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现场,一个两岁的男孩拿着戒指缓缓走来。
顾承泽把他抱起来,“恒崽,叫妈妈。”
场下一片哗然,都在等着看缠了七年的我该怎么收场。
我扯下头纱,“婚礼算了吧,我和你也算了吧。”
顾承泽拉住我,
“阿眠已经去世了,没人会和你抢顾太太的位置。”
“我只不过是想要一个孩子而已,你又不能生,为什么不能成全我?”
他和他白月光的孩子,我成全不了。
也疼爱不来。
1
顾承泽这连环招太狠了。
想在婚礼上让我直接无痛当妈,当众社会性死亡。
又用“阿眠已死”,上升到道德制高点来堵我的嘴。
最过分的是,还拿不能生育来羞辱、践踏我的人格。
顾承泽显然忘记了,我不能生育,完全是因为他。
他喝醉了酒让我开车去找温眠,半路上发酒疯拽方向盘,发生了车祸。
他毫发未伤,我满身伤痕。
是我在致命一刻,选择了牺牲自己,给他生的机会。
我想要的是顾太太的位置吗?
我想要的是他心里的爱啊。
顾承泽的父母去主持局面,他拿着头纱追上了我。
一言不发,只是要给我戴上。
我紧紧的盯着他,希望他能说几句话解释一下,
哪怕是糊弄我,也行。
我突然明白过来,
温眠死了,
却以孩子的形式永生介入我和顾承泽之间,生生世世,永不休眠。
我比不过一个死人。
得不到的爱,不要了。
我和他就这样算了吧。
我再次扯下头纱。
“今天的场合,你怎么还没安恒听话?”
顾承泽的质问,透露着不耐烦。
我淡淡道:“因为你爱他,不爱我。”
顾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