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本王的允许,你敢死?”
昏迷中的温挽月忽然落泪泪水冲淡眼角血渍,露出下方青黑的瘀痕。
依拉勒怔忡片刻,突然扯开她染血的衬裙。
烛光下,胸口上那道恐怖手掌印非常显眼——是之前暗卫干的。
晨光穿透窗棂时,男人将胎衣碎片封进鎏金匣。
转身却见昏迷的温挽月无意识蜷向矮几方向,染血的指尖正对着狼首浮雕的獠牙。
那里凝结的血珠滴落时,恍惚间竟和琉璃盏中胎儿的轮廓重合。
依拉勒只觉得如遭雷击。
冷峻的脸,在烛火下的映射下,看起来有些灰败。
翌日。
依拉勒恍惚中听见有人在叫温挽月的名字,他从噩梦中清醒过来。
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看她还活着没有。
确定怀里的少女还活着,依拉勒这才确定确实有人在念温挽月的名字。
他放开怀里的女子,推开房门走了出来,鹰隼般的目光扫过庭院。
他走出院子,仆从们围作一团,窃窃私语中夹杂着