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一心劝学辅佐,他终于勉强上榜,领了吏部的差事。
我眼里的他,孝顺温和,上进知礼。
我是孤女,可他待我这个夫人一向敬重情深。
我从不知,他这样想我们,以至将我们当作洪水猛兽躲避。
难道,是我不够好,不够体贴他的难处?
一回家娘就迎了上来,递给我一盏热茶。
我心虚了一瞬,闭眼道:“还是没有他的消息,再等等吧。”
我怎能告诉她,她心心念念的儿子,再不愿见我们呢?
或许,他总会想起我们的好,会有愿意回来的一天。
他一定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
我得查出真相,好好帮帮他。
我派人去茶馆附近打听消息,只听说他两年半前就来了。
这个茶馆还有一旁的客栈食肆,都是他开的。
他不是遭遇山匪,车驾被洗劫一空么?
三年前他在京中犯了事,被贬到永州。
他带着全府一大半身家,驾车提前去那儿安顿。
我听闻噩耗赶到时,只见车驾皆毁,箱笼被刀剑劈开。
他也就此失踪。
消息传来,娘又气又伤心,一下病倒。
我变卖首饰家产,一为寻他的下落,二为四处打点,疏通关系。
又要费心照顾家里老小。
等家里将将稳住时,我也病倒了,养了半月。
可一想到他曾握着我的手,目光温柔却带几分愧疚地说:“委屈璃儿了,嫁了我这个不成器的,要处处费心操持。
我无以为报,此生只求和你白头相守。”
那时我向他承诺:“夫妻本一体。
若路难行,我陪你走。
若风雨骤起,我便与你撑伞。”
昔日情意和承诺犹在心田,他怎么会是自愿离开我们的呢?
我总要问个明白。
3那日,我带着娘亲手包的饺子再次去找他。
小二将我带到了客栈二楼,敲门问:“掌柜的,有位娘子来谈生意,现下要见吗?”
里面传来几声响动,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响起:“真是讨厌,大清早不睡觉,谈什么狗屁生意!
真是不解风情。”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懂事?
嗯?”
又是一阵调笑。
听着这熟悉的嗓音,我顿时呆住,整个人像被钉在了原地。
心好像被利刃划过,疼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小二挠了挠头,有些见怪不怪,“这位娘子,请随我来底下稍等片刻。”
直到窸窣声传来,他打开门,脸上没有丝毫难堪,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