重重的点头:“干爹你放心,夫君对阿梅这般好,阿梅日后一定会好好对夫君。”
“去把这封信烧了。”
安贵看着阿梅小心翼翼的把信件烧成灰烬,低头抿了口茶,缓缓开口:“生儿信上说,如今北方战事吃紧,南方今年的的田赋、盐税、关税却迟迟收不上来,圣上大怒,特点了钦差和御史台的官员前去查明情况,生儿自荐为圣上分忧,愿同几位官员前去,陛下已经允了。”
阿梅瞪大了双眼,干爹说的每个字她都听清楚了,可是连在一起她却不懂了。
在阿梅的认知里,夫君是一个太监,太监就是在皇宫里伺候贵人的,怎么还和什么战事,什么钦差扯到一块了。
安贵并未向阿梅解释过多,接着道:“此乃机密,过了明日才会下旨,你今日去宫里,宫里人多嘴杂,生儿定不会和你透露半分。”
阿梅点点头,这些事夫君确实没有跟自己透露过。
“至于咱家说的最险的路,咱家现在说多了你也不懂,以后你就慢慢明白了。”
……"
等安生躺下,阿梅这下是彻底瘫在了地上,怎么也起不来了。
突如其来这么大的变故实在是将阿梅吓得不轻,这时,就听干爹的声音从头顶轻飘飘的传过来。
“这是鞭伤,越是看着厉害,那就越没伤到里子,宫里那群行刑的可精着呢,这苦头怎么也得吃了,不过行刑的也是个千杀的,这脸上可不能留疤了。”
阿梅在一旁唯唯诺诺的听着,也不敢说话。
安贵也没指望阿梅能说什么,他叹了一口气,起身在身后的柜里取出一个木匣,从怀里拽出一把钥匙,毫不避讳的当着阿梅的面打开木匣,从里头取出一个荷包揣进兜里,然后又拿出一个红玉手镯,对着阿梅招了招手:“你过来。”
阿梅咬牙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安贵跟前:“干,干爹。”
安贵点点头,伸手握着阿梅的手,将镯子套在她手上,嘶哑着嗓子缓缓道:“干爹知道你是个实在孩子,这个镯子是生儿娘亲留给他唯一的物件,本来就是要留给儿媳妇的,我便替他传给你了。”
阿梅只觉得戴着镯子的手烫的不行,对上安贵凌厉的眼神,拒绝的话一时没敢说出口。
然后安贵转头看着床上的干儿子,破天荒的同阿梅道:“安生这孩子行事狠辣,心思重,功利心强,但是对自己人还是不错的,咱家作为你们的干爹,你这个儿媳妇咱家是认的,眼下生儿遭了难,正是你表现的机会,日后你定不要惹怒我这个干儿子,好生持家。”
阿梅半知半解的点点头。
安贵也不管阿梅是真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他站起身来:“生儿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失血过多,需要好生将养,柜子里的银钱你随便用,定要好生照顾他,他要是醒了要什么你就准备什么。”
“我出去一趟,少则三日多则七日就回,他不问你不用多言,若他问起,你就说我出去办事了。”
最后安贵便意味深长的看着阿梅,半笑不笑开口:“我买你嫁给生儿是过了婚契的,你若是逃了,不单官府要拿你,你爹你弟弟也别想活了,你可要想清楚了。”
阿梅艰难的消化着安贵的话,小脸煞白,紧紧抿着嘴唇,最后点了点头:“干,干爹,你放心,阿梅定能照顾好夫君。”
安贵这才满意的走了。
守着躺在床榻上、满身是伤、素未谋面,还是个太监的夫君,阿梅整个人都很慌,还带着未知的恐惧和绝望。
她现在就像一个行尸走肉,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可又不敢什么都不做。
阿梅想起厨房还有没蒸好的馒头,她一边注意着屋内的动静,一边烧火把馒头蒸上,想了想,顺便又在小灶上煨了一罐小米粥。
此时的阿梅又累又饿又渴,等馒头蒸熟,她揣了两个馒头放进怀里,就又回到了屋里。
狼吞虎咽的将两个馒头塞进嘴里,阿梅正要准备喝点水,猛然见床上的人竟睁开眼睛看着自己。
这人的脸原本就因两道伤痕看着可怖,眼下眯着细长的眼睛面色不善的看着自己,霎时间一股寒气从阿梅的脚底板冲到了额顶。
阿梅吓得一口馒头噎在喉咙上差点憋气,最后求生的本能战胜了恐惧,她颤抖着双手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终于将那口馒头冲了下去。
就在这时,这人冷哼一声,声音尖利刺耳,让人听了着实不舒服:“你就是干爹给咱家买的那个媳妇儿?”
阿梅一下子站起身来,既紧张又害怕,后知后觉的点点头,结结巴巴道:“夫,夫君,我是阿梅。”
“你叫咱家什么?”随着一声发自胸膛的哼笑,尖细的嗓音陡然拔高,带着阴霾与戾气。
阿梅颤颤巍巍的重复道:“夫、夫君啊!”
“呵...嘶...”这人嗤笑一声,许是又扯到了脸上的伤口,刚结疤的伤口渗出血丝,整个人变得更加可怖狰狞。
“夫君?你是嘲笑咱家不是个真正的男人,故意说给咱家听的?。”
“没,没有。”阿梅惊恐的摇头,吓得后退了一步,一瞬间跑的念头涌上心头,好在干爹临走的话已经烙在她心中,阿梅强忍着惧怕,走到床边:“又,又流血了,我,我给你擦一擦。”"
阿梅不知所措的看着安生,嘟囔着:“夫君,刚刚说我们宅子小。”
安生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那便换个宅子,咱家难道还养不起老丈人和小舅子了?”
换宅子?阿梅啊了一声,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可是,可是,干爹说宅子要很多银子。”
安生嗤笑一声:“咱家就纳闷了,你是怎么觉得咱家拿不出银子来的呢?”
阿梅摇摇头,正要解释,却被安生打断,安生拿了一封信递给阿梅。
“行了,咱家还有事,你出宫吧,将这封信给干爹,剩下的干爹自会安排。”
“安公公,当心脚下,奴才提灯笼给您照着,您慢点走。”
夜晚,一行几人走在宫道外,为首的正是安生。
自打总管太监苏德隆前段时间因病暴毙,安生得了陛下恩宠近身侍奉,虽这品阶没升,可明眼人看来谁不知道这安公公已然成为陛下身前的红人。平日伺候的几个小太监尤极尽阿谀奉承,只盼得了安公公青睐搏个好前程。
安生哼笑一声,他自小从泥泞中摸爬滚打而来,乐得享受这拜高踩低的嘴脸,心理得到极大的满足。
等到了住处,拐过弯去,安生一眼就看到了站定在自己门前的刘有利,原本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哼!这老滑头可是皇后宫里的管事公公,安生想起自己从前也没少巴结他,可这滑头从来不把自己放在眼中,如今不同往日,只见安生皮笑肉不笑:“刘公公大驾光临,可是皇后娘娘有什么事吩咐咱家?”
刘有利上了年纪,声音沙哑尖锐,此时堆着一脸褶皱笑吟吟的对上安生:“安公公如今是大忙人,可是让咱家好等。”
安生故作老成的叹了口气,嘴里噙着一抹嘲讽的笑意,阴阳怪气:“可不是,陛下如今用着咱家顺手,咱家既然有幸得了陛下的青睐,自然什么都得亲力亲为,旁人陛下用不惯不说,咱家也不放心呀。”
“既然因伺候陛下让刘公公好等,那咱家在这便跟刘公公赔个不是。”
刘有利脸色骤变,哎呦一声,唤了一声使不得,这才弯腰低了安生一头,咬牙道:“安公公这可折煞咱家了!”
安生阴阴的盯着刘有利,面上笑容扩大几分,上前虚扶了一把:“刘公公是宫里的老人,又得皇后娘娘器重,都是为了主子,什么折煞不折煞的。”
这话说的,同是主子,皇帝和皇后自然不一样的,刘有利脸上青黄交加,好一会儿才干笑一声。
“安公公大度。”
说着,刘有利回头狠狠剜了一眼身后跟着的一个身材瘦小的太监,语气尖锐恶毒:“还不快上前来跟安公公问好!”
那太监似是吓了一跳,诚惶诚恐的上前一步屈身行了礼,声音带着强装镇定的颤意:“奴婢荷花,拜见安公公。”
声线柔中带娇,毫无遮掩,这分明是身着太监服的女子。
安生细长的双眸微微眯起,目光不善的盯着荷花看了一息,然后似笑非笑的看向刘有利。
“刘公公,这是?”
刘有利极尽猥琐的笑了一声,嘶哑的声线让人听了着实刺耳:“皇后娘娘体恤安公公整日伺候陛下辛苦,又听闻安公公已经在宫外成亲,这夫人在宫外,安公公又在宫中离不开身,自然是伺候不好安公公,就特意从身边伺候的宫女中挑了个可心会伺候人的,叮嘱咱家给安公公送来。”
刘有利转头看着荷花,目光上下流转,没注意到安生此刻的脸色阴沉的可怕,嘴里还一个劲的调笑:“嗤嗤,你看看这脸蛋,这身段,保准比安公公宫外的女人更会伺候人。”
宫外的女人?安生脑海中闪过白日阿梅离开时明媚的笑脸,那一瞬间望向刘有利的目光犹如看一个死人。
安生故作平静呵呵笑了一声,想到皇后娘娘竟然如此招揽自己,又觉得心情畅快了不少,嘴上却是多了一份惊疑:“这?皇后娘娘宫里的人来伺候咱家,这才真是折煞咱家了,咱家何德何能受得了皇后娘娘如此恩宠,这人刘公公还是快快领回去吧!”"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安生自然不会继续同崔古道争执下去,他冷哼一声,对着那位官员似笑非笑道:“这位大人,既然崔大人不愿受了大家的心意,那便收回吧,咱家愿意受了大家的心意,那咱家这份可就留下了,咱家和崔大人他是他,咱家是咱家,各位可要心中有数啊。”
这官员当即满头大汗,干巴巴道:“下官省的,下官省的。”
此言一出,崔古道当即甩袖离开。
在场的各位官员却是各怀心思。
……
阿梅听不清那边的对话,看了一会儿就又开始练习拿笔,写写停停,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安生回来,再掀开车帘望去,也不见夫君的身影。
出于好奇,她起身下了马车。
车侧候着的一个小厮模样的人凑到阿梅身侧,神情恭谨。
“夫人,可是有什么吩咐?有什么事您吩咐奴婢就行了。”
说话的正是安生给安排的婢女,名叫荷花。
阿梅打小穷苦出身,哪里习惯被伺候,不过她想起之前夫君的话,沉思片刻,小声开口:“荷花,你陪着我去找夫君吧。”
“是夫人。”荷花应了一声,然后欲言又止的看了阿梅一眼,想了想还是讲了出来:“夫人,奴婢听说安公公同崔大人似乎是起了争执。”
阿梅一听夫君同人起了争执,心里着急,更是待不住了。
阿梅所乘坐的马车在队伍的中间部分,崔大人的马车靠前部分,如今正是队伍休整的时候,阿梅就带着荷花找寻了过去。
此次出行,可谓是清一色的男人,就连跟着阿梅的荷花也是一副小厮打扮,独独阿梅,因上次安生给了阿梅一笔银子,当时安生说的是说让阿梅置办些衣裳,莫要丢了他的脸面,阿梅早就记在心中,不日就带着银子去裁缝铺做了几身时下新兴的裙装,此次出行自然是都收拾在细软中,阿梅穿着新衣裳,身形纤细,面容红润娇俏,自然是引来队伍中一阵阵注目。
其中也有知道内情的,知道这是安公公带的家眷,一时间一传二二传十,好不热闹。
阿梅自然是感受到旁人投过来异样的眼光,有同情也有讥讽,也多多少少听到了旁人指指点点的调笑,不过阿梅突然就不在乎了。
阿梅走呀走,好不容易到了队伍前头,也没有看到夫君。
正当阿梅有些无措之时,就听到独属于夫君尖利的声音从一旁的帐篷中传来!
“哼!咱家知道崔大人瞧不起咱家这个阉人,可咱家此行是陛下的旨意,怎么,崔大人可是要抗旨!”
阿梅又听一声冷笑传来,说话的应该是夫君口中的崔大人。
“本官无愧于心,何来抗旨一说,安公公休想拿陛下压本官。”
“那咱家也无愧于心,怎么着,崔大人自己清风亮节,就看谁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了!”
“本官何曾这般说过!你!你!!”
“哎呦!”
突兀的女声传来。
“谁!”帐篷中有人当即喝了一声!
于此同时,安生听到动静眉头一跳,当即快步走了出来!
一眼就看到跌倒在地的阿梅和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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