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楚上官倾雪的女频言情小说《天师下山:开局一头磕裂满山神像张楚上官倾雪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金牛断章本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官倾雪一听张楚要给自己算命,顿时微微一笑:“行啊,你算吧,我倒是想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张楚扫了上官倾雪一眼,紧接着开口道:“夜来虎惊梦,寅始难入眠,鹤立遭人妒,徒为小人算。”上官倾雪微微皱眉:“什么意思?”此时张楚解释道:“你最近这一个月,天天做同一个噩梦,这个噩梦与老虎有关。”“而且,每天凌晨三点,也就是寅时刚至,必然被噩梦惊醒。”张楚这话说完,上官倾雪心中咯噔一跳,张楚说对了!不过,上官倾雪的表情却没有太多的变化。作为大家族的精英,上官倾雪早就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外人根本没有办法从她的表情看出她的心理活动。如果是一般的风水师,看到上官倾雪这个表情,估计会心中犯嘀咕,以为自己说错了。但张楚却十分自信,甚至,张楚对上官倾...
《天师下山:开局一头磕裂满山神像张楚上官倾雪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上官倾雪一听张楚要给自己算命,顿时微微一笑:“行啊,你算吧,我倒是想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张楚扫了上官倾雪一眼,紧接着开口道:“夜来虎惊梦,寅始难入眠,鹤立遭人妒,徒为小人算。”
上官倾雪微微皱眉:“什么意思?”
此时张楚解释道:“你最近这一个月,天天做同一个噩梦,这个噩梦与老虎有关。”
“而且,每天凌晨三点,也就是寅时刚至,必然被噩梦惊醒。”
张楚这话说完,上官倾雪心中咯噔一跳,张楚说对了!
不过,上官倾雪的表情却没有太多的变化。
作为大家族的精英,上官倾雪早就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外人根本没有办法从她的表情看出她的心理活动。
如果是一般的风水师,看到上官倾雪这个表情,估计会心中犯嘀咕,以为自己说错了。
但张楚却十分自信,甚至,张楚对上官倾雪生出了一丝赞许:“不愧为魔女师父的后代,这心理素质还不错。”
这一刻,张楚想把后两句也解释给上官倾雪听。
因为,她最近总是做噩梦,应该是遭受到了小人的算计,而这种算计,与某种邪术有关,时间久了,可能会出大问题。
既然是师父的后代,而且相貌与师父如此相似,估计师父让张楚来芙蓉街,可能就是为了她。
所以,张楚肯定要照顾。
然而不等张楚解释,上官倾雪却微微一笑,开口道:“我的事情你还是不要乱说了,不过么,你这个人倒是有点意思。”
上官倾雪似乎有什么顾虑,既没有说张楚算错,也没有说张楚算对,她只是拒绝了张楚再往下说。
噩梦的事情,当然困扰着上官倾雪,但她不可能因为张楚一句话,就立刻求张楚拿主意。
对任何人都保持三分戒心,这是大家族子女的必备素质。
再说了,谁知道张楚是真的会算命,还是通过某种手段,打听到了上官倾雪的状况?
反正,上官倾雪的医生就知道她的问题。
所以,上官倾雪不可能轻易相信张楚,如果随意相信别人,早就被人骗的底裤都不剩了。
张楚当然也明白这些。
她不想听,张楚便不再说,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接触。
此刻,上官倾雪看了一眼身边的女秘书,使了个眼神。
女秘书顿时上前一步:“算命的,你给我算算吧,让我看看你是不是骗子。”
“你?”张楚扫了一眼女秘书。
这时候上官倾雪微微点头:“就给思语看看,要是看错了,该怎么做,你心里应该明白。”
张楚心中一笑,上官倾雪这丫头,性格倒是有几分师父的样子,有点小强势。
张楚反问道:“那我要是算准了呢?”
上官倾雪:“蒙对一个不算数,你要是能算对思语的事儿,我就在你这里考察三天。”
“三天???”张楚顿时惊了,一整个大无语。
“怎么,怕了?”女秘书问道。
张楚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他还真是有点不愿意。
倒不是张楚怕自己算命出错,主要是,上官倾雪的容貌,太特么像魔女师父了。
张楚好不容易脱离了魔女师父的魔爪,难得一个人舒舒服服,结果,一个跟魔女师父相貌差不多的人,要在自己店里守三天……
那种感觉,就像是你天天被蛇咬,好不容易离开,结果一抬头,旁边放了几条黄鳝!
不得不说,张楚对魔女师父,确实有心理阴影,阴影面积比金陵城还要大。
上官倾雪一看张楚的表情,顿时呵呵一笑:“看来,还真是有必要观察你几天。”
张楚很蛋疼,但现在,整个芙蓉街是都是人家的,张楚不同意也没办法。
“好吧,三天就三天,说好了啊,三天以后,你就别来我这小店了。”张楚说道。
上官倾雪则说道:“三天内,算错一个,你就必须离开芙蓉街。”
“全对呢?”张楚问。
上官倾雪笑了:“要是全对,我亲自给你写一个牌匾,给你高高挂起来,我用我的名誉给你担保,保你日进斗金,声名远扬。”
张楚眼睛一亮,这个倒是可以。
所谓小姐姐活再好,也怕妈妈不给推荐。
如果能有上官倾雪的担保,那张楚的生意肯定红火。
“一言为定!”张楚说道。
紧接着张楚看向了女秘书:“说吧,你想问什么。”
女秘书微微歪头,很快她微微一笑,想到了一个刁难张楚的办法:
“我平时不带现金出门,恰好,今天就带了一些钱,你算算我身上有多少现金。”
张楚想都没想,直接开口道:“七十二块八毛五!”
这就是铁口直断,问题出来之后,脑海中灵光一闪,不假思索的说出来就可以。
当然,铁口直断不是瞎蒙瞎猜。
张楚练成铁口直断,足足下了十几年的苦功,这需要大量的积累。
此刻,上官倾雪神色古怪:“假的吧?这也能算出来?”
女秘书则开心的说道:“肯定是假的,别的不说,最后的零头肯定不对,还八毛五,现在根本就没有人用5分钱了。”
说着,女秘书拿出来自己的钱包,把里面一些零钱放在了桌子上,跟上官倾雪对账。
很快,女秘书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我就说假的吧,我这里是七十二块八,根本就没有5分,你算错了!”
上官倾雪则一阵沉吟,虽然张楚给的答案不对,但这个数字也太接近了,就差5分钱。
“这个家伙,有点东西啊……”上官倾雪心中嘀咕。
此刻,上官倾雪看张楚的眼神,稍稍有了些变化:“先是看中了我的噩梦,又能算钱算个差不多,难道真有这么厉害?”
但张楚却摇头,他盯着女秘书:“不对,你身上肯定还有五分钱。”
“我钱包就在这里了,不可能往其他地方塞钱。”女秘书说着,还把自己的衣兜翻出来,让张楚看。
张楚随意扫了女秘书一眼,紧接着张楚笑了:“昨天晚上,约会了两个男朋友?”
女秘书脸色一变:“你少胡说八道!”
张楚则笑道:“你的一个男朋友比较讲究,完事之后塞给了你五分钱,只是你没发现。”
说着,张楚指了指女秘书的左胸口:“自己摸摸,就在罩里。”
女秘书顿时懊恼:“你是个流氓吗?不要污蔑人的清白。”
张楚摊摊手,一脸无辜的看向了上官倾雪:“她不配合,也不能说我算错了吧?”
上官倾雪板着脸,扭头看了一眼女秘书:“思语,照他的话做。”
女秘书只能咬了咬嘴唇,很不情愿的把手伸了进去。
下一秒,女秘书神色大变,她竟然真的从某个夹缝中拿出来5分钱!
其实张楚一眼就知道,这个女人,是被龟板子夹了。
所谓龟板子,指的是一种专门靠风尘小姐过活的男人。
这种人跟小姐谈恋爱,说不在乎她们的身份,依靠甜言蜜语哄着小姐,吃穿住用行都让小姐包。
龟板子特别懂小姐的内心世界,能让小姐心甘情愿的养着他们。
而且,这种龟板子,往往同时交往好几个小姐,用来维持自己的生活质量。
真心?
呵,恐怕柳梦婷自己也知道,那个男人只是图她的钱而已。
过来问卦,不过是想要个安慰。
一般来说,相师遇到这种情况,都会说几句吉利话打发走。
但张楚不那么做,因为柳梦婷今天有一笔横财,张楚的那笔外财,也要依靠这单生意完成。
所以,张楚要露一下真本事,他没给小姐想要的答案。
柳梦婷一看张楚不配合,顿时起身,把摊位上的一百块钱抽了回来。
紧接着,柳梦婷一脸的嫌弃:
“就你这样的还当相师呢?一点都不会察言观色,老娘不过是想讨个口彩而已,这都看不出,你当什么相师!”
所谓讨口彩,是算命行当里的一点小福利。
很多人家生了孩子,娶了媳妇,孩子上了大学,都会找算命先生要句好话,图个心安。
遇到这种事情,相师随意说两句吉祥话就行,小钱自然到手,这是算命人和客人之间心照不宣的规矩。
柳梦婷没讨到口彩,当然不高兴。
此时柳梦婷哼了一声:“送上门的钱你都不赚,活该你摆地摊摆一辈子!”
周围,许多人哈哈大笑起来。
“年轻人,到底是道行浅了啊。”
“还是回去跟你师父多学学吧,想靠这门手艺吃饭,还是要精通人情世故。”
和尚九十也摇摇头,觉得张楚这样做生意不行。
然而,张楚却不慌不忙,泰然自若,丝毫没有因为周围人的嘲笑而改色。
柳梦婷转身,想要离去。
忽然,张楚叹了一口气:“可惜啊,可惜,有个大金疙瘩你不要,非要找个男人替你消金,可惜,愚蠢!”
柳梦婷顿时扭头看向了张楚:“金疙瘩?”
张楚目光清澈的盯着柳梦婷:“不错,你今天有神鹊降福,财神临门,必有横财,但是——”
张楚话锋一转:“但是,如果没有贵人指点,那笔横财,必然会跟你失之交臂。”
柳梦婷不屑的一笑:“呵,你这人真有意思,横财?是不是想让我打给你两千块钱,然后让我在家里等着横财上门?这不是妥妥的电信诈骗套路么。”
“不信?”张楚问道。
柳梦婷哼道:“你倒是说两句让我相信你的话啊。”
张楚扫了一眼柳梦婷,下一秒就说道:“十六岁!”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柳梦婷顿时神色大变,似乎张楚说中了她的什么痛处。
此刻的柳梦婷,突然不安起来,看起来有些手足无措。
张楚微微一笑,指了指那个小马扎:“坐!”
柳梦婷的神色一阵变幻,很快,她又坐回到了小马扎上。
她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用力嘬了一口,似乎要平静自己的心情。
此刻,围观的路人顿时收起了刚刚的嘲笑,所有人都看出来了,张楚一定说中了什么!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柳梦婷和张楚身上,都想看看,这命怎么算!
然而很快,柳梦婷却深吸了一口气,换上了一副蛮不在乎的表情:“十六岁怎么了?说啊。”
张楚表情淡然,看起来沉稳而自信,他侃侃而谈:
“十六岁的生日,是你人生的分界点。”
“十六岁之前,你家庭美满,你爸爸有权有势,你学习好,老师喜欢,所有人都围着你转。”
“十六岁之后,你家庭破裂。”
“十七岁,你爸爸入狱,现在还蹲在大牢里。”
“当年,你失去了经济来源,辍学,进入了社会。”
张楚每说一句话,柳梦婷的表情就变一次。
本来,她看起来很不在乎,但现在,她夹烟的手都在抖,甚至有两行泪流了出来。
张楚几句话,直接弄哭一个小姐姐。
柳梦婷的心在滴血,从富家女到坐台女,没有经历过的人,不会体会到她的痛。
柳梦婷清晰的记得,刚刚下海的时候,那些曾经求她爸爸做事的人,如何专门点她作陪,如何肆意的羞辱她。
那种屈辱感,她一辈子都不会忘。
这一刻,柳梦婷抬起头,望着张楚:“你……你真会算命?”
张楚表情淡然:“我当然会算命,而且——”
“我还能算出来,你现在的男朋友需要一大笔钱,所以你来问我,他对你诚心不诚心。”
柳梦婷听到这话,顿时神色大变:“大师,您说的太准了!”
紧接着柳梦婷自己把事情说了出来:“没错,我男朋友说,他妈生病了,需要一大笔钱,我打算把老宅卖了,先给他应应急……”
张楚可算不出来她男朋友妈妈生病,张楚只能算出来,她所谓的男朋友,可能是个赌鬼。
当然,张楚也没提醒柳梦婷,因为柳梦婷不是傻子,她对这些事情肯定心知肚明。
她自己骗自己,这谁能有办法?
有时候,小姐的感情,就是这么卑微而廉价。
现在,张楚只想完成这单生意,赚到自己那份钱。
于是张楚问道:“现在相信了?”
“信信信!”柳梦婷急忙点头。
这一刻,柳梦婷的神色恭敬起来,她掐灭了烟,一脸的虔诚:“大师,您说我今天有一笔横财,请问,我的横财究竟在哪?”
无论是周围的人,还是和尚九十,都来了兴趣。
所有人都好奇的望着张楚,想知道这样一个风尘小姐,能有什么横财。
张楚则说道:“你这笔横财,需要有人指点,这卦金……”
柳梦婷想都没想:“只要是意外之财,您说多少,就是多少。”
“依照规矩,我要抽你这笔横财的百分之二十。”张楚道。
“好!”柳梦婷答应道。
张楚这才说道:“但凡意外之财,必有吉兆,你先仔细想想,遇到什么吉兆了。”
“吉兆?”柳梦婷皱眉:“什么吉兆?我没感觉我遇到什么好事啊,倒霉的事情倒是一大堆,我给我男朋友买的套套都丢了半盒。”
众人:???
张楚则盯着柳梦婷的面孔,仔细掐算。
让一个年轻时候全是绯闻的女人,成为金家未来当家者的主母?那绝对是金家的耻辱。
所以,他们绝对不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偏偏金六爷有手段,而金家年轻一辈又青黄不接,所以九年前,才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之前,金六爷和六奶奶并没有怀疑过那碗汤,因为金家一直有那样的规矩。
可现在,两人明白了什么!
而之前,从来没有人像张楚这样笃定的告诉金六爷。<
晚上十点半,张楚的房门被轻轻敲响:“哒哒哒。”
紧接着,房东王姐软糯的声音传来:“张楚,脱衣服睡了吗?脱了的话,我可要进来了,有事儿跟你谈。”
张楚急忙坐了起来,答应了一声:“来了来了,还没睡!”
房门打开。
房东王姐站在了门口。
王姐三十来岁,身姿风韵曼妙,面孔精致,长发披肩,给人一种邻家成熟嫂子的感觉。
此刻,王姐鹅黄色的真丝睡袍垂到大腿位置,脸上带着一些愁容。
张楚急忙说道:“王姐您放心,房租我很快就能凑齐。”
说实话,张楚虽然脸皮不薄,但真不愿意欠别人钱,见了债主,浑身难受。
“不是房租的事儿,姐不差你那俩钱,你就放心住这里。”王姐说着,直接挤了进来。
这时候王姐坐在了张楚的床上,开口问道:“张楚,你真会算命?”
张楚顿时心中恍然,看来,王姐心里的事,憋不住了,想找自己给她算一卦。
没错,张楚是一名相师。
当初找房子遇到王姐的时候,张楚没钱,于是张楚跟王姐说,自己会算命,能不能先欠着房租。
恰好,那天王姐和张楚说话的时候,花坛里钻出来一条小黄蛇,吓的王姐惊叫了一声。
张楚当即脱口一句:“地龙猛突惊人心,您家侄儿要从军。”
结果张楚话音一落,王姐就接到了他哥的电话,说是侄子收到了国防科技大学的录取通知书,让她去参加升学宴。
王姐二话不说,直接让张楚住到了自己家。
这时候王姐说道:“张楚,你给姐算一卦吧,算准了,姐让你白睡三年。”
张楚顿时心中腹诽:“您这占便宜占的就有点过分了啊,我一小鲜肉,什么叫让我白睡三年?难道您不该给我点钱吗?”
当然,张楚的神情十分淡然:“王姐想让我算什么?”
“算姻缘。”王姐说道。
张楚只扫了一眼,紧接着便开口道:“额间有痣体似酥,五年仗腰斩三夫,纵然财运高迭起,奈何夜来寒彻骨。”
如果有懂行的人看到张楚这种算命方式,肯定会惊掉下巴。
因为,这是铁口直断!
大部分相师算命,要排八字,观面相,仔细推演,没十分钟二十分钟都不行。
但铁口直断不一样,这玩意讲究的是灵光一现,脱口而出,不仅仅起卦快,而且推演极为精准。
一百个相师里面,不一定能出一个铁口直断。
当然,王姐不懂这个,但这并不妨碍王姐听懂了张楚的意思。
她神色一变:“五年仗腰斩三夫……你是说,这五年,我的三任丈夫,都是我克死的?”
张楚微微点头:“王姐,您额上的那颗痣,在风水上叫妨夫痣,您应该有所耳闻。”
王姐的神色顿时一阵变幻不定,她当然听说过。
张楚那四句打油诗,说的太对了。
特别是中间两句“五年仗腰斩三夫,财运高跌”,简直是她人生的真实写照。
实际上,王姐这五年,已经结了三次婚。
第一次结婚,丈夫是个二十四岁的年轻小伙,三个月就瘦死了。
第二次结婚,丈夫是个四十岁的男人,结果两个月不到,那个男人就死在了健身房,留下了三百万的家产给王姐。
第三次结婚,丈夫是个六十岁的老头,结果半个月不到,那老头下楼的时候摔死了。
这一次更狠,老头直接留了十几套房子给王姐。
靠着三次不幸的婚姻,这女人,愣是从王姐混成了“房姐”。
财运是挡不住,但是张楚所说的最后一句“奈何夜来寒彻骨”,更是说出了她现在的凄凉。
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到了这个岁数,既没有一儿半女,又没男人在枕边,可不就是“夜来寒彻骨”么。
这一下,王姐彻底服了。
她顿时紧张的问道:“张楚,你说,我这个命,还有解吗?我不想孤独终老啊,女人要是一个人老去,那可太惨了。”
张楚微微一笑:“王姐别慌,咱们算命看相的,就是为了解决客户的难处。”
“你这个情况,我有上中下三策。”
王姐稍稍一怔,不可思议的望着张楚:“三策?”
实际上,她找很多相师或者和尚给看过,大多相师都说,她一辈子寡妇相,无解。
可现在,张楚竟然有三策!
此刻,王姐顿时欣喜起来,她有些患得患失的问道:“张楚,你别拿姐寻开心,真有这么多办法?”
张楚轻轻点头:“自然。”
这时候张楚说道:“下策么,就是您可以找有权有势又有钱的男人。”
“你是说,这种男人命硬,不怕克?”王姐问。
张楚摇摇头:“这种男人一般都是祸害,王姐您克死了他们,能给自己积累功德。”
王姐顿时神色纠结起来:“张楚,你这个相师,是正经的吗?”
“当然是正经的,王姐,您没听说过,积累功德可以改命吗?等您功德积累够了,眉间那颗痣自然淡化,您的命就改了。”张楚回答的一本正经。
王姐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张楚的话,好像又挺有道理。
“中策呢?”王姐问道。
张楚说道:“中策简单,这克夫痣,只克男人,不克女人,王姐您要是想找个伴儿,也不一定非要找男人是不是?”
“找女人?”王姐顿时惊呼了一声。
张楚继续一本正经的说道:“现代社会思想开放,这性别不是问题,技术才是关键。”
“还说你是正经相师???”王姐惊了。
您瞧瞧,这是人出的主意?
还中策呢,老娘就算找狗,也不找女人!
要不是看张楚一本正经的样子,王姐恐怕已经一巴掌糊张楚脸上了。
但你别说,张楚这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还真有点气场,王姐不敢造次。
这时候王姐只能问道:“上策呢?”
此时张楚说道:“上策就更简单了,克夫痣,克的自然是丈夫。”
“王姐,你可以找个小奶狗,别让他喊你老婆,而是让他喊你妈,这样,克夫痣就不会影响到他了。”
!!!
王姐瞪大眼惊呼:“张楚,你果然是个不正经相师!”
“但这确实是个上策。”张楚一本正经的说道。
王姐一阵思考,几分钟之后,王姐忽然抬起头,看向了张楚:“喊妈!”
张楚:???
但很快,张楚就很正经的说道:“阿姨,我还想继续努力……”
“哈哈哈……”王姐笑的花枝乱颤,紧接着她站了起来:“跟你开玩笑呢!”
张楚知道,王姐已经接受了“上策”。
像王姐这种有钱又有颜的年轻寡妇,想找个喊自己妈妈的小奶狗,简直不要太轻松。
这时候张楚道:“王姐,说好了啊,这一卦,抵三年房租。”
王姐顿时笑道:“别说三年,你给的办法要是好用,我让你免费住三十年,还给你包个大红包!”
说完,王姐离去。
张楚心中顿时长舒了一口气,房租的问题算是解决了,不欠人钱的感觉,真好!
但很快,张楚又纠结起来。
这一次张楚来金陵城,可是有任务的。
魔女师父失踪前,给张楚发了一条短信:“金陵城,芙蓉街,你要是混不出个人样,就等着吧!”
想到魔女师父的手段,张楚顿时打了一个激灵,仿佛一把利剑悬在头顶。
等着尝尝尚玄月折磨人的手段?
开玩笑,知不知道尚玄月的“天下第一魔女”称呼怎么来的啊?
张楚还想多活两年,他必须在师父检查作业之前,混出个人样!
什么叫混出个人样?
说白了,不就是有钱,有地位么?
“特喵的,明天开始,认真搞钱!”张楚下定了决心。
推门而入的年轻人看起来很落魄,衣服很陈旧,但还算整洁,只是憔悴的神色中,带着一些着急。
一进门,年轻人就问道:“谁会算命?”
“我。”张楚说道。
年轻人看了一眼张楚,紧接着神色一怔。
显然,张楚太年轻了,一点都不像是会算命的样子。
但很快,年轻人就不再想那么多,而是着急的问:“你会找人不?我妈不见了,都三天了,我实在没办法。”
“人失踪了怎么不报警?”上官倾雪开口问道。
年轻人很沮丧:“早就报警了,但没头绪。”
紧接着,年轻人看向了张楚:“你真会找人吗?只要你能帮我找到我妈,我……”
年轻人张了张嘴,可能想说“要多少钱都行”,但想到自己兜里空空,又没底气说出这句话。
张楚倒是不在乎,他的风水店刚刚开张,目前需要的不是一口吃个胖子,而是先把自己的名气打出来。
一开始,有钱没钱不重要,重要的是口碑。
于是张楚说道:“三百块钱就行,人我帮你找,可以找到人之后再支付。”
“啊?那真是太好了!”年轻人顿时欣喜。
张楚问道:“说说吧,怎么回事。”
年轻人名叫马国松。
此时马国松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妈本来挺正常,也没有精神病,三天前,她忽然一声不吭的走了。”
“一开始,我们全家以为我妈可能出去跑跑步,也没在意。”
“直到晚上八九点,我妈还没回来,打电话也打不通了。”
“当晚就报警了,然后,全家开始四处找。”
“整整三天,一点头绪都没有,我是真没办法了,就来闹市碰碰运气,想查查附近有没有什么监控。”
“正好看到这里有个算命馆,所以过来了。”
张楚听完,这才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你能算出来,我妈去哪里了吗?”马国松问道。
张楚扫了一眼年轻人的面门,紧接着一句话脱口而出:“父母宫低陷,月角倾斜,令堂已经去世了。”
这一次,张楚用的是普通相法。
人的面相有十二宫,其中父母宫的位置在前额的日、月角部位。
左边日角代表父亲,右边月角代表母亲。
张楚只一眼,就能看出对方的母亲已经去世。
“啊?”这年轻人神色一惊。
但紧接着,这个年轻人吼道:“你不要乱说话!我妈才失踪了三天,怎么可能会过世!”
张楚则很肯定的说道:“我不会看错的。”
紧接着张楚起身:“走吧,我带你去找你的母亲。”
说完,张楚看向了上官倾雪:“你们是想帮我看着店,还是去瞧瞧?”
上官倾雪没有立刻回应,而是问张楚:“距离金陵远么?如果要出金陵城,那我不去。”
上官倾雪很谨慎,万一张楚把她骗出去,把她给绑架了,那找谁说理去?
张楚心中一阵推演,同时看向了马国松,对他问道:“你家住金陵城?”
马国松急忙说道:“没错,就在李庄,是一个城中村,距离芙蓉街有十多公里。”
张楚再次问道:“我看你神色慌张,应该是预感到了什么,说说,最近遇到过什么反常的事情么?”
马国松说道:“这两天,我一直做同一个梦。”
“梦里有一口井,我去井里打水,打水的时候,总是听到我妈妈在背后喊我的名字。”
“我回头,就会看到一个怪人,那个人的体型很像我妈,但脸是平的,没有五官,看上去很可怕。”
“我被那个梦吓醒过好几次,睡不踏实,就继续打听我妈的信息,可打听不到。”
年轻人这一说,上官倾雪和女秘书顿时有些脊背发凉。
特别是上官倾雪,她最近也做噩梦,如果梦真的能代表了什么,那么岂不是说,她可能也遇到了某种凶险?
所以,上官倾雪的注意力顿时集中起来,她特别想知道,梦是不是真的代表了某种预兆。
张楚则继续对马国松问道:“你梦中的井水,是清水,浑水,还是血水?”
“浑水!”马国松说道。
张楚顿时点头道:“那就是了,清水主贵,浑水主凶,血水为命案,至少现在看来,你母亲不是被人所害。”
紧接着张楚又分析道:“井主家,你母亲并没有走远,而你看到的人影很像你母亲,却没有五官,说明你母亲的位置很难被发现。”
解梦对张楚来说没有任何难度,他心中快速分析。
忽然,张楚问道:“对了,你那个梦里,还有什么让你印象深刻的东西么?例如植物家具什么的。”
马国松想了一下,这才说道:“有一个石墩,还有一堵墙,我记得,那个脸上没有五官的人,就站在墙下。”
张楚听到这里,顿时眼睛一亮:“有石有墙,这是经常被人踩踏的征兆,不是路边就是公园!”
紧接着张楚说道:“还看不到脸,说明脸是朝下的,井里有水……”
说到这里,张楚忽然问道:“你家的东南方向,有没有带水的公园。”
年轻人急忙说道:“有,石华公园!而且,石华公园内,就有一个小湖。”
“就在那里!”张楚说道。
上官倾雪开口道:“石华公园?那距离芙蓉街也不远啊,正好,我车就在外面,一起过去看看吧。”
此刻,上官倾雪也迫切的想知道,张楚对梦的解释究竟准确不准确。
几个人上了车,赶往石华公园。
车子上,马国松看起来很紧张,他心中一直在祈祷,希望张楚算的不对。
可是莫名的,他心中又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很快,车子停到了公园。
石华公园内有一个非常大的人工湖,大片的湖面上荷叶田田,随风飘动。
同时,小湖中央,不少走廊穿插其中,可以看到,很多人在湖面的走廊上游玩。
这些走廊的护栏只有半人高,如果有人要跳水的话,恐怕不需要费劲。
此时四个人站在湖边,上官倾雪问道:“张楚,你的意思是,人在湖里?”
张楚点点头,看向了马国松:“朝着湖面磕几个头吧。”
马国松没有迟疑,直接跪下来,朝着湖面磕头。
张楚则死死的盯着湖面。
只见马国松磕了几个头之后,湖面上不少地方都泛起了一阵阵水花,是湖里的观赏鱼类在动。
忽然,一条白红相间的大鲤鱼高高跳了起来,这大鲤鱼在空中翻了一个漂亮跟头,然后落回了水中。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