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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全文+番茄

孤雁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耆老们纷纷点头,指责相宜。孔临安也是一脸责备,孔老伯爷说的话,正是他心中所想。普通人家尚且不会轻易和离,何况他孔家,薛相宜提出和离,就已经很丢人,她这么做,分明就是打他的脸。他想让人把相宜拉下去,相宜却先一步开口,反问孔老伯爷:“我提和离,是对你们孔家不仁不义?”孔老伯爷轻哼,“难道不是?”相宜面上仍是微笑,看着毫无攻击性,接着她笑容一收,神色不屑地扫过一众耆老,口齿清晰地道:“我本来以为,孔临安母子无耻,没想到,整个京城孔氏家族都无耻!”“你!”孔老伯爷震惊。一众耆老震惊。孔临安赶忙拉住相宜,怒斥道:“你胡说什么?”相宜一把甩开他的手,转身在一旁的红木椅中落座,姿态坦然,仿佛是坐在她自己的小院中喝茶一般随意。众人傻眼,一度以为她疯...

主角:孔临安薛相宜   更新:2025-06-19 03: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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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孔临安薛相宜的其他类型小说《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孤雁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耆老们纷纷点头,指责相宜。孔临安也是一脸责备,孔老伯爷说的话,正是他心中所想。普通人家尚且不会轻易和离,何况他孔家,薛相宜提出和离,就已经很丢人,她这么做,分明就是打他的脸。他想让人把相宜拉下去,相宜却先一步开口,反问孔老伯爷:“我提和离,是对你们孔家不仁不义?”孔老伯爷轻哼,“难道不是?”相宜面上仍是微笑,看着毫无攻击性,接着她笑容一收,神色不屑地扫过一众耆老,口齿清晰地道:“我本来以为,孔临安母子无耻,没想到,整个京城孔氏家族都无耻!”“你!”孔老伯爷震惊。一众耆老震惊。孔临安赶忙拉住相宜,怒斥道:“你胡说什么?”相宜一把甩开他的手,转身在一旁的红木椅中落座,姿态坦然,仿佛是坐在她自己的小院中喝茶一般随意。众人傻眼,一度以为她疯...

《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耆老们纷纷点头,指责相宜。

孔临安也是一脸责备,孔老伯爷说的话,正是他心中所想。

普通人家尚且不会轻易和离,何况他孔家,薛相宜提出和离,就已经很丢人,她这么做,分明就是打他的脸。

他想让人把相宜拉下去,相宜却先一步开口,反问孔老伯爷:“我提和离,是对你们孔家不仁不义?”

孔老伯爷轻哼,“难道不是?”

相宜面上仍是微笑,看着毫无攻击性,接着她笑容一收,神色不屑地扫过一众耆老,口齿清晰地道:“我本来以为,孔临安母子无耻,没想到,整个京城孔氏家族都无耻!”

“你!”

孔老伯爷震惊。

一众耆老震惊。

孔临安赶忙拉住相宜,怒斥道:“你胡说什么?”

相宜一把甩开他的手,转身在一旁的红木椅中落座,姿态坦然,仿佛是坐在她自己的小院中喝茶一般随意。

众人傻眼,一度以为她疯了。

便是孔老夫人,也没想到她胆子这么大,在坐的可都是孔家德高望重的人物啊。

相宜眼神骤变凌厉,甩向孔老伯爷,说:“我主持孔临安后院三年,为他操持家务,照顾母亲与妹妹,可曾有过丝毫索取?他安置外室,生下孽种,还要放在我名下,说的好听,实则是为了夺我薛家遗产——保和堂!你们明明知道内幕,却一口一个仁义道德,无非是想将来也分一杯羹罢了!”

“尤其是你,孔老伯爷,当初你长子在亳州赌博,欠下巨款,若非我祖父襄助,你早就被御史弹劾罢官返乡了!如今我祖父去世,你不思回报,竟还有脸说教于我?”

她仿佛变了一个人,周身气势咄咄逼人,完全不似后宅女子。

孔临安愕然,回过神来,已见孔老伯爷用拐杖敲地,怒斥相宜:“放肆!放肆!”

祠堂里众老纷纷应和。

“嫁作人妇竟敢如此忤逆长辈,实则是闻所未闻!”

“果然是商户之女,粗鄙不堪!”

“我孔氏宗妇,怎能让她担当?”

……

混乱中,孔老夫人趁机出声,对众耆老说:“诸位都看到了,薛氏的确难当大任,临安的嫡妻理当是林氏!”

她走到孔老伯爷面前,提了一句保和堂。

孔老伯爷沉着脸点了头,看向相宜,说:“我原本觉得你婆母所言有些过,现在看来,的确是你荒唐粗鄙!今日上族谱,林氏排在你前头,日后后宅大事你要听林氏的!但看在你祖父的面子上,我们将宁哥儿过到你名下,他将来也会叫你母亲。你身上商贾之气太重,保和堂不宜再留在你名下,今日便转给宁哥儿,日后由林氏掌管!”

好。

总算是说到这一茬儿了。

相宜抬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对面的孔临安。

孔临安想起昨夜自己信誓旦旦说过,不为贪图保和堂,此刻不免有些心虚。

他走上前,低声对相宜道:“是你太贪心,你若不千方百计挟制我,何至于此?”


相宜是在乾元殿前见到林玉娘的,对于今天的事,她心中有数,林玉娘却着实纳闷了一阵。

因为是宣召,俩人自然不能说话。

被太监领着往里走,林玉娘脑中念头一闪而过。

难道真是伤寒疫?

不。

怎么可能。

她自我否决后,忍不住笑自己,真是昏了头了,就算薛相宜懂点医术,也不可能比她高明。

这么一想,她便定了心。

乾元殿内并不比外面暖和,相宜看见大开的窗户,便明白了一切。

她暗自惊讶,太子行事可真果决。

行礼间,她注意到殿内格局。

一年轻女子跪在地上,正掩面哭泣,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旁边,众人的心思都写在了脸上。

皇后被陈嬷嬷护着,举止无措。

陈嬷嬷狠狠瞪着年轻女子,就差脱口而出骂一句狐媚了。

皇帝神色一言难尽。

至于太子……

相宜这回才看清国朝储君的真容,似曾相识的感觉一闪而过,她低下头,想起的是曾在闺中大肆传阅过的太子秋猎图,京城最好的女画师,极尽妙笔,本以为已经足够惊艳,却不想本人更胜一筹。

所谓丰神俊朗,清冷孤傲,不外如是。

他高坐其上,嘴角带着淡淡的弧度,不着痕迹却又不加掩饰地嘲笑着哭诉的女子。

“陛下,臣妾……”

崔贵妃再次喊冤,上方,太子已打断了她的话。

相宜收了视线,装得淡定,低头等着被问话。

“林氏。”

太子淡淡两个字,殿内便又冷了些,林玉娘心头一颤,赶忙再次跪下。

太子问道:“今日宫中谣言四起,说京中有疫,本宫听说,谣言传自你口,可确有其事?”

相宜忍不住赞。

妙啊。

众人反应不及,崔贵妃想要阻止林玉娘,却已经来不及。

林玉娘下意识跪下,辩解道:“殿下明鉴,此话绝非出自微臣之口,乃是隆安乡主上报给皇后娘娘的,贵妃娘娘明断,已将此事否了,微臣怎会胡言!”

太子冷笑不语。

一旁,崔贵妃狠狠咬了咬唇,眼看皇帝要发怒,她立即磕头,哭道:“陛下,林典药已经给陈大姑娘把过脉了,确定是寻常风寒,臣妾自然相信她。但即便如此,臣妾也不敢烧了乡主上的帖子啊,臣妾也是向皇后娘娘进过言的,是否要再请太医署的人去看看。”

林玉娘愣住。

这……

她大脑快速转动,当即明白过来,背后冷汗迭起的同时,又不敢相信。

真是伤寒疫?

接着,太医署令站出来,说:“去襄宁侯府的人还没回来,为了不耽误时辰,容臣问林大人和薛乡主一些话。”

皇帝摆手,“问吧。”

林玉娘这才意识到原来事情还没有定论,不免松了口气。

太医署令拿着脉案上前,递给相宜和林玉娘,“两位看看,这份脉案出自谁手?”

相宜快速扫完,点头道:“是我亲手所写。”

林玉娘还没看完呢,皱着眉扫到最后,然后递给了太医署令,背手道:“不知署令有何要问?”

“林大人也给陈大姑娘号过脉,对于薛乡主这份脉案,你可认同?”


林玉娘以为只要咬咬牙,就能把头疼的小姑子给送出阁,却没想到,她咬碎了牙也没落到好处。

起初,云家对婚事一直不热情,几次上门,都是那位姨娘操办的,云夫人压根儿就没露面。

孔老夫人气了个半死,干脆也甩脸子,将事情都交给了林玉娘。

谁料,云荣母子反倒拿起了架子,要求嫁妆有宅子不说,还得有五千两银子!

“五千两?他们以为我是薛相宜那种商户女吗?”孔临萱气急。

孔老夫人也摔了杯子,扬言不想结亲了。

结果云荣母子一点儿没惯着他们,云母更是说:“左右我们家荣儿不愁娶,有些人家的姑娘破了身子还赖在娘家,那才是笑话!”

这话一出,直接把孔老夫人气吐了血。

没法子啊,只能低头。

但她可学不会低三下四,于是压力就都给到了林玉娘。

林玉娘手里钱不多,最大的一笔已经替孔临安还了债,剩下的一笔,她不敢再拿出来,免得孔临安怀疑。

于是,她只能东拼西凑,把孔家剩下的家当悄悄变卖,好不容易把一处小宅子盘了下来,孔临萱还嫌寒酸。

“小妹再嫌弃,那也是没有了,剩下五千两嫁妆,还得将后院租出去才能得呢!”林玉娘说。

“这怎么行!”

这下换孔临安母子炸锅了。

他们孔家诗书传家,怎能把宅子租给低等门户,这要是传出去,真是笑掉大牙了。

孔老夫人指责林玉娘:“你太胡来了!”

孔临安拉着脸,没帮着林玉娘说话。

林玉娘已累得头晕眼花,黔驴技穷,她忍着脾气,好生劝说:“这只是一时的,等我和子郁得了前程,咱们家可以买更大的宅子!”

孔老夫人依旧哼哼。

孔临安却被说动了,他知道家中艰难,但越艰难,越需要他这样的男人支撑。现在的苦难都是催促他向前的动力,他相信自己,也相信林玉娘,他们一定能携手度过难关。

于是,孔家后院一部分租给了一外地商户。

因为是官宦人家的宅子,林玉娘狠狠要了一口价,除去给孔临萱的嫁妆,她还留了银子在账上。

这下办婚事的钱有了,可办婚事的人没有,家里的仆人大办都被相宜带走了,她只能从酒楼里请。

但酒楼她也不敢请太贵的,只能做到面子好看,里子破烂。

于是婚礼那天就出了笑话,一贵女去后院休息,却不小心撞上了隔壁商户家的纨绔子弟,被对方调戏了一番,那还得了啊,人家的家丁直接带人,去把登徒子揍了一顿。

孔家租房的事,也就瞒不住了,再加上宴席粗陋,宾客们没有不暗地里笑话的。

孔临萱在绣房里听到这些事,哭得不行,嚷嚷着不要嫁了。

林玉娘抽空过来劝,孔临萱却说,要她的红宝石项圈,否则没脸出门。

“今日宴席如此寒酸,没有像样的首饰镇场子,我如何收拾脸面?”

林玉娘气得攥紧了手。

“那项圈是你哥哥亲手打的,上头的红宝石是我娘家的家传之物!”

孔临萱却说:“什么稀罕物,若是薛相宜在,一车都买得起!”

林玉娘差点吐血。


大雪纷飞,上宁居内,静得只有炉子里火星迸裂的细微动静。

相宜坐在右侧,目不斜视,姿态端庄。

孔临安内心有愧,不自在地主动开口:“玉娘与我是三年前在凉州成的婚,此事母亲是知道的,我们有父母之命,也有媒妁之言,是正头夫妻。”

三年来,相宜一直将孔夫人当亲生母亲一般伺候,闻听此言,现下只觉恶心。

她看向孔临安,问道:“大爷认她为妻,那我是什么呢?”

“你们都是我的妻子。”孔临安耐心解释,说:“你先进门,她依然以你为尊。要说名分,便按平妻论。”

见他说得如此坦荡,相宜嘴角不禁提起讥讽弧度。

孔临安看出她的想法,皱眉道:“你我尚未圆房,不算礼成,玉娘却已为我生下一双儿女,是她心疼你操持家事不易,自愿让了你。”

相宜点头,“是,说起来,我和大爷还没圆房,礼数上,说不定还差了林姑娘一层,我该做妾才是。”

孔临安噎了一下。

想着她也是在意自己,他微吸一口气,说:“你自然不会是妾,就算是看在咱们两家交情的份儿上,我也不会亏待了你。”

“交情?”相宜抬眸,侧过脸看他,“什么交情?是我祖父赠你孔家十万金度过难关的交情,还是我父亲为救你母子殒命黄河的交情?”

她面上平静,说得清晰,尾音里却不受控地多了些许咄咄逼人。

孔临安不免心虚,只能硬着头皮道:“你薛家对我孔家有恩,这不假,我认!”

“但是相宜,男女之间不能只谈恩情。我和你虽是自幼的婚约,却只有兄妹之情,并无男女之意,我和玉娘才是两心相印,互为知己。”

“你不知道,凉州大疫之后便是大旱,多少百姓饿死街头。玉娘她菩萨心肠,又精通医术,是她陪着我不辞辛苦,调度医署,这才救人无数,让我立下大功。此情此恩,我怎么辜负她?”

相宜听着只觉得好笑,她收回视线,平静道:“她会医术,旁人也会。你会治疫,旁人更能。你们能救人无数,是因为我变卖嫁妆,前后送去八万多两,高价购得药材!”

孔临安沉了沉脸,他说:“你的嫁妆是你祖父行商得来的,商人窃国,榨取百姓的民脂民膏,你将钱拿出来,也不过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有什么可说的!”

他说别的尚可,辱及祖父,相宜断不能忍,反唇相讥道:“民脂民膏?那敢问大爷,你身上那身簇新的官服又要价几何?是否是我薛家赚的不义之财换取的?”

“你!”

孔临安不敢置信地看向她,似乎听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

“相宜,你如今怎的变得如此市侩?”

相宜差点气笑了。

她还想问他呢,究竟是何时变得如此无耻,还是他一开始就这么无耻。

孔临安气得不轻,已没了耐心。

他略一思索,冷脸问她:“管家钥匙在你这儿?”


闹到最后,快要耽误出嫁时辰,孔老夫人觉得不耐烦,也要林玉娘把项圈拿出来。

孔临安要面子,让林玉娘顾大局,说以后再给她打一副新的。

林玉娘心想:过去三年才打这么一副,如今孔家破败成这样,等多久才能再打一副。

更何况,那宝石是她娘给的啊。

眼看众人相逼,她没办法,只能心一横,去把项圈拿了出来。

“给小妹吧,只要小妹好,孔家好,子郁,我什么都能拿出来。”

果然,孔临安大为感动,握着她的手说:“你放心,我授官的文书已经下来,不日就能上任,以后我一定补偿你。”

想到孔临安的前程,林玉娘便觉得心头发热。

给吧。

一个项圈而已!

她和孔临安自有远大前程,以后这些都会有的。

于是,兵荒马乱中,孔临萱终于戴着项圈上了花轿。

只不过,事情远没有消停。

“听说,刚嫁过去三天,她就想打发云二公子的通房,结果反倒被云老爷给训斥了一通,回门都是她自个儿回的。”

保和堂里,云霜一边打算盘,一边兴奋地说着。

云鹤吃着点心,说:“活该!没良心的东西!当初我们姑娘对她多好啊,竟然那么欺负我们姑娘。”

云霜说:“大姑娘其实一直都不喜欢咱们姑娘,她嫉妒姑娘,那年云大公子来参加孔府的雅集,大赞过咱们姑娘,她就一直怀恨在心,不过是觉得咱们姑娘有钱,所以忍着罢了。”

云鹤哼哼。

相宜翻看着保和堂的账簿,听她们叽叽喳喳地啰嗦,只觉得头疼,轻轻瞧了瞧桌面,两个丫头当即安静了。

云鹤眼睛一转,低声道:“姑娘,听说那孔临安入户部做了郎中,林氏入宫后,颇受贵妃恩宠呢,昨天还有人看到她从宫中回府,得了好些赏赐。”

相宜直接没搭理,说:“去账房,再拿两本账簿来。”

云鹤吐吐舌头,乖巧地去了。

不多时,杨掌柜便来了。

“姑娘,您有事找我?”

相宜抬头,问:“怎么今年的药材价格比去年还高?”

杨掌柜叹气,说:“前些年太子领兵出征,药价年年攀升,如今天下太平了,可这药价却在世家手里攥着,还不是她们说多少,就是多少?”

相宜黛眉微拢,沉思片刻。

杨掌柜说:“但愿朝廷出手,将世家诊治一番就好了。”

相宜对此不抱希望。

江南世家太强大,几乎攥着大宣一多半的经济,背后又有淮南王的兵力撑腰,如今的淮南王妃更是第一世家崔氏的女儿。就算是皇帝,真跟世家扳手腕,恐怕也只有五分胜算。

世家,只能缓缓除之。

杨掌柜说:“药材这么贵,咱们保和堂今年是否减少药材采购?”

“不。”相宜摇头,“今年咱们要加量。”

杨掌柜疑惑。

相宜说:“不过我们不跟世家买,而是跟散户买。”

“跟散户买虽然便宜些,但四处搜买,太费人力。”

“反正都要多花钱,与其助长大宗气焰,不如培养散户,让银子到百姓手里去。”相宜道。


天色太晚,林玉娘迟迟等不到孔临安,便带着丫鬟去了孔临萱的住处。走到长廊时,刚好看到几个丫鬟领着孔临安往上宁居的方向去。

丫鬟警惕起来,说:“夫人,大爷别是去找薛氏了吧?”

林玉娘心头一顿,然而多看两眼,她便觉得孔临安的身形有些奇怪。

“夫人?”丫鬟叫了她一声。

林玉娘只思考了片刻,便加快了脚步,仍旧是往孔临萱的住处去。

到了门口,见孔临萱的贴身丫鬟守着屋门,她心中疑惑更深。

“大爷在里头跟姑娘说话吗?”林玉娘问道。

丫鬟心里紧张,看见林玉娘更是吓了一跳,下意识挡住了屋门,点了点头,想起什么,又赶紧摇头。

林玉娘沉了脸,“大爷到底在不在里头?”

虽说林玉娘是“外室”,但她有儿有女,又有跟孔临安的情分,是以孔临萱身边的丫鬟都把她当未来主母,不敢得罪。

于是丫鬟思考了一阵,小心翼翼道:“大爷往上宁居去了,老太太命大爷跟少夫人圆房。”

闻言,林玉娘怔了一下。

可她在心头转了转孔临安早上的保证,再看看丫鬟身后那扇门,便觉得这丫头说话不老实。

各种念头交织间,她隐约听到屋内有男人的声音,好像是叫人倒茶。

守门的丫鬟脸都白了。

林玉娘当即确定了,刚才去上宁居的,绝不是孔临安。

她有了猜想,面上不动声色。

“罢了,想来你们姑娘也睡了,我就不打扰了。”

丫鬟以为她听到动静必定要追究,没想到她轻轻放过,不由得大大松了口气,高兴地送她离去。

眼看她出了院子,赶紧进门,给醉得昏沉的孔临安倒茶。

院外,丫鬟好奇地问林玉娘:“夫人,屋内分明就是……”

林玉娘停下脚步,平静地看了她一眼。

“不该你问的,闭上你的嘴。”

丫鬟吓得连连点头。

林玉娘这才收回视线,从容地往回走。

薛氏先不仁,孔临萱反击也无不可,但这些后宅阴私手段她是不屑的,自然也不会参与,便由她们狗咬狗吧。

上宁居

陈三穿着孔临安的衣服,紧张得浑身都是汗,他还是第一次进内院呢,而且还是夫人的内屋。

夜色中,院中空无一人,只有一个老妈子替他守着门,见他来了,给了他一个眼神就走了。

本来他还害怕,走到门前,闻着门口萦绕的香气,再想象夫人绝伦的美貌,不觉浑身燥热难耐,早把恐惧都丢到爪哇国去了。

今夜过后,做鬼也风流了!

这么一想,他挺起胸膛,推开了屋门。

然而刚踏进内室,他还没看清里面情况,便被人一棒子打在后脑勺,然后两侧冲上来力气结实的仆妇,将他五花大绑。

“呜呜——”

陈三来不及思索,只见漆黑内室忽然亮起灯。

周遭布置华丽,两个美貌丫头分站两侧,一旁的仆妇也都年轻清秀。

坐在桌前的女子一身华服,嘴角笑意温柔,正朝他看来。

明明是温柔女儿乡,陈三却觉得犹如到了阎王殿一般恐怖。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与此同时,孔府的南角水榭。

孔临萱同样小心地推开了屋门,刚刚入内,一旁便闪出一道黑影,将她一把抱住。

少女心跳如擂鼓,娇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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