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同事纷纷朝我投来看好戏的目光。
「送礼物?江时月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就她也配肖想傅院长?」
面对同事们的冷嘲热讽,我不以为然。
这么多年,我早就习惯了。
我和傅景琛隐婚七年,他却迟迟不肯官宣。
朋友圈不肯放我们的合照,从不发和我有关的动态。
就连在医院他都要和我避嫌,让我叫他「院长」,工作上更是对我冷漠严苛。
同事不知道我和傅景琛的关系,我周年给傅景琛送花却被同事误以为是刻意讨好。
他们因此对我冷嘲热讽,孤立欺负,以此来讨傅景琛的欢心。
傅景琛却冷眼旁观,让我受尽白眼。
回神,傅景琛也以为我要送礼,冷声道:
「江时月,现在是工作时间,你有这个闲心,不如把心思花在工作上。」
「可现在,我和你谈的就是公事。」
说罢,我把早已卸下的白大褂和胸牌一并递给傅景琛。
傅景琛愣了片刻,疑惑道:
「江时月,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免疑惑。
我都离职了,这些自然是要物归原主的。
说起来,我一个月前就想离职了,只是当时病人还未痊愈,我得对手里的病人负责到底。
直到昨天,最后一个病人出院后,我立马找人事走了离职流程,线上也给傅景琛发过离职申请,他也审批通过了。
可现在,他怎么一脸不知情?
想来,他看都没看我的消息,就直接审批了。
我正要说明离职的事,却被苏阮阮开口打断。
「时月姐,你这是要离职吗?」
她又拉了拉傅景琛的衣袖,眼眶微红道:
「景琛哥,时月姐肯定是因为那天晋升的事生气了,所以才会闹离职。」
「不然我还是把晋升机会还给时月姐吧,她资历深,比我更能胜任主任这个位置。」
傅景琛脸上立马浮现出心疼,他轻拍了下苏阮阮的肩,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