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爱兰徐振华的其他类型小说《六旬老妇重生,痛打白眼狼孩子!赵爱兰徐振华全文》,由网络作家“折耳根的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过,现在也不晚。夫妻俩商量了一下,决定回去就把两个逆子分家分出去。“革英咋办?”徐江淮到底还是不忍心,毕竟他和爱兰就这么一个宝贝闺女,以前家里连红薯稀饭都吃不饱,爱兰还想办法每个月给革英单独蒸两次白米饭。没想到这丫头在娘家吃白米饭吃腻了,居然喜欢上了小白脸给她煮的野菜糊糊。赵爱兰表情冷酷地表示:“死丫头就是天生挖野菜的命!不信你回去问她,是要留在咱家,顿顿吃红薯蒸饭,还是去池学农他们家,顿顿野菜糊糊?”赵爱兰嘴上发狠,其实心里也希望能给女儿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只可惜,徐革英就是后世的年轻人口中的“恋爱脑”,先天野菜圣体。怕是再给她一万次机会,这丫头也还是会选择嫁给池学农那个小白脸。夫妻俩正在商量着,怎么借这个机会撺掇两个儿媳妇离婚...
《六旬老妇重生,痛打白眼狼孩子!赵爱兰徐振华全文》精彩片段
不过,现在也不晚。
夫妻俩商量了一下,决定回去就把两个逆子分家分出去。
“革英咋办?”
徐江淮到底还是不忍心,毕竟他和爱兰就这么一个宝贝闺女,以前家里连红薯稀饭都吃不饱,爱兰还想办法每个月给革英单独蒸两次白米饭。
没想到这丫头在娘家吃白米饭吃腻了,居然喜欢上了小白脸给她煮的野菜糊糊。
赵爱兰表情冷酷地表示:“死丫头就是天生挖野菜的命!不信你回去问她,是要留在咱家,顿顿吃红薯蒸饭,还是去池学农他们家,顿顿野菜糊糊?”
赵爱兰嘴上发狠,其实心里也希望能给女儿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
只可惜,徐革英就是后世的年轻人口中的“恋爱脑”,先天野菜圣体。
怕是再给她一万次机会,这丫头也还是会选择嫁给池学农那个小白脸。
夫妻俩正在商量着,怎么借这个机会撺掇两个儿媳妇离婚。突然,病房门从外面推开了。
褚红霞搀着李惠芬,俩妯娌红着眼圈走进来,噗通一声,跪在夫妻俩面前。
“爹,娘,我要和振华离婚!”
“我也要和振民离婚!”
赵爱兰脑瓜子嗡嗡的,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突然从脑子里蹿出来。
“惠芬,红霞,你们、你们不会也回来了吧?”
李惠芬胆子小,听到婆婆这么问,瞳孔瞬间放大,惨白的脸上,写满了心虚。
褚红霞胆子大,脑瓜子也比嫂子转得快,听到婆婆这么问,再看看旁边的公公,表情好像一点也不意外,一下子就明白过来。
“爹,娘,你们也从上辈子回来了?”
好家伙!一家七口人,就剩下那三个白眼狼,还是原装的了。
李惠芬和褚红霞迅速加入重生大部队。
这下好了,两个儿媳妇也回来了,那有些事情,就不用瞒着她们俩了。
赵爱兰大手一挥:“走!先去国营饭店点几个好菜,咱们边吃边说。”
上辈子省吃俭用,攒下来那点钱,全让几个小畜生嚯嚯掉了,这辈子,赵爱兰决定了,爱人先爱己。
与其把钱攒着,给那几个小畜生填坑,还不如炫自己嘴里呢。
县城的国营饭店,就是比他们公社的气派,菜式也更多。
上辈子赵爱兰和徐江淮为了救小儿子,曾经来县城找过徐江淮的老战友,那时候,他们夫妻俩肚子饿得咕咕叫,也舍不得下馆子。
夫妻俩就从家里带了几个杂粮饼子,花一分钱接了两茶缸热水,一口热水,一口杂粮饼,噎得直翻白眼。
这辈子,赵爱兰大手一挥:“同志,给我们来一份西湖牛肉羹,一盘红烧肉,一个笋干烧鸭子,一个草头肉丝炒年糕,一个醋溜藕片,再来四碗大米饭。”
西湖牛肉羹
要是放在平时,老伴一口气点这么多菜,徐江淮早在旁边劝着了。
可他是从上辈子回来的,上辈子,为了捞两个不孝子,他到处找关系,请客吃饭,光是四块零八分一瓶的茅台酒,都喝掉了十几瓶。
现在想想,那些钱花在外人身上,还不如给老婆孩子吃了喝了呢。
因此,赵爱兰点完菜之后,徐江淮大手一挥,又要了四瓶橘子汽水。
“来,咱们以汽水代酒,喝一杯,庆祝一下!”
庆祝什么,四个人都没说,但眼神却十分默契。
李惠芬和褚红霞虽然恨透了自家男人,但却很尊敬公婆,一个拿开水烫碗烫筷子,一个站起来给二老盛汤。
下午,村里的拖拉机来接他们了。
开车的是徐江淮的徒弟徐康美,其实当年徐江淮把拖拉机申请回来,村里好多人家,都想把自家小子送过来学开拖拉机。
七八十年代的拖拉机手,在农村也算半个铁饭碗了。
没想到最后徐江淮一个男孩子都没看中,反倒选中了徐康美这个女娃子。
村里人都说徐江淮昏了头,还有人在背后蛐蛐他,说他想跟徐康美搞破鞋。
结果后来,十里八乡就出了徐康美一个女拖拉机手。
从县里到乡里,每次上面有啥活动,需要找拖拉机手去摆个pose,都少不了要把徐康美给叫上。
挂历上面都是这么拍的嘛~
女拖拉机手,英姿飒爽,又能体现男女平等的先进思想,领导们都好这一口。
因为要用到双溪村的女拖拉机手,这些年,县里和乡里各部门,也给了他们双溪村不少的便利和好处。
徐江淮真是赢麻了。
徐康美跟她师父师娘最亲,听说徐振华和徐振民把师娘给打了,连师娘肚子里的小师弟都没保住,在村里就把两兄弟给揍了一顿。
揍完了还找师娘蛐蛐:“师娘,徐振华和徐振民也想来医院接你们,我一看,他们俩就空着手,连床棉褥子都没带,就把他俩踢下去了。”
“自己爹娘都进了医院,他俩倒好,还跟没事人一样,说是来接你们出院,啥都不带,接个屁!”
说着,徐康美打开拖拉机后车斗挡板,赵爱兰凑过去一看,好家伙!
后车斗被徐康美洗的干干净净,下面铺着厚厚的两层褥子,盖的棉被也有一床。
旁边还放了一个竹筐,里面装了一个热水瓶,两个洗干净的茶缸,还有十几个拿旧棉袄包起来的红糖包子。
坐在暖呼呼的褥子里,吃着热乎乎甜滋滋的红糖包子,赵爱兰眼眶都湿了。
上辈子如果不是康美走在了她和老头子前面,那几个不孝子,怎么敢那样欺负她?
赵爱兰清楚记得,前世,就是在今年,女儿革英背着他们,打算和池学农那个小白脸私奔。
没想到俩人私下商量私奔的时候,被徐康美听到了。
徐康美生怕师父师娘的宝贝闺女被坏男人拐走,冲过去就想把徐革英拉回家。
池学农不让她们走,徐康美就威胁说要去公社,告池学农耍流氓。
池学农知道徐康美认识公社很多领导,听到她要去公社举报,一不做二不休,居然和徐革英一起,把徐康美推到大河里淹死了。
当年,村里人都以为徐康美是在大河边洗衣裳的时候,不小心溺水淹死的。
直到几十年后,赵爱兰偷听到女儿女婿吵架,才意外从徐革英口中,得知了徐康美溺水的真相。
看着徐康美活泼健康的样子,赵爱兰暗暗发誓,这辈子,一定不能让这丫头被徐革英那个白眼狼给害了……
回到家,看到大门紧闭,三个白眼狼都不在家,徐江淮一张脸黑的跟锅底一样。
赵爱兰倒是习以为常。
上辈子她老了之后,像个没人要的破皮球一样,被几个儿女踢来踢去。
刚开始说好的,一年四季,正好四个子女每家三个月。
可后来,经常是这家看日子到了,把她送到下一家,下一家嫌弃她,故意出门走亲戚,大门一锁,就这么把她晾在外头。
他们万山公社只有一个初级中学,没有高中,要上高中,就只能去安国县城。
县城离他们双溪村太远,池学农要去县城上高中,就只能选择住校。
住宿费倒是不贵,一个学期两块钱,加上一块钱电费,一块钱水费,一共四块钱。
伙食费就多了,池学农找人打听过,安国一高食堂可以自己带米去蒸饭,这样买饭就不用粮票了,一次只要交两分钱。
70年代高中食堂,可以自己带米去蒸饭
可问题是,池学农家穷的顿顿野菜糊糊,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吃上一顿大米饭,池学农要在学校蒸饭吃,每个月至少要带十几斤大米去学校。
就池家那条件,哪来的钱和粮票,每个月能给他换十几斤大米啊?
再加上除了米饭,菜也要带一点,也不能顿顿都吃家里带的小咸菜,偶尔买点食堂的肉和菜,改善一下伙食,算下来,一个月在吃饭上面的花销,至少要五块钱。
徐革英原本的打算是,她从娘家带二百块钱嫁妆,这笔钱全都留着给池学农上学,勉勉强强,够他上完高中三年。
可现在,她娘居然说,家产要全给两个嫂子,他们三兄妹,一分钱都分不到,那怎么行?
学农哥还等着她的嫁妆去上学呢。
不单是徐革英接受不了,徐振华和徐振民俩兄弟,更加接受不了。
徐振华还是维持他“长房嫡子”的派头,大大咧咧地质问爹娘:
“爹,娘,你们不会真老糊涂了吧?
我刚离婚,惠芬也没给我生个儿子,你们让我分家,一分钱都不给我,那你们让我怎么娶媳妇?
怎么给咱老徐家传宗接代?”
徐振民眼珠子贼溜溜地转了转,“爹,娘,你们可想好了,大嫂跟红霞是能伺候你们养老,她们俩毕竟是女人,女人能给你们送终,能给你们摔盆吗?”
徐振华:“对!没儿子摔盆,那就是断子绝孙了啊,爹娘你们可要想清楚了。”
四周一片寂静。
徐家这边的长辈沉默片刻,开始劝徐江淮——
“振民说的有道理啊,儿子可不能不要啊江淮,不然以后你跟爱兰走了,谁给你们披麻戴孝,摔盆送终?”
“就是就是,儿子不听话,揍一顿得了,哪能真不要儿子啊?以后谁给你们摔盆?”
褚红霞张了张嘴,很想说她和大嫂都能给公婆摔盆哭丧。
她力气大,大嫂眼泪多,专业摔盆哭丧!
可她说了没用啊,从古至今,只有儿子孙子才能摔盆,没儿子的,死都死不安生。
因为别人会在你坟头蛐蛐,说你断子绝孙了。
看到自己三两句话,就把爹娘给吓住了,徐振民暗暗得意,等着爹娘低头给他们兄弟俩服软。
徐江淮阴沉着脸不说话。
因为上辈子,他和老伴掏心掏肺的养大了三个儿子一个女儿,最后他死的时候,徐振华兄妹四个,只顾着在他的灵堂上吵架争家产,没一个真心为他哭丧的。
后来送葬摔盆的时候,老大因为他给老二多花了几百块钱,故意摔了好几下,才把盆子给摔碎,这在他们当地,是非常不吉利的事情。
上辈子他连命都搭上了,都换不来这几个白眼狼真心实意的孝顺,他还能指望这辈子?
徐江淮只是低头生闷气,赵爱兰直接贴脸开大——
“老娘人都没了,要人摔盆干啥?”
“摔个盆,难不成还能让老娘活过来?”
褚红霞早憋了一肚子话,看到干娘终于回来了,赶紧跑过去告状:
“跪啥跪啊?拢共就跪了不到半小时,就给隔壁那两个接进来了。”
褚红霞努着嘴,冲隔壁徐老大的房间使了个眼色。
小声蛐蛐:“我看他们三,一早上都没出来,关起门来,不知道在打什么小算盘。”
“干娘,你跟干爹还是赶紧把家里的钱藏好吧,徐振民以前就爱偷干爹的私房钱,现在干爹的私房钱给你没收了,回头万一他来偷你的呢?”
赵爱兰看了隔壁屋一眼,沉默了三秒钟,给徐江淮下了一个新任务——
“老徐,你到村里找几个人,再去别人家看看,有没有多余的黄泥砖,买点回来。”
“既然都分家了,两边的院子最好也砌墙隔起来。”
徐江淮点头答应了,“这会儿都在吃饭呢,不好去找人,下午先上山采蕨菜,吃完晚饭我再去找人。”
摘油茶果把两只手都弄的黑黢黢油腻腻的,赵爱兰拿着簸箕,到灶下铲了一簸箕草木灰,先把手沾湿,拿草木灰使劲儿搓十几下,再拿肥皂洗,就能把手洗干净了。
“干爹,干娘,吃饭了!”
李惠芬搬了一个小桌子放在院子里,把饭菜端了出来。
天气好的时候,村里人都喜欢在院子里吃饭,敞亮,吃完还不用扫地。
院子里到处溜达的几只鸡,就能把地上掉的饭菜渣滓吃得干干净净。
看了看天气,赵爱兰从屋子里搬了一个带靠背的竹凳子出来,把大孙女平平从屋里抱了出来,让她晒晒太阳。
这个年代小孩子生病,不像几十年后,还能住院做雾化,打点滴什么的,一般都是卫生站给开几片药,回家吃了药,在屋子里不要吹风,捂几天,病就好了。
大孙女平平在屋子里闷了好几天,肉眼可见地白了许多,赵爱兰让李惠芬每天给她蒸一碗鸡蛋羹,冲一杯牛奶粉,又杀了一只鸡,给她炖了两天鸡汤,小孩子营养跟上了,就是长得快,以前干瘪瘪的小脸蛋,都长出了一点肉。
赵爱兰把平平放在朱凳子上,给她围上围兜,盛了半碗米饭,把鸡蛋羹放在上面搅拌一下,让平平自己拿调羹舀着吃。
徐家今天的伙食依然很丰盛,主食是一小碗蒸米饭(大孙女平平专享),一大盆荠菜杂粮面疙瘩。
菜也有三个,一大盆猪油渣炒菜薹,一碟干辣椒蒸小鱼干,一碟韭菜炒鸡蛋,里面几乎都是韭菜,鸡蛋只有一个,炒的碎碎的,夹在一大堆韭菜里,主要起到一个点缀的作用。
没办法,如今每家每户最多只能养五只鸡,多了就要被“割尾巴”,徐江淮又是村长,当然要起带头作用,一只鸡都不能多养。
要不是赵爱兰亲自下命令,要求家里每顿必须要有两个带荤的菜,这样丰盛的午饭,一般只有家里来客了,才有这么高规格的待遇。
徐家院子里,这边吃的热火朝天,辣椒蒸小鱼干的香味,还有猪油渣的香味,把人的魂儿都快勾走了。
徐振华三兄妹躲在隔壁房间里,饿得前胸贴后背。
他们也想用厨房,但是徐江淮说了,这厨房是他盖的,俩兄弟要烧饭,可以,自己在院子里搭一个吧!
其实搭个灶台真不难,花两天时间,做几十块黄泥砖,再弄点稻草,三四天的时间就能搭好了。
“前年池学农那小子上初中,没钱交学费伙食费,死丫头偷了爱兰十块钱送过去。”
“去年把我们全家人的棉衣棉裤,都偷出去给池家人穿上了。”
“今年过年,池家好吃懒做,分的工分不够换肉,她从家里偷了三斤猪肉、一斤豆油送过去。”
“反正这丫头我们夫妻俩是管不住了,你们谁要是缺闺女,就把她带回去好了,养好了,以后嫁出去,彩礼我们也不要,你们自己留着。”
徐家其他人:“……”
这哪是养闺女?分明就是在家里养了一个贼啊!
还是不能打不能骂,连报公安都不能报的家贼!
看到众人一言不发,赵爱兰撇了撇嘴。
看看,劝别人的时候,让人家宽容大度。轮到自己,是宽容也没了,大度也没了。
嘴上嚷嚷着心疼徐革英,真让他们把人带回去养,就开始装聋作哑了。
徐江淮笑着打圆场:“喝酒吃饭!”
其他人赶紧拿酒杯拿筷子:“吃饭吃饭!”
徐家这边,亲戚们围着红泥小火炉,热火朝天的涮锅子,吃的额头直冒汗。
不远处山坳里的池家,徐革英捧着一个烤的黑乎乎的洋芋,感动的眼泪都流下来了。
烤洋芋其实挺好吃的,我减肥的时候经常吃,沾点网上买的糊辣椒面,贼好吃!
“呜呜呜~学农哥,你对我真好,自己都没吃饱,最后一个洋芋还省下来给我吃。”
“不像我爹娘,太偏心了!蒸一碗大米饭,每次都要分一半给我大哥二哥。”
池学农沉默着不说话。
他也想吃大米饭,哪怕跟人分着吃也行。
但家里只有洋芋,一粒米都翻不出来了。
一家人都指望着徐革英带着钱粮来接济他们呢。
徐革英狼吞虎咽地吃掉了这个只有拳头大的洋芋,拿出手帕擦了擦嘴,一脸羞涩地看着池学农。
“学农哥,我爹娘虽然不同意我们的事,但我想清楚了,这辈子就算是吃糠咽菜,我也要和你做夫妻!”
“我今天就搬过来跟你一起生活,你看,我们啥时候去公社,把证给扯了?”
池学农心里咯噔一下,一把抓住徐革英的胳膊,语气急促道:“你、你就这么跑出来了?什么也没带?”
徐革英顿时一阵心虚。
其实她带了的,毕竟她也知道池家什么情况,多带点钱和东西,以后不说她和池学农日子能好过点,在公婆面前也很有面子。
但出门的时候,她娘把家里给她置办的那些东西,全都扣下了,她只带了学农哥送她的斜挎包。
但这么说也太没面子了。
于是徐革英就撒谎了:“我已经和戏文里头的王宝钏一样,跟我爹三击掌,断绝关系了!他们老徐家的钱和东西,我一分都不要,只要能和学农哥你在一起生活,住寒窑挖野菜我也情愿!”
池学农:“……”
真是谢了!他一点都不想住寒窑挖野菜。
池母一听这话,脸都黑了。
“东西不带就算了,钱呢?钱你也没带?”
徐革英委屈巴巴地看着池家人:“这几年我攒的私房钱,全都拿给学农哥上学买粮票了,过年收的两块钱压岁钱,婆婆你上回说家里没钱买盐,我也给你了……”
池母气得破口大骂:“别喊我婆婆!谁是你婆婆啊?
没名没分的就跑到男人家里来,当着我们全家人的面,要跟我儿子困觉,简直就是不要脸!”
徐革英瞬间小脸煞白,结结巴巴地反问池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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