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邪门,从此她再也没有带我回过村子。
就这样过了五年,姨婆去世了,我代表全家回到村子来祭奠姨婆。
我来寻找,青冥山中,无时无刻不在困扰着我的梦魇。
我看到了姨婆的棺材,闻到了那浓烈的艾草香。
然后,梦醒了。
醒来的时候,四周静悄悄的,我认出来了这是崇明的洞府。
崇明就在那棵银杏树下,将用红绳串成的铃铛挂在树梢上。
而他的手腕,已接近透明。
“崇明。”
我看见他的手顿了顿,嘴角转而又挂上了一抹浅笑。
“昭昭,好久不见,这些年过得开心吗?”
风吹过,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
“既然走了,又为什么要回来。”
“崇明,那是你替我做的决定。
我已经看过姨婆的日记了,我生来就有半道诅咒,你们准备在醒灵宴的时候,用我的命祭祀镇压青冥山的诅咒,可是你根本就没有这么做。”
“是不想?
还是来不及?。”
我强硬地将他的手腕掰了过来,他的手已经快要消散了。
“这是镇压诅咒的代价吗?
诅咒到底是什么?
值得你们将活人装进棺材,却不愿意说出那样一个死物的诅咒。”
崇明将手抽了出来。
“诅咒和你没关系,我也不会拿你祭祀,这一切,早就应该结束了。”
“结束?”
我脱下外套,新生的蛇纹已经蔓延到了我的后颈。
“这难道不是你和神婆想继续完成几年前没有完成的事吗?”
那一天,神婆给我喝下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符水,而是混着香灰的剧毒鬼针草汁。
此刻,我的诅咒已经成为了完全体。
我自嘲地将衣服穿好。
“灶君,你是神明,我斗不过你,我愿意献祭。
那五年日日夜夜地噩梦已经快要让我濒死。
只是我想知道,这样的小事值得灶君您亲自哄骗我这么多年吗?”
看着眼前的崇明,我好想问问他我们经历的这一切就都是假的吗。
艾草冻梨糕是假的,小兔也是假的,我可笑的青春萌动不过是一场骗局。
到了眼前我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崇明,我恨死你了。
我抬头看向崇明,我以为我会看到他会是嘲弄的,或者带着胜券在握的喜悦。
可我没想到他双眼通红地抱住了我。
他的两只手紧紧地禁锢住了我,我根本没法动弹。
“昭昭,对不起。
我原以为你忘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