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愣,都被对方的动作逗笑。
晚饭过后,夏相宜跟时慕白聊天,顺嘴把百货商场的事情说了出来。
时慕白默默听着她的担忧,微微握紧拳头,“我出去一趟。”
“这么晚?”
夏相宜闻言刚想起身拿钱给时慕白,结果还没等她转身,对方已经离开。
此时的时慕白开着车来到老城教师家属院内,找到了小学同学,陈涛。
他把约到了家属院的外面,让他进入轿车内谈话。
陈涛对于他的到来感到好奇,“时慕白同.志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陈涛同.志,能拜托你一件事情吗?”时间紧任务重,时慕白也懒得废话太多。
陈涛很少看到他这副严肃的表情,立马收起懒散的笑容,“你说!”
时慕白凑过去压低声音把事情交代。
陈涛在听完他的请求之后,神情诧异地将他打量一遍,“没想到这小子还有这种坏心思。”
“少废话,到底行不行?”时慕白并未跟他嬉闹,神色依旧严肃。
陈涛笑着点头,“没问题,正好我家老秦同.志,是这家属院最能唠嗑的老婶婶,绝对帮你办好。”
有了陈涛的保证,时慕白这才放下心来,露出温和笑容转身从后座拿出礼品。
“这个茶叶和红塔山就当谢礼了。”
“那我也不客气了,反正以后以你家的人脉,想要买烟分分钟能拿到份额。”
陈涛毫不客气地接过礼品,握拳叩谢。
时慕白离开后,教师家属院就开始流传陈翠芬得了臆症欺负媳妇的八卦。
第二天,早上。
周裕礼带着儿子出门时,意外发现邻居们正用怪异的眼光盯着他们。
甚至还对着他们两人指指点点,表情愤恨。
“真是作孽哟!这两母子真的不是人,平时虐待相宜同.志就算了,如今还想把她吃干抹净。”
“可不是嘛!听说这个周裕礼还动手打老婆,平时看起来斯斯文文,暗地里可坏了。”
“听说跟他那小.姨.子走得可近了,这个杀千刀的玩意,放在古代就应该浸猪笼。”
邻居婶婶们边说边朝着周裕礼吐口水,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周裕礼听着周围人的数落,面露难色,飞快地推着车穿过小巷。
就当他准备走出小巷时,秦宸婶突然出现。
“周老师,哎哟!我跟你说,现在整条巷子都在传你跟小.姨.子之间有问题。”
“不过是一些不实谣言,不用管。”周裕礼黑着脸没好气地说。
秦婶盯着他不屑扁嘴开口,“你说这个事情是不是你媳妇干的?这种媳妇劝你早点离了。”
周裕礼脸色越来越不好,心中怒火越烧越旺。
秦婶见状继续加油添醋,“不如回去跟你那老丈人聊聊,顺便避避风头在外头住两天。”
周裕礼觉得秦婶说的有几分道理,虽然夏相宜认识教育局的人。
但毕竟乡下土包子,跟岳父在教育界的地位比起来,她差远了。
“嗯!谢谢你秦婶,那你跟我妈说一声,这两天我不回来了。”
秦婶听到他这话,无语冷笑,合着这个傻愣还不知道自己老妈被抓起来了。
停顿片刻,她挤出虚伪笑容点头,“没问题。”
周裕礼朝她点点头,推着八大杠继续往外走。
直到他走远,秦婶才敛下笑容,朝着他的背影吐口水,“呸,什么玩意!铁公鸡,拜托人也不会给点好处,短命鬼!”
周裕礼前脚离开家属院,周家的电话突然响起。
此时胜利街的公安局内,在拨打了几次无人接听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