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什么?
什么一尸两命?”
那男人窜出来激动的拉着丁丁的胳膊。
“你谁啊?
要干什么!”
我快速拉过丁丁,不想那男人一下跪在地上,声泪俱下:“我老婆,那孕妇是我老婆。
因为我烂赌成性,欠了一屁股债,没有办法,把她卖到了大帅府!
却不想害了她娘俩的命…”我算是理清了来龙去脉。
那这时候顺水推舟,也不用再去纠结孕妇藏在哪里了,自然有贺章庭来处理。
我扶起他,“听说那孕妇还有气喘,你去求求大帅吧,或许还有希望!”
说完,我退回了院子,等着看戏。
府里嘈杂起来,我也快步往堂厅走着,刚过去,看见两个下人押着干瘦男人,跪在贺章庭面前:“大帅,求您发发慈悲!
我老婆在您府上,我就想见她一面!”
贺章庭一脚踢到男人身上:“放屁!
我堂堂帅府,要你婆娘干嘛!
赶紧滚,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大帅,您夫人是不是快要生产了,她的孩子保不住,给了我300块,说让我老婆把孩子生下来给她!
可今天我却听说我老婆死在了帅府!
今天无论如何,您让我见见她!”
“胡言乱语!
哪来的疯子!
给我扔出去!”
窦玲儿气急败坏的说着。
“大姐,且慢。”
我慢慢走向她,看着她的眼神由惊奇到惊恐的表现,真过瘾!
“这男人说得有模有样,怕不是空穴来风。
大帅,您还是让府医过来在给大姐瞧瞧,看是不是确有其事吧!”
不一会儿,府医来了,斩钉截铁的说窦玲儿胎像很稳。
贺章庭不耐烦的看我一眼,好像觉得我在搞事情。
“巧了,我这几天人不舒服得很,请了城里的邬郎中,让他也来瞧瞧吧~够了!
老四,你安的什么心!”
窦玲儿变了张脸,开始慌了!
“大姐莫怪,不能只听府医一面之词,我也是为了大帅的嫡子着想,多个人瞧着,也能保万无一失嘛!”
听到我这么说,贺章庭没在反对。
邬郎中让窦玲儿伸出手,她扭扭捏捏的不愿拿出来,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按在桌子上!
“大姐,听话,让邬郎中瞧瞧,也让大帅放心!”
“大帅,夫人,这胎老夫保不了!
依脉象来看,早期受到伤害过大,现在已是无力回天,最多半月余…”一个大耳刮子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