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深渊。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脸上，刺痛了我的眼睛。
我从地毯上爬起来，按照沈宴如的要求，穿上她新买的西装。
那西装剪裁精致，面料上乘，可穿在我身上却像是一件沉重的枷锁。
当我出现在她面前时，她正坐在餐桌前喝咖啡。
她抬眼看了我一下，嘴角微微上扬，“还挺合身。”
我没有说话，静静地站在那里，像一个等待检阅的士兵。
“记住，今天在投资商面前，要表现得乖巧听话，别给我搞砸了。”
她站起身，走到我身边，伸手整理了一下我的领带，动作看似亲昵，可眼神里却透着冰冷。
车子缓缓驶向约定的地点，一路上，沈宴如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
我偷偷打量着她，她的侧脸线条冷硬，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
曾经，我以为她只是商场上的铁娘子，可相处之后才发现，她的内心仿佛藏着无尽的黑暗。
到达酒店，走进包房，里面已经坐着几个投资商。
他们看到我和沈宴如进来，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沈宴如笑着和他们打招呼，那笑容在我看来却无比虚假。
“这就是我给你们介绍的人，他是我的人，你们可以随意。”
沈宴如的声音清脆，却像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响。
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那些投资商们像是得到了某种许可，眼神开始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上打量，其中一个甚至伸手过来想摸我的脸。
我下意识地躲开，握紧了手中的酒杯，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原来，在她眼里，我不过是一件可以随意交易的玩物，用来满足她商业利益的工具。
我心中涌起一股愤怒，可更多的是悲哀。
整个过程，我感觉自己像一个木偶，被沈宴如和那些投资商摆弄着。
我的尊严在一点点被碾碎，可我却无能为力。
散场时，沈宴如醉醺醺地走到我面前，伸手掐住我的下巴，迫使我看着她。
“装什么清高？
你早就脏了。”
她的眼神迷离，却透着一股狠劲。
我看着她，心中五味杂陈，想反驳，却又觉得无话可说。
也许在她心中，我早已不是那个曾经怀揣梦想的少年，而是一个为了利益可以不择手段的人。
回到酒店，我径直走进浴室，打开花洒，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