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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葬我满门恨,我却用命让他跪求饶夏沐阳陆子谦 番外

思彤仙儿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你非要在这种场合弹这种不吉利的曲子吗?这是你的生日宴会,为什么要破坏大家的心情?”“若溪好心为你演奏,你不但挑剔她的技巧,还用这种方式羞辱她,你太让我失望了。”我的手指停在琴键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羞辱?这种程度的羞辱,又怎么比得上他们给我的伤害?“我只是觉得,这首曲子很适合今天的氛围。”我缓缓站起身,目光直视着夏沐阳,“毕竟,有些东西确实该入土为安了。”比如那个天真的自己,比如那些不该存在的爱意。宴会在一片尴尬的气氛中结束。我站在餐厅门口等着夏沐阳,却看到他正温柔地搀扶着林若溪往停车场走去。“若溪,今天受委屈了,我送你回去吧。”林若溪低着头,楚楚可怜地说:“没事的夏总,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这么晚了,我不放心。”夏沐阳执意要送...

主角:夏沐阳陆子谦   更新:2025-03-27 14: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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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沐阳陆子谦的女频言情小说《青梅葬我满门恨,我却用命让他跪求饶夏沐阳陆子谦 番外》,由网络作家“思彤仙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非要在这种场合弹这种不吉利的曲子吗?这是你的生日宴会,为什么要破坏大家的心情?”“若溪好心为你演奏,你不但挑剔她的技巧,还用这种方式羞辱她,你太让我失望了。”我的手指停在琴键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羞辱?这种程度的羞辱,又怎么比得上他们给我的伤害?“我只是觉得,这首曲子很适合今天的氛围。”我缓缓站起身,目光直视着夏沐阳,“毕竟,有些东西确实该入土为安了。”比如那个天真的自己,比如那些不该存在的爱意。宴会在一片尴尬的气氛中结束。我站在餐厅门口等着夏沐阳,却看到他正温柔地搀扶着林若溪往停车场走去。“若溪,今天受委屈了,我送你回去吧。”林若溪低着头,楚楚可怜地说:“没事的夏总,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这么晚了,我不放心。”夏沐阳执意要送...

《青梅葬我满门恨,我却用命让他跪求饶夏沐阳陆子谦 番外》精彩片段




“你非要在这种场合弹这种不吉利的曲子吗?这是你的生日宴会,为什么要破坏大家的心情?”

“若溪好心为你演奏,你不但挑剔她的技巧,还用这种方式羞辱她,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的手指停在琴键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羞辱?这种程度的羞辱,又怎么比得上他们给我的伤害?

“我只是觉得,这首曲子很适合今天的氛围。”

我缓缓站起身,目光直视着夏沐阳,

“毕竟,有些东西确实该入土为安了。”

比如那个天真的自己,比如那些不该存在的爱意。

宴会在一片尴尬的气氛中结束。

我站在餐厅门口等着夏沐阳,却看到他正温柔地搀扶着林若溪往停车场走去。

“若溪,今天受委屈了,我送你回去吧。”

林若溪低着头,楚楚可怜地说:

“没事的夏总,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

“这么晚了,我不放心。”

夏沐阳执意要送,还体贴地为她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我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可笑。

与其说这是我的生日宴,不如说是他们的双人秀。

夏沐阳将林若溪安顿在副驾驶后,这才想起我还站在原地,匆忙走了过来。

“宁宁,你也知道若溪一个女孩子,这么晚了不安全。我送她回去后就回家。”

他说着掏出手机,

“我帮你叫个出租车。”

我冷眼看着他,心里冷笑。

“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

“那你路上小心。”

远处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夏沐阳的车已经驶出停车场。

我没有回头,摘下脖子上的钻石项链,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这一刻,我终于确定,我和夏沐阳之间,早就没有了回头路。

第二天,夏沐阳陪伴我去墓园祭拜我的父母。

这是每年生日后必做的事。

夏沐阳蹲下身,将马蹄莲摆放整齐,又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纸钱。

“叔叔阿姨,我和宁宁来看你们了。”

“公司现在发展得很好,您们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宁宁的”

“我知道这三年来,宁宁过得不太开心。但我相信,时间会治愈一切。”

我站在一旁,看着他装模作样地上香、烧纸,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时父母还健在,因为家族企业的关系,他们要我和陆家联姻。

陆子谦是陆氏集团的太子爷,在商界也是炙手可热的人物。

第一次见面是在五星级酒店的西餐厅,他西装革履,举止得体,完美诠释了精英人士的形象。

他谈吐不凡,说起公司运营头头是道,让我的父母很是满意。

但谁能想到,这样一个衣冠楚楚的人,内心却如此肮脏龌龊。

那晚妹妹的惨剧后,陆子谦不仅没有认错,反而威胁我:

“要么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要么就等着你父母的公司破产。”

我永远记得他说这话时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

妹妹没能承受住这样的打击,在医院住了三天后便选择了跳楼自尽。

母亲在妹妹葬礼的当天就疯了。

父亲更是在一夜之间白了头发。

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中年男人,在短短几天内仿佛苍老了二十岁。

他日日酗酒,眼中布满血丝,嘴里不停地说着“都是我的错”。

我跪在陆家门口整整三天三夜,只求一个说法。

可换来的却是保安的驱赶和路人的嘲笑。

就连父亲的多年好友也都避而不见,生怕惹上麻烦。

那些曾经觥筹交错的酒桌上的情谊,在利益面前不值一提。

警察对我的控诉置之不理,媒体更是被压得连一个字都不敢报道。

甚至还有人说我是想借机敲诈陆家。

我成了众人眼中的笑柄,成了那个不知好歹的疯子。

半年后,父亲因过度悲伤引发心脏病突发,临终前紧紧握着我的手:

“宁宁,爸爸对不起你们...爸爸没能...保护好你们...”

母亲在父亲葬礼那天,终于清醒了一瞬。

她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清明:

“宁宁,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话音未落,她又陷入了疯癫,这一次,再也没能清醒过来。

看着父母的墓碑,我擦去眼角的泪水。

“爸,妈,你们放心。我一定会让害死妹妹的人付出代价,让所有帮凶都跪在你们面前认错。”

“这个世界总有公道,我会亲手执行。”

夏沐阳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对我歉意地笑了笑:

“抱歉,公司有点事,我接个电话。”

我点点头,看着他走向不远处的小树林。

本想继续守在父母墓前,却听到树林深处传来几声暧昧的轻笑。




循声悄悄走去,我看到了让我恶心的一幕。

两人躲在树后亲密无间,林若溪的衣衫已经凌乱,而夏沐阳的手正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走。

“沐阳哥,这里是墓园…不太好吧…”

林若溪娇嗔道。

“没事,那个傻女人还在墓前哭呢,她每次来都要在这耗上大半天,早就习惯了。”

夏沐阳低声调笑,手掌顺着林若溪的裙摆探入,

“怎么又不穿?真是个骚火。”

“人家...人家这样不是为了方便你嘛...”

林若溪咬着唇,一脸娇羞。

“啧啧,在这种地方都敢这么放肆,看来是我平时太惯着你了。”

“就是要惯着人家嘛...”

林若溪的声音越发苏软。

我站在不远处,默默掏出手机,将这令人作呕的一幕录了下来。

难怪每次来扫墓,他总要找各种借口离开一会儿。

原来是早就和这个女人约好了在这里偷情。

没有歇斯底里,没有质问,我直接开车来到了医院。

坐在妇产科诊室里,护士递来各种表格让我填写。

“病人家属呢?”

医生问道。

我抬起头,平静地看着他:

“孩子的父亲已经死了。”

“抱歉...那需要其他直系亲属...”

“我父母也都不在了,就我一个人。”

医生似乎明白了什么,不再多问,叮嘱了几句注意事项。

夏沐阳的电话一直在响,微信也接连不断地发来。

“宁宁,你去哪了?怎么突然就走了?”

“接电话啊!你让我很担心,出什么事了吗?”

“对不起,是我昨天不好,让你自己回去了。告诉我你在哪里好吗?”

我直接把他的消息全部设成免打扰。

这个男人,装起温柔来还真是让人恶心。

手术成功后,我联系了几个信得过的律师朋友,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了所有法律程序。

将名下大部分资产转移到了一个秘密账户,只留下一小部分作为障眼法。

虽然夏沐阳才是公司的实际控制人,但多年来我一直在幕后默默付出,对公司的运作了如指掌。

多年来,我一直在为他打理各种琐事。

他以为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殊不知正是我的付出让他能够高枕无忧。

现在,是时候让他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了。

当天,我把他们在小树林的视频,匿名发到了各大社交平台。

视频中,夏沐阳和林若溪的脸清晰可见,对话也被完整录下。

《刺激!商界新贵夏沐阳墓地偷情女秘书,视频曝光引众怒》

《深情人设崩塌,夏沐阳妻子扫墓时与小三激情,网友:这还是人吗?》

网友热议,不到半天时间,话题便冲上了热搜榜第一。

“这也太恶心了吧?在亲人的墓前都能做出这种事?”

“有钱人的世界我不懂,但这也太不尊重死者了。”

“这男的也太渣了,带老婆扫墓还能偷情,简直是人渣中的战斗机!”

评论区里一边倒地谴责夏沐阳和林若溪,同情我这个“原配”。

当天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却发现林若溪正坐在我家客厅的沙发上。

她看到我开门进来,立刻站起身,一脸愤怒地朝我走来。

“啪啪啪——”

“贱人!是你发的视频对不对?”

“你知不知道现在网上都在骂我?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我被打得偏过头去,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反手还了她几个巴掌。

“林若溪,你还真是不要脸。在我父母的坟前和我老公偷情,现在倒是有脸来兴师问罪了?”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个靠着身体往上爬的贱人罢了。”

突然,洗完澡的夏沐阳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看到这一幕,直接给了我一脚。




傍晚七点,我坐在高档餐厅里,看着夏沐阳熟练地点单。

“先生,您上次情人节来的时候,是和林小姐一起用餐的吧?要不要点一样的菜品?”

服务员的话像一把刀子插到我的心脏。

夏沐阳的表情瞬间僵硬,随即恢复如常。

转头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个精致的蓝色丝绒盒子,打开。

“你认错人了。”

“亲爱的,这家店的服务员总是认错人,别在意。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特意为你准备了礼物。”

里面是一条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

可笑的是,这款项链我前几天还在他的秘书林若溪的朋友圈里看到过。

还配文说“最爱的人送的最爱的礼物”。

“真漂亮,谢谢你。”

我温顺地说着,任由夏沐阳为我戴上。

他的手指划过我的脖颈,曾经让我心动的触感现在只剩下恶心。

“不试试效果吗?”

他贴心地拿出手机,示意要为我拍照。

我配合地摆出姿势,脸上挂着完美的笑容。

“好美。”

夏沐阳看着手机屏幕,满意地点头,“我们的宁宁永远这么漂亮。”

我瞥见他划动照片时,不经意间掠过的其他照片,全是林若溪跟他的大尺度晴趣自拍照。

这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心如死灰。

“怎么了?”

他注意到我的目光,迅速收起手机。

与此同时,林若溪穿着一袭红色晚礼服,她妆容精致,眼底却藏着几分得意。

“宁宁姐,生日快乐。我特意准备了一首钢琴曲送给你。”

“有这么爱你的夏总,还有这么漂亮的钻石项链,希望你们的感情永远像钻石一样坚不可摧。”

我强忍着内心的厌恶,冷着脸没有回应。

林若溪优雅地坐在餐厅的三角钢琴前,手指在琴键上跳跃。

悠扬的琴声在餐厅回荡,是那首《致爱丽丝》。

餐厅里的客人都投来赞赏的目光,我却听出了这首曲子里的挑衅意味。

三年前,他第一次向我求婚时,也是这首曲子。

只不过弹琴的人是我。

“第一段过渡太过生硬,节奏控制得不够细腻。”

“第二段的装饰音完全错了位置,贝多芬原谱可不是这么写的。还有最后一个和弦,你的指法太业余了。”

我不紧不慢地说着,目光直视着林若溪逐渐僵硬的表情。

作为曾经的钢琴专业生,这些错误我一听就能分辨出来。

“若溪不过是为了给你庆祝生日,不必这么较真。”

夏沐阳皱眉打断我的点评。

林若溪轻笑一声,眼神里带着讥讽,

“宁宁姐既然这么专业,想必一定弹得比我好很多。”

“不过现在你靠助听器才能勉强听见声音。这种情况下,恐怕连音符都分辨不清吧?更别说弹琴了。”

她故意提高音量,确保餐厅里的每个人都能听见。

几位邻桌的客人投来异样的目光,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夏沐阳坐在一旁,假装尴尬地咳嗽两声,却没有丝毫要制止的意思。

“若溪,别这样。”

我冷静地站起身,缓步走向钢琴。

“是啊,我是聋子。但聋子也能听出你弹得有多烂。”

自从三年前那件事后,我再也没碰过钢琴。

但有些东西,就像刻在骨子里一样,永远不会忘记。

我开始弹奏,不是《致爱丽丝》,而是肖邦的《葬礼进行曲》。

沉重的音符一个接一个砸向在场的每个人。

餐厅里的喧闹声渐渐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被这首曲子的氛围所震慑。

琴声中,我似乎再次回到了三年前那段黑暗的日子。

陆家以我精神失常为由,将我强制监禁在那座偏僻的私人医院里。

每天都有穿着白大褂的人来给我注射不明药物,用电击治疗所谓的“妄想症”。

他们说我疯了,说我总是胡言乱语,说陆家对我最好。

可我清楚地记得,那些电击的疼痛,那些鞭打的伤痕,还有注射药物后的眩晕和呕吐。

林若溪的脸色逐渐变得难看。

夏沐阳的表情也变得异常阴沉。

“够了!”

他猛地拍向琴盖,发出一声刺耳的巨响。




不到半小时,工厂的大门被人猛地踢开。

夏沐阳带着十几个保镖冲了进来。

“沐阳哥!你终于来了!”

林若溪立刻哭喊起来,浑身是血,衣衫不整地被绑在椅子上:

“沈宁宁她疯了,她说要离开你,要把所有股份都收回来!”

“她找来这些人,不仅打我,还想...还想...”

说到这里,她哽咽得说不下去了。

“不是...不是我.....是她...”

我拼尽全力抬起头,想要辩解,却被他一个耳光打断。

“别装了!我以为你只是个软弱无能的女人,没想到你居然如此歹毒!”

“把她带回去,别让她死了,至少在签字前不能死。”

两个保镖粗暴地将我拖起来,我的双腿早已失去了知觉。

嘴角溢出一丝苦笑,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

父亲临终前对我说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

“宁儿,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你好,也没有人会无缘无故伤害你。”

“看清楚人心,才能保护自己。”

另一边,夏沐阳为林若溪解开绳索,手指轻柔拂过她脸上的血迹。

“若溪,你没事吧?都是我的错,让你受惊了。”

林若溪娇弱地倒入他怀中,声音颤抖,手指紧紧攥着夏沐阳的衣角。

“我好害怕...她突然变得像个疯子...说要把你送进监狱...”

“她还说...你一直在给她下药...”

夏沐阳的眼神一凛,随即恢复平静。

“别担心,这些胡言乱语不会有人相信。”

他轻抚她的长发,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小孩。

“我会处理好一切,你先回去休息。”

当天晚上,我被关进别墅地下室的一个小隔间。

几个保镖冷漠地围上来, 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道具。

其中一个人手持电棍,另一个人拿着皮鞭,还有人拿着铁棍。

“夏总说了,只要不死就行。”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疼痛成了我唯一的感知。

皮鞭抽在皮肤上的撕破碎的声音,电棍触碰身体时的灼烧感,铁棍击打带来的钝痛...

“啊——”

冰水混合着盐兜头浇下,刺骨的寒意让我瞬间清醒,也让伤口更加剧痛。

我的意识几次模糊又清醒,像是灵魂被反复拉回这具遍体鳞伤的躯壳。

浑身颤抖,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

夏沐阳走了进来,眼神冷漠地俯视着我。

他示意保镖们退下,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脱了她的衣服。”

两个保镖上前,一人抓住我的肩膀,另一人毫不犹豫地撕扯我的衣服。

衬衫被扯成碎片,裤子也被粗暴地拽下。

“夏沐阳......你不能......”

我试图挣扎,可身体早已被折磨得没有一丝力气。

夏沐阳抽下皮带,粗暴地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拖到他面前。

“装聋作哑这么多年,就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

“骨子里不就是个骚贱的东西吗?平时不是挺会叫的吗,叫啊,像条母狗一样叫给我听听。

他的重量压下来时,我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塌了。

“你们看着。”

“我要让她知道,谁才是这里的主人。”

几个保镖站在一旁,有人低头避开视线,有人却肆无忌惮地盯着我。

耳边只剩下夏沐阳低沉的喘声和自己压抑的呜咽。

真心错付,换来的只是无尽折磨。

夜里的噩梦并没有随着天明而结束。

我的身体像是被碾碎后又勉强拼凑起来,每一寸肌肤都在尖叫着疼痛。

夏沐阳走后,将我丢在地上,连一块布都没给我盖。

我试图移动手指,但连这样微小的动作都牵动全身的伤口。

“嘶——”

“签字吧,只要你签了这份文件,一切就结束了。”

一个保镖推门而入,手里拿着几张纸和一支笔。

我知道那是什么,转让公司所有财产的文件。




“那些药物含有大量对肝肾功能有严重损害的成分,长期服用会导致器官衰竭。”

“请您立即停药,尽快来医院做全面检查。”

挂断电话,我瘫坐在地板上,脑海中闪过这三个月来的种种异样。

持续的疲惫、莫名的嗜睡、体重急剧下降、皮肤溃烂...

所有的线索一下子串联起来。

为什么夏沐阳坚持亲自给我送药、看着我服下?为什么他安排的私人医生总说我的病情在恶化?

“婚姻是座坟墓”,我终于深刻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

只不过,这坟墓里埋的是我的青春、尊严和三年来所有的付出与真心。

包扎好伤口,所有合照、婚纱照、礼物、纪念品,全部被我扔进了院子里的火堆。

看着火焰吞噬那些曾经珍视的回忆,我的内心却异常平静。

婚戒我没有烧,直接丢进了垃圾桶。

它不配被火焰净化,它只配和腐烂的垃圾作伴。

第二天,夏沐阳墓地小树林的热搜没了。

不仅如此,所有相关的报道、评论、猜测都被彻底清除,仿佛这件事从未发生过。

金钱的力量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离开别墅,我坐在公园长椅上,翻开手机联系人列表。

曾经热闹的社交圈,如今却找不出一个可以求助的名字。

我恍然意识到,这三年来,夏沐阳不动声色地切断了我与外界的所有联系,

让我彻底沦为他的附属品,供他操控和羞辱。

最终,我拨通了大学闺蜜苏雅的电话。

“宁宁,你还好吗?”

电话那头传来苏雅关切的声音,

“这些年我一直想联系你,但夏沐阳说你不想见任何人。”

我住到了苏雅的家里,向她倾诉了这三年来所经历的一切。

“宁宁,这已经不是婚姻问题了,这是犯罪!”

苏雅攥紧拳头,

“他用药物慢性毒害你,这是谋杀未遂!”

她拿出手机,给我看一条条的消息记录。

原来这些年来,她不断尝试联系我,却被夏沐阳一一拦截。

她甚至几次到我家门口,却被告知我不想见任何人。

“我一直觉得不对劲,你不是那种会忘记朋友的人。”

苏雅抱住我,

“对不起,我应该更努力地找到你。”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开始周密策划这场“假死”行动。

苏雅联系了她在国外的朋友,安排好了我的住处和治疗医院。

“这是新身份证件。”

苏雅递给我一个信封,里面装着护照和身份卡,

“我朋友在移民局工作,这些都是合法的。”

我打开信封,看着照片上陌生的自己——短发、深色眼睛、完全不同的妆容。

“从今天起,你就是林茉莉了。一个将要开始新生活的女人”

苏雅说道。

我握紧证件,紧紧回抱着苏雅.

三年来,我第一次感受到真实的温暖和关心。

父亲去世前将家族企业百分之六十的股份留给了我,这也是夏沐阳当初接近我的主要原因。

三年来,他一直想方设法让我签署转让协议,但我始终没有松口。

然而,现实并没有给我太多喘的机会。

不甘心的林若溪,带四个混混跟踪迷晕我后,绑架到了一处废弃工厂。

“贱人,打了我两巴掌,难道就想这么算了?”

“沐阳哥很快就会来救我了,到时候你就死定了!”

意识模糊期间,几个混混轮番上阵,对我拳打脚踢。

我的身体蜷缩成一团,试图保护关键部位。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肋骨传来剧痛,嘴里满是血腥味,几颗牙齿似乎已经松动。

“你们再把我的衣服撕烂一点,把我也捆起来。”

林若溪慵懒地靠在墙边,点燃一支烟,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待会沐阳哥来了,我要让他看到这贱人对我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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