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想要飞走,却被他挥手化成了人形。
他的手放在我腰间,我的身子软的不成样子。
眼里一片迷蒙,什么也看不清。
我用力推开他,他却越抱越紧:“我终于等到你了。”
<等再醒过来,我安静的躺在一个赤裸的怀抱里。
我连忙惊醒起身,尾巴却被人拽在手里。
“罪状我收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脑子受了巨大冲击,我不想再和男人扯上一生。
冷邦邦的回应:“耳蒙。”
他却是一愣,眼里充斥着失落。
他没再说话,一挥手把我送回了家。
我提起裙子想把这件事告诉母亲,却被结界挡在了门外。
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用力拍打着,身上酸软滑落在了地上。
直到出现两个人,把我拉去了会厅。
母亲坐在高位上,我连忙叫她。
她却脸色一变:“别叫我母亲!”
我一愣,这是怎么了。
我这才看清身边的景象,鼠三三和白蚀立在一旁。
鼠三三哭的梨花带雨,而她的母亲跪在地上。
父亲一言不发,看向我。
我被人压着跪在地上。
鼠三三的母亲连忙向我爬来,抱住我:“我的孩子啊,你受苦了。”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她在说什么。
我求救般看着母亲,母亲脸色沉沉:“耳弥,测一下。”
耳弥拿着铜镜上前,我却慌了。
这个铜镜是测血液属性的,是为了保证血统纯正而准备的。
耳弥在我眼前一照,里面出现了我的样子。
我吓的跌坐在地上,里面是一只老鼠精。
我哭着看向母亲:“母亲,这不是我,不是我。”
母亲闭眼滑下两行清泪,挥了挥手。
我不愿走,一个劲问着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蚀上前看笑话般:“哼,这还看不出来吗?”
“你才是那个低等的老鼠精!
而我们三三才是高贵的耳鼠。”
鼠三三的母亲也在我旁边哭诉:“都怪我都怪我,当初不该为了你好把你们调换的。”
我摇着头不愿意相信,母亲揽着鼠三三离开了会厅。
我爬过去拽她衣角,她一把甩开了我。
我被鼠三三的母亲带回了家。
她不理我,不给我饭吃,还把我关了起来。
鼠类喜阴,她却把我关在了极阳的房间。
直到几天后才把我放出来,把我又带去了会厅。
许久不见的母亲笑意盈盈,身边坐着打扮漂亮的鼠三三。
她冷硬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