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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下山:开局一头磕裂满山神像张楚上官倾雪前文+后续

金牛断章本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上官倾雪一听张楚要给自己算命,顿时微微一笑:“行啊,你算吧,我倒是想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张楚扫了上官倾雪一眼,紧接着开口道:“夜来虎惊梦,寅始难入眠,鹤立遭人妒,徒为小人算。”上官倾雪微微皱眉:“什么意思?”此时张楚解释道:“你最近这一个月,天天做同一个噩梦,这个噩梦与老虎有关。”“而且,每天凌晨三点,也就是寅时刚至,必然被噩梦惊醒。”张楚这话说完,上官倾雪心中咯噔一跳,张楚说对了!不过,上官倾雪的表情却没有太多的变化。作为大家族的精英,上官倾雪早就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外人根本没有办法从她的表情看出她的心理活动。如果是一般的风水师,看到上官倾雪这个表情,估计会心中犯嘀咕,以为自己说错了。但张楚却十分自信,甚至,张楚对上官倾...

主角:张楚上官倾雪   更新:2025-03-27 13: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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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楚上官倾雪的女频言情小说《天师下山:开局一头磕裂满山神像张楚上官倾雪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金牛断章本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官倾雪一听张楚要给自己算命,顿时微微一笑:“行啊,你算吧,我倒是想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张楚扫了上官倾雪一眼,紧接着开口道:“夜来虎惊梦,寅始难入眠,鹤立遭人妒,徒为小人算。”上官倾雪微微皱眉:“什么意思?”此时张楚解释道:“你最近这一个月,天天做同一个噩梦,这个噩梦与老虎有关。”“而且,每天凌晨三点,也就是寅时刚至,必然被噩梦惊醒。”张楚这话说完,上官倾雪心中咯噔一跳,张楚说对了!不过,上官倾雪的表情却没有太多的变化。作为大家族的精英,上官倾雪早就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外人根本没有办法从她的表情看出她的心理活动。如果是一般的风水师,看到上官倾雪这个表情,估计会心中犯嘀咕,以为自己说错了。但张楚却十分自信,甚至,张楚对上官倾...

《天师下山:开局一头磕裂满山神像张楚上官倾雪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上官倾雪一听张楚要给自己算命,顿时微微一笑:“行啊,你算吧,我倒是想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张楚扫了上官倾雪一眼,紧接着开口道:“夜来虎惊梦,寅始难入眠,鹤立遭人妒,徒为小人算。”

上官倾雪微微皱眉:“什么意思?”

此时张楚解释道:“你最近这一个月,天天做同一个噩梦,这个噩梦与老虎有关。”

“而且,每天凌晨三点,也就是寅时刚至,必然被噩梦惊醒。”

张楚这话说完,上官倾雪心中咯噔一跳,张楚说对了!

不过,上官倾雪的表情却没有太多的变化。

作为大家族的精英,上官倾雪早就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外人根本没有办法从她的表情看出她的心理活动。

如果是一般的风水师,看到上官倾雪这个表情,估计会心中犯嘀咕,以为自己说错了。

但张楚却十分自信,甚至,张楚对上官倾雪生出了一丝赞许:“不愧为魔女师父的后代,这心理素质还不错。”

这一刻,张楚想把后两句也解释给上官倾雪听。

因为,她最近总是做噩梦,应该是遭受到了小人的算计,而这种算计,与某种邪术有关,时间久了,可能会出大问题。

既然是师父的后代,而且相貌与师父如此相似,估计师父让张楚来芙蓉街,可能就是为了她。

所以,张楚肯定要照顾。

然而不等张楚解释,上官倾雪却微微一笑,开口道:“我的事情你还是不要乱说了,不过么,你这个人倒是有点意思。”

上官倾雪似乎有什么顾虑,既没有说张楚算错,也没有说张楚算对,她只是拒绝了张楚再往下说。

噩梦的事情,当然困扰着上官倾雪,但她不可能因为张楚一句话,就立刻求张楚拿主意。

对任何人都保持三分戒心,这是大家族子女的必备素质。

再说了,谁知道张楚是真的会算命,还是通过某种手段,打听到了上官倾雪的状况?

反正,上官倾雪的医生就知道她的问题。

所以,上官倾雪不可能轻易相信张楚,如果随意相信别人,早就被人骗的底裤都不剩了。

张楚当然也明白这些。

她不想听,张楚便不再说,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接触。

此刻,上官倾雪看了一眼身边的女秘书,使了个眼神。

女秘书顿时上前一步:“算命的,你给我算算吧,让我看看你是不是骗子。”

“你?”张楚扫了一眼女秘书。

这时候上官倾雪微微点头:“就给思语看看,要是看错了,该怎么做,你心里应该明白。”

张楚心中一笑,上官倾雪这丫头,性格倒是有几分师父的样子,有点小强势。

张楚反问道:“那我要是算准了呢?”

上官倾雪:“蒙对一个不算数,你要是能算对思语的事儿,我就在你这里考察三天。”

“三天???”张楚顿时惊了,一整个大无语。

“怎么,怕了?”女秘书问道。

张楚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他还真是有点不愿意。

倒不是张楚怕自己算命出错,主要是,上官倾雪的容貌,太特么像魔女师父了。

张楚好不容易脱离了魔女师父的魔爪,难得一个人舒舒服服,结果,一个跟魔女师父相貌差不多的人,要在自己店里守三天……

那种感觉,就像是你天天被蛇咬,好不容易离开,结果一抬头,旁边放了几条黄鳝!

不得不说,张楚对魔女师父,确实有心理阴影,阴影面积比金陵城还要大。

上官倾雪一看张楚的表情,顿时呵呵一笑:“看来,还真是有必要观察你几天。”

张楚很蛋疼,但现在,整个芙蓉街是都是人家的,张楚不同意也没办法。

“好吧,三天就三天,说好了啊,三天以后,你就别来我这小店了。”张楚说道。

上官倾雪则说道:“三天内,算错一个,你就必须离开芙蓉街。”

“全对呢?”张楚问。

上官倾雪笑了:“要是全对,我亲自给你写一个牌匾,给你高高挂起来,我用我的名誉给你担保,保你日进斗金,声名远扬。”

张楚眼睛一亮,这个倒是可以。

所谓小姐姐活再好,也怕妈妈不给推荐。

如果能有上官倾雪的担保,那张楚的生意肯定红火。

“一言为定!”张楚说道。

紧接着张楚看向了女秘书:“说吧,你想问什么。”

女秘书微微歪头,很快她微微一笑,想到了一个刁难张楚的办法:

“我平时不带现金出门,恰好,今天就带了一些钱,你算算我身上有多少现金。”

张楚想都没想,直接开口道:“七十二块八毛五!”

这就是铁口直断,问题出来之后,脑海中灵光一闪,不假思索的说出来就可以。

当然,铁口直断不是瞎蒙瞎猜。

张楚练成铁口直断,足足下了十几年的苦功,这需要大量的积累。

此刻,上官倾雪神色古怪:“假的吧?这也能算出来?”

女秘书则开心的说道:“肯定是假的,别的不说,最后的零头肯定不对,还八毛五,现在根本就没有人用5分钱了。”

说着,女秘书拿出来自己的钱包,把里面一些零钱放在了桌子上,跟上官倾雪对账。

很快,女秘书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我就说假的吧,我这里是七十二块八,根本就没有5分,你算错了!”

上官倾雪则一阵沉吟,虽然张楚给的答案不对,但这个数字也太接近了,就差5分钱。

“这个家伙,有点东西啊……”上官倾雪心中嘀咕。

此刻,上官倾雪看张楚的眼神,稍稍有了些变化:“先是看中了我的噩梦,又能算钱算个差不多,难道真有这么厉害?”

但张楚却摇头,他盯着女秘书:“不对,你身上肯定还有五分钱。”

“我钱包就在这里了,不可能往其他地方塞钱。”女秘书说着,还把自己的衣兜翻出来,让张楚看。

张楚随意扫了女秘书一眼,紧接着张楚笑了:“昨天晚上,约会了两个男朋友?”

女秘书脸色一变:“你少胡说八道!”

张楚则笑道:“你的一个男朋友比较讲究,完事之后塞给了你五分钱,只是你没发现。”

说着,张楚指了指女秘书的左胸口:“自己摸摸,就在罩里。”

女秘书顿时懊恼:“你是个流氓吗?不要污蔑人的清白。”

张楚摊摊手,一脸无辜的看向了上官倾雪:“她不配合,也不能说我算错了吧?”

上官倾雪板着脸,扭头看了一眼女秘书:“思语,照他的话做。”

女秘书只能咬了咬嘴唇,很不情愿的把手伸了进去。

下一秒,女秘书神色大变,她竟然真的从某个夹缝中拿出来5分钱!


其实张楚一眼就知道,这个女人,是被龟板子夹了。

所谓龟板子,指的是一种专门靠风尘小姐过活的男人。

这种人跟小姐谈恋爱,说不在乎她们的身份,依靠甜言蜜语哄着小姐,吃穿住用行都让小姐包。

龟板子特别懂小姐的内心世界,能让小姐心甘情愿的养着他们。

而且,这种龟板子,往往同时交往好几个小姐,用来维持自己的生活质量。

真心?

呵,恐怕柳梦婷自己也知道,那个男人只是图她的钱而已。

过来问卦,不过是想要个安慰。

一般来说,相师遇到这种情况,都会说几句吉利话打发走。

但张楚不那么做,因为柳梦婷今天有一笔横财,张楚的那笔外财,也要依靠这单生意完成。

所以,张楚要露一下真本事,他没给小姐想要的答案。

柳梦婷一看张楚不配合,顿时起身,把摊位上的一百块钱抽了回来。

紧接着,柳梦婷一脸的嫌弃:

“就你这样的还当相师呢?一点都不会察言观色,老娘不过是想讨个口彩而已,这都看不出,你当什么相师!”

所谓讨口彩,是算命行当里的一点小福利。

很多人家生了孩子,娶了媳妇,孩子上了大学,都会找算命先生要句好话,图个心安。

遇到这种事情,相师随意说两句吉祥话就行,小钱自然到手,这是算命人和客人之间心照不宣的规矩。

柳梦婷没讨到口彩,当然不高兴。

此时柳梦婷哼了一声:“送上门的钱你都不赚,活该你摆地摊摆一辈子!”

周围,许多人哈哈大笑起来。

“年轻人,到底是道行浅了啊。”

“还是回去跟你师父多学学吧,想靠这门手艺吃饭,还是要精通人情世故。”

和尚九十也摇摇头,觉得张楚这样做生意不行。

然而,张楚却不慌不忙,泰然自若,丝毫没有因为周围人的嘲笑而改色。

柳梦婷转身,想要离去。

忽然,张楚叹了一口气:“可惜啊,可惜,有个大金疙瘩你不要,非要找个男人替你消金,可惜,愚蠢!”

柳梦婷顿时扭头看向了张楚:“金疙瘩?”

张楚目光清澈的盯着柳梦婷:“不错,你今天有神鹊降福,财神临门,必有横财,但是——”

张楚话锋一转:“但是,如果没有贵人指点,那笔横财,必然会跟你失之交臂。”

柳梦婷不屑的一笑:“呵,你这人真有意思,横财?是不是想让我打给你两千块钱,然后让我在家里等着横财上门?这不是妥妥的电信诈骗套路么。”

“不信?”张楚问道。

柳梦婷哼道:“你倒是说两句让我相信你的话啊。”

张楚扫了一眼柳梦婷,下一秒就说道:“十六岁!”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柳梦婷顿时神色大变,似乎张楚说中了她的什么痛处。

此刻的柳梦婷,突然不安起来,看起来有些手足无措。

张楚微微一笑,指了指那个小马扎:“坐!”

柳梦婷的神色一阵变幻,很快,她又坐回到了小马扎上。

她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用力嘬了一口,似乎要平静自己的心情。

此刻,围观的路人顿时收起了刚刚的嘲笑,所有人都看出来了,张楚一定说中了什么!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柳梦婷和张楚身上,都想看看,这命怎么算!

然而很快,柳梦婷却深吸了一口气,换上了一副蛮不在乎的表情:“十六岁怎么了?说啊。”

张楚表情淡然,看起来沉稳而自信,他侃侃而谈:

“十六岁的生日,是你人生的分界点。”

“十六岁之前,你家庭美满,你爸爸有权有势,你学习好,老师喜欢,所有人都围着你转。”

“十六岁之后,你家庭破裂。”

“十七岁,你爸爸入狱,现在还蹲在大牢里。”

“当年,你失去了经济来源,辍学,进入了社会。”

张楚每说一句话,柳梦婷的表情就变一次。

本来,她看起来很不在乎,但现在,她夹烟的手都在抖,甚至有两行泪流了出来。

张楚几句话,直接弄哭一个小姐姐。

柳梦婷的心在滴血,从富家女到坐台女,没有经历过的人,不会体会到她的痛。

柳梦婷清晰的记得,刚刚下海的时候,那些曾经求她爸爸做事的人,如何专门点她作陪,如何肆意的羞辱她。

那种屈辱感,她一辈子都不会忘。

这一刻,柳梦婷抬起头,望着张楚:“你……你真会算命?”

张楚表情淡然:“我当然会算命,而且——”

“我还能算出来,你现在的男朋友需要一大笔钱,所以你来问我,他对你诚心不诚心。”

柳梦婷听到这话,顿时神色大变:“大师,您说的太准了!”

紧接着柳梦婷自己把事情说了出来:“没错,我男朋友说,他妈生病了,需要一大笔钱,我打算把老宅卖了,先给他应应急……”

张楚可算不出来她男朋友妈妈生病,张楚只能算出来,她所谓的男朋友,可能是个赌鬼。

当然,张楚也没提醒柳梦婷,因为柳梦婷不是傻子,她对这些事情肯定心知肚明。

她自己骗自己,这谁能有办法?

有时候,小姐的感情,就是这么卑微而廉价。

现在,张楚只想完成这单生意,赚到自己那份钱。

于是张楚问道:“现在相信了?”

“信信信!”柳梦婷急忙点头。

这一刻,柳梦婷的神色恭敬起来,她掐灭了烟,一脸的虔诚:“大师,您说我今天有一笔横财,请问,我的横财究竟在哪?”

无论是周围的人,还是和尚九十,都来了兴趣。

所有人都好奇的望着张楚,想知道这样一个风尘小姐,能有什么横财。

张楚则说道:“你这笔横财,需要有人指点,这卦金……”

柳梦婷想都没想:“只要是意外之财,您说多少,就是多少。”

“依照规矩,我要抽你这笔横财的百分之二十。”张楚道。

“好!”柳梦婷答应道。

张楚这才说道:“但凡意外之财,必有吉兆,你先仔细想想,遇到什么吉兆了。”

“吉兆?”柳梦婷皱眉:“什么吉兆?我没感觉我遇到什么好事啊,倒霉的事情倒是一大堆,我给我男朋友买的套套都丢了半盒。”

众人:???

张楚则盯着柳梦婷的面孔,仔细掐算。


让一个年轻时候全是绯闻的女人,成为金家未来当家者的主母?那绝对是金家的耻辱。

所以,他们绝对不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偏偏金六爷有手段,而金家年轻一辈又青黄不接,所以九年前,才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之前,金六爷和六奶奶并没有怀疑过那碗汤,因为金家一直有那样的规矩。

可现在,两人明白了什么!

而之前,从来没有人像张楚这样笃定的告诉金六爷。<

晚上十点半,张楚的房门被轻轻敲响:“哒哒哒。”

紧接着,房东王姐软糯的声音传来:“张楚,脱衣服睡了吗?脱了的话,我可要进来了,有事儿跟你谈。”

张楚急忙坐了起来,答应了一声:“来了来了,还没睡!”

房门打开。

房东王姐站在了门口。

王姐三十来岁,身姿风韵曼妙,面孔精致,长发披肩,给人一种邻家成熟嫂子的感觉。

此刻,王姐鹅黄色的真丝睡袍垂到大腿位置,脸上带着一些愁容。

张楚急忙说道:“王姐您放心,房租我很快就能凑齐。”

说实话,张楚虽然脸皮不薄,但真不愿意欠别人钱,见了债主,浑身难受。

“不是房租的事儿,姐不差你那俩钱,你就放心住这里。”王姐说着,直接挤了进来。

这时候王姐坐在了张楚的床上,开口问道:“张楚,你真会算命?”

张楚顿时心中恍然,看来,王姐心里的事,憋不住了,想找自己给她算一卦。

没错,张楚是一名相师。

当初找房子遇到王姐的时候,张楚没钱,于是张楚跟王姐说,自己会算命,能不能先欠着房租。

恰好,那天王姐和张楚说话的时候,花坛里钻出来一条小黄蛇,吓的王姐惊叫了一声。

张楚当即脱口一句:“地龙猛突惊人心,您家侄儿要从军。”

结果张楚话音一落,王姐就接到了他哥的电话,说是侄子收到了国防科技大学的录取通知书,让她去参加升学宴。

王姐二话不说,直接让张楚住到了自己家。

这时候王姐说道:“张楚,你给姐算一卦吧,算准了,姐让你白睡三年。”

张楚顿时心中腹诽:“您这占便宜占的就有点过分了啊,我一小鲜肉,什么叫让我白睡三年?难道您不该给我点钱吗?”

当然,张楚的神情十分淡然:“王姐想让我算什么?”

“算姻缘。”王姐说道。

张楚只扫了一眼,紧接着便开口道:“额间有痣体似酥,五年仗腰斩三夫,纵然财运高迭起,奈何夜来寒彻骨。”

如果有懂行的人看到张楚这种算命方式,肯定会惊掉下巴。

因为,这是铁口直断!

大部分相师算命,要排八字,观面相,仔细推演,没十分钟二十分钟都不行。

但铁口直断不一样,这玩意讲究的是灵光一现,脱口而出,不仅仅起卦快,而且推演极为精准。

一百个相师里面,不一定能出一个铁口直断。

当然,王姐不懂这个,但这并不妨碍王姐听懂了张楚的意思。

她神色一变:“五年仗腰斩三夫……你是说,这五年,我的三任丈夫,都是我克死的?”

张楚微微点头:“王姐,您额上的那颗痣,在风水上叫妨夫痣,您应该有所耳闻。”

王姐的神色顿时一阵变幻不定,她当然听说过。

张楚那四句打油诗,说的太对了。

特别是中间两句“五年仗腰斩三夫,财运高跌”,简直是她人生的真实写照。

实际上,王姐这五年,已经结了三次婚。

第一次结婚,丈夫是个二十四岁的年轻小伙,三个月就瘦死了。

第二次结婚,丈夫是个四十岁的男人,结果两个月不到,那个男人就死在了健身房,留下了三百万的家产给王姐。

第三次结婚,丈夫是个六十岁的老头,结果半个月不到,那老头下楼的时候摔死了。

这一次更狠,老头直接留了十几套房子给王姐。

靠着三次不幸的婚姻,这女人,愣是从王姐混成了“房姐”。

财运是挡不住,但是张楚所说的最后一句“奈何夜来寒彻骨”,更是说出了她现在的凄凉。

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到了这个岁数,既没有一儿半女,又没男人在枕边,可不就是“夜来寒彻骨”么。

这一下,王姐彻底服了。

她顿时紧张的问道:“张楚,你说,我这个命,还有解吗?我不想孤独终老啊,女人要是一个人老去,那可太惨了。”

张楚微微一笑:“王姐别慌,咱们算命看相的,就是为了解决客户的难处。”

“你这个情况,我有上中下三策。”

王姐稍稍一怔,不可思议的望着张楚:“三策?”

实际上,她找很多相师或者和尚给看过,大多相师都说,她一辈子寡妇相,无解。

可现在,张楚竟然有三策!

此刻,王姐顿时欣喜起来,她有些患得患失的问道:“张楚,你别拿姐寻开心,真有这么多办法?”

张楚轻轻点头:“自然。”

这时候张楚说道:“下策么,就是您可以找有权有势又有钱的男人。”

“你是说,这种男人命硬,不怕克?”王姐问。

张楚摇摇头:“这种男人一般都是祸害,王姐您克死了他们,能给自己积累功德。”

王姐顿时神色纠结起来:“张楚,你这个相师,是正经的吗?”

“当然是正经的,王姐,您没听说过,积累功德可以改命吗?等您功德积累够了,眉间那颗痣自然淡化,您的命就改了。”张楚回答的一本正经。

王姐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张楚的话,好像又挺有道理。

“中策呢?”王姐问道。

张楚说道:“中策简单,这克夫痣,只克男人,不克女人,王姐您要是想找个伴儿,也不一定非要找男人是不是?”

“找女人?”王姐顿时惊呼了一声。

张楚继续一本正经的说道:“现代社会思想开放,这性别不是问题,技术才是关键。”

“还说你是正经相师???”王姐惊了。

您瞧瞧,这是人出的主意?

还中策呢,老娘就算找狗,也不找女人!

要不是看张楚一本正经的样子,王姐恐怕已经一巴掌糊张楚脸上了。

但你别说,张楚这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还真有点气场,王姐不敢造次。

这时候王姐只能问道:“上策呢?”

此时张楚说道:“上策就更简单了,克夫痣,克的自然是丈夫。”

“王姐,你可以找个小奶狗,别让他喊你老婆,而是让他喊你妈,这样,克夫痣就不会影响到他了。”

!!!

王姐瞪大眼惊呼:“张楚,你果然是个不正经相师!”

“但这确实是个上策。”张楚一本正经的说道。

王姐一阵思考,几分钟之后,王姐忽然抬起头,看向了张楚:“喊妈!”

张楚:???

但很快,张楚就很正经的说道:“阿姨,我还想继续努力……”

“哈哈哈……”王姐笑的花枝乱颤,紧接着她站了起来:“跟你开玩笑呢!”

张楚知道,王姐已经接受了“上策”。

像王姐这种有钱又有颜的年轻寡妇,想找个喊自己妈妈的小奶狗,简直不要太轻松。

这时候张楚道:“王姐,说好了啊,这一卦,抵三年房租。”

王姐顿时笑道:“别说三年,你给的办法要是好用,我让你免费住三十年,还给你包个大红包!”

说完,王姐离去。

张楚心中顿时长舒了一口气,房租的问题算是解决了,不欠人钱的感觉,真好!

但很快,张楚又纠结起来。

这一次张楚来金陵城,可是有任务的。

魔女师父失踪前,给张楚发了一条短信:“金陵城,芙蓉街,你要是混不出个人样,就等着吧!”

想到魔女师父的手段,张楚顿时打了一个激灵,仿佛一把利剑悬在头顶。

等着尝尝尚玄月折磨人的手段?

开玩笑,知不知道尚玄月的“天下第一魔女”称呼怎么来的啊?

张楚还想多活两年,他必须在师父检查作业之前,混出个人样!

什么叫混出个人样?

说白了,不就是有钱,有地位么?

“特喵的,明天开始,认真搞钱!”张楚下定了决心。


推门而入的年轻人看起来很落魄,衣服很陈旧,但还算整洁,只是憔悴的神色中,带着一些着急。

一进门,年轻人就问道:“谁会算命?”

“我。”张楚说道。

年轻人看了一眼张楚,紧接着神色一怔。

显然,张楚太年轻了,一点都不像是会算命的样子。

但很快,年轻人就不再想那么多,而是着急的问:“你会找人不?我妈不见了,都三天了,我实在没办法。”

“人失踪了怎么不报警?”上官倾雪开口问道。

年轻人很沮丧:“早就报警了,但没头绪。”

紧接着,年轻人看向了张楚:“你真会找人吗?只要你能帮我找到我妈,我……”

年轻人张了张嘴,可能想说“要多少钱都行”,但想到自己兜里空空,又没底气说出这句话。

张楚倒是不在乎,他的风水店刚刚开张,目前需要的不是一口吃个胖子,而是先把自己的名气打出来。

一开始,有钱没钱不重要,重要的是口碑。

于是张楚说道:“三百块钱就行,人我帮你找,可以找到人之后再支付。”

“啊?那真是太好了!”年轻人顿时欣喜。

张楚问道:“说说吧,怎么回事。”

年轻人名叫马国松。

此时马国松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妈本来挺正常,也没有精神病,三天前,她忽然一声不吭的走了。”

“一开始,我们全家以为我妈可能出去跑跑步,也没在意。”

“直到晚上八九点,我妈还没回来,打电话也打不通了。”

“当晚就报警了,然后,全家开始四处找。”

“整整三天,一点头绪都没有,我是真没办法了,就来闹市碰碰运气,想查查附近有没有什么监控。”

“正好看到这里有个算命馆,所以过来了。”

张楚听完,这才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你能算出来,我妈去哪里了吗?”马国松问道。

张楚扫了一眼年轻人的面门,紧接着一句话脱口而出:“父母宫低陷,月角倾斜,令堂已经去世了。”

这一次,张楚用的是普通相法。

人的面相有十二宫,其中父母宫的位置在前额的日、月角部位。

左边日角代表父亲,右边月角代表母亲。

张楚只一眼,就能看出对方的母亲已经去世。

“啊?”这年轻人神色一惊。

但紧接着,这个年轻人吼道:“你不要乱说话!我妈才失踪了三天,怎么可能会过世!”

张楚则很肯定的说道:“我不会看错的。”

紧接着张楚起身:“走吧,我带你去找你的母亲。”

说完,张楚看向了上官倾雪:“你们是想帮我看着店,还是去瞧瞧?”

上官倾雪没有立刻回应,而是问张楚:“距离金陵远么?如果要出金陵城,那我不去。”

上官倾雪很谨慎,万一张楚把她骗出去,把她给绑架了,那找谁说理去?

张楚心中一阵推演,同时看向了马国松,对他问道:“你家住金陵城?”

马国松急忙说道:“没错,就在李庄,是一个城中村,距离芙蓉街有十多公里。”

张楚再次问道:“我看你神色慌张,应该是预感到了什么,说说,最近遇到过什么反常的事情么?”

马国松说道:“这两天,我一直做同一个梦。”

“梦里有一口井,我去井里打水,打水的时候,总是听到我妈妈在背后喊我的名字。”

“我回头,就会看到一个怪人,那个人的体型很像我妈,但脸是平的,没有五官,看上去很可怕。”

“我被那个梦吓醒过好几次,睡不踏实,就继续打听我妈的信息,可打听不到。”

年轻人这一说,上官倾雪和女秘书顿时有些脊背发凉。

特别是上官倾雪,她最近也做噩梦,如果梦真的能代表了什么,那么岂不是说,她可能也遇到了某种凶险?

所以,上官倾雪的注意力顿时集中起来,她特别想知道,梦是不是真的代表了某种预兆。

张楚则继续对马国松问道:“你梦中的井水,是清水,浑水,还是血水?”

“浑水!”马国松说道。

张楚顿时点头道:“那就是了,清水主贵,浑水主凶,血水为命案,至少现在看来,你母亲不是被人所害。”

紧接着张楚又分析道:“井主家,你母亲并没有走远,而你看到的人影很像你母亲,却没有五官,说明你母亲的位置很难被发现。”

解梦对张楚来说没有任何难度,他心中快速分析。

忽然,张楚问道:“对了,你那个梦里,还有什么让你印象深刻的东西么?例如植物家具什么的。”

马国松想了一下,这才说道:“有一个石墩,还有一堵墙,我记得,那个脸上没有五官的人,就站在墙下。”

张楚听到这里,顿时眼睛一亮:“有石有墙,这是经常被人踩踏的征兆,不是路边就是公园!”

紧接着张楚说道:“还看不到脸,说明脸是朝下的,井里有水……”

说到这里,张楚忽然问道:“你家的东南方向,有没有带水的公园。”

年轻人急忙说道:“有,石华公园!而且,石华公园内,就有一个小湖。”

“就在那里!”张楚说道。

上官倾雪开口道:“石华公园?那距离芙蓉街也不远啊,正好,我车就在外面,一起过去看看吧。”

此刻,上官倾雪也迫切的想知道,张楚对梦的解释究竟准确不准确。

几个人上了车,赶往石华公园。

车子上,马国松看起来很紧张,他心中一直在祈祷,希望张楚算的不对。

可是莫名的,他心中又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很快,车子停到了公园。

石华公园内有一个非常大的人工湖,大片的湖面上荷叶田田,随风飘动。

同时,小湖中央,不少走廊穿插其中,可以看到,很多人在湖面的走廊上游玩。

这些走廊的护栏只有半人高,如果有人要跳水的话,恐怕不需要费劲。

此时四个人站在湖边,上官倾雪问道:“张楚,你的意思是,人在湖里?”

张楚点点头,看向了马国松:“朝着湖面磕几个头吧。”

马国松没有迟疑,直接跪下来,朝着湖面磕头。

张楚则死死的盯着湖面。

只见马国松磕了几个头之后,湖面上不少地方都泛起了一阵阵水花,是湖里的观赏鱼类在动。

忽然,一条白红相间的大鲤鱼高高跳了起来,这大鲤鱼在空中翻了一个漂亮跟头,然后落回了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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