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霖月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霖月热门结局免费阅读丽人行番外》,由网络作家“安于一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药匣子来,从里面掏出一堆瓶瓶罐罐摆在桌上。“这些是我吩咐太医院送来的最好的金疮药,擦到伤口上,一定不会留下疤痕。”我谢过他后,迟疑着说:“山茶花是南诏的国花,我便想着,用这花来祭一祭南诏的公主,不想却冲撞了郡主。”李衍一挑眉毛,似有所动:“锦年便是这样蛮横,你不必放在心上。那花……我改日叫人送一些到皇陵去。”我再谢过他,转身用钎子挑起药膏,对着铜镜细细敷在伤口上。李衍负着手站在我身后,默不作声看我敷着药膏,铜镜中映出他跳动的眼神,他似乎有些踟蹰,有什么话想对我说。药膏敷完,李衍终于开口:“锦年郡主的父亲安亲王,是朝中最倚重的王爷,连太子也忌惮三分。”“母妃刚进宫时并不受宠,就连生下我以后,也不过被升为四品美人。”“我从小和母妃在...
《霖月热门结局免费阅读丽人行番外》精彩片段
一个药匣子来,从里面掏出一堆瓶瓶罐罐摆在桌上。
“这些是我吩咐太医院送来的最好的金疮药,擦到伤口上,一定不会留下疤痕。”
我谢过他后,迟疑着说:“山茶花是南诏的国花,我便想着,用这花来祭一祭南诏的公主,不想却冲撞了郡主。”
李衍一挑眉毛,似有所动:“锦年便是这样蛮横,你不必放在心上。
那花……我改日叫人送一些到皇陵去。”
我再谢过他,转身用钎子挑起药膏,对着铜镜细细敷在伤口上。
李衍负着手站在我身后,默不作声看我敷着药膏,铜镜中映出他跳动的眼神,他似乎有些踟蹰,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药膏敷完,李衍终于开口:“锦年郡主的父亲安亲王,是朝中最倚重的王爷,连太子也忌惮三分。”
“母妃刚进宫时并不受宠,就连生下我以后,也不过被升为四品美人。”
“我从小和母妃在众人的冷视中长大,直到五岁,母妃凭借在御前跳了一曲《丽人行》,赢得父皇宠爱,我们在宫中,才总算是能抬起头来。”
镜子里的人渐渐低下头去。
他似是在向我解释白天为什么没有当场呵斥郡主,又似是在向我吐露年幼时受的委屈。
前言不搭后语,但我都听明白了。
不难想象,皇宫中人最擅长趋炎附势,捧高踩低。
李衍虽然贵为皇子,但想必和年幼时的我一样,也吃了不少苦。
他的话亦让我明白了,为什么我七岁前日子都过得很困苦,想来当时月贵妃自顾不暇,没能照拂我,一直等到受宠后,她才有能力和手段,派人找到我和阿娘,接济我们。
我和李衍虽然一个在皇宫,一个在民间,但幼时的经历却如此相似。
一时之间,我对眼前的人逼死阿娘的恨意中,掺杂了一丝其他的情感。
我蓦地转过身,僭越地将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你不用多说,我都明白。
苦了你了。”
李衍怔怔地看着我,良久,他轻声说道:“你的眼睛,好像母妃。”
李衍走后,我压下心里刚才升起的那一丝异样的情绪,换了一身装束,悄悄前往四方馆求见南诏使臣。
因为月贵妃薨了,南诏派了使臣进京城吊唁,就住在这四方馆中。
我把贴身戴着的平安锁摘下来交给南诏使,请他务必要转给南诏的大将
个月,就得了这偌大的恩宠。”
另一个侍妾接话:“可不是,这东宫之中,除了未来的太子妃,眼下就属余良娣和姚良媛为大了。”
说是恭喜我,眼睛却觑着独坐在一旁的余良娣。
话里话外,透着挑拨的意思。
可惜她这一拳却是打在了棉花上,余良娣闻言,并不气恼,只是淡淡一笑,不紧不慢说:“这东宫之中,自然是以太子和太子妃为尊。
我们这干人,不过都是衬着红花的绿叶。”
说完,款款起身走了。
良娣是三品妃,如今太子还未大婚,良娣的确是东宫内院的一把手。
这位余良娣出身也不俗,是当朝太傅的二女。
只是我进东宫这一个月以来,暗暗观察,发现这位余良娣却是一个性情淡漠的人。
别人都是在太子面前各施手段争宠,只有她,闲云野鹤一般,成日待在自己的屋里,醉心书画。
因为她这淡漠的个性,太子也不见得有多待见她,十天半月才去她那里一次。
我暗中派人打听,才知道太子之所以把她纳进东宫,又给了她良娣的高位,原来是因为她姐姐的缘故。
余太傅是太子之师,他的两个女儿自幼就和太子熟稔,大女儿更是与太子青梅竹马。
只是这位余大小姐从小身体就不太好,前几年皇帝赐婚给太子和锦年郡主,余大小姐受了这一激,竟然郁郁而终。
太子追念旧人,转而把青梅的妹妹纳进宫中。
我不禁哑然失笑。
男人啊……追念旧人,于是把旧人的妹妹纳为妾,世人都觉得他念旧情。
要是换了是个女人,先和大哥相好,大哥死了以后嫁给弟弟,那还不得被世人一口一个唾沫淹死。
16转眼,太子与锦年郡主的大婚如约而至。
一大早,太子就乘着车马,亲自到安亲王府将郡主接入宫门。
一路上,仪仗队鼓乐齐鸣,后面跟着长龙似的接亲队伍,惹得大半个京城都轰动了。
这样的大阵仗进了东宫以后才偃旗息鼓。
但轰轰烈烈的接亲仪式后,当晚太子却没有和太子妃圆房,而是宿在了余良娣的宫中。
隔天一早,我和几位侍妾一起,排排站在房里,向太子妃行敬茶之礼。
论资排序,余良娣是第一个。
她穿着一身浅色衣裙,双手捧着茶盏,缓缓走向端坐在主位上的太子妃。
等走到太子妃面
事,将安亲王一网打尽。
我抬起头,只见头顶墨云翻滚,黑压压一片遮住了月亮。
我对余贤妃道:“夏季多雨,恐怕明天有一场大雨。
贤妃备好雨遮斗笠,等闲不要出门,免得被雨淋湿了。”
余贤妃轻摇团扇,亦对我客气道:“大雨将至,姚婕妤也要多加小心,别让泥水溅湿了鞋袜。”
山雨欲来,但我却不知道它什么时候来。
毕竟皇帝心里的事,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连和他从小认识的余贤妃也猜不透他的心思,我更是难以揣测。
皇后却和往常一样,在后宫中嚣张跋扈,并没有因为皇长子不是皇帝亲生的而有丝毫不安。
反而沾沾自喜,出出进进都命乳母抱着皇长子,一日到皇帝面前请三次安。
就差把“这是你儿子,快封他为太子”写在脸上。
皇长子名义上是未足月早产的,其实在娘胎里养足了月份,生下来就白白胖胖,倒是怪讨喜的。
只可惜,再讨喜也是别人的儿子。
我甚至有些可怜皇帝了,天天得见到别人的儿子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还得装出一副疼惜的样子。
29先皇的周年忌快到了,皇帝一早就吩咐下去,要亲自去皇陵扫墓。
他不欲劳民伤财兴师动众,因此只是轻车简从,安排一队金吾卫随行。
扫墓的车队出发后,谢吾派了一名金吾卫来向我报信:“昨天,安亲王将谢将军传进王府,要他今天带队,随金吾卫出发,护送皇上去皇陵。”
“谢将军本不当值,但王爷说当值的一名郎将突发疾病,叫他临时顶上。”
“王爷吩咐之后,就将谢将军一直留在府中。
将军觉得事情蹊跷,但一直脱不开身,直到今天大队人马出发,将军才抽了个空,派我偷跑回来禀报婕妤。”
我闻言一震,急命人取来金吾卫轮值册。
今天护送皇帝去皇陵的金吾卫共有四支小队,每支百人,各由一位郎将率领。
轮值册上,原本果然没有谢吾的名字,而是另一个人名。
只是这个人名被朱笔划掉了,在旁边补上了谢吾。
墨迹淋漓,看来是不久前才填上去的。
而除了谢吾之外,还有另一个人名也是被填上去的。
我心念电转:也就是说,四百人的金吾卫里,至少有两百是安亲王的人。
安亲王叫上谢吾,却又不跟他交代清楚,
太多。”
我扯起一抹笑摇摇头。
右胸的箭伤虽然早就医好了,但每逢阴雨时节,就一阵阵阴痛,必须让太医院开药才能稍缓。
这些皇帝都看在眼里,只是他平时从不言语。
现在,怕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一生心计城府深如他,突然念起了我的好来。
皇帝握住我的手,气喘吁吁继续道:“孤还记得,及冠那日,你跳了一曲曲子。
孤想再看一次。”
是那首《丽人行》。
我点点头,缓缓起身,摘下钗环站在榻前,对着榻上的人轻笑:“皇上,臣妾这就跳。”
我迈开步子,在榻前缓缓跳了起来。
多年未跳,但每一个舞步竟然分毫不差。
没有箜篌相伴,但乐声自流淌在我心中。
我微笑看向榻上的人,他亦微笑看着我。
一曲终了,我在榻前站定,俯身看着榻上的人,已经不知何时合了双眼,没了呼吸。
我怔怔地看了一会,心中涌起了种种难以言说之情,终于在喉咙里化成一句:“皇上驾崩了!”
32皇帝留下遗诏,太子年幼,登基后由我摄政,朝中百官需尽心辅佐,不得有误。
一月后,太子李迩登基,年号嘉盛。
我被尊为圣母皇太后,担摄政之职,朝中大小事,一应由我做主。
摄政第一年,我整肃朝纲,将那些不服我的、尸位素餐的、玩忽守职的官员一一剔除,大力提拔有才之士。
第二年,我陆陆续续下了几道旨意,有:与南诏永不开战,让两国百姓安居乐业。
开办专收女子的私塾,从世家女中挑选饱读诗书、愿意教授的,到私塾授课。
由朝廷颁令,对这些世家女予以嘉奖。
科举考试不限男女,广纳贤才,有才者皆可为官。
男女可自由婚姻,无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亦可自由和离,和离后若无生计,女方可到官府登记,官府用人时优先雇佣。
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百姓皆呼圣明,称我为“圣月后”。
摄政第三年,我见根基已稳,提出要自立称帝的想法。
我一言既出,如一石激起千层浪,朝中顿时议论纷纷。
即使眼下朝中已没有不服我的人,但女人称帝,虽然前朝已有先例,但对这些饱读诗书的腐儒来说,还是犹如石破天惊,太难以接受。
朝中沸沸扬扬之时,在西凉戍边的雍王李衍率先上书,赞
打横一把抱起,抛到榻上。
烛火渐熄。
帷帐中,太子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姚霖月……以后这舞姿,给孤一个人看就够了……”我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只能别过头去轻哼一声:“是。”
太子大概不知道,我方才在前厅所跳的舞,正是苦练了多日的《丽人行》。
他自以为比李衍,甚至他的父皇都要高明,但绝色当前,自古能抵挡的人,根本没有几个。
十几年前,我生母月贵妃凭着这一首曲子俘获圣心。
十几年后,我当着众人跳起同样的一支舞,击碎了太子所有的矜持与顾虑。
谁说只有女子爱吃醋,我看男子的占有欲和醋意要是打翻了,可比江河还宽。
15翌日晨起,太子的眼神无意间扫过床单上的点点落梅,脸上顿时露出一点不易察觉的喜色。
他装作无意问我:“你昨夜跳的这支舞,在雍王府也跳过吗?”
我垂下眼眸,恭顺地答:“不曾。
这支舞是我入了大盛后,第一次跳起。”
太子皱起眉头,眯着双眼,似乎并不相信我的话。
“你与雍王……”我别过头去,耳根适时发红。
“雍王虽将我劫到府中,但始终以礼相待,不曾强迫于我。”
太子将信将疑,“那你为何不从了雍王?”
的确,李衍再不受皇帝重视,也贵为皇子,更被封为王爷。
而且他丰神俊朗,英气勃勃,我一个小小的南诏进奉美人,既然被他看上了,能攀附上他,也是不错的选择。
在太子看来,我没有理由拒绝李衍。
我眼眉低垂,两颊飞起红云,声音细如蚊蚋:“两年前,我曾随南诏舞团献舞于御前,当时殿下也在。
我既见君子,从此云胡不喜。”
笑意在太子脸上蔓延开来,他用力将我拥入怀中,说的却是别的事情:“我这位四弟,没想到竟是这样的为人。”
他传下旨意,封我为东宫的四品良媛。
回想我生母月贵妃,在不得宠时,即使生下李衍,也才被皇帝擢升为四品美人。
而我刚进东宫月余,才被太子宠幸,竟然就和她平起平坐。
果然,被别人争着抢着惦记着的东西就是额外宝贝。
我被封赏,太子的其他侍妾自然眼红,却还是要做表面功夫,纷纷来向我道喜。
一个侍妾酸溜溜地道:“姚良媛真是好福气,进东宫不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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