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发出痛苦的闷哼,脸上满是扭曲的神色,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
可想到裴怀征的身份,他只能趴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宋雪儿见状彻底慌了神,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
连滚带爬躲到房间角落,生怕被裴怀征迁怒。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我慢慢理清了他们的关系。
早在和裴宴恋爱时,我就听说他有一个只大他七岁的小叔。
是他爷爷的老来子,被全家人当成眼珠子疼。
只是那位小叔的职业特殊,常年居住在国外,不能常见面。
没想到阴差阳错,我不光见到了这位小叔,还成了他的妻子。
出神时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我下意识痛呼出声。
裴怀征听到声音,转头看向我的瞬间眼神变得柔和。
他踢开裴宴,立刻上前握住我的手,“老婆,你怎么样?
是不是伤口疼了?
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说着,裴怀征不由分说地将我打横抱起。
本以为逃过一劫的裴宴和宋雪儿刚松了一口气。
就看见裴怀征顿住脚步,扬声吩咐守在门外的保镖:“把他们两个带回老宅,等我回来再处置。”
6保镖们立刻应声,如狼似虎般地冲进房间,将瘫软在地上的裴宴和宋雪儿架了起来。
身后求饶声不断,可裴怀征充耳不闻。
将我小心翼翼放进副驾,一路疾驰开往医院。
好在只是些擦伤,伤口都不深,没有留疤的可能。
裴怀征却如临大敌,非要医生将我的胳膊裹成了粽子才能放心。
看着严严实实的胳膊,我又无奈又想笑,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怀征,我真的没事,你看这包得也太夸张了。”
裴怀征忽然落了泪,捧着我的手轻吻,“老婆,都是我不好。
要是我完成任务的速度再快些,就能陪着你一起回国,你就不会被裴宴欺负了。”
相识多年,我很少见到裴怀征落泪。
第一次是在我们领证那天。
他捧着结婚证又哭又笑,不停向我承诺:““老婆,现在我情况特殊不能举办婚礼,等以后我一定要让你做全世界最幸福的新娘,举行最盛大的婚礼。”
第二次便是今天。
两次落泪,皆是因为我。
想到这,我的眼眶也不禁开始泛红。
轻轻回握住他的手,柔声安慰道:“怀征,我真的没事,你不要太自责。”
“你已经做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