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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阶下囚到海贼王的复仇全局

只爱吃番茄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而柔弱,如同一片易碎的花瓣。海盗们见状,趁机逃走了。姐妹们赶忙七手八脚地把我和云岫拉上了岸。然而,一切都太晚了。云岫出生在北方,本就不通水性,最近又一直生病,身体虚弱,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命运弄人,她终究还是累了。她如同一只向往自由的飞鸟,终于挣脱了牢笼,回归山林;又似一朵闲云,飘向了广阔的苍穹。这污浊的世间,终究配不上她的纯净。我的姑娘、我的恩人、我的姐姐,就这样,浑身湿漉漉地离开了人世,在黎明前的黑暗中,永远地沉睡了。我双眼通红,愤怒地瞪着鸨母,吓得她连退三步,连连摆手:“这不能怪妈妈啊,是那个陈甲把云岫扔进水里的。妈妈不是不想救她,实在是没办法啊!”原来那个匪首叫陈甲!好,陈甲,这笔账我记下了!还有梁勇、梁溟、鸨母,你们一个...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3-27 15: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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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从阶下囚到海贼王的复仇全局》,由网络作家“只爱吃番茄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柔弱,如同一片易碎的花瓣。海盗们见状,趁机逃走了。姐妹们赶忙七手八脚地把我和云岫拉上了岸。然而,一切都太晚了。云岫出生在北方,本就不通水性,最近又一直生病,身体虚弱,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命运弄人,她终究还是累了。她如同一只向往自由的飞鸟,终于挣脱了牢笼,回归山林;又似一朵闲云,飘向了广阔的苍穹。这污浊的世间,终究配不上她的纯净。我的姑娘、我的恩人、我的姐姐,就这样,浑身湿漉漉地离开了人世,在黎明前的黑暗中,永远地沉睡了。我双眼通红,愤怒地瞪着鸨母,吓得她连退三步,连连摆手:“这不能怪妈妈啊,是那个陈甲把云岫扔进水里的。妈妈不是不想救她,实在是没办法啊!”原来那个匪首叫陈甲!好,陈甲,这笔账我记下了!还有梁勇、梁溟、鸨母,你们一个...

《从阶下囚到海贼王的复仇全局》精彩片段

而柔弱,如同一片易碎的花瓣。

海盗们见状,趁机逃走了。

姐妹们赶忙七手八脚地把我和云岫拉上了岸。

然而,一切都太晚了。

云岫出生在北方,本就不通水性,最近又一直生病,身体虚弱,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命运弄人,她终究还是累了。

她如同一只向往自由的飞鸟,终于挣脱了牢笼,回归山林;又似一朵闲云,飘向了广阔的苍穹。

这污浊的世间,终究配不上她的纯净。

我的姑娘、我的恩人、我的姐姐,就这样,浑身湿漉漉地离开了人世,在黎明前的黑暗中,永远地沉睡了。

我双眼通红,愤怒地瞪着鸨母,吓得她连退三步,连连摆手:“这不能怪妈妈啊,是那个陈甲把云岫扔进水里的。

妈妈不是不想救她,实在是没办法啊!”

原来那个匪首叫陈甲!

好,陈甲,这笔账我记下了!

还有梁勇、梁溟、鸨母,你们一个都跑不了,我定会让你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官兵的救援是因为花艇上的灯火和打斗声。

近期海盗猖獗,鸨母早就和地方官府打好了关系,一旦花艇在夜间突然灯火通明,官府就要立刻赶来救援。

只是官兵一直在等待一个时机,一个能将海盗一网打尽的时机。

而我和云岫的合奏,恰好给了他们这个机会。

在他们眼中,人命如草芥,更何况是妓子的命。

鸨母心中有愧,那段时间总是躲着我。

我戴着白花,开始拼命努力。

我把云岫留给我的书读了一遍又一遍,一有积蓄就托小厮去岸上买新书。

我跟着沐兰学习船上的各种鼓,书鼓、八角鼓、堂鼓、花盆鼓…… 我都学了个遍。

尤其是一曲《将军令》,更是让众人惊艳。

翠桃那天受了轻伤,年轻恢复得快,没过几天就好了。

她把我介绍给南枝姑娘,教我保养皮肤和跳舞。

可我天生皮肤黑,用再多的美白膏也无济于事。

而且年纪大了,骨骼僵硬,舞蹈方面始终没有什么成就。

倒是跟着鸨母雇来的护卫,学了几套防身的招式。

虽然只是些花拳绣腿,但用来保护自己也勉强够用。

我有时会在姐妹们面前表演舞剑打拳,也能博大家一笑。

这天,鸨母找到我:“阿馥,你几个月前就满十四岁了,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心里明白,


我顺势一脚将他踹倒在地,楚吟得以解脱。

楚吟惊魂未定地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谢谢你。”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此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做。

就在我准备继续寻找二叔时,却发现周围的局势愈发混乱,官府的人已经与陈甲的海盗们交上了手。

12官府的捕头带着手下如猛虎般冲入战团,他们训练有素,手持长刀,与海盗们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陈甲的海盗们虽然勇猛,但面对训练有素的官兵,一时之间竟有些招架不住。

“怎么回事?

怎么会有官兵?”

陈甲一边抵挡着官兵的攻击,一边朝我喊道。

我心中也十分焦急,没想到官府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先别管那么多,想办法突围!”

我大声回应道。

我凭借着对花艇地形的熟悉,带着陈甲和一部分海盗朝着花艇的后部跑去。

那里有一条隐蔽的通道,可以通往花艇下方的小船。

只要能到达那里,我们或许还有机会逃脱。

然而,在逃跑的过程中,我突然发现二叔竟然不见了。

我心中一惊,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四处张望,终于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了二叔的身影。

他正和几个花艇上的护卫在一起,神色慌张,显然是想趁着混乱再次逃脱。

“陈甲,你先带人走,我去抓住那老东西!”

我对陈甲喊道。

陈甲看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下:“那你小心点!”

说完,他带着海盗们继续朝着后部跑去。

我转身朝着二叔的方向追去,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想跑?

没那么容易!”

我在心中暗暗发誓。

13我在混乱中紧追二叔,然而他在护卫的掩护下,七拐八拐,很快就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中。

正当我焦急万分时,身后传来了楚吟的声音:“等等,我知道他可能去哪儿了。”

我惊讶地看着她,楚吟微微喘着气说:“我之前偶然听到他和几个护卫商量,说如果出了事,就躲到花艇底部的密室里。

我带你去。”

我来不及多想,跟着楚吟迅速朝着花艇底部奔去。

在一处隐蔽的角落,楚吟指着一块木板说:“应该就是这里。”

我用力推开木板,果然看到一条狭窄的通道。

我们小心翼翼地走下去,很快就听到了二叔的声音。


好。”

梁勇点了点头。

一个蒙面人举起刀,银色的刀刃在火光映照下,闪过一道冰冷的光,仿佛一道死亡的弧线。

“慢着。”

就在刀快要落到我脖子上时,梁勇又开口了,他额头微微冒汗,大概是害怕阿娘的诅咒应验,“算了,这女娃也没什么用。

现在家里也困难,不如卖到花船上去,还能换点钱。

“…… 好。”

梁溟看了看地上阿爹阿娘的尸体,动了动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就这样,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我失去了最爱我的爹娘,我的世界彻底崩塌。

03“阿馥,快来吃花糕。”

“阿馥,看看爹爹这次出海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梦中,阿爹阿娘满脸笑容,拿着好吃好玩的向我走来。

我满心欢喜,正要迎上去,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呼唤:“阿馥。”

我回头,只见阿溟哥拿着一只草编的蝴蝶,笑着对我说:“我知道你喜欢蝴蝶,我费了好大劲,才让南街的师傅教我编的,你喜欢吗?”

那只蝴蝶在他手中,仿佛真的在翩翩起舞,栩栩如生。

我刚想伸手去接,耳边却响起阿爹阿娘痛苦的呼喊:“阿馥,别过去!”

“阿馥,他是坏人,会害你的!”

我猛地停住脚步,再看向阿溟哥,他的脸突然变得扭曲狰狞,如同恶鬼一般。

“这丫头又黑又小,一点都不好看,现在还脏得很……要不是为了阿爹的计划,谁愿意搭理她,留着也是浪费粮食,不如杀了……好啊!

阿馥,你又在偷懒!”

一声尖锐的叫声在耳边响起,我猛地惊醒,看到翠桃正一脸嫌弃地看着我。

我这才想起自己如今的身份,忙用手擦了擦脸上残留的泪水,挤出一个笑容:“翠桃姐,求你千万别告诉妈妈,昨晚客人一直要水,我忙了一夜,实在困得不行才打了个盹。”

翠桃撇了撇嘴,我赶紧从食盒里拿出两块鱼翅黄金糕,塞进她手里:“好姐姐,这是昨天南洋客人送给我家姑娘的稀罕物,姑娘晚上赏了我两块,我一直舍不得吃,特意给你留着呢。”

翠桃接过糕点,脸色这才缓和,露出笑容:“行吧,下不为例。

这船上的人,谁没个悲惨身世。

你赶紧去洗脸,别让妈妈看见了,又要挨打。”

“好嘞,谢谢
我刚迈出一步,就被梁溟一把抓住,动弹不得。

二叔脸上挂着看似和善的笑容,可声音里却充满了威胁:“大嫂,事已至此,赶紧把藏宝地的位置说出来,别让阿馥跟着受苦。

“你们…… 你们害死了当家的,现在还要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阿娘靠着墙角,气息微弱,每说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

“大伯母,我和阿馥从小一起长大,只要你说出藏宝地,等梁家渡过难关,我一定会好好待她,一辈子疼她爱她。”

梁溟伸手抚摸我的脸颊,那触感就像冰冷的蛇在皮肤上爬过,让我浑身一颤。

我侧头想要躲开,却被他单手掐住了脖子。

他自幼力气就大,又比我年长四岁,我根本无法挣脱。

我心里清楚,他们留着我还有用,不会轻易要我的命,所以即便被掐得头晕目眩,我也强忍着不吭声。

“你们…… 放开阿馥!”

阿娘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艰难地朝我爬过来。

我心想,如果就这样被勒死也好,阿娘就不用再为我受苦,不用被他们威胁。

“好了,阿溟。”

梁勇见我快昏过去了,怕坏了大事,连忙说道,“既然大嫂这么固执,那就给阿馥一点教训。

来人……”梁溟松开手,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几个蒙面人就冲上来,抓住我的胳膊,使劲往外拖。

我拼命挥舞着双手,想要挣脱:“放开我,你们这群混蛋!”

“梁勇,你个畜生!”

阿娘气得浑身发抖,声音都变了调,“阿馥才十岁啊……”二叔此刻已经彻底撕下了伪装,脸上露出阴冷又猥琐的笑容:“大嫂,你难道想让阿馥也跟着遭罪吗?”

那十几只冰冷的手,带着黏腻的鲜血,在我身上肆意游走,仿佛要把我撕碎,拖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放开阿馥!”

阿娘沙哑的呼喊声在庭院中回荡,她拖着残破的身体,在地上爬了数十步,身后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迹,可这依旧阻止不了我被越拖越远。

“我说!

我…… 我说……!”

阿娘带着哭腔,终于停下了动作。

曾经英姿飒爽的女匪,此刻就像一只折断翅膀的雄鹰,发出绝望的哀鸣。

她艰难地朝着树下阿爹的尸体爬去。

“这就对了嘛。”

梁勇挥了挥手,蒙面人松开了我。

我立
这些日子的努力有了效果,鸨母终于坐不住了。

08“阿馥想当个鼓娘。”

我坚定地回答。

我的卖身契还在鸨母手里,想要直接逃走谈何容易。

那个水匪陈甲,我后来打听过,听说他手下众多,睚眦必报。

那天他吃了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为了在手下人面前立威,他一定会回来报复。

而我要做的,就是在他回来之前,好好活下去,耐心等待,然后给他致命一击。

鸨母虽然同意让我先做清倌,但我心里清楚,有些事情只是时间问题。

不过这层窗户纸,也没什么不能捅破的。

我每天刻苦练习击鼓和剑术,虽然容貌比不上云岫和南枝,但 “黑珍珠” 的名号渐渐在周边传开了。

既然白不了,那就黑得彻底吧。

毕竟肤白貌美的女子数不胜数,而独一无二的 “黑珍珠” 却只有我一个。

就这样,我的名声越来越大。

十七岁那年,鸨母终究还是抵不住金钱的诱惑,给我办了一场还算像样的 “开苞” 宴。

对面的男人据说是个颇有学问的秀才,年纪不大。

他听过我演奏的《将军令》,对我很是倾慕。

他嘴里念着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举止还算温柔。

但我在这花艇上见多了男女之事,实在不想像他那样扭捏。

于是,我主动起身,扯下他的衣服,直接把事情办了。

他惊讶得瞪大了眼睛,愣了好一会儿。

没想到,没过几天,在宴席上又看到了他。

他开始频繁地纠缠我,几个月后,还说要为我赎身。

我只当他在说大话这天,我从惠风茶楼表演完出来,正准备上轿子,突然听到河边有妇人在大声呼救。

我赶忙跑过去,只见一个小孩在河中心拼命挣扎,岸边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焦急地哭泣哀求。

我看了看周围,把鼓交给轿夫,然后毫不犹豫地跳进河里。

河水冰冷刺骨,河中心水流湍急,小孩在水中时隐时现,让我心急如焚。

我不禁想起了云岫,如果那天我能早点救她,是不是她现在还能陪在我身边,笑着和我说话。

我咬紧牙关,加快速度游向小孩。

终于,我抓住了他。

我调整姿势,从背后托住小孩的下巴,让他的头露出水面,另一只手奋力划水,向岸边游去。

“别怕,我来救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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