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蔓延至耳朵,手上的拉扯的动作也因慌张更加手足无措。
孟深深见状,朝他走去,替他解下勾住衣角的蕾丝窗帘。
陈依旧故作镇定,“谢谢。”
慌张看向别处的眼神却出卖了他。
“准备好了吗?”
店员拿起棉棒蘸上酒精对孟深深说。
孟深深刚走过去就闻到一股酒精味,她小时候怕疼,从来不敢打针,必须有人陪在她身边,握着手,不然她不仅会嗷嚎大哭,而且还可能直接晕过去。
从小便如此,把她奶奶吓坏了。
还没开始,她的心里就开始打退堂鼓。
“等……等一下。”
孟深深害怕到说话都开始结巴。
明明是坐在开着冷气的店里,一滴冷汗却悄然沁出额角。
目光一扫,便看见在精品区挑选饰品的陈依旧。
这个店里就数他最高,最引人注目,也是孟深深在这店里唯一认识的人。
“陈……陈依旧。”
孟深深考虑好久,最终还是朝着陈依旧的方向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男孩听到自己的名字,一瞬间抬起头,却对上孟深深的眼眸,四目相对。
孟深深下意识地将头瞥开。
陈依旧愣了几秒,然后走过去,走到孟深深的身旁。
“你……你能陪我一会吗?”
小心翼翼的眼神,深怕他会拒绝,“我怕疼。”
孟深深声音微弱,看着他的目光装满着“可以抓着你的手吗?”
陈依旧目光温和地看着她,伸出手回答:“好。”
“可能会有点疼哦。”
店员旋开酒精瓶盖的声响让孟深深脊椎发麻。
当一次性串耳贴上左耳垂时,她慌乱抓住身旁唯一的浮木。
陈依旧的袖口掠过鼻尖,带着六月晒透的棉质白衣特有的香皂香,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